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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元旅店——救援行动(一)

2021-06-15 11:05 作者:被见证者劈了的旅行者  | 我要投稿

(最近阅读量越来越惨淡了,我也想这个系列有很多人看的啊/大哭。大家有什么意见请一定要写在评论区啊,我好做出改变。)

        随着热诚者走上楼梯,我仔细打量着二楼的走廊。像一座真正的旅馆一样,走廊两边的墙壁上镶嵌着一扇扇木门。为什么说是镶嵌呢?因为这些门很明显是刻在墙壁上的,并不是真正安装了门板。

        “这些门都要用门钥匙来激活。”热诚者说着,拿出一把钥匙,插在了其中一扇门上,“二楼走廊其实有点像地铁站,相当于交通枢纽。好了,现在来见见朋友们吧。”

        门打开了,另一侧是一个与次元旅店极不匹配的巨大的圆形房间:墙壁上布满了显示屏,底下则是操作台。房间的中央是一张圆桌与六把椅子,已经有四个人坐在椅子上了。在圆桌的后面还有一把像是牙科手术椅一样的椅子。然而没有无影灯,反而有许多插槽与接口,更像是电子设备。

        见到我们两人,在桌子远端,正对着我的那个人说道:“大夫来了?嗯?这下我们的短板问题总算是有着落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打招呼:“呃,大家好,我是,呃……一个医生,我也只能这么说了吧?”

        “行了,我估计你是有点吓着他了,”热诚者笑着说,“我给你介绍介绍,你正对面的是外号“爪磨”,是一名“自由职业者”,他右边的是“猎狐者”,是一位警察。这两人可是一对好~搭~档~”

        不知道为什么,热诚者在说到好搭档时故意拉长了声音。”

        “没错,亚特兰蒂斯专属好搭档。”爪磨说道,“我怎么看你一脸迷惑呢?”

“是不太明白,”我承认道。

        “咱们六个人当中,我在的时间线跟你们比是最特别的。那边的整个世界的形势不太一样,‘自由职业者’是个委婉的说法,实际上我在那边就是道上混的。我和猎狐者经常讨论执法人员是怎么与帮派对抗的。”

        还真是一对好搭档……

        “我可真没想到……”我哭笑不得,“怎么还有跟黑帮扯上关系的呢?”

        “我曾经去过一趟他们那边,”猎狐者发话了,“确实整个人类社会的环境都不太一样,跟你我所处的世界相比,那边可以称得上是风雨飘摇,我是说整个资本主义社会。”

        “你们的时间线都能找到一个叫做卡尔·马克思的哲学家存在过的痕迹,不知道为什么我那边没有,可能他就是最大的差别吧。”

        我耸了耸肩,对这个人我了解的不多。

        “好多现象都让他给说中了,哪怕都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有机会我真想好好看看他的书。”

        “好了,这个问题到此为止。猎狐者右边的是“利维坦”,一位颇有建树的黑客。”

        “幸会,”利维坦冲我招了招手,“一会儿还要请你帮忙呢。”

        “希望我能帮得上忙。”

        “本来在他那边,他在网络空间闯出了属于自己的响亮名号——赛博之狐。结果因为猎狐者的缘故,他总觉得别扭,于是就选择了利维坦作为我们互相称呼时的外号,据说这是他编写的第一个真正成熟的黑客程序。”热诚者笑着说道。”

        “我是不是该想办法把你的记忆删掉啊?怎么每次你都把我这黑历史给抖出来?”

        “座位背对着你的这位是“魔术师”,是一位神经网络工程师,也是截至目前为止我们当中唯一一位真名不是佑树或坂井直人的。”

        “你好,”魔术师伸出手来,“见到你很高兴。”

        “我也是,”我握了握手,“话说,不同时间线里人名字不一样,不也正常嘛,为什么要特意提醒我你的名字不一样呢。”

        “大家的名字都是由各自父母起的,但我并不由我的父母抚养,也不在日本长大,我的生活环境和你们有所差别,这点以后会用到的。”

        “奥。”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既然大家都互相认识了,那我们就说一说现在的情况吧。”热诚者和我坐在了剩下两把椅子上。

        利维坦拿出一块饼干大小的芯片,向前一推,芯片便滑倒桌子中央然后停了下来,在上方投射出全息影像:“这应该是最后的有关阿斯特朗的消息了。除非……大夫你也带来了消息?”

        啊?什么消息?我怎么不知道?

        “啥?”

