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妖刀姬(下)

君见惜,常见娇容暖思沉,轮转岁月难留痕。君听怜,且闻箜篌说往论,方知女子亦非人。君说情,说是旦妖皆邪士,却是何故性飞扬?君离别,终是难忍分离刻,却是人兮难爱妖。当年不解妖人恋,此时解,只是当年遇见卿。

一:缘来已是百年
那柄长刀之中的少女,她没有回去过刀中了,她杀了很多人之后,这宅子就没有人出现过了,她也无所谓,只是因为有个很重要的人埋在这里,所以她也不想着离开,于是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开始的时候还有人防火烧山,只是无论如何烧火势也烧不到这里来,后来山下还打过仗,甚至还有一位将军带着一群饥饿的士兵来到这里找过吃的,不过这样的荒山野岭哪里来的吃食?
却也没什么,只要没有人来这里打扰自己就好,抱着刀的少女没有名字。但也拒绝有什么人来打搅到自己,虽然不知什么时候这豪华的宅子之中,那木门渐渐的腐烂,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栽种的樱花死去,虽然不知那少有的三层之阁楼是什么时候倒塌的,但是也无所谓,拿着刀的少女心中想的只有,没有人侵犯自己身后的青石板就好,因为曾有一个很重要的人在那里逝去了,至于是谁......太久了,已经想不起来了。
不去想,不去看,不去听,世间之事与我无关,不想杀人,不愿杀人,只愿意坐在青石板上,直到有一天这把刀也毁坏,连带着自己也逝去了,反正曾经在黑暗中游历很久,所以最后又重归黑暗也是好的。
山中已经了无人烟了,动物也不多,因为山里的杀气太重了,而且越靠近中心地带锋锐的意味也就越眼中,因此在外界的流传中,那是居住着邪恶妖刃的山,所以也没有什么人在这儿附近开辟田野,久而久之也就是荒山了。
沉寂了许久,那眼神之中也冷漠无神的少女忽然在心底浮现出了一个疑问:已经多久了?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自己是谁,从哪里来?我好像不记得一个非常重要的人了,不过既然忘记了,那么估计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物吧?
少女只是稍微想了想就站起身来,下意识的紧紧握住手上那已然大的惊人的刀刃,似乎这刀以前的时候是没有那么大的,为什么变大了呢?想不出来,不想了,反正随之增强的好像也就是自己的力量罢了。
少女已经不再是少女了,她好像是长大了吧?身材也已经傲人,虽然脸庞还稍显稚嫩,但美貌的的确确的已经是倾国倾城了的。
对了!自己是为什么而起身了呢?好像是因为感受到了什么不一样的气息正向这里赶来,有一个非常孱弱的跑在最前头,十几个带着铁锈味的跟在后面,而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然后在这女子面前出现的是一个脸色惨白的背着篓子的男人,后面追着一群身穿甲胃的兵士,看起来却像强盗一样,你说为什么这女子会知道强盗这一词汇?那是因为隔壁山上曾有这样一群人已经被这妖刀的少女杀去了啊!
