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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LP】《露娜是一位严厉的女王》(23)忠诚之色 冒险 长篇小说

2022-03-08 11:51 作者:灵鹘马尾鸢  | 我要投稿

第二十三章:忠诚之色

忠诚排在队伍的后面急切地等待着,每一步与其说是走还不如说是蹦跳。她周围是一群叽叽喳喳的小雌驹和小雄驹。通常情况下,她可能不喜欢听到他们喋喋不休地谈论他们有什么样的机会以及他们会被分到什么颜色——但就现在来说,这是有目的的。



忠诚的世界一片黑暗,某种从来没有见过光的东西的黑暗。事实上,“光”本身对她来说只是一个词,一个大致可以翻译成热的词。



忠诚是一匹盲马。



但她也是一匹蝠马,这使她免于被留在寒冷之中和洞穴老鼠呆在一起。



别搞得那么戏剧化。你是第一任总指挥官的女儿。你会得到一个病马的床位,一辈子从月升市窃取资源过活,却给不出任何回报。



与之相反,忠诚听出来了她周围的空间。学院的入口台阶是用平坦的石板做的,一边有一条金属栏杆,她偶尔用一条腿碰一下栏杆,以重新确定自己的方位。



“沙尘暴,”队伍前面传来一个声音。“你的评测时间到了,进来。”



算了吧。每匹马都知道沙尘暴会得到蓝色。赶紧给她一个位置得了,让我们其他马试试。



“待会儿见,你们这些红马,”这匹飞马边说边展开翅膀,吵闹地展示她的羽毛,然后跳上台阶,随着金属门的咔嗒声消失在学院里。



马群向前移动。他们的数量没有他们父母希望的那么多,所以即使在队伍的后面,忠诚也不会等待太长时间。月亮是个严厉的母亲。忠诚自己出生以后只有大约有一半的小雌驹和小雄驹能活到这么大。



“忠诚!”弧光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比大多数小马说话的声音要轻。但他知道声音对她有多重要,很早就学会了在她身边尽量保持安静。即便如此,她还是听到了他的蹄步声,知道他什么时候到很近的距离。她知道他会轻轻地拥抱她。



他把声音降低到耳语,对着她的耳朵说话。“你本可以排第一个的。艹,你妈妈本可以让你跳过这整件事。你为什么要排队呢?”



她叹了口气。弧光不会明白的。“因为小马就该这样做。我们排队等候,接受评测,接受学徒训练。我们不会通过作弊得到不该有的东西。”她先发制人地展开翅膀,把一只蹄子放在他的肩上。“我不是在指责你什么,弧光。那蓝色是你应得的。你早早就考过了,但这很公平。我明白。”



他不置可否地咕哝着。她是对的。“妈妈和爸爸想让我邀请你在考试结束后过来吃晚饭。”



“我们是要庆祝啥事?还是要哀悼?”



弧光耸耸肩,她通过他的蓝色项链摇晃时发出的声音听了出来。她认为那是蓝色的。就像光本身一样,这些颜色对她来说除了它们所暗示的等级之外并没有什么意义。“还不知道。但我会在这里等着,直到我们发现为止。你知道的时候告诉我,好吗?”



沙尘暴带着一声欢快的尖叫从里面出来,在空气中呼啸飞过,声音如此之大,以至于忠诚甚至都没有低身躲她。“再见,红马们!除了你,白马。”



忠诚看不到她可能指的是谁,但她不需要看就能猜出是谁。在这群马中,只有一匹小马沙尘暴敢这样侮辱,而且就是那匹看不见她这么做的小马。



队伍又向前移动了。至少在他们前面等待的小马中那匹最讨厌的已经走了,给了她一点安宁。“秘术部怎么样?当一个巫师的学徒跟你梦想的一样吗?”



他跟着她上了台阶。“一直累得要死可不是我最喜欢的。我喜欢书,也喜欢新来的小马,但是……我希望我们不必总是被关在秘术部里。”



忠诚咧嘴一笑。“你就练习你的空气法术和传送术好了。当我上表面的时候,我需要一个好搭档。”



弧光不由咧了一下嘴。她当然看不见,但她能从他的声音中听出来。“我不认为…忠诚,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得不到蓝色,你会做什么?”