        “看来是没有。”利维坦点了点头,“那样事情就方便了,接下来只要汇总我们的情报就好了。”

        “嗯,我来说吧,”热诚者接过话头,“忍在离开大夫所在的时间线之后,第一个找的是我,然后是利维坦,魔术师,爪磨还有猎狐者。忍是花费了不少时间去一个个寻找我们的,不过次元旅店的时间与外界是相独立的,所以我们五个人其实就是前后脚进入这里的。来到这里之后,我们带着各自收集的有关阿斯特朗的情报进行了汇总分析,制订了一个行动计划。你看投影。”

        随着热诚者的话音,桌子中央的投影开始显示出资料,勾勒出那场发生在平行世界的灾难的轮廓。

        在那边的2023年左右,阿斯特朗传奇顺利开服运营。我们的同位个体,那边的佑树也一样作为玩家热衷于网络上的“第二人生”。然而,彼时彼刻,七冠的意图并未引起世人警觉,人们也无从知晓mimi的真正用途。因此,当米奈瓦发难,囚禁人类的思维时,玩家们措手不及,几乎毫无还手之力。超过1300万人被困在赛博空间,其中就包括那边的佑树。当人们试图断开与mimi的连接时,却发现摘掉设备的人根本无法醒来,他们的神经系统像是受到了永久的抑制一般。

        “他们无法醒来的原因,根据分析,应该是大脑受到了特殊的刺激,生理活动被改变了。”魔术师伸手敲了敲桌面,用手指在桌面上滑动了几下。投影的内容随之变化,呈现出有关mimi的详细数据,“mimi的内置软件算法是基于神经网络的,这本不奇怪。然而我们发现它在使用时网络节点之间的连结方式会发生复杂的变化,变得非常接近人类的大脑。它很有可能是在复制神经信号在大脑中的处理过程,然后输出一个合理的结果到大脑皮层。这样,久而久之人的大脑就会混淆mimi的信号与自身的思维活动,此时一但断开连接,人就会因为大脑皮层不再接受自身信号而进入一种‘假寐’的状态,有思维活动,但却没有知觉,很可能也没有自我意识。”

        “等等,等一下,”我打断道,“如果这是一个基于大脑生理上的异常状态的问题的话,那我们为什么不直接等待大脑自行恢复正常呢?人的大脑是可以自行恢复的啊?”

        “这我们不是没想过,但有一个问题,”利维坦说道,“对那些陷入‘假寐’的人来说,世界是怎样的呢?”

        “什么意思?”我一头雾水。

        “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陷入‘假寐’的人,他们的自身感受,就好像人的精神被困在虚空之中,周围没有一丝一毫的光亮,连黑暗都没有,没有任何的念头,情绪,你的身体没有任何的知觉。但你却想要有知觉,不管是冷热也好,疼痛也好,还是开心恐惧这些情绪,只要是能够证明自己存在的就行。长期处于这样的状态下人很容易就会疯掉。”

        “那这个长期是指……”

        “很遗憾,大脑恢复正常需要数周时间,而我们不知道假寐者的时间感受是怎样的,也许这几周时间对他们来说是几小时几分钟,也许是几万年,我觉得最好不要冒这个险。”

        “好吧,你们继续……”

        魔术师继续说:“应对这种情况,方法自然是像药物戒断一样,逐步降低大脑对mimi信号的依赖。在保证信号不断的情况下,慢慢的降低mimi的输出功率,让大脑开始重新接收自身信号。”

        “这个听上去很可靠。”我赞同道。

        “然而麻烦在于,那边的人似乎无法攻破mimi的防火墙或者是仿制它的技术。”

        “啊?”我有点不敢相信。

        这就很离谱。动用整个人类社会的资源居然仿制不了一种同时代的技术?

        “实际情况比较复杂,”利维坦接过话头,“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mimi的技术涉及到亚特兰蒂斯相关的事情。”

        奥,那就不奇怪了……

        “而说到攻破防火墙,你猜猜mimi使用的数据加密手段是什么?”

        “不会是量子加密吧?”

        “什么?不不不,那是通讯加密手段。不过mimi所使用的加密手段,其复杂程度确实好比黑客领域的量子加密一样。这是我作为一个黑客的专业判断。”

        嘶~“那采取什么对策呢?”