这虚弱的青年大声喊着“姑娘,快跑,这些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快些走。”然后伸出手来拉这女子。
她皱了皱眉,因为没有感受到恶意,所以仅仅只是一巴掌拍去了伸过来的手,然后看向那群明显带着恶意和一副极度令自己讨厌神情的人们,这样的表情在以前杀掉的那些强盗的脸上也看到过,是一种极度邪恶的表情,很讨厌,因此她决定这回杀的慢一点儿。
她也没有可以的做出姿势,一点儿也不像剑术大家似的摆足姿势,甚至她是毫无气势的就拎着刀冲过去,说起来那驾驶就宛若娴熟的屠户,而屠户拎刀会干什么呢?自然就会杀向被视作牛羊的事物喽。
当杀死为首的第一个人时,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甚至还很愤怒,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杀死第五个的时候他们就有些害怕了,第六个时他们意识到不对劲了,可这个时候的这位女子以及杀的性起了,哪还有逃的可能呢?最后的六个人哭号着奔逃,然后他们的一个一个倒下,扑到在地的声音击打在那任未死去却必死无疑的人心上,然后到了最后一人时,却不是这妖刀动的手了,那人口吐绿汁,已然是失禁了的。
至于一开始的那个虚弱青年,倒在地上,也是昏了过去的,什么时候昏过去的?唔!算了反正也不重要。
(Ps:没错我就是故意这么写的,昨天看了多罗罗最新一集,很不爽,所以是这样写的,还要补一句去他大爷的战争)

二;青石不缺冰心
青年的男子悠悠转醒的时候,满身是血渍的少女以经又做在青石板上了,那好似一块放倒了似的墓碑,只不过女子是坐在上面的罢了,闭着眼睛,没什么表情,却好像透出来一些孤寂和悲伤。
虽然第一眼看到的是美丽的女子,但是接着吸引到目光的是那浓厚的血腥气,以及不远处那一地的“不可名状”的事物。虚弱的青年一下子就吐了一地,也惊醒了抱着刀的女子。
“敢问姑娘的大名?师出何门?”青年看到醒来的女子,就好像习惯性的说出这句话来。
她皱着眉下意识的握了握刀,她打从心底就不喜欢那样的话语,虽然没什么杀意,但是吓了那青年一跳。
“没有名字,什么是何门?”清脆且悦耳的声音从女子的嘴中说出,说实话,声音与那满身血渍的形象是不符合的,但那漠然的声线却如同冰霜打在了地上似的,无疑昭示着这是一个不太看重生命的人,既不看重自己的,也不看重别人的。
可是该如何说呢?莫名其妙的这青年人却是涌起了一股子想要安慰呵护她的情绪来,绝不可能知道她的过去的,但是为什么呢?感觉上她就是孤零零的,也许曾经有过一个她爱慕过的人,但是现在没有了,而她定然是无父无母无亲的,因此想要爱护她的心情从心底就涌现出来了。
“我叫武平,你是从哪里来的?你的家在哪?”武平这样问着。
然而没有感受到恶意的妖刀并没有回答这些,她抱着又躺在了青石板上,又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那种锋锐的气息就再一次出现了。
可是那令任何事物都颤抖的气息在武平看来就好像一个小女孩奋力挥着刀希望保护自己一样,又可爱,又可怜,他从没有对任何的其他女性这样过,只是看到了这个女子,天然的便觉得那是一个需要保护的女孩罢了,于是武平觉得应该住下来,既是报答救命的恩情,也是为了保护这个一眼看起来就不想经历过人世间的女子。
武平身体虽然虚弱,但是神奇是在附近的一颗至少百年以上树龄的大树上却刚好有着一个树洞,就好像专门为某人安排了似的,恰好给武安一个安家的空间,武安将背篓,架子这散丢在山上的事物一点点的找回来,就此在这里安家,正好也是在青石板上少女不远的地方,恰好看得到那女子,却也是不错的。
而在那腐朽阁楼之中,埋葬着重要之人的青石板前,死去不知多少年的樱花树,却在妖刀和武平见面的时侯悄悄的恢复了一点生机。

四;舞身只得君看
唔,这个人叫武平,啊,好久一切好像有一个人叫武安来着,到底是谁呢?太久了,也记不清楚了,我是谁来着?嗯,好像时妖怪吧?算了,也不重要。
那个叫武平的人感觉上没有恶意,那么住在这里就住着吧,反正若是有一个人待在边上那也是不错的呢,而且他又的的确确的教会了我很多的东西,虽然我还是不会写字,但是我知道了什么是生火,什么是杀人了,不得不说的是感受过清洗过身体的状态之后,那种身上被血液沾满血的黏糊糊的状态真的是讨厌至极了的,至少以后斩杀敌人的时候决计不能让别人的血沾到身上了,嗯唯独这点以后是必须要做到的了。
不过这个喜欢碎碎念的男人也真是烦,他总是想要让我学些名为针线的事物,那种拿着小铁.......该如何称呼?额......棍?不对,但是这些东西能够斩杀敌人吗?显然不能,那么要它有什么用处,那个词是.......哦......对了,穿针引线,这样的事情该是一个妖怪干的吗?
