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态爆炸的一篇文(“我带你去看木棉花”)
尽管这个真的是我自己作死但是如果有错误的地方请轻喷……
当衍生架空向看好了,这个家伙因为画画画到疯写出的文已经没有灵魂了。
可能因为情节原因导致并没有很好地还原当时的环境(我要查资料的时候断网了),后面会修改,为了不耽误我另外一个连载,这里文章基本一遍过。
(断网前得亏问了群里大佬不然真的给我写脱了)
(马后炮,已经写脱了)

“我带你去看木棉花。”
一九九一年,十二月二十四日,莫斯科。
我的小酒馆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他长的很清秀,看起来是个中 国人,年龄可能十八九岁的样子,留着长发,头发用红色头绳绑着。
他到的时候已是黄昏,我给了他一杯伏特加,他用俄语向我说了一声“谢谢”,并付了钱。
“你会俄语?”
“我会很多国家的语言。”他笑着说。
我看到他拿着一个相框装着的画,里面是湛蓝的天空和火红色的花朵,那花朵的颜色是赤红的——就像现在的国 旗。
当然,也快要落下去了。
他听着我的玩笑话说:“木棉树先开花后长叶,它是会掉下去的。但是掉下去的时候很美,美的像一颗流星,很决绝,很美丽。”
就像这个国家。
我不禁回想起父辈那时候提的战争年代,在斯大林格勒的奋战,那时举国上下团结一心,我们击退了世界上最强的敌人,用我们的鲜血和意志。
我想唱一曲喀秋莎。
我问他,会拉手风琴吗?
他微笑着点点头。
那就放纵这一晚吧,过了明天,可就要夹着尾巴做人啦!我们明天就要为我们的面包而拼尽全力。
现在那些高官在喝着外国进口的昂贵的酒,庆祝着苏 维 埃 的灭亡呢!
让我们唱一曲挽歌罢!
他抚摸着我那把手风琴,喃喃着“这可真是把好手风琴啊,巴扬式的,我很喜欢它那宽广的音域……可惜了,都落了灰……”
他要了一块布,细细地擦拭着——令我相信这是一个好琴手,一名好的士兵总是对自己的武器钟爱有加,倍加呵护,琴手也一样。
可惜,这也很快就卖掉了,面包才是最重要的。
他看着琴身上的向日葵花纹,叹了一口气。
“也只有这个国家,才配得上这种令梵高惊艳的花朵了……”
“同志,亲爱的同志,我们要献给苏维埃一首挽歌。”
“那——我就开始弹了。”
他的手顿时间宛如白鸟一般翻腾,点触着上面的键钮,热烈而又柔美的曲子缓缓从风箱的簧片上生成,又从风箱中流出,回荡在夜晚的小酒馆里。
温柔而炽烈,这是送给苏维埃的挽歌。
“Расцветали яблони и груши,
Поплыли туманы над рекой;
Выходила на берег Катюша,
На высокий берег,на крутой.
Выходила,песню заводила
Про степного,сизого орла,
Про того,которого любила,
Про того,чьи письма берегла.
Ой,ты песня,песенка девичья,
Ты лети за ясным солнцем вслед,
И бойцу на дальнем пограничье
От Катюши передай привет.
Пусть он вспомнит девушку простую,
Пусть услышит,как она поёт,
Пусть он землю бережёт родную,
А любовь Катюша сбережёт.