        “再坚固的堡垒也能从内部攻破。mimi预留了一种允许登入的许可,那就是作为玩家来登入。这是已经经过验证的,在米奈瓦的禁锢之后,曾经有幸免于难的玩家主动连入阿斯特朗救人,当然她之后再也没出来过。”

        “但是你说过使用mimi对大脑产生的影响……”

        “是的,所以我们需要想其他办法,”爪磨说道,“一开始魔术师想通过人造的神经网络来模拟人脑,骗过mimi的检测,结果发现人脑的复杂程度远超我们的设计能力,我们根本没有那么强的计算机。后来我发现一种技术,可以在人的大脑里植入一种特殊的ICE”

        “植入什么?”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ICE,入侵对抗电元,一种强化感官和思维的植入体。怎么看你着表情跟从来没听过似的?”

        “没,”我承认道,“从来没听说过,从来没有。”

        “行吧,在我们那边是挺常见的技术,可能两边的科技树点的不太一样。总而言之,这种技术可以为大脑提供防护,筛选输入的信号,避免神经系统对mimi形成依赖。就算情况再坏,它也可以代替mimi维持我们的大脑活动。最重要的是,它是植入体,是完全受我们意识支配的。”

        我对这种说法不置可否,很明显这个东西具有代替mimi的功能。是技术就总会有被攻破的一天,到时候一样会成为敌人用来对付我们的工具。不过,反正世上也不可能有绝对的安全,至少现在在应对mimi的问题上它是强有力的武器……

        “那你安装了这种植入体吗?”

        “我吗?没有,”爪磨说道,“我安装的是标准的战斗义体,那种技术是特化的黑客型设备,我们本来想让利维坦来安装这种植入体的。”

        “本来?也就是说遇到什么困难了?”

        “是啊,安装植入体是需要专门的医生进行手术的,问题是,我在那边或多或少也算是个有名的人,想象一下你的朋友见到你带着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那恐怕会引起骚动……”

        “所以我们又找到了你,”猎狐者说道,“我们需要你的帮助来安装植入体。”

        “没问题,只要给我原理和手术流程就行,这不难。”

        “我就爱听这话,”爪磨一拍桌子,“一个好手能顶上一打半吊子。”

        “等手术完成,我们就前往忍的时间线,连入阿斯特朗的服务器,从内部摧毁这座固若金汤的数据要塞。”利维坦接着说道。

        “一开始我们要在那边活动,但等我们摸清了mimi的连接方式后,我们就把活动的阵地转移到次元旅店来。在这里我们更加安全。”爪磨掏出一把手枪,“你现在有用来防身的武器吗?”

        “没有,为什么问这个?”

        “给,拿着这个,”爪磨将手枪推给我,“刚才也说过了,那边情况复杂,我们可能遇到危险。这是智能手枪,主要功能是自导射弹追踪敌人,用户遭遇严重威胁时也具备自动开枪的能力。”

        “智能化弹药?都开始应用于手枪了?”我十分惊讶,“你们那边科技也太先进了吧?”

        “弹速不高,但人是肯定躲不开的。不过你瞄准的方向也别太离谱,45度的夹角是极限了。”

        “谢谢,”我将手枪收了起来,“这听上去就很靠谱。”

        “你还可以设定射击模式,瞄准敌人下肢或者是瞄准头部。”

        “那我肯定选瞄准下肢。”开什么玩笑,杀人容易救人难啊。

        “懂了,是爱狗的和平人士。”

        “什么?”

        “没什么,情况已经都交代清楚了,我觉得咱们可以行动了。”

        “赞成。”“我没问题”……

        手术适应期本应持续一个月。然而利维坦前往了另一条时间线去处理一些“私人问题”。当他几秒钟后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时,他的植入体与人体组织已经完全愈合,显然是在那边已经过了一个月。

        当我问起他到底干了什么的时候,他只是神秘一笑:“去帮助一个朋友纪念一位勇敢的反抗现实的人。”

        无论如何,救援行动已经万事俱备。当我们再次坐在那间有圆桌的房间——我管它叫“会客厅”——时,我注意到,每个人的脸上都有或多或少的难掩的紧张与兴奋。为了缓和一下气氛,我清了清嗓子:“要不,咱们说点什么?关于这个计划的宣言什么的?或者给这个计划取个名字?”

        “好主意,我看这个计划的名字就叫:‘矩阵行动’,”猎狐者说道,“取自于我看过的一部电影。”

        “宣言嘛,我倒是有一句话真的想要说出来。”爪磨不紧不慢的说道。

        “是什么?”

        “让那帮狗杂碎知道他们惹错人了!”

        “注意用词!”

(本文包含了众多致敬与玩梗内容,有找到的小伙伴可以发在评论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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