不过跟着武平学到的东西确实不少,知道的事情也不少,比如大约一百年前的时候,一个名为茨木的大妖怪手断了,比如大天狗一族的少羽以及长大了,又比如鬼王换作了酒吞,其中有一个好像是我知道的,就是约莫一百年前从这里逃出去的公主,后来嫁给了一位城主,最后成了有名的专门杀男人的妖怪络新妇。
我问他为什么知道这些关于妖怪的事情,他却说,这是他收集到的趣闻轶事,曾经有一个骑着灯的不坏的名为青行灯的妖怪告诉他的,这也是他第一次知道我是妖怪时并不诧异的原因了,可是我总是觉得他在撒谎,但是他对我的善意又从未改变过,那么其实也无所谓。
他特别的喜欢对我说个不停的,初次见时的陌生感在他住下来之后就消失了,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而青石板的重要性也在我的心目中越来越低。
他不断说着我未听过的事情,关于妖怪的,关于人的,以及关于阴阳师这一特殊人群的,他也教着我认字,让我学会吃东西,知道我是妖怪后还为我取名妖刀姬,他从不像故事里人对待妖怪一样对待我,更多的就好像恋人,亲人?
可是多年之后也不明白恋情的我怎么会知道他对我的感情?于是我们的关系就更像是兄妹似的,他教会我太多太多的事情,他就像是塑造一个完整的人一样,一点点的一点点的将知识,情感刻印在我这样的妖怪身上,因此在后来没有了武平的生活中我也总是亲近人类一些的,然而此刻我对武平产生的更多是一种名为尊敬的情感了。
武平是人类,他教会我狩猎之后,就时常让我去在附近的山上杀些动物,每次打完之后就将皮毛收集起来,他告诉我这是可以换钱的,我还不知道那是有什么作用的东西,但是他说重要我就将皮毛全都收集给他。
不过天知道他哪里会的如此之多的东西,许多的智慧是没有上过战场的人根本不知道的,然而他却像是无所不知似的,并且用的很好。
有一天他出去了,准确来说是到山外边去了,他说要为我带来一个礼物的,我没有拦着他,他出去了好几天,这样长短的时间在我过去沉睡的时候中不知道有多少,但是唯独的却只有这几天的时间却是格外的漫长的。
我既担心他虚弱不堪的身体,也担心这附近山中是否有未清理干净的强盗或是野兽,我从未像如此这般担心过失去一个人,我下决心等到他回来,我势必会将这附近几个山都清理一遍,像他说的,也算是行善积德了罢。
他回来了,他的身体更加的虚弱了,话说他主在这里约莫有十几年了吧?怎么身体都没有见到好过?是不是因为他太久没有回到人类的社会因此而久病不愈?
他将礼物展现在了我的面前,那是一身非常好看的广袖服,红色是我喜爱的颜色,上面的图案也是极为好看的,我穿在身上,我的刀也随着我的心情变为红色,然后那株樱花树的花瓣识趣的从树上落下来了,不枉武平他素日里总不忘记为其浇水,嗯,也许现在正是跳舞的时候?不会跳舞,但是配着我的步伐舞刀听说也是很好看的?