“因为我不够好吗?”她展开翅膀,鼓起胸膛,向他露出尖牙。“别像他们一样说话,弧光。月球上没有更好的飞行者了。也没有更好的地质学家了。我通过触摸金属能掌握的东西是其他小马用他们愚蠢的眼睛能学到的两倍。”



弧光让步了。“好吧,好吧!我不是…我不是想和你争论,忠诚。我很抱歉。”



“你应该的。”她收起翅膀,回到队列中。



“你出来的时候我会等着你,”他说道。“当你完成后,我仍然想和你做朋友,好吗?不管发生什么。”



她低声咒骂,怒视着他的方向。至少,她认为这就是她正在做的。这真的只是一个词而已,就像其他很多词一样。



她前面的队伍终于缩短了,她站到了楼梯最上面。她摆弄着她的项链上的空的月银链环,每一个都在等待着一枚成就勋章。当然,还有她的颜色。



最后,门又开了,然后银针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忠诚烈风。”她在门口停了下来,忠诚差点撞到她。她没有打开门等其他马。她的声音低低的,充满同情。“忠诚,你不必在这里。”



“是的,我知道,”她争辩道,警觉地站着。“我已经准备好证明自己配得上夜之公主的荣耀。我已经准备好用我的蹄子支撑月升市,正如那些我前面的马一样。”她背诵得很完美,尽可能不让愤怒出现在声音中。她认为自己做得很好。



门隆隆地开了。“那就进来吧。”银针转过身去,迈着轻快的蹄步跑进了学院。忠诚很快就跟在后面,几乎不需要尖叫就能看清她前进的路。从她长到该学技艺的年龄起,她每天都来这里。



她们穿过一条巨大的入口通道,在那里,一尊两倍于她身高的雕像周围布满了记录成就的金属牌匾。忠诚放慢了一点,听着那巨大的小马身形反射的回声。石头盔甲中刻着一张她几乎不认识的脸。全身都是伤疤,身体右边还剩一只翅膀。



第一任总指挥官铁羽,死后依然照看着月升市,正如他生前直到生命尽头所做的那样。我会让你骄傲的,爸爸。你会看到的。当她经过时,她用翅膀拂过雕像的一条腿,祈求好运,然后急忙追上银针。



她们一路走到体育馆进行考试,这个地方太大了,她的声音几乎无法让她感知到另一边。但她能听清更近处的危险——那些环、柱子和模拟的沙坑。



忠诚找到了测试赛道开始处的那条细金属线,停下来伸展身体。她已经为这次飞行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会在没有适当预备的情况下开始飞行。



银针的声音从十几步远的地方传来,忧心忡忡。“忠诚,你在干什么?”



“为我的评测做准备,”她简单地说道。如果评测者要遵循严格的仪式,那么她也可以做到。她站得更直了,向两边展开翅膀。“我的名字是忠诚烈风,我在这里向劳工总管请愿,请求将我安置在蓝队中,作为一名月尘行者服役。在他们的队伍中,我会用我的蹄子支撑月升市,以便有一天我们可以复仇。”



劳工总管停下蹄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几乎一分钟,她什么都没说,然后走了回来,逐渐停下脚步。最后,她的呼吸离她只有几英尺远,几乎伸蹄可及。“忠诚,”她说道。“你这么愿意为月升市做贡献,这很高尚。但是你能——”



“我的名字是忠诚烈风,”她说道,声音又大了一点。“我的名字是忠诚烈风,我在这里向劳工总管请愿,请求将我安置在蓝队中,作为——”



她感到一只蹄子放在了她肩上,让她沉默了下来。像所有第一代马一样,她必须向上伸出蹄子才能够到忠诚的肩膀,尽管她已经老了,而忠诚还很年轻。他们都是那么矮,连她父亲都是。甚至她母亲也是。只有公主比一般的小雌驹高。



“忠诚,你不能这样做。”她现在说话更坚定了一点,已经没有了那种以前容易让别马打断她的话的柔弱。“你这么想好好服役真是太好了。月升市将会利用你的才能和智慧。但是我们各自穿戴的颜色的目的不是为了决定我们得到的食物的质量和我们睡的铺位。它们是对我们实际能够完成的事情的诚实评估。从而让资源不会被浪费。”



