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零】君子之交
※学校摸鱼产物，写得很烂骂轻点
※cp是晃零
※校园背景
※有bug，但我的小笨脑子修不动咧(土下座)
※全文7k+，欧欧吸预警
少年的眼中是有属于彼此的光的，我们将它称为动心的预兆。
——题记
蓝天、樱花、微风，合称为日式经典少女漫画三大必备元素，浪漫而老套。却总有人能被这些了无新意的东西拨动心弦。
大神晃牙记得自己和朔间零第一回见面时的具体场景了，也记得和朔间零第一次在学校里见面的场景。湛蓝的天空，好像是有的，轻和的微风，好像也是有的，至于樱花，还有待回忆自行商榷。
朔间零就只是站在那里，黑发缱绻地披在肩头，没有扣上扣子的校服外套懒散得躺在风里，深邃的红瞳不知道在看什么，却一眨一眨得，闪着一些奇异的光。若是大神晃牙问起，朔间零会呵呵呵笑几声，然后告诉晃牙，小狗，这光只有汝能看见。
这一定会让自己脸红，然后被当成好笑的东西让朔间零明里暗里都在乐，所以大神晃牙不问。
羽风薰拎着一袋水回到练习室，早就嚷嚷着渴的晃牙第一个冲了上去。
“柠檬汽水？没喝过这个牌子。”晃牙接过羽风熏递来的柠檬汽水。
“我喝过，味道有保证的。”羽风薰拆开来一瓶，二氧化碳“嗤”得一声迸出瓶口。
朔间零也渴了，他并不在意汽水的味道如何。仰头喝了几口后，口渴的感觉缓解了许多。朔间零随手将瓶盖拧上后就放到身边的地板上。
“小狗。”
晃牙突然听到朔间零叫自己，转头发现他正坐在地板上向他招手。
“过来。”
朔间零拍拍自己边上的地板。
晃牙不知道朔间零为什么喊他过去，但他还是过去了。没料想坐下的时候动作太大，碰倒了朔间零的柠檬汽水。晃牙下意识就伸手去抓瓶子，却抓到一只白净修长的手。抬起眼睛，有着黑发和红瞳的漂亮脸蛋近在咫尺，距离近到离谱，不知道是谁呼出的鼻息，让这一刻的暧昧突破了上限值。
汽水瓶子骨碌骨碌得滚了老远，晃牙听见自己的心脏砰砰直跳。他撒开手猛得向后一靠，脑袋却撞上了硬实的白墙，脑子里瞬间“嗡”的叫了一声。
羽风薰和阿多尼斯听到撞击声纷纷转过头来，看见晃牙捂着后脑勺咬牙切齿地嘶嘶抽气，朔间零继续自己原本的动作，缓缓地捡回自己的汽水瓶子，回味着刚刚包裹着他的手的温暖。
刚刚为什么叫晃牙过来？朔间零已经想不起原因了。
大神晃牙偶尔也会很烦朔间零，却拿他一点办法没有。
那时候好像是盛夏，西瓜的香气在空气里弥漫，无休止的蝉鸣不停叫唤，湿漉漉的街道和人，以及猝不及防的暴雨。
牢记夏天随身携带雨伞的大神晃牙，在那一天前脚刚刚收起伞踏进室内，后脚电话就响了起来。
朔间零打来的。老人家装腔作势哦咦哦咦了几声，然后就叫晃牙来教学楼接他，理由是他没带伞。
“哈？”大神晃牙皱眉。心想本大爷为什么要为另一个人的粗心再进雨里一趟。
电话两头的背景音都是哗啦啦的大雨，晃牙刚刚收起的雨伞上残留的雨水，由着地心引力的拉扯落在玄关的地面上，“啪嗒啪嗒”的声音，频率如同晃牙的心跳。
朔间零挂断了电话，晃牙骂骂咧咧的声音一下子消失，雨声逐渐转为全世界的音色。朔间零突然感到一股怅然若失，或许刚才应该继续听小狗的犬吠声？他愣愣得看着巨大的雨幕，全校只剩吾辈一个人了吧，朔间零心想。他的手捏紧，手中是他给晃牙的生日礼物。他刚刚把这东西忘在了教室，折回去取，却遇上这场他没带伞的大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朔间零决定淋雨回去。
可当他闭上眼睛走出建筑物的庇护时，却并未感受到雨水。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阴影之下，再回过头，眼前是气喘吁吁、一路跑过来的大神晃牙。
大神晃牙拿出一把伞，递过去：“给你的。”
朔间零微微睁大眼睛，而后笑着接过雨伞。他看到晃牙湿透的鞋和沾了泥水的裤脚，看到他标志性的、不耐烦的神情，看到他脖子上的水珠，不知道是汗水还是雨水。
“真是的，夏天就是很容易突然下雨啊！”大神晃牙见朔间零撑起了伞，便移开了自己的伞和原本注视在朔间零脸上的目光，“本大爷要是没接电话，前辈你今天就淋雨回去吧！”