于是妖刀姬舞起刀来,那刃极长的刀却是恰好贴合着她起舞,她时而横架,时而撩起,时而舞出个刀花来,刀插在地上时转一圈,极美的步伐使得她如同带刺的玫瑰,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广袖的服饰纷飞,樱花花瓣如雨而下,却是一番美景,亦是一道绝色。
妖刀姬舞完之后似乎就有些累了,也许更是因为这几天都等着他回来而有些意志上的疲惫罢了,但是确是立刻就躺到在一地的花瓣之中睡着了,这次她没有去青石板那里,就这样在武平,她曾一直戒备的人类身边睡着了。
睡着之后的她没有发现,尚无白发已然有点沧桑的武平回首又下山了。

四,缘尽时说不同
“其实我也分不清我对她的感情到底是亲情还是爱情了,妖刀姬她曾是我的佩刀,但是我为了对公主的爱情牺牲自我是看到了她,我才知道喔的刀已然不是单纯的一把刀了,她有了人型那么她就是拥有生命的妖了,而当我的刀变成了妖,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把自己佩戴了1一辈子的刀当做一个陌生的妖怪去看待的,因此我为她取名平安,将她看作我的妹妹,一个真正的亲人,一个已经守护了我一辈子的亲人。”
“亲人吗?有趣,但你任然是有罪的。”
“是的阎魔大人,我拥有很多的罪责,必然杀人,又比如公主变成络新妇后杀的人也要归一部分罪责在我的身上。”
“那为什么一百四十年前你不与黑白二人来接受审判,而是去承担更大的罪责呢?而且你是怎么说服他们两个的。”
“两位无常大人的的确确都是好人,当我死的时候,黑白大人还没有来,但是我又看见平安,哦不,妖刀姬她杀了很多的人,更看到的是那绝望的表情,经历过战场杀伐的我深知那不是时间可以洗去的事物,丧亲之痛,生命逝去之哭,那不是一个纯洁若白纸的她可以接受的,因此我以自己的封印为代价,去让她忘记我,鬼使白大人教我法术,将我封在青石板中,只有妖刀她时时待在那里,久而久之她就会忘记伤痛了”
“这些并不会加重你的罪责,你真正的罪责在于在哪之后,你创造肉身,等于凭空在世界上创造了一条未记录的生命,这才是你的罪责所在啊?”
“呵!阎魔大人,我正要说道呢!一百年之后,她作为妖怪,实际上是睡足了一百年的,因此她保留的却仅仅只是杀人技,那样的她是依然无法在这个世界中生存的无论是妖也好人也罢,没有人会接纳她的,而我因为鬼使黑大人常常为我带来外面的事情,因此对大小事宜还算清楚,因此我变需要让她安然无恙的活下去,所以我向天地接力,造一副肉身,化名武平教她如何活下去,代价是作为武平的时候,我没有武安的任何记忆,是凭空创造是武平的身份活下去,直到死去。”
“那么你爱上了她之后还有这里一点的罪责......原来你这造命之外的罪责是这样来的啊!”
“正是,当我死去后我就发现我爱上她了,但她没爱上我,我也不能爱上她,妖怪与人,总是以妖怪的痛苦作为终点的,我不愿意她痛苦,所以当时已然发现人妖不可相爱真正原因的武平,用鬼使黑交给武安的法门,强行的将有关与自己的记忆删去了,保留住了是生存的知识,以及她自己形成的智慧了。”
.............
唔,我怎么会躺在这里?好像又忘记了什么东西,是什么呢?想不起来,嗯这地方好幽静啊,这里应该是我的家?嗯,出去走走吧。
妖刀姬起身,向着山下走去,身上任旧穿着的是哪广袖服饰,不脱去的原因无他,只是单纯的不愿脱去罢了。
..............
“那么你已经不能投胎了。”
“......”
“做我的判官可好?”
“用刀的手用来执笔吗?谢阎魔大人。”
“嗯!从此世界又多了一个大妖啊”
阎魔提笔在身边的的妖怪目录上记上一笔,妖刀姬,大妖也。
一叹流水去,尽是东去不西流。二饮苦思愁,不知何语听箜篌。三闻花朝露,诚愿喜春不哀秋,四鸣潇潇涕,自有乌鹊驻枝头。五笑莫伤心,此情无计可消除,却是难说下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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