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音／双葱短篇］烟花与远方
水天相接，波光粼粼的海面，空气中弥漫着从海面升腾上来的的湿润水汽，忽的海风拂面，带来夏日里难得的清凉。
眺望辽阔的远方，驶来几艘白帆，这应当是海岛的人们考完这场高考后，蜂拥而至大城市放松游玩而增加的船次。
len对着浩渺的蓝天，粲然一笑。
不管是考砸还是考好，一切都过去了，伤心也没有用了，还不如放松身心。
已尽人事，便只得听天命也。
“发啥呆呢？！”mikuo拍了拍len的背，一副嘻嘻哈哈的傻样，考完试后的他，就像是从笼中逃走的鸟一样，放飞了自我：“不会是考傻了吧？”
“就算我考傻了也没你傻啊。”len狂怼了一句，愤愤向前走。
“嘿？你怎么这么对我，我还是不是你好兄弟了？”
len“礼貌”的微笑一下，用一种扭曲的表情看着mikuo，郑重喊出一字：“爬！”
“哎哎哎，你怎么那么小肚鸡肠的！”mikuo故作埋怨，坏意而带起的嘴角却是止不住的上扬，“你应当心宽体胖一点，宰相肚里能撑船。”
“别一副无辜的样子，你坏水多的很，别当我不知道。”len黑脸回了一句，大步流星的远离mikuo，“高考完了，我终于不用做你这个憨憨的同学了，我开心的手舞足蹈，拍案叫绝！”
“？？镜音len，你就是这样对兄弟吗？”mikuo装出一副挥舞流星锤的样子，大摇大摆，瞬间中二病， “看我一击收了你这小兔崽子。”
len“镇定自若”的站在原地，不屑的目光盯着mikuo的狂妄的模样，冷酷甩下一句。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下一秒，向大桥的另一端如驯鹿一般发足狂奔……
毕竟真要打架，相比之下，较为瘦弱的他可打不过运动细胞极为强大的mikuo。
“镜音len，你给我别跑，每次就只是趁口舌之快装酷，是真男人就来硬刚！”
mikuo紧追其后，两人速度不相上下，一下子这两人就开始了体力拉锯战。
“这是在大夏天马拉松比赛吗？”rin撑着遮阳伞，气喘吁吁的小步跟上，“这两位‘运动员’的体力着实令人佩服。”
“的确，毕竟这两个人高中都报了体育方面的社团嘛，体力肯定可以的。”miku鼓励性的拍了拍rin的肩，搀扶着面部如煮熟的螃蟹的rin走路，“你也是需要多锻炼，我有瓶我喝过的水，不嫌弃的话你喝点，要不然你要中暑的。”
“那我就不好意思喝一口了，真的快要撑不住了。”rin接过水，歉意的笑了笑，“不过说起来，mikuo竟然没和你待在一起走是我没有想到的。”
“情侣就得腻在一起？有的时候我就真受不了这个家伙，乐天派严重。”miku抱怨一句，叹了口气，微笑着将手臂枕在自己的头后部，望向远处的大海，“但这家伙其实性格上挺好的，至少mikuo挺支持我搞艺术的，我还挺喜欢和他一起探索世界，他也不会天天黏着我。”
“我倒是偏向喜欢一个黏人精吧。”rin将水还给miku，默默啧嘴了一声，“也不是说太黏，就是每天能黏在一起一小会吧，就可惜我没有伴侣。”
“黏人精？”miku看着rin，眼中稍带一点点犹豫和坚决，“那镜音len算不算？他几乎可是每天都会陪着你一会儿。”
rin瞪大了双眼，手中的伞都有点颤颤巍巍的摇曳着身姿，嘴唇霎时抿紧，许久，才哈哈大笑：“拜托，你看看那人的样子，瘦的像颗小树一样，还天天怼我怼的，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啊？”
“rin，你好像喜欢养树？天天就喜欢在你家后院修剪树木。”miku表面上话语平静，实际上早已盯向了rin低垂的眼眸，“你这个对len的比喻，并不是嘲讽吧？”
“用错词了而已，你不要瞎想好不好。”rin立马气愤回应，她的步伐不知为何的变大，“我只想和他做朋友。”
她在miku脸前嘻嘻哈哈的打了一个响指，扭头就跑，将miku甩在了原地。
miku淡淡微笑，并没有追赶，只是跟在rin的后面，选择沉默不语。