晃牙喋喋不休，却只字不提他移开目光的原因。朔间零一言不发，心里想着自己如果能和晃牙撑同一把伞，那该有多好。
7月11日。
晃牙当然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他的生日。
这其实并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但是粉丝们却将此作为一年中极为重要的一天，从凌晨一点开始就在网络上为晃牙庆生。
“还真是疯狂呢。”朔间零看着晃牙浏览与他生日相关的消息，“吾辈真是没见识过。”
“前辈生日的时候，明明也是这样，是你自己根本没看。”晃牙把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开转向朔间零，却看到一个漂亮的小盒子。
“生日快乐，小狗。”
晃牙当时看着微笑的朔间零，愣愣的接过他手里的礼物盒，礼节性的说了句谢谢。
后来他回家拆开礼物，盒子里躺着一个朴素的小风铃，灰豆绿的颜色和平平无奇的制式。但是它在风中摇曳，发出的叮铃叮铃的响声，晃牙觉得还不赖。
朔间零偶尔会有一种冲动。但他目前为止，从来没有让冲动成为现实。
他说不上来这冲动的由来，分析不了这冲动的成因。这股冲动推着他的大脑构建出了梦之咲学院的春夏秋冬，构建出来舞台上的立麦和舞台下挥动的紫色荧光棒，构建出练习室里每一分每一秒，构建出朔间零和大神晃牙共同度过的、以及朔间零想和大神晃牙共同度过的每一段人生。
朔间零转头看着弹奏吉他的大神晃牙，拨片在弦上划过。晃牙向来沉醉于摇滚乐之中，而朔间零不知从何时起，沉醉于大神晃牙。像是食饱了桑葚的鸠鸟，晕晕乎乎的，却满足无比。
小狗的犬齿又尖又锐，可从来不会用来咬人；有时候汪汪叫得很凶，却经常只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的耍横；最重要的是，小狗的眼里有一种永恒闪亮的光，它让人安心，让人欢喜。
“小狗。”
吉他声戛然而止。
“什么事？”
朔间零招招手，示意晃牙走到他身边去。
那就在今天让冲动付诸实际吧。
当朔间零的脸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时，晃牙才意识到事情有哪里不对。可内心有一股感情牵扯着他，不让他躲开朔间零主动送上的吻。
几十秒后两人的唇才分开。朔间零感觉身上热烘烘的，像是被真的小狗亲了，原本柔顺的长发有些凌乱。晃牙在中途突然主动，一个劲猛亲，也不讲力度和章法，只不过水声啧啧响得明亮，听得人心底涌起一股羞耻感来。
“你俩亲了？！”
朔间零点点头。羽风薰仿佛被吓到了，模仿起一副名为《呐喊》的世界名画。
“所以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羽风薰尽力平定着情绪，“你还说‘此问题唯有汝能解决’这种话。”
“因为吾辈就是这么想的。”朔间零开始搓自己的头发。
羽风薰感到头大。好的，现在让他理一下思路，他所在的组合的两个成员，在一次平平无奇的轻音部社团活动的时候亲了嘴打了啵，理由竟然是一股冲动？！
好吧，爱情很多时候都是由冲动推动的，羽风薰深吸几口气，告诉自己这一点没什么好深究的。真正需要他深究的是……
“等等，你是不是还没告诉我你要我帮你做什么来着？”
“因为汝一直喋喋不休，吾辈就只好等汝说完了。”
“……”
三分钟后。
“所以你是对于大神亲完了你以后，双胞胎突然出现，导致这件事不了了之很纠结吗？”羽风薰按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朔间零点头。
“那你，你喜欢大神吗？”
羽风薰的问题一针见血，朔间零用手背撑着自己的脸，嘴巴张开又闭上，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
喜欢，还是不喜欢？
朔间零也这么问自己，此刻的心态仿佛是15、6岁的高中女学生，春心萌动、面色红润的，稍微想一想对方的事情就会精神过敏。
大神晃牙，你成功让朔间零的老爷爷人设出现裂痕，谢谢你。