忠诚抽泣起来,感觉眼泪开始从她的脸上滴了下来。她很快把它擦掉,希望银针没看见。“在月尘行者中,我不会浪费月升市的任何东西。我不会摔碎的发光石,或漏电,或—”



那只蹄子又落在了她的肩上,轻轻地把她扭到一边。这一次银针的声音非常近。“那不是真的。月尘行者在月球表面要冒生命危险,忠诚。在那里,你自己的生命和你同伴的生命都将处于持续的危险之中。你可能会死。”



她的声音嘶哑了,但她现在没有停止。这是她唯一一次得到适当颜色的机会。她不会放弃的。“我从小就开始学习,”她说道。“我了解那些沙丘,我比任何小马飞得都好,我知道如何找到值得带回的金属,我——”



银针清了清喉咙,让她再次沉默。“如果铁羽今天还活着,他决不会让你这样冒生命危险。我知道这听起来很难受,忠诚,但是…你能给月升市的最大的贡献不是把金属带到冶炼厂,也不是建立月尘矿。你的生命本身就是价值连城的。小马们看到你,他们就看到你哪怕在残缺的情况下也要生存下去的决心,他们就知道自己也能生存。你是铁羽的遗产。这就是我们对你的全部期望。也许还有当你长大的时候,给铁羽的家族添一个继承者。就这些。”



残缺。这就是我们的全部期望。



她现在肯定哭了,就在起跑线上。她能听到那些等着她的障碍,以及远处没有天花板的天空。它召唤着她,即使她永远也看不见它。



“那-那么…”她清了清嗓子,怒视着劳工总管。或者至少,是她认为银针站着的地方。“就这些?我就只是…吃月升市的食物,呼吸它的空气,还有…等我长大了,让某匹马来操我?就这样?”



“你不必说得那么难听,”银针说道。“你的生命是不可替代的,忠诚。每一天你都在激励月升市的小马们。但是…还有其他事情。”她举起了什么东西,两块金属。听起来像月银。是一个色彩别针,可以放到忠诚的空白项链上。她当然看不到上面的颜色。“让铁羽的女儿低于紫色是不合适的。有了这个,你就可以在秘术部从事符文制作了。”



每一天都要成天把同样的形状雕刻到小片金属上。永远不能到月球表面。她紧张起来,从银针面前后退,回到障碍赛道那里。



“我仍然认为……我可以考到蓝色,银针总管。如果你只是…我就不能参加考试吗?即使你不让我当月尘行者学徒。让铁羽的女儿考高一点不是更好吗?你可以作证你亲眼看到我完成了赛道!我会更像一个…不管我是什么。哪怕是工具。我也会是一个更好的。”



银针沉默了很长时间。她的蹄步在忠诚四周盘桓,虽然她看不到那匹雌驹可能在做什么。最后她清了清嗓子。“我永远不会让你去表面,”她直截了当地说道。“你明白吗?你是盲马,忠诚。对于任何和你一起服役的小马,你都是危险的。”



她弱弱地点了点头。“那让我参加考试有什么危险吗?我每天都飞这些障碍。现在阻止我有点晚了。”



又一次停顿,这次更短。“我想没什么害处。很抱歉我不能给你更多了,忠诚。因为你不能填补你父亲的空缺,我们都心碎了。但是这里没有小马怀疑你对月升市的忠诚或奉献。你不必这么做。”



“我要,”她直截了当地说道。“我不能强迫你放我出去,但是……我想考进蓝队。”



银针在摆弄什么东西。一些物体在容器内移动,羽毛笔轻划着纸。真正的纸张,在月升市绝不会被浪费。这是她的分数,她一生中得到的最重要的分数。“很好。听哨声,你有两分钟的时间在完全黑暗的情况下飞五圈。你未能完成一圈会被罚10分。你碰到每一个物体会被罚5分。”



她吹了一下哨子。



忠诚又犹豫了一会儿,因为银针突然改变主意而吓了一跳。她现在几乎都要放弃了。她的整个一生只不过是向月升市其他小马的一次示范. 她完全可以是画在墙上的壁画——另一件忠诚看不到的东西。