Расцветали яблони и груши,
Поплыли туманы над рекой;
Выходила на берег Катюша,На высокий берег,на крутой. ”
歌声吸引了人们。
更准确说,这时屋外下起了大雪,奔走的人们需要找一个避风雪的地方。
他们堆积在门前,有老人,有小孩,有年轻的姑娘和小伙子,有中年谢顶的落魄的人。
避风的人在门外听着,有人和我一齐唱着歌。那个青年欢快地鼓动手风琴,眼神是明亮的,在场的人都留下了泪水。
有老兵悄悄地哭泣,孩子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似乎也有悲伤;士兵们麻木地站在那里任泪水成冰,没有穿着军服的青年有的在低声唤着“达瓦里氏”,有些会唱的就跟着唱。
他们为自己的生计奔波了一天,我请他们进来坐坐。
这间酒馆我已经找好了买家,连着我父亲的勋章一起换了一个月的面包钱。
没办法,我这里除了两瓶伏特加和一点儿黑面包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门外的姑娘们被请进来有些不知所以,但却都轻轻和着声唱着,她们刚才风尘仆仆地去找工作,现在才有的休息。
老兵的徽章挂在他们残破的军服上,明天或许他们会含着泪以贱价卖掉。
在这里的还是好一些的人啊……有一些人已经在暴风雪中失去了生命,更多的人在街上和屋檐下瑟瑟发抖,随时都有可能被屋檐的主人赶出去。
一些比最底层的人要好一些却又好不到哪去的一些人聚在这里,想暂时忘掉对明日的忧愁。
他们在休息时唱起挽歌。
一首明快而炽烈的挽歌,没有悲伤,没有哀悼的词句,我们高唱着在卫国战争中带给士兵带来温柔的爱与战争结束的歌谣送走这个红色的,曾经改变了世界的国家。
“看!那群傻瓜!”门外有人哈哈大笑道。
他们穿着厚实的大衣,蜚声走过这破烂的小酒馆,走到隔壁那间有钱人打发时间的地方去了。
“随他们去吧!同志们!我们今天要给苏 维 埃唱一首挽歌!”那个中国青年同志喊道。
随他们去吧!我们给伟大的苏 维 埃唱一首挽歌!
那个中国青年同志也和我们唱起来: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姑娘唱着美妙的歌曲,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鹰;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
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
啊这歌声姑娘的歌声,跟着光明的太阳飞去吧;去向远方边疆的战士,把喀秋莎的问候传达。
去向远方边疆的战士,把喀秋莎的问候传达。
驻守边疆年轻的战士,心中怀念遥远的姑娘;勇敢战斗保卫祖国,喀秋莎爱情永远属于他。
勇敢战斗保卫祖国,喀秋莎爱情永远属于他。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喀秋莎站在竣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喀秋莎站在竣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或许这歌声也在五十年前炮火纷飞的时候响过,在战场,在后方。
致苏维埃!
他微笑着流下了滚滚热泪。
那是西伯利亚的红星,从这片伏尔加河流过的土地升起,它给了黑暗的世界一丝光明,却又逝去。
69年了啊……他将于今晚化为历史。
像不像木棉花?那个东方同志说道。
木棉花是春的花朵,在南国的春天盛放,开的时候如烈火般绚烂,落的时候又如流星般决绝。
也是如向日葵般明亮的啊……
他叹了一口气。
唱吧,跳吧,为苏维埃唱挽歌,直到红旗落下的时刻,珍惜苏维埃!
……
“现在十九点了吗?”那个青年问道。
“同志,怎么了?”
“我要去一个地方,八点钟前回来。”
“你不怕……”
“我随身带着武器呢,不怕,而且我会自卫术。我去和苏维埃告个别。”他回过头来一笑,转身跑入风雪中。
“同志们,请你们继续为他唱挽歌吧!我要亲自和他告个别……”
他的声音消散在风雪里,大雪中那一抹身影不见,脚印也很快就消失了。
仿佛无人来过。
小酒馆里的人还唱着歌,一个老兵兼演奏家自告奋勇接过了手风琴。
“同志们,”那个老兵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让我演奏一首中国的歌吧……纪念那个时候的我们和中国的友谊,致我们的朋友——用以前一个中国姑娘教我的话说——前途似海,来日方长。”
没有人反对,我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伏特加,不要钱。
明天我的酒馆也该被外国人买下了,我得拿这些钱换填饱肚子的面包。
那个老兵颤巍巍地拿起酒杯,举杯说道:“致我们的中国朋友,前途似海,来日方长。”
“致我们的中国朋友,前途似海,来日方长。”
在酒馆里的每一个人都举杯致意。
我们再唱完几首歌之后,风雪小了些。
该讨生活的去讨生活了,人活着需要粮食,我们都明白。
大家一个接一个地离开,酒馆又变得冷清。
有些人给了我酒钱,我没有收,我比他们好太多了。
或许是父亲喜欢东方文化,而我又从小在这种熏陶中长大的缘故,我们总是像东方人所倡议的那样在自己糟糕的时候还在怜悯别人的境遇,但是我们又得到了什么呢?