羽风薰看朔间零半天不说话，但其实他心里也猜得八九不离十。现在这两个人基本上就是隔着一层纸的状态，到底谁去捅破这层纸，没人能下定论，但却可以助推。于是羽风薰道：“如果你喜欢他，建议不要和他解释，等他来来找你。
“他是憋不住的，心里有东西他也想不明白，他十有八九会去找别人聊这件事。”
要是他不喜欢你，你去找他说你自己尴尬；要是他喜欢你，你去找他说你俩一起尴尬，搞不好还会一起错过。羽风薰仔细的分析了一遍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以及目前的形势，最终朔间零以除了“等晃牙亲自找你说”以外都听得晕晕乎乎的状态结束了谈话。
暑假似乎有点太长了。
晃牙待在空调房里，炎热的世界暂时与他无关。太阳光却很大，光与热共同进入房间，与制冷的机器抗衡着，争夺一份对温度的操纵权。每一天似乎都在循环往复这样的场景，除去UNDEAD成员的日常训练之外，哪怕是手机的聊天窗口也好，朔间零都再没和晃牙说过一句话。
这么说似乎不太准确，应该说，晃牙再没和朔间零说过一句话。
不是他不想说话，他实在太想说话了。他有一肚子的话要说，要问问朔间零今天怎么又迟到，问问朔间零那把雨伞什么时候还给自己，问问朔间零那个灰豆绿的小风铃花了多少钱，问问朔间零，你的那个吻，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这些话明明都出了嗓子眼儿，又硬生生吞了回去。晃牙看得清朔间零眼睛里奇异的光，那让他生出一股不知成因、不明成分的怯。
他心里有不安的小鹿东碰西撞，肚子里有一大团蝴蝶上下纷飞，老师布置的暑假作业只填写了班级姓名，平时喜欢吃的零食此刻在嘴里却嚼得没滋没味，挂在窗棂上的灰豆绿小风铃响不起来，因为没有风。
晃牙想不明白，他一直在想，一直想不明白。我们亲都亲了，还是前辈你主动的，我们这……
我们这是不是应该，发生些什么？
阿多尼斯似乎对晃牙的到访并不意外，只是请他快进到凉快的室内，然后给他递上了一杯水。
“大神有什么事吗？”阿多尼斯问到，“突然发了消息。”
晃牙看着面前的水杯，清澈的水面上有一个面目纠结的人脸。他组织了很久自己的语言，可好像怎么说都不太合适。可他并不想透露真实事件的两位参与者都是谁，于是纠结再三，他终于结结巴巴得开口：“呃，就是说，我有个朋友……”
“嗯。”阿多尼斯点点头，表示自己在认真听。
“他和他的一个前辈关系本来很好，可是最近两个人都不说话了，就算经常会见面也一样，他就很，呃，苦恼吧，他很苦恼。”晃牙的眼神飘忽不定，“作为朋友，本大爷希望帮他排解一下苦恼，但好像不知道怎么做。”
“他和那位前辈闹矛盾了吗？”阿多尼斯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水。
“这……也不算吧。”晃牙想了想，要是亲一下就算是闹矛盾，也太可怕了。
“那为什么不说话了呢？”
“可能……怕尴尬吧。”
“大神的朋友想和那位前辈重归于好吗？”
“那当然想啊！不然本大爷也不会对这件事这么上心了，还来找你商量。”
“这样啊。”阿多尼斯喝了一口水，“那大神，你需要我的帮助吗？”
“当然需……等会儿。”晃牙愣住了，阿多尼斯这句话越品越不对劲。晃牙怀疑他早就识破了自己无中生友的谎言。
“你是和朔间前辈发生了什么吗？”
好的，早就识破了。
“没，什么都没发生。”晃牙只觉得耳朵发烫、脖颈发热、面颊发汗。他站起身来往玄关处逃，边走边说着还有事先走了。
阿多尼斯也没拦着他，只是说了一句路上小心。等到晃牙关上了门离开后，阿多尼斯琢磨了一阵子，拿出手机给晃牙发了两条消息。
“大神，如果想要化解尴尬，最好的办法是主动把一切都说清楚。”
“这或许很难，但很有用。”
“你看，我说什么。”
羽风薰将手机递给朔间零，朔间零看到屏幕上是阿多尼斯和羽风薰的聊天记录。
“阿多尼斯，大神有没有去找过你啊？”
“大神确实来找过我，前辈找他是有什么事吗？”
“别在意，小事儿而已。”
朔间零看着手机屏幕，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
