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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Fourierc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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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以真香为大前提的，含有一定的真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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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可能会与原文有所出入（为了过审）

本文为连续剧，建议从chapter1（第一回）看起！  

Chapter 70: 钻进莫霍面

Chapter Text

　　使徒踪迹消失之后，方圆30公里内已经被划为军事管制区，各大要道都有士兵和装甲车把守，禁止通行。

　　平时这个火山区域除了驴友跟冒险爱好者，基本没有其他人涉足，没想到火山爆发的动静太大，吸引了众多看新鲜的群众，还有大量新闻记者，不幸的是统统都被拦截了。

　　实际上常人根本无法靠近爆炸中心5公里，因为充满了有毒气体跟火山灰，方圆十几公里内像是下了一层灰色的雪花，积了厚厚的一层。

　　“对，集中意念，将AT力场在脚下展开……”

　　在真嗣的循循善诱下，趴在地上的二号机终于展开了水平方向的AT力场，虽然姿势有点难看。

　　“呜哇~”不料二号机翻了一个跟头滑倒在地，如果没有精准的控制力，踩在AT力场上就如同踩上了光滑的平面，根本停不下来。

　　虽然摔倒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明日香还是咬牙坚持着，她心里有着一股不服输的韧劲，这点真嗣非常欣赏。

　　真嗣跟明日香闷在EVA里蹲守了一周都没发现使徒的痕迹，初号机甚至冒险深入岩浆底部也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他很清楚使徒根本没死，而是变成缩头乌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这家伙攻击力不咋滴，也许知道出来也是被暴揍的份，索性缩卵了。

　　坚持了一段时间，真嗣跟明日香只能先回到几十里外的地震研究所休整。

　　“明日香，来串烤鸡翅吧，用火山喷出的熔融岩浆烤的哦，风味独特，一般人吃不到。”

　　真嗣递上了烤串，热油还在滋滋冒着，混合着酱料，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肉香。因为火山喷发，岩浆沿着岩石裂缝喷出，在上面架上烤架就可以进行岩浆烧烤了，只不过比较危险。

　　“你这个能吃吗？”明日香露出怀疑的眼神。

　　“等等，火山熔岩烤的很可能会被有毒气体和重金属蒸汽污染，让我先检测一下。”律子抱着资料夹路过时，及时制止了真嗣的讨好行为。

　　“不是吧？我用锡纸包住的耶。”

　　这是真嗣穿着隔热服忙活了半天才烤好的，脱下衣服时已经成了水人，靴子里可以倒出汗水了。

　　“那也不能保证绝对安全，你们先用这个填肚子吧。”律子扔给真嗣跟明日香一人一个三明治。

　　以食品安全为由，律子没收了真嗣的所有烤串，然后回到房间里跟美里就着啤酒大吃起来。

　　“律子，你太坏了吧，也没给真嗣留点。”

　　“没事，他上次不是也扫了我们的兴嘛。没想到这小子手艺真不错……”律子埋头啃着鸡腿。

　　“怎么样，还是一无所获吗？”

　　“虽然调用了应急设备过来，工作人员也冒着生命危险钻探，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与此同时，NERV本部最终教条区，钻探人员正夜以继日往地下打洞，使用超级合金制作的钻头，能够承受4000摄氏度的高温，却在不计损耗下报废了34个。

　　“目前钻探深度3228米，已达预定位置。”一个浑身泥浆的NERV工作人员报告道。

　　“穿过康拉德面了么，现在可以放置引力子测定扫描器了。”冬月下令道。

　　“是！”

　　“这样有用吗？”老碇黑着脸问，刚才他被人类补完委员会喷得灰头土脸。

　　“应该庆幸，由于本部深埋地下，我们省去了13千米的钻探距离，如果时间充裕，我们甚至可以穿透地壳到达莫霍面。”

　　地壳分为两层，上层花岗岩层，下层玄武岩层，两层之间地震波略有变化，存在一个次级不连续面——康拉德面。在此面上地震波发生加速，纵波（P波）由5.6km/s左右增加到7.6km/s左右，横波（S波）由3.2km/s左右增加到4.2km/s左右。

