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
以前写了篇《在不在》,这次打算写一篇《行不行》。
这好像是个疑问句,但其实是设问句。
那到底是什么行不行呢?
你别问了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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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工作原因,这段时间系统地学习了下如何写作。
学习完或者说学习过程中,惊讶地发现有些技巧真的很……嗯……技巧。
带着对于结构、对于画面、对于表意的剖析来翻看自己以前写的东西,那真的是一坨。
但是从内心里又似乎觉得哪里不太对。
以前写东西总觉得有说不完的话,想写什么写什么,写的也很开心,写的也很惬意,从来不用去顾及什么剧本结构,台词质感。
就好像那些人那些事本就存在在那里一样,我只是一个叙述者。
试图把我所见,描述出来。
但专业的写作远不止如此。
甚至说,写你所见,写你所思,可能仅仅只占到其中九牛一毛的部分。
所谓厚积而薄发,你纵览了全貌,然后要用最精简以及最吸引人的部分,用一条专业的语言贯线串联起来。
深感其中奥妙晦涩难懂的同时,也觉得在做前期准备工作的时候实在没什么意思。
我们在论述一本书写得好不好,一部电影拍的好不好的时候,主观往往占了大头。
就好像你看美少女的流水账日记也并不能从中品味出她的滋味一样。
你是先带着馋她身子的想象,才能从字里行间品出她今天穿了什么内衣带着什么样的芬芳罢了。
你下贱。
当然,俺也一样(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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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游戏好累啊。
最近深刻地体会到了这一点。
从嘴里无意识地冒出来这一句后,自己也有点哑然失笑。
玩游戏难道不是为了放松吗?
每天刷刷二字游戏的SNS好像成为了上厕所时候的定番。
甚至它的有趣程度超越了游戏和上厕所本身。
虽然游戏可以不打,但厕所还是要上的。
难道这也在你的计算之内吗!
噢,可怕的马哈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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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好像在缓慢的停滞。
这段日子,准确来说,地域生活的敏感度发生了很大程度的钝化。
今年回了次老家,和家人待在一起了几天,好像被某种世俗的“无为”所沾染了些许。
——其实这是相当可怕的。
我并不想说自己应该保持清高。
也对少年时举世皆醉我独醒的自我人格加以了批判。
毕竟人家投江了,我不敢。
真到了那时候说不定也得跟钱谦益一样说一句“水里好凉凉”,然后滋溜一下把腿伸回来。
总的来说,我是个很驽钝的人。
正因为我所处的世界一眼望不到蔚然而深秀的琅琊山,也看不到风霜高洁,水落而石出的山间四时,所以我才十分向往乐子人太守爷爷的野趣。
和人相处,使我困惑,使我坦然,使我畏惧,使我平和。
很多时候刻意保持距离只是我下意识的举动。
正如她曾娇责我并肩而行时甚至不愿意牵她的手。
我下意识地站到了她的旁边,也下意识地和她保持了距离。
我并不需要向路人展示我们之间高于一般人的关系,但我却忘了告诉她我对她的情感也是如此炽热。
什么?后来怎么样了?
当然是,你懂的。
死宅嘛,最终还是好好一个人呆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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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死宅,那就不得不提到二次元。
虽然这个词和死宅一起被污名化了。
从早年的coser到主播到管人,二次元不仅仅停留在了次元的概念上。
它深刻地反应到了人民的生活当中,有人觉得它高尚洁僻,是一方净土,就一定有人觉得它低俗谄媚,冠冕堂皇。
在AI能和你无限对话下去的现如今,也许有一天精神出轨这个词会真正远离我们。
当轨不复存在,人人都可以在出和不出之间反复横跳。
一直喜欢一个人是多么纯洁的一件事。
我发自内心地尊重这种纯洁,但我一定不会成为这种纯洁的卫道士。也不会期望所有人都遵循这种纯洁。
曾经的先贤们用这样的道德规范来约束古人的世界观、人生观。
如今的社会已经很难再去要求这样的纯洁。
就像戒指的意义已经可以用轻重来衡量,感情的深浅可以用彩礼的高低来评判,燕雀的志向连鸿鹄看了都得直摇头说一声“我不到啊”一样。
对岸的节目在做完调查后惊讶地发现妻子的出轨率薄纱你游五星出货率的这个时代,人们对自由的追求和主张,往往忘记了他们的出发点都是自私和自利。
所以,这个时代的纯洁才会如此可贵。
因为市场经济和泉此方都告诉过我们什么是“稀少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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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吗到底说了些什么。
回过头去看前面写的丝毫没有脉络没有结构没有表意。
哦,我差点忘了,我没有在工作。
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