晃牙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习惯朔间零喊他“小狗”，这样的称呼放在过去他一定会生气发火，可是朔间零缱绻慵懒的嗓音发出的“小狗”，真是让他一点火都冒不出来。理论说的潜移默化和润物细无声，实际却演变成了少年心底里最柔软也最脆弱的爱情。晃牙不懂得恋爱，但是却有个直觉和他说，傻狗，这就是恋爱。
朔间零亲人的时候眼睛会微微闭上，长长的睫毛就随着眼皮的抖动而一颤一颤的，他的嘴巴和舌头触感不一样，但都特别好。
想到这里的时候，晃牙真想给自己来一拳。这想法也太变态了！
其实，就这段时间里的胡思乱想来说，晃牙已经可以被乱拳打死了。手机屏幕上是阿多尼斯给自己发来的建议，晃牙心说本大爷当然知道要说清楚啊，可是本大爷见到吸血鬼混蛋就变哑巴，这能怎么办？
晃牙是很少叹气的，但这次他居然不由自主、自然而然的“嗐”了一声。
他心里在纠结、在害怕什么东西似的，可是他又讲不清说不明那东西究竟是什么，逻辑语言组织推理好一会儿，也只会说一句“就那个意思”，弄得包括他自己在内的每一个人都云里雾里的。
可说真的，如果他去找朔间零，直截了当地问，前辈，你那天为什么亲我。先不论晃牙会不会因为觉得这问题太过于羞耻而中途放弃，要是真问出来了，朔间零会怎么回答？
思来想去，好像朔间零都只会打哈哈过去，用类似于“心血来潮”的话来敷衍吧？
晃牙想到这儿，心跳逐渐变得平缓。是啊，反正朔间零也就只有那一种答案，那为什么不去说明白这些事呢？
晃牙觉得自己真是拥有超强逻辑、超级大脑，于是他哼着歌，一路小跑去往轻音部。
“他不在？”
葵日向耸耸肩：“是啊，因为今天有Knights的live嘛。”
晃牙没再说话了。
“一会儿我们Knights的成员有点事，外人不能参与。”朔间凛月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还请兄长先回去吧。”
朔间零听到“外人”的那一刻感觉心在滴血。
“啊，好的，吾辈先离开了，凛月有什么问题都来找哥哥就好了。”
“兄长在这里，就是最大的问题。”
Double kill！
从后台绕出来，朔间零叹了一口气。朔间凛月对他总是不温不火的，朔间零的热脸也不是第一回贴上冷屁股了。
如何改善兄弟关系还真是让人苦恼啊。朔间零又叹了一口气，然后就看到坐在台阶上打瞌睡的大神晃牙。他很困，但是在强撑着不睡着，脑袋低下去又抬起来，眼皮像是灌了铅。总之就是困得不行，困到极致。
“哎呀，小狗怎么睡在这里？”朔间零走到晃牙身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晃牙吓得一个激灵，“蹭”得一下从台阶上站起。起得太快，有些站不稳，还扶了一下身侧的柱子。
“汝也是来观看Knights的live？”朔间零乐不可支，晃牙的眼睛睡成了单眼皮，看起来真的很有喜剧效果。
晃牙挠了挠头，他一开始还没明白朔间零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但一听到“Knights的live”时，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朔间零笑得这么开心了。于是晃牙摇了摇头：“不是。”
朔间零回忆了一下，刚刚确实没有在观众席看到晃牙。那他就是没有买票？没有买票为什么要来？还在台阶上坐到睡着了……
气氛突然变得很安静，草丛里的蟋蟀蛐蛐和蝈蝈叫得此起彼伏，米黄色的路灯似乎带着融融的暖意，有三两只飞蛾不愿意离开它。朔间零看向晃牙的眼睛，在他的眼底有一道激昂澎湃的光辉，它在夜晚里闪亮，照进朔间零心底某一个隐秘的地方。
“汝是来，等吾辈的？”
晃牙没有回答，只是偏过头看一旁的地面。朔间零也不需要他的回答，晃牙红色的面颊已经将答复讲清楚了。朔间零的思绪慢悠悠地飘回几周之前，飘回到那个脸红的少年身上，飘回到自己与他唇齿缠绵，逐渐沉溺。
如果说，这世上有一个人，他与你同一个社团，经常与你同走放学的路，和你一起站上过万人瞩目的舞台，总对你刀子嘴却豆腐心。你们喝过同一个牌子的柠檬汽水，淋过同一场突如其来的夏日暴雨，你的手里攥着他也握过的雨伞的伞柄，而他的窗棂上挂着你精挑细选、亲自包装的风铃。发生的所有事如同走马灯一样在眼前循环播放，于是你产生了更多的想法。