　　这种加速表明此面以下的一层，密度硬度增加。此面以上平均化学组成与花岗岩相似（密度2.7g/cm3左右），以下的一层与玄武岩相似（密度2.9 g/cm3左右），故康拉德面成为“花岗岩层”和“玄武岩层”的分界面。

　　而穿过玄武岩层，将会到达莫霍面，即地壳同地幔间的分界面，往下都是熔融的岩浆，温度高达1200~1300摄氏度，当然还有上万倍大气压的高压，这可是可以生成钻石的环境。

　　“启动探测器，开始采集数据……”

　　“结果出来了！”

　　“MAGI分析结果如何？”

　　“本部正下方的莫霍面正被不断侵蚀中，速度约300m/天，我们还有不到27天的时间准备。”

　　“排除了玄武岩底侵作用吗？”指的是底层玄武岩层部分熔融进入地幔。

　　“已经排除了，侵蚀点非常集中。”

　　“通知葛城三佐跟赤木博士回来吧，连同两台EVA一起。”老碇下令道。

　　“是！”

　　办公室内。

　　“这下麻烦了，莉莉丝是绝对不能转移的，因为整个最终教条区就是一个封印阵。”冬月忧心忡忡。

　　“还有，安置的大量N2炸弹也必须转移了，战斗在下面爆发的话非常危险。”老碇支着手道。

　　万一在对战中触发了炸弹，那整个本部肯定被炸上天，那么老碇的一切谋算都要化为泡影了，这是他绝对不允许的。

　　……

　　“什么？本部发现使徒痕迹？”真嗣跟明日香惊讶道。

　　“没错，虽然没有分析图样确认，但本部地下8km处的岩层正在被不断侵蚀中。”

　　“那我们有什么武器可以使用吗？”

　　“很遗憾，目前没什么武器可以对付地下的敌人，除非……”

　　“什么？”

　　“采用上亿吨当量的氢弹在地下引爆也许可以。”

　　“开什么玩笑，要是引发超级地震，那半个日本都要陆沉吧？”明日香一想到那个场景就不寒而栗，她已经体验过小型核弹爆炸的威力了，还是火山爆发的加强版。

　　“所以目前只能靠你们了。”

　　“也许……我可以试试。”真嗣想起了某个坑爹武器。

　　武器实验场上，摆着一架巨大的炮筒，那是临时修复的阳电子炮，没错，之前炸膛的那门半成品，现在修好后又被拉出来了。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真嗣绝不想再碰这门武器，因为太坑爹了，具有伤敌之前自损八百的隐藏属性。

　　“用AT力场包裹压缩后的阳电子，再用磁场发射真的可以吗？”美里也有点心理阴影。

　　“所以要先实验试试。”律子的眼镜泛着冷光。

　　“开始充能……10、9、8……2、1、0，发射！”