rin，刚刚这种反应，哪怕是响指这种恶作剧也掩不住你的想法了，也太暴露了吧。
miku的心中充满好奇，但没有立马再继续刚刚那个话题。
当两位少女到达沙滩的时候，两个男生早就已经换好泳衣和沙滩鞋，悠闲的坐在沙滩上喝水了。
“你们俩怎么这么慢啊？”mikuo将水咽下去，抱怨了一句，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沙子，“等的我花都谢了。”
“rin走的时候有点中暑，体谅一下人家。”miku擦了擦脸上不停渗出的汗，“你们也真是的，考完高考一个个体力充沛，非得要走到这里，明明有地铁的。”
“就是想锻炼一下身体，抱歉应该多考虑一点的。”len向miku礼貌的言辞道歉，随及看向了rin憋不住的偷笑，“rin，你这样子怎么像喝了很多酒的醉汉一样红润，明明出发前谁还跟我说比我体力好的？？？”
“闭嘴！”rin生气的回应一句，拖着miku向另一边走，“我们走，远离这个家伙。”
一瞬间rin的手臂被攥紧，一个东西被死死塞到rin的手中。rin呆愣愣的凝视着少年，少年则是一副认真严肃的表情呵斥：“今天早上都告诉你要带水了，你是不是又忘带了，真是鱼的记忆。”
rin踌躇着拿起水，放到自己的包中：“你这水是……”
“正好今天带了两瓶水，这瓶送你了，我没喝过，新的。”len走到了mikuo的旁边，向rin随意摆了摆手，走向了沙滩的另一边，“走了走了，你们也去玩吧，一会儿见。”
“再见，祝玩的开心哈！”rin微笑了笑，拧开了瓶盖，喝了一口。
“rin，我们要不去买烧烤？”miku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得到了rin一个ok的手势。
“哎，你看到服务员都不敢说话的，这样怎么行，你幸好平常有个mikuo，要不然怎么买东西。”
rin摇摇头，就往烧烤摊走去。miku拉开背包的拉链，拿出毯子铺在沙滩上，撑开大大的遮阳伞，瘫在了柔软的毯子上。
“给，你的烤肉，还有鸡尾酒。”rin坐到了毯子上，呆呆的眺望远处被水所环绕的群岛。
“酒？你不是喝点酒就会睡着吗？”miku看着两瓶酒顿觉迷惑。
“买一送一，我就觉得很划算，而且你不是喜欢喝酒的吗？今天我就破例陪你喝一次。”rin躺在毯子上，缄默不语。
“你好像很茫然失措，忧伤郁闷的样子？”miku咬了口肉，慢慢的咀嚼着。
“嗯，就感觉，三年好短，感觉刚刚和这个大集体混熟，我们就要离别了。”rin抬起头，望着淡蓝色之中似乎蘸了点红墨水的天空。
拥挤教室里的那些嬉笑怒骂的人，绿茵场上相约打篮球的少年们和躲在树荫下闲聊的少女们，老师用粉笔写满了黑板的隽永板书，干净整洁的桌面下被卷子和教参占的水泄不通的抽屉，穿的都快要褪色的日常校服，以及食堂那被自己嫌弃的饭菜……
之后，就再也不可能见到全部了吧。
这个平淡的故事还是结尾了，人们这才觉得舍不得，但也于事无补。
“我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感伤了起来，或许是因为快要夕阳了吧。”
“你是这样想的吗？”miku吃完了最后一块烤肉，用纸巾擦了擦嘴，“说实话我不是很感伤，人有悲欢离合是常有的事，而且不管怎么悲伤都回不去，我还是想展望未来，追逐梦想以及改变自己这方面，我要克服自己内敛的毛病，变得更好。”
“我一直觉得miku是一个很有主见和坚持的人，不管受了什么打击都能一副冷静的样子，有的时候我真的好羡慕你。”rin的眼眸中充满了羡慕和无奈，她硬扯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却怎么也微笑不出来，“我感觉我没有自我了，什么东西都被别人所束缚着，我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你想要什么，从来都只有你知道，这个我帮不了你。”miku撕开了易拉罐的封口，鸡尾酒的酒味慢慢发散开来，“毕竟你最大的敌人，就是你自己。”