但她会飞。她一跃而起,展开翅膀,在空中向前滑翔。她不再费心压低自己的尖叫了——银针说了她在黑暗中,任何蝠马都会使用这些感官的。



当其他学生可能不得不努力找到自己的路时,忠诚的情况并没有比以前更糟。



她差点撞上第一根柱子,就在赛道中央。这东西不应该在这里的!她转向左边,穿过一个应该有环的空间。但并没有环,那边一面沙坡很快就到了面前。



他们为我的考试改变了赛道。她爬升到尽可能高的地方,飞过了沙丘的顶峰,身后散落着尘土。这种速度下,远处的墙迅速接近,她在空中旋转了一圈稳住身形,险些错过了悬挂在粗绳上的几个环。至少这些是一样的,即使不在她所期望的地方。



每经过一个障碍,忠诚都会加速。回程的半圈位置有一堵平墙,等着她撞上去。她绕过它,躲开了另一根柱子,然后又低下身去穿过几个环。



第一圈结束,没有罚分。她在第二圈中加速,不需要大声呼叫来躲避她知道等着她的危险。绕过弯道,绕过柱子,等等。



她在完成了第五圈后着陆,足足过了三秒钟银针才吹哨。她咧嘴一笑,抖掉翅膀上的一些沙子。



“五十分,”银针说道,在她的记事本上写了些东西。“我们印象深刻,忠诚。让我把你的——”



“不!”她尖叫起来,声音可能太大了一些。银针可能比她矮,但她仍然是劳工总管。如果忠诚真的把她惹火了,她可以发配忠诚一辈子去打扫厕所。“我是说,50分还不够进入蓝队。让我做完。”



银针猛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在她的剪贴板上潦草地写了些什么。“很好,忠诚。这边走。”



她们穿过体育馆的其余部分,来到一排矮桌子前。许多蹄艺要用的工具都放在这里,当她经过时,忠诚用翅膀的边缘去触摸它们。一个符文制作台、一台织布机、金属作坊用的一把火镐和铅绳。她认为从远处传来的温暖意味着这里建立了一个锻造间,或者可能是一个玻璃吹制工位。



她没有理睬这些,之后她们来到了一张铺着柔软天鹅绒的桌子旁。“在你面前的是所有六种主要金属。”银针说道。“给我铜。”



忠诚发出尖叫,仔细听着每一块金属的放置情况。他们并没有让这些形状具有暗示性,都是粗糙的球体,表面由于受到撞击而变得凹凸不平。她用翅膀的背面碰了碰每一个,然后舔了舔她怀疑的那个以确定。“铜。”



“正确,给我月银。”她们对铁、铅和金重复了这个过程,然后她问道,“给我锡。”



只剩下一块了,但这次忠诚有点犹豫不决。她困惑地微微歪着头。“锡不在这张桌子上,银针总管。这是……”她用牙齿再次碰了碰它。“我不知道这是什么。”



银针草草地写了些什么。“蹄艺小马们称之为真月银。我自己不太喜欢这个名字——太拗口。一些小马建议用日金这个名字,但公主立刻发配他们去干两个月的苦役。所以可能也不会用那个名字。”她转过身去。“我想你也会坚持要做救生装备测试。跟我来。”



她想。这个测试对她来说有点困难——月尘行者在月球表面上戴的面罩和护目镜必须在短时间内戴上和取下,当她看不到自己在操作什么时,很难做到这一点。



但是她继续工作,直到把她的真空服穿上,然后她就可以开始执行蝠马想要探访表面所需的各种月尘行者仪式。要打结,要更换过滤器,要发送信号……然后她就做完了。



“最后分数是…九十四,”银针说道。“祝贺你,忠诚,你是蓝色。”



她想张开嘴欢呼,但还没来得及动弹,她就感觉到一只蹄子又落在了她肩上,压得她俯下身去。第一代的成年马可能很矮,但他们也非常强壮,哪怕他们不是陆马。



“你看……是的。好吧,听我说。我给你这个符饰,但你要明白。我给你这个,同时也向你道歉。你永远不会在表面行走。你的生命太宝贵了,而你的残疾太严重了。”