　　初号机一按扳机，只见一条比太阳还亮的细线射出，直达远处山体，然后一穿而过，亮线继续朝天空前进，最后产生剧烈的爆炸，简直像发射了一个小太阳。

　　“真是昂贵的烟花啊。”真嗣感叹道。

　　“很好，AT力场的穿透力果然跟预计的一样，有些类似中微子的属性，非常强。”律子看着屏幕上采集的实验数据两眼发光。

　　当然，中微子的特性是可以穿过几光年厚度的铅，AT力场跟这种逆天粒子比穿透性，不是一个级别的东西。

　　不过，真嗣可以通过控制AT力场的强度和相位、频率来控制释放阳电子的时机，这对精确度要求极高，误差要控制在十几纳秒内，难度极高。

　　太快或太晚都不行，阳电子与物质接触马上就会湮灭释放能量，必须在接近使徒时释放。

　　经过几次实验，终于发现目前最大的问题，就是真嗣凝聚的AT力场强度不足，无法穿透太厚的地层，进入地底342米已经是极限了。

Chapter 71: 使徒加农炮

Chapter Text

　　最终教条区内，白色巨人莉莉丝已经被包成一个大粽子，外表根本看不出来是个什么东西。

　　各种起重设备正在拆除和转移安装在四壁的N2炸弹，这么多大当量的炮仗，密密麻麻的像蜂巢里的蛹一样磊在墙上，看起来非常有心理压迫力。

　　老碇跟冬月亲手把关，工作人员一个个轻手轻脚操作，拿出一万份小心。虽然不知道这些黑色大圆筒里面是什么，但很多聪明人心里有隐隐的猜测。

　　……

　　松代试验场真嗣打了几发炮之后，阳电子炮果不其然又出故障了。幸好这次没有炸膛，只是材料老化，等更换新配件就行了。

　　所以真嗣只能继续折腾明日香了，指的是AT力场偏转的训练。

　　明日香每天都要达到神经连接极限才休息，所以精神负荷非常高，回家洗漱完倒头就睡，陪练的真嗣也累得不轻。

　　入夜了，真嗣还在挑灯夜战，用全息投影仪忙碌着什么。

　　哗啦，门被打开，明日香靠在门口喝着牛奶。

　　“怎么不敲门，万一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可别怪我。”真嗣继续用手放大着空中的全息图像，看起来是二号机的数字模型，周围环绕着许多参数跟数据表格。

　　“你在做什么？这是……我的二号机？”

　　“是啊，我要计算出二号机的最优AT力场数据模型，一切数据化后就可以用AI辅助操作，减小难度。”

　　明日香喝奶的动作一顿，“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想追我？”

　　真嗣嘴角一扯，“德国那边的风气都这么直接吗？当然……”

　　明日香眉毛一挑，嘴角泛着喜色，“这家伙果然被我的魅力所俘获……”不过从小她就明白，女人的美貌最多只能算锦上添花的存在，如果没有自身的才能做倚仗，只会变成无根之花。尽管有这种意识，能迷倒笨蛋真嗣也是不得了的成就，值得高兴。

　　“……不是啦，我只是怕你拖后腿连累我，你变强了就能帮我多抵挡一些……”真嗣特意停顿一会儿才接下去说，他点了空中一个虚拟按钮，栅格组成的二号机开始跑动起来，脚下延伸出大片多边形平面。

　　“哎呀！”果然话没说完屁股就挨了一脚，直接趴倒在地。

　　“小孩子不要太晚睡觉！”明日香甩门而去。

　　通过几天的练习，明日香已经能保持在泥土地面正常行走了，尽管走起来像个孕妇一样小心翼翼。因为稍一站立不稳，脚下立马打滑。

　　看着明日香蹒跚学步的样子，真嗣控制初号机悄悄滑行到二号机背后，轻轻一推，二号机果然被摔了个跟头。

　　“笨蛋真嗣，你找死吗？！”

　　“哎呀，某人刚才的表现比笨蛋还不如呢。”

　　“你……”

　　“你这样不行的，顾得了脚下却顾不了前后方，必须一心两用才行。”

　　“可恶，你能做到的，我也可以！我只是……只是需要更多练习而已。”

　　“教你个小窍门吧，我把AT力场的控制整合成函数，你只要心算出几个变量就行了，用AI提供中间变量也行。”

　　这是真嗣辛苦一夜的成果，他只能将这些熟练到成为本能的工作规范化，明日香才能更快入门。

　　明日香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儿真嗣提供的方法，“你昨晚就是弄这个东西？竟然要我边操作边解曲面方程？”

　　操纵AT力场形成一个面，只要确定好3个空间常量即可。

　　“是啊，三元二次的方程很简单的，身为天才的你一定可以的吧？”真嗣做起来容易，是因为快速心算已经成为本能。

　　“当……当然，你等着吧，我一定会超过你的！”明日香不服气道，又开始埋头苦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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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请进，门没锁。”房间里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

　　“是你啊，有事？”律子又重新仰躺在柔软的沙发里，双臂摊开，两条丝袜长腿直接架在桌子上。

　　真嗣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带着薄荷香气的二手烟，应该是这款女士香烟的香型，混合着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不知为什么他一下子想到了美里。

　　律子嘴里叼着香烟，正在吐云吐雾，释放这几天繁重的工作压力，跟真嗣熟了后，她也不在乎私人形象了。

　　“咳咳……赤木博士，EVA在野战中有那么大的机动缺陷，研究所没有其他解决方案吗？”