我不知道。
但乱世中如果有几个人能活下来,我都会觉得安心一些。
……
王耀在风雪中奔跑,跑到能望见克里姆林宫前旗杆的地方。
他怀抱着那一幅画,看看时间。
十九点三十分。
大雪这个时候小了一些,他终于看清了那面红旗。
迎面走来了一个人,一个穿着军装的人,熟悉的红色围巾在风雪中飘扬。
王耀看不清那个人的面孔,却看清了他胸前的勋章,从最普通的到最珍贵的,整整齐齐地挂在胸前。
来告别吧。
他惨笑着,怀抱着胸前的相框。
十九点三十一分。
他把那幅画拿出来,火红的木棉花和背景的蓝天在风雪中宛如梦境。
“我带你去看木棉花。”
那时是五十年代,他当时正在学习新的知识,那个人,他的老师在翻看他的一些藏书的时候,突然问他,木棉花是什么样子的?
他回答说,等我们有机会去南方,我带你去看木棉花。
时局是风云万变的。
一转眼就到了现在这个样。
那个人微笑着看着那幅画,再看着他。
十九点三十二分。
那个人走了。
雪也停了。
……
当王耀回到酒馆的时候,这里除了那个看起来已经有三十多岁饱经沧桑的老板娘之外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都去讨生活去了,王耀明白。
时代的每一粒尘埃,压在个人身上都是一座大山。
何况是一个时代的结束呢?
他看着那架手风琴,对那位老板娘说:“老板娘,这架琴可不可以卖给我。”
那个老板娘蓝色的眼睛看了看他,惊异的说:“你确定要买?这东西太大了……而且你……”
“我可以背着它,而且我并不很缺钱,我是作家,我的书在一些国家很畅销。”王耀随口胡扯了一个理由。
“三十卢布。”
王耀把钱放在柜台上,背上手风琴,拿好行囊。
门外又下起雪来了。
“您叫什么名字?”
“ Пен Кочаджин. ”
走在大街上,一城的风雪呼啸着徘徊。
城中增暮寒,王耀脑袋里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蹦出一句这句诗,现在已经是晚上不说,这个是写雪化了之后的长安,雪化了吸收热量才会更冷。
伊利亚教的物理,不能连这基本常识都忘了。
可是这里是距长安几百公里以外的莫斯科,比长安更冷,不用雪化,这里在风雪起的时候就很冷了。
有些奇怪的搭配。
他看了一眼三色旗。
他不会想苏 联回来,也不会忘记这个国家。
他松了一口气,但却有更重的担子压在他身上。
……
12月27日—中国外长钱其琛宣布,中国政府承认俄罗斯联邦政府,决定中国原驻苏联大使改任驻俄罗斯大使,同时承认乌克兰、白俄罗斯等14个前苏联加盟国家的独立。
END.

(我本来是想写花语的鬼知道会写成这样)
这篇文章没有灵魂了……我当黑历史公开的。
这篇文章肯定没还原那个时代(为了情节推动我知道我写跑了)所以虾虾杠精们可以不用给我扣帽子这确实是有艺术性的改编但仅此一篇。
这篇文章表达的感情主要是我本人的致敬,我实在不知道咋写了……
就当那年有一小撮人还怀念着苏 联刚好聚在一个小酒馆里唱吧,管它隔壁灯红酒绿。
这篇文章我后面肯定会修改,甚至一整篇重来。
对于全部情节我几乎都是想象……没有比较详细的确切资料……百度的我觉得可能国内可以,国外就不一定OK,基本史料还是行的。
总之我心态炸了,这玩意看着玩就好,当真了我真的得愧疚到我无地自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