“但是……”她也许应该闭嘴的,但现在她已经走了这么远,她做不到。她有资格说话。这是她的权力,该死!“但我属于蓝队。”她伸蹄去拿符饰,银针把它抽走了。



“那只是一块他娘的金属,忠诚。这些颜色毫无意义——它们只是我们确保没有小马的劳动被浪费了的方法,仅此而已。一块金属没有什么神圣之处。”



“我属于蓝队,”她重复道。“这意味着我可以为我的部落工作。我可以成为一名月尘行者。”



银针总管深深地叹了口气。“铁羽恐怕不会对这种愚蠢的行为那么宽容。他…他明白。你的生命比你能找到的矿石更重要。我是劳工总管,忠诚…我现在就告诉你,只要我活着,我就永远不会让你参加一次月尘行者任务。我甚至不会让你和他们一起当学徒。如果你在这件事上跟我对着干,我就把这个符饰扔进熔炉里!”



无论她想提出什么样的争论,都在她的喉咙里消失了,变成压抑着的抽泣声。



“那样好一些。”她感到有什么东西落在她的蹄子上——一个被一匹小马的触摸温暖了的月银矿石圆环。



蹄子颤抖着,忠诚伸蹄将它固定在她的项链上,把扣子按进项链中央的环。它也就能给她这点好处了。她的符饰也可能是白色的。



“尽管你有残疾,但你所能做的令马惊讶。你是月升市所有小马的榜样。锁甲总指挥官很可能会给你一个精彩的演讲。收下你今天赢得的荣誉,这证明在一个更友善的世界里,你本可以成为一名月尘行者。”



她转身准备离开,没有等待正式解散,没有等待任何事情。但银针阻止了她。“你将在下一个月日和其他所有马一起庆祝你的任职。但是当你的休息时间结束后,你会接受到巧取的车间当学徒。只是…看看好的一面吧。你的雄驹小朋友也在那里工作。你们可以有时间在一起。早点开始继承者那件事。”



当听到这位劳工总管的话时,那些本来会让她满面羞红充满期待的话语却让她心里满是厌恶。忠诚转身跑出大厅,这一次银针没有阻止她。



她泪流满面地经过她父亲的雕像。她看不见他的脸并不要紧,她知道他会失望地瞪大眼睛看着她。她想象着他会说的话,用她生来就知道的那种病态的声音说出来。“如果宇宙给了你残疾又怎么样呢?你要向谁哭诉呢?公主吗?不。你应当比那坚强。你奋力争取你想要的东西,然后拿到它。没有马会给你。”



我试过了,爸爸。我真的试过了。她到达了外门,用肩膀顶着门,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台阶上。她几乎摔倒在地,但当然月亮给了她足够的时间稳住自己,把摔倒变成了几次不雅的弹跳。



“弧光?弧光?”她在底部停了下来,拼命地叫着。她在哭,但她不想在乎了。“弧光,你走了吗?”



有什么东西碰到了她的翅膀,一只温柔的蹄子。她疯狂地转过身去,几乎要向她看不见的袭击者出蹄了——直到她意识到那显而易见的事实。弧光的声音。“忠诚?”当他靠近时,他的蹄声轻轻地在石头上回响。“忠诚,怎么了?你……”他犹豫了一下。“我去,你成功了。你进蓝队了。”



她使劲摇了摇头。“我什么都不是。” 只要我活着,我就永远不会让你参加一次月尘行者任务。“这没什么意义。都只是假装而已。”



弧光的一条腿迅速搂住她的肩膀,紧紧地抱住她。她没有抵抗的力量,无论是情感上还是身体上。“嘿,忠诚…我们为什么不回家呢?我敢肯定,我爸爸现在差不多做好晚饭了。他总是做些有趣的食物。”



她虚弱地点了点头,感到温暖的泪水划过她的脸。但她甚至没有精神自己擦掉。“听起来……听起来不错,”她说道。



她身上的某个部分,一个遥远的部分,提醒她其他一些事。如果有哪匹小马知道该怎么办,那一定是巧取和林荫。或者是她妈妈,但是让半影关注她比觐见公主还难。



她咬紧牙关,跟在弧光旁边亦步亦趋,把学院留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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