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番外 病态之爱
“为何占有我?”
“因为我爱你。”
“为何杀死我?”
“因为我爱你。”
……
将最后一批文件整理完毕,亡终于完成了她今天的工作,看着电脑上一个又一个已做完的文件,亡没有选择关闭电脑,机器的蓝光照射在她的脸上,使身处黑暗的她看上去那么诡异。在A.I.M.S的工作室中,亡没有开灯,因为她比较喜欢被黑暗拥抱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被人保护着。
在A.I.M.S工作的亡尽管是修玛吉亚但也跟其他队员一样有休息的权利。不同的是,其他队员下班后会回到自己的专属房间,而她则是回家。
下班回家,在其他地方或许是件普通的事,但在A.I.M.S有一条“不能与家人见面”的规定,让下班回家这件事在这里基本不会出现。注意,是基本,亡是个特例。至于原因,好像是自己丈夫跟上级说了什么,然后就同意了,是的,就这么草率。丈夫为什么说话这么管用?他也只是个A.I.M.S的前队长,现在也只是在天津垓的千骑课任职。没错,谁能想到当初一句玩笑话,天津垓真的把他拉了过去。但就算丈夫在哉亚工作,也管不到A.I.M.S啊。亡对这件事百思不得其解,最后索性不想了。
在犹豫了片刻后,亡还是关闭了电脑,踏上了归家之路。
离开了A.I.M.S,亡发现自己的丈夫正在路边等她。看到丈夫,亡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痛,此刻她多么希望能跟着自己的一身黑衣一起融入黑暗,就此消失,但她那眼尖的丈夫还是发现了她。
“呦,亡。”丈夫向她挥了挥手,露出温和的笑容。没办法,亡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走近跟前,亡才发现丈夫身边停了一辆崭新的轿车,这是最近才上市的新款。天津垓最近有很大的动作,并且已经被哉亚总公司邀请去任职。天津垓打算带亡的丈夫一起去那边发展,但被婉言拒绝了。没办法,天津垓只能准备跟阿千一起去,但他也没忘了给亡的丈夫打通人脉。就这样,凭借着天津垓的照顾,亡的丈夫可以说在哉亚畅通无阻,离飞黄腾达也差不远了,在这样的他面前,一辆轿车根本算不了什么。
一坐到车上,亡就感到了痛觉,她下意识伸手摸向左腰,但被丈夫一把抓住。
“我知道你忍耐一天很辛苦,但请再忍耐一下,马上就到家了。”丈夫在说这话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亡,一只手麻利地启动汽车,双眼直视前方。尽管语气温和,但传入亡的耳中却让她战栗。
……
亡的丈夫在离A.I.M.S近的地方买了套房子,很宽敞,但只有他们两个人住。一开始亡还觉得有些空荡,但丈夫说多出来的地方可以放一些东西,而那时候的亡还不知道丈夫说的“一些东西”是什么。
回到家后,丈夫没有换鞋就带着亡走进了卧室。这套房子有四件卧室,其中有两个主卧,丈夫说自己就是看上了这一点才把它买下的。
两间主卧被丈夫布置成了相同的模样,一间用来日常的休息,另一间就是截然不同的用途。而丈夫带着自己走进的就是那个有截然不同用途的卧室。
一踏进卧室门,身为修玛吉亚的亡竟然不禁打了个寒颤,心里就像坠入冰窖般冰冷。她看着面前背对自己的男人,那个在家是一副模样,在外又是一副模样的男人,她的丈夫,曾经正义的英雄,假面骑士巴尔坎——不破谏。
“真是的,亡。这么久了还学不会自觉啊。”不破转过身,看到亡还站在原地,就走上前恶作剧般地用右手食指刮她的鼻子。亡看到不破对自己伸手,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躲了过去,下一秒亡就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了后悔。
不破见亡躲开了自己的刮鼻,于是伸出手指挠了挠脸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谁知下一刻,不破的眼神突然变得凶狠起来,抡起拳头打在亡的脸上。亡感到左脸颊的重击与剧痛,身体也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向后倚在墙壁上。
不破谏没有就此放过亡,直接用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头发,直接把她的头往墙壁上撞,而那面墙壁早已是坑坑洼洼,让人很难知道这是一面卧室的墙壁,可以想象,不破谏的这种家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把亡的头向墙壁撞了好几次后,不破谏这才把她扔在了地上,但不破谏的暴行并没有结束,他又开始踢踹着倒地的亡。一脚、两脚,在踢踹的同时嘴上还咒骂着。
“他妈的。狗杂种!老子给你脸了是吧?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
亡没有还手,只是遮住脸缩成一团,任由不破的拳脚如雨点般落在自己身上。