当你身处极地，仰望穹顶璀璨耀眼的极光时；脚踏大漠，见证长河落日的凄美时；当你立于山巅，看着顶峰万年不化的积雪时……当你在每一个听着都了不起的地方，看着了不起的风景时，你最希望谁在你的身边，和你一起做了不起的人？
答案不需要思考。是他，只能是他，必须是他。
朔间零往前迈一步，拉近自己和晃牙的距离，伸出双臂环住了晃牙的肩背。贴近的两颗心脏都清楚感知到彼此剧烈的跳动，纵使他们二人此刻的动作并不暧昧，和普通的好兄弟拥抱看起来没什么两样。
晃牙慢慢伸出手，回抱住了朔间零。他将脸埋进朔间零的颈窝，闻着他喜欢的味道。随后，鬼使神差般，晃牙道：“我喜欢你，朔间前辈。”
朔间零松开手，带着难得的惊讶表情看向晃牙。二人四目相对，眼里的光辉相碰，迸出生机盎然的花朵。
“小狗……”朔间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逐渐升温，“汝再讲一遍。”
“什么啊？！”晃牙的声音一下子高了一个八度，朔间零感觉到自己怀里的身体在发烫，“本大爷才不要把这种话再讲一遍！！”
炸毛了呀。朔间零觉得好玩，道：“那吾辈来讲吧。”
“啊？”
“吾辈对汝，已经喜欢很久了。”
晃牙听到自己耳朵边有花朵悄然绽放的声音。朔间零看着晃牙怔住的样子，笑着又给了他一个拥抱，一个如同世界上其他所有有情人都会有的拥抱。
或许，我们不一定能成为了不起的人，去到了不起的地方，看了不起的景色。但其实，无论是街头纷飞的落樱，还是雾霭弥漫的江面，亦或是酒红醉人的枫叶和纯净洁白的飞雪，都会因为“我和你在一起”和“我爱你”这两件事而变得了不起。
爱情拥有升华一切事物的力量，在不断变迁的岁月里永久具有耀眼的光，照亮每一个拥有爱情的人通往某一个方向，终点便是我们要一起抵达的，了不起的地方。
朔间零的耳边响起教堂的钟声和婚礼的进行曲，看到红火的盖头、嫁衣与大花轿，感受到淅淅沥沥的毛毛细雨……世间一切关于“爱”的美好，此刻都与他们二人串联。朔间零心中腾起一股对烟火人间的珍爱，这使他偏过头，在晃牙的唇上轻轻地啄了一下。
能拥有“喜欢”，拥有“爱”，人类，还真是美好啊。
“喂，你，你干什么……”突然就被亲了一口，晃牙的脑子这下更转不过来了。满世界都是花团锦簇，但是却是天旋地转。晃牙此刻是想不明白这是什么感受的，不过如果此刻有一位旁观者的话，一定会忍不住告诉他，这种上头的感觉，就叫做幸福。
像是撮一口番茄汁，酸的，甜的，仅仅两种味道却能造就百感交集。如同这两位在爱情之路上走了太多弯路的少年，但好在有情人终成眷属，他们最终还是有缘紧紧拥抱在一起。
UNDEAD的四位成员关系很好，这谁都知道。正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他们四个人之间的情谊本就如水一般清澈。
本应是这样的。
羽风薰看着靠在大神晃牙肩膀上睡得正香的朔间零。他笑着摇了摇头，轻轻道了一句：“友情如水，爱情也如水。”
因为它们都那么清澈。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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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etalk
我好不会写文(怒吼)！
从来没写过这么长的文，我已经不行了……救救我……SOS……
晃零真的好香一对男同，我好爱，天呐。年下加纯情1，我哪受得了这个你说。
感觉校园生活我还是掌握得不太好，可是社会生活我就掌握得更不好了！我真是，我不会写文，我趣！
刚刚入坑没多久，对这一对的认知还不够深入，很多地方都像是套公式一样地胡乱凑数。bug肯定也很多，甚至我自己都觉得改不动。ooc的话，一般也逃不过了。再加上我本来文笔就不算好，太美的句子根本写不出来，老烂尾人了还极限挑战一回自己写这么长的文（对我而言的长）。不尽如人意的地方，真是多的数不过来(土下座)。
所以，真的想夸赞看到这里的您！您是英雄！大感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