rin看着miku喝着酒，想开却不敢开自己的那杯酒，也只得装作若无其事。
“你应该是喜欢镜音len吧？”miku一杯酒下肚，顿觉几分胆大，想要询问的也全部托盘而出，“虽然我不能百分百保证，但我感觉你应该是的。”
miku清亮的眼眸径直观察的rin的表情，rin苦笑了一下，无奈的摇摇头，用手指在沙上描绘着一个像是问号的图案。
“有这么明显吗？”
“说老实话挺明显的，虽然我说不出是为什么，总感觉你和len在一起的时候，互怼是互怼，但你真的很开心。”miku突然间傻笑了起来，手搭在rin的肩上，“那个时候的你就和mikuo聊自己打篮球的梦想的时候一样神采奕奕，闪闪发光。”
rin瞳孔都涨大了一点。
“原来你喜欢他这个啊。”
“嗯。”miku笑得都有点咳嗽起来，拍了拍她的肩，“我还是觉得你要勇敢，至少分析下来，你告白成功率很高嘛。”
成功率……很高吗？
rin望着那瓶还没有喝的酒，心中那模糊的地图渐渐拼凑起来，出现了一点点图案的轮廓，看出了一点头绪来。
好像更加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了。
她撕开了易拉罐的封口。
运动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滴入沙石中。
金发少年轻轻拋起球，击打过去，绿发少年迅猛用手臂一颠，却遭到了对方跳起对他颠过去的球的轻巧回扣。
“啪！”球击打在沙上，就像小石子扔入水中溅起了一池的涟漪。
“我不玩了，我这个业余的和排球社的有什么好比的！”mikuo遁到了地上，将水灌入嘴中。
“教练教的忘了吗？喝水不能喝这么快的。”len坐到了mikuo的旁边，小口小口喝起水来，“如果我让着你，你肯定心里也不好受的吧。”
“要是换作打篮球，我的能力绝对把你摁在地上摩擦。”mikuo嘟囔了一句，换来了len的一个白眼。
“我看你就是不想让兄弟好的。”len站起身来，走到了海的边缘，任由海浪洗刷他的脚部，“我以前是住在四面陆地的区的，高中的时候考到这里，说起来好笑，这是我第一次体验到海浪。”
mikuo跑到了他的旁边，看夕阳西下，天空被渐渐染成了一片浓烈的橙红色。
“今天可是火烧云，看上去明天天气一定会很好啊！”
“你这么期望明天到来？”
len问出的问题让mikuo露出了迷惑的神情，mikuo歪头，表情中满是不解。
“对啊，我甚至想立马去大学实现自己的梦想了。”mikuo用手击打着浪花，玩着水，“努力努力，我会打篮球打的很好吧，虽然也不是很容易的事。”
“你还真是斗志昂扬，积极乐观。”
len躺在地上，用手臂遮掩他的双眼。
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去哪里，大学明明这么多却好像都离我很遥远，我什么专业也不了解，到现在也不知道想要干什么，想着成绩下来志愿能填什么就填什么。
得过且过难道就错了吗？
讨厌选择难道就错了吗？
墨守成规难道就错了吗？
我不想自己考虑和选择自己的人生。
我只是害怕自己选择错误罢了……
“你现在整个人状态不太对？镜音len？”
mikuo收起了笑容，双手猛拍了len的脸，len一击坐起，浑身散发出一肚子的怨气，他瞪了mikuo一眼，但却没有做什么，反而是默默躺回了地上。
“我只是想点事情而已，也不算悲伤吧。”
“你在想大学吗？还是在想别的啊？你怎么一下子就闷葫芦啊？”
mikuo傻傻的盯着len僵硬的表情，脸上有了点小孩子般不耐烦的神色：“你做事能不能直接一点，别绕来绕去，看到你这样子就想到miku分析大事那种愁苦的样子，你们到底在图什么啊？”
“我心思很绕吗？”
“对啊，你不承认吗？”
mikuo的质问让len顿时答不上话来，len浅笑着将旁边的水的瓶盖拧开，却突然间感觉使不上劲来。
他从未觉得一个小小的瓶盖这么难拧。