　　因为近万吨的巨人在泥土地面根本无法快速机动，一蹬腿就要陷进去，明日香连学走路都要练习好几天，还无法分心到其他操作。

　　“有啊，第三新东京市就是为EVA而建设的战争要塞，地面都是用超级水泥铺设，所以每次战斗都尽量安排在市区，这样EVA才能得到更好的支援。”

　　“我指的是有没有开发新装备，可以让驾驶员更灵活运用AT力场。”

　　“你这个想法早在十年前就有人提过了，不过苦于没有理论支撑，所以进度极慢，平时经常让你到实验室检测AT力场特性，就是为了采集这方面的数据。”

　　“我好像听美里说过有个‘AT力场运用实验机计划’？”真嗣随口就将美里出卖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机密。

　　“美里这个大嘴巴，还有没有一点保密意识，看来她很信任你啊。这个项目早已经被上级驳回，不用妄想了。”

　　律子把烟头在烟灰缸抖了抖，里面满满的都是沾了红色唇印的烟屁股。

　　“为什么不被批准呢？”

　　“很简单，因为烧钱。同样的资金，可以开发更多的常规武器项目。”

　　律子咬破了烟头，嘴里沾了脱落的纸屑，灵活的小舌头轻轻在食指上一舔，就把纸屑弄出来了。这一系列动作自然而然又充满风情，跟她平时严谨科学家的形象大相径庭，没有风尘气息反而有一种引人犯罪的韵味。而且这种坐姿，裙下风光可是朝着对面的啊，尽管看不到什么，问题是看不到才让人心痒痒。

　　真嗣看呆了，赶紧弯腰坐下，掩饰着胯下的小帐篷，少年人的身体就是敏感而冲动。

　　他根本不信，根据小Q的监控，MAGI每天都要处理大量新型装甲材料的实验数据，这些实验数据被分属到几十个项目里，明明有很大的相关性却不整合在一起，显然为了掩盖什么。当然一般人是看不到这些汇总数据的，绝大多数工作人员只负责自己那一小块细分领域，像一颗颗螺丝钉一样发挥作用，所以无法发现这个问题。

　　“这样啊……关于初号机AT力场强度不足的问题，有什么办法吗？”

　　“可以加大阳电子炮的加速电磁场强度，不过更改设计的时间根本来不及，因为很多元件都要重新制造跟试验。”

　　“这么说还得靠我自己了？”

　　“是啊，以目前的数据来看，AT力场还有很大的改进空间，明天我会整理出另一套MAGI分析的方案给你。”

　　“还有……”

　　“我要休息了，接下来你只能问一个问题。”

　　“呃……如果我的狙击失败了呢？有没有备用方案？”

　　“有，就是本部自爆，连同大家一起。”

　　“啊？”

　　“所以你要努力啊……怎么还不走？”律子放下了丝袜长腿，直视着真嗣道。

　　“女人吸烟太伤身体，少抽点对……”真嗣开始说废话拖延时间。

　　“你要向一位生物医学博士科普吸烟的危害么？”

　　“呃……其实提神也可以用咖啡或者其他功能饮料……”

　　真嗣顾左右而言他，表情有些奇怪，因为棒棒硬邦邦，体内有一股洪荒之力左冲右突，简直要炸裂开来。

　　“兄弟给个面子，快消停吧……混蛋，男人为什么要经受这种折磨，这种影响理智的冲动，一辈子都摆脱不掉……”他已经急得胡思乱想了。

　　律子垂下了眼睑，扫了一眼真嗣裆部，露出鄙夷的神色。

　　“那不打扰了，再见！”真嗣老脸一红，既然被老司机识破，只能弯腰逃了。

　　2015年10月8日，雷天使一战中几乎被烤熟的零号机终于修复完毕。

　　老碇办公室内，美里正在跟领导汇报作战计划。

　　“……所以这个备用方案虽然危险，但与整个本部毁灭相比，还是可以接受的。”

　　“嗯，MAGI的预测结果呢？”冬月问。

　　“使徒狙击计划成功率为百分之一，备用方案成功率约十分之一。”

　　“已经是个不错的概率了，我批准你的方案。现在将指挥权移交给你，葛城三佐，拜托了。”老碇终于拍板，他的压力应该是最大的，SEELE那几个老头已经喷得他狗血淋头了，还得生生受着无法反驳。

