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浮游满满的星空,这钻石般的微生物,不知何时养成了习惯,每当小木屋光芒暗淡,它们便齐齐挂起,与白夜辉映,群居在穹顶之上
经验告诉渔夫,狂息的风不容激流勇进的亵渎,这取决于船的大小,法则总是默许威力更大的航物,望向木刻的板舟与起伏的海面,压低云层,不见鸟兽,不见神祗
夜神在低语,落木似层层纸屑,叠满空心提琴,季风迁徙,捎走麦田仅有温热,矗立的草人,看惯大洋下的幕出幕落,消亡的只是人伦,渔夫不是印象派,却是它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