“我只是觉得太冲动的选择和太宏观的梦想是肯定要吃闭门羹的，我不想失败，也不会去做像你所说的这种事情。”
“逃避就可以不失败吗？你们一个两个都说我太乐观，做事一根筋，但我觉得我没做错，我活的很逍遥自在啊！”
mikuo把海水一个劲的泼到len的身上，肆意的狂笑len的糗样。
“幼稚，干嘛说着说着就泼水啊？”len委屈的啧啧嘴，起身将海水洒到mikuo的身上，看着mikuo因被泼而懊恼的样子得意不已，“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听到那边乐队的吉他声了吗？”
len被mikuo莫名其妙的转换话题给弄得愣了一下。
“听到了，咋了？”
“知道那首歌写啥的吗？”
“写啥？”
mikuo揶揄的笑了一下：“写恋爱的。”
凭做了这么久的朋友，mikuo早已能预测到len的反应，不出意外的微微脸红，抑制不住的惊讶，以及少有的傻掉模样。
可以叫作len对于恋爱这词的反应三连了。
“每次都是这个反应，不由得让我对于你是不是喜欢一女孩子怀疑啊～”
mikuo继续他的揶揄攻式。
len捂住脸，低着头，他现在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一了百了。
“懒得怼你。”
“哎哎哎，都不回击一下，不是你风格啊镜音len，西边出太阳了？”mikuo坏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还是，想着镜音rin想的要快疯掉了？”
“爬！你给我起开，滚的越远越好！”
len一拳向mikuo揍去，mikuo敏捷躲开，笑得抽搐不止。
“不会吧不会吧，真的被我猜中了！”
len瞪了他一眼：“我没有肯定。”
“但你也没有否定。以前有人故意起哄你和其他女生，你不都是一副淡漠，拽拽的呵斥一句。哪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len没有回应mikuo的话语。
“我说啊，你要是真喜欢，就去告白，珍惜机会，别和平常一样犹犹豫豫的，大学以后就可能很难再相见了。学学哥们我，胆大一点，我可是追到女孩的人。”
mikuo说到最后那几个字，语气都变得自豪和得意了起来。len垂下头来，缄默不语，下一秒抓耳挠腮，多了几分无奈。
又要做这种选择题了，我最讨厌这种。
的确要没机会了，可，真的要去做这种胆大的事情吗？镜音len，你输的起吗？
他问自己，明明知道根本得不到回应。
他听着海浪哗哗的水声，迷茫充斥内心。
突然间，一阵铃声响起，他转过头，抓住了手机，脸上挂着几分无措。
是不知何时打来的电话。
rin从浑浑噩噩的梦中醒来，晃了晃沉重的脑袋，忽的觉得好像有谁轻柔抱住了她，睁大了自己蔚蓝色的双眸，瞬间呆愕在了原地，身上匹着的外套也随之滑落到了地上。
len一副平静的模样望着她，迎接着她好奇而又慌张的目光，并没有半点惊讶。
“您睡的可真香，把我压的够惨的。”
rin掐了掐自己的脸，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到底怎么回事？”
“你喝了一杯酒醉的倒在沙滩上，miku抬不动着急就打了我电话，我就过来当了你的‘枕头’，给你匹了件外套当被子。”
“谢谢你。”
rin尴尬的笑了笑，想站起身来，却还是感觉醉醺醺的，脚步不稳，直接摔到了len的身上，头部随及一阵疼痛。
她又回想起miku的话语。
［你要勇敢一点。］
勇敢一点……是不是就不能羞涩的跑了。
她轻轻叹气，咬紧牙关，直接往len身上扑了上去，眼睛和他对视着，即使是面对着len吃惊茫然的神情，也没有半点犹豫。
就装作酩酊大醉，发酒疯得了。
她始觉自己瘦弱的身子在风中微微颤动，或许自己的确不适合喝酒，睡了一觉也还是解不了醉意，骨头发软，甚至控制不住身体的平衡。
晕眩的她将头耷拉在len的肩上，闭上了双眼，迎着燥热的海风，她觉得似乎自己要被这微风又一次完全醺醉大脑。