这种暴力不知持续了多久,在最后踹了亡一脚后不破谏终于停了下来。此时的亡是一动也不敢动,身上那套整洁的黑西装也变的褶皱扭曲,上面还留有杂乱的鞋印——这些证据无一不在证明着刚才那场暴行的存在。
不破谏把亡拉了起来,亡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刚才的疼痛她都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而将亡拉起的不破立马换了一副表情,眼神中满是心疼,“真是的,也老大不小了,还这么没眼力,你看看你。”不破谏的语气竟像一个在责怪犯错小孩的大家长,好像刚才的事不是他干的一样。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亡低着头道歉,那模样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她也就这样重新接受了不破的刮鼻。
听了亡的话,不破谏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说道:“这就对了,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来。”不破笑着取下亡的领带,然后是西装、衬衫,最后不破搀扶着亡躺在床上,褪下她最后的衣物,而这整个过程亡都没有一丝反抗,就像一个人偶或一具尸体。
现在的亡,整个身体都暴露在不破谏面前,而她身上最惹人注目的地方就是左腰上的一个缺口,从那里可以看到亡体内一部分电路结构。
看到亡身上的伤口,不破坐在床边,这是他上次用突击之狼的杰作。不破看着面无表情的亡,满脸心疼地问:“还疼吗?对不起,上次下手重了点。”
亡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回来的时候还疼,但刚才我这部分的痛觉系统失灵了。”
“啊?那会影响其它部分的痛觉系统吗?”不破紧张地问道。
“不会。”
听了亡的话,不破谏长舒一口气,这才放下心来,“那就好。”但转眼间不破谏就掏出射击升华器对着亡的左臂关节来了一枪。因为房间都是隔音的,所以不破谏不用担心枪声会被邻居听到,一样不会听到的,还有亡的惨叫。
“啊——”
子弹出膛打中亡手臂的瞬间,她的惨叫也随之发出。亡的左臂关节留下一个漆黑的弹孔,里面流出了些许蓝色液体。
“我只是确认一下。”不破谏说着把枪扔到了一边,然后骑在亡的身上,掐住她的脖子,“有时候感觉修玛吉亚就是好啊,完全不用担心你们会窒息,想掐就掐。”不破谏说完就对着亡的唇深情地吻了下去。
躺在床上的亡什么也没做,就这么默默接受着这一切,她已经快习惯了。一开始,不破对自己只是偶尔有些简单的暴力,但慢慢的程度加深,频率增多,现在已经成了不破每天的必修课。从一开始的恶语相加、拳脚相向,到后来的动用工具。曾经不破还变身成巴尔坎把还是修玛吉亚的自己扔到高处再看着自己坠落,如此重复。就算坏了也不要紧,修玛吉亚没有死亡,只要备份还在就能重生。不破已经损坏了四个自己了,而不破留在日本也是为了能够快速搞到修玛吉亚素体来给自己重生。当自己问道获得修玛吉亚素体去飞电公司不是更方便吗?不破回答说在哉亚有天津垓的人脉,薪资不知比飞电多多少,可以为素体的来源保证充足的资金。
接吻结束,不破谏离开了亡的唇,也松开了掐住她脖子的手。不破谏开始褪他自己的衣服,但他并没有着急与亡交合,而是抓住亡刚才那条受伤的手臂,往关节反方向用力一掰,再使劲拧几圈,亡的左小臂就只剩两条电线藕断丝连了。而亡也在手臂被掰的那一刻表情扭曲发出惨叫。不破谏这才不紧不满的和亡合为一体。
不破对亡说“我爱你”,但亡却不能理解这种虐待的爱,她想用心感受去迎合不破,她想让不破知道自己也深爱着他,她一直就这样忍受着,从不反抗。
……
现在已是深夜,不破躺在亡的身边用一只手爱怜地抚摸着亡的头发,这是他每次结束后都会做的事。不破另一只手正把玩着一颗受损的电子眼球,那是亡的。而躺在不破身边的亡已经变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右眼的电子眼被挖出,留下冰冷的金属眼窝。口部的下颚完全消失,上颚与喉部被扯出的发声器堆积到一起给亡换了副恐怖的面孔。左小臂已经完全断开,被扔到一边的地板上。胸膛被剖开,露出里面的人造骨骼和密密麻麻的电路,两条腿已经完全扭曲变形,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样子。现在的亡可以说离报废只差一步了。
不破放下了手中的电子眼球,伸手像对待珍宝一样把亡拥入自己怀中:“我说,亡啊。你还记得伊甸吗?假面骑士伊甸,也就是那个伊斯。”
亡点了点头。
“我最近在哉亚搞一个项目,就是伊斯的纳米机器人,到成功之时,我就能像伊斯那样将自己变成纳米改造人获得永生,那么我就能和你一起生活下去了。”不破说着,在亡的脸颊上轻吻一口。
亡听了不破的话,一股复杂的感情如潮水般涌了上来。那不是高兴,但也绝不是害怕和痛苦,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在这套房子的其中一个房间里,还有着十几具修玛吉亚的素体等待着转入亡的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