　　“是！”美里敬了个军礼离开了。

　　“SEELE那边有几位已经在鼓动撤换你了，碇。”冬月道。

　　“这些马后炮，要不是他们掐着资金喉咙，驳回了多个大威力武器研发项目，我们会如此被动吗？”老碇十分不忿。

　　在等待和训练的时间里，真嗣一直战战兢兢的，连觉都睡不好。现在时间线都打乱了，难道会出现多个使徒一起围攻本部的情况？那将是一场噩梦啊。

　　使徒一天天接近最终教条区，通过检测仪器的放大作用，地下不时能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岩石崩碎声，伴随着微小的震动。

　　“目标距离-350m警戒深度还有68分钟！地面坐标12,-9！”

　　此时的最终教条区已经大变样，移除了大部分建筑物，空中架设了移动支架，上面安装着竖立的阳电子炮，通过电机调整长宽坐标，就可以自由移动这门大杀器，确保炮口正对着使徒的位置，也就是岩层的侵蚀方向。

　　莉莉丝残躯原来待的地方只剩下一个空空的红十字架，已经被转移到其他地方。

　　万一情况紧急，老碇拼着毁灭整个总部也会确保莉莉丝躯体的安全，那是他计划不可缺少的一环。

　　尽管真嗣拼了老命练习，阳电子炮的穿透深度达到500米就是极限了。根据MAGI的计算，使徒到达地下350米处就可以开炮，因为要预留击穿使徒AT力场的能量，需要这个冗余距离。

　　此时的阳电子炮已经大变样，看起来又笨重又丑陋。上面安装着一个巨大的圆盘，直径差不多跟枪身相等，如同蜗牛的壳子一样不协调。那是特制的加速装置，因为是临时赶制的型号，必须配合AT力场约束阳电子激发，所以取名“ATF阳电子炮·试制版”。

　　NERV所有无关人员已经撤离，只留下核心一线战斗人员。连市民也大规模撤出，转移到地下庇护所。

　　机库里，真嗣、明日香跟绫波已经穿好驾驶服做好各项准备了，美里也开始动员。

　　“下面开始这次的作战计划，使徒到达警戒深度后，初号机用阳电子炮攻击，确保一击必中。零号机跟二号机负责掩护，确保爆炸产生的冲击，不对终极教条区造成过大的破坏。”

　　这点明日香不得不服气，操纵AT力场压缩阳电子是精细活，她跟绫波可做不来。

　　“经过计算，ATF阳电子炮一击的能量相当于万吨TNT当量，会在地底产生巨大的空腔，冲击波对终极教条区的破坏极大，所以明日香跟绫波的任务也很重要，明白吗？”律子解释道。

　　“是。”两人齐声道。

　　“如果打歪了呢？还是要贴身肉搏吗？”真嗣一想到那只大比目鱼就很头痛。

　　“我们还有备用计划，称为‘超级加农炮作战计划’……总之，地下空间狭小又脆弱，如果发生大规模爆炸能量冲击将非常巨大，甚至会引发坍塌，所以要避免这种情况。”

　　“什么烂名字，一点创意都没有。”真嗣在心里吐槽，不过美里不愧是优秀的作战指挥官，他还真想不出这个脑洞大开的计划。

　　最后，美里发给3位驾驶员每人一根数据记录棒，有录像跟扫描功能，“战斗正式开始前，你们要完成一件事——写遗书，要不要写呢？”

　　“没必要，我还不想死。”明日香抱手道。

　　“我也不用，不需要。”绫波的声音一向清冷。

　　“我已经录下遗言了，就在家里的电脑上。还有如果我死了，记得把存储模块烧给我……”真嗣其实想毁尸灭迹，他宁可世界毁灭也不想让其他人看到里面的东西。

　　“怕死鬼。”明日香嘲讽道。

　　“好吧我承认我怕死。”

　　“对不起，事情结束我会请大家泡温泉吃烧烤的。”美里承诺道。

　　“诶？真的？”明日香振奋起来，看来上次没泡到温泉她怨念很大。

　　“我保证。尽情期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