她不知道面对这种情形，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她忐忑不安，却又不敢去看他。
“rin，要不我送你回去吧，你醉得都快不行了。”
少年平静的声线也压不住自己尾音的颤抖和惊奇。rin摇了摇头，将头蹭到了len的脖子上，咯咯的傻笑着。
“难得出去玩，怎么能这么早回家呢？”
她的声音发涩，因为喝了酒，话语中都有点黏糊的感觉，像是撒娇的小女孩。
“镜音rin，你是真的喝醉了……”
“嗯……应该是吧。”
她沉默了一会儿，随之娓娓道来。
“你知道吗？我实际上到现在都一直把你当对手来看……记得那是学校组织的一个培优社团吧，当时我和你做同桌……嗯……我坐久了发现你和我做题速度也很像，分数也差不多，甚至怼人的口头本事都差不多……我当时就很惊讶，就觉得怎么会有这么和我相像，旗鼓相当的人，我就很想超过你，但是又做不到，也只得天天怼你。”
对方没有回应，她毫不顾忌，继续讲了下去。
“一些情感上的转变是从那一天我考砸开始的……嗯……我的自尊心被一次去名校的综评考试名落孙山击垮了，当时你没有轮到名校考试，心情也很郁闷，却跑过来安慰我，还能每天来陪我几分钟聊聊天。那个时候我就觉得，怎么说……你应该是个很温柔的人吧。我就那个时候自私的想着，我要是能得到你的话，你应该就能陪我更多了，哪怕只是一个小时也好。”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这么多，或者是因为这瓶酒壮了她的胆，或者只是因为她放开了自己心中那些顾忌，想要全部托盘而出，给他看看真实的她的模样。
“rin，你这到底是在说糊话，还是在说真心话？我……”少年似乎是犹豫了一下，身子微微一动，下一秒却是哈哈大笑了出来，“你说这话，我怎么接啊，你想让我接什么话。我又不会这么抒情的肉麻话语，你是故意在坑我吧。”
len叹了口气，轻轻揉了rin的脸，将她从他的肩挪开，移到了他面前，故意做出一副呵斥的语气。
“你给我眼睛睁开！给个交代。”
“你听不懂我意思吗？镜音len，装个p！”
rin气得酒劲上来，反掐len的脸。
len愣了愣，粲然一笑。
“够了，傻事做够了没～”
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姑娘……
［珍惜机会。］
len径直往rin的脸上凑了上去，眼眸中满含着笑意，使坏性的轻轻咬了一下rin的嘴唇。rin疼的一怔，随及手搂住len的腰，一个挑逗性的表情浮现在脸上。
“呦，到底谁比谁更肉麻啊，镜音len？”
“比起肉麻，我可比不过rin。”
“唔～”
鸡尾酒的味道逐渐蔓延到他的口腔，len感觉面部发烫，整个人都好像燃烧了起来，少女金色的发丝抚过他的脸颊，带来丝丝瘙痒感，他一个恍惚就直接被摁倒在地上。
月色朦胧。
“哎？谁放了烟花？”
len抬头望着天空，rin顺着他所望的方向看去，一朵朵色彩斑斓的烟花在夜幕中绽放姿态，在一瞬间绚烂而又瑰丽，代替星星微微照亮夜幕。
烟花似乎和黑幕一起笑了。
夜幕因烟花的陪伴不再孤独……
“给，冰淇淋！”
“谢谢。”
miku接过冰淇淋，向mikuo微笑了一下。
mikuo将自己的冰淇淋和miku的轻轻撞在一起，欢呼雀跃，开怀大笑。
“为了我们现在离梦想的更进一步了，干杯！”
“干杯是喝酒时才说的吧？”
“我以冰淇淋代酒嘛。”
mikuo狡辩的小孩子模样映入她眼帘，miku忍俊不禁的噗嗤笑了出来。
她舔了一口冰淇淋，甜甜的味道。
mikuo，真是臭小孩……
“干杯！”
长路漫漫，不知何时能到达所谓远方。
但是，只要有你的陪伴，我们一定能追逐到那个高不可攀的梦想，划着小船在碧波上前进，抵达远方的港口。
我始终坚信着，期盼着，奔跑着……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