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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

原作者：SERB233

本文为原作者授权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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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暗流（二）

年轻的班长看着清晨的教室窗外的朝阳，叹了口气。距离上一个使徒来袭已经过去了两天，而不论是东治，明日香还是真嗣，甚至是绫波同学都依旧没有来上学。于公于私她都应当对此事高度关注。东治倒是一直和她有着联系，只是他在电话里一直说他打探不到确切的消息，但有传言声称驾驶员们遭遇了不幸，真嗣似乎在第十五使徒来袭后受了重伤。不过东治似乎说对了些什么，这导致他和她的通话时长一次比一次短，或许是NERV方面并不想让局外人知道太多东西。

少女飘摇的思绪最终被一连串清脆的叩门声打断召回。她回头看去，一个高大健壮的男孩出现在了 2-A 教室的前门门口，正朝着她腼腆的微笑着。她几乎难以抑制自己的激动心情，不由自主的立即离开了窗户旁她刚刚所在的位置。考虑到教室里没几个人，她决心不再掩饰，不再隐藏，于是她飞奔过去，带着两眼的泪光扑进了高大男孩的怀中。

“东治……欢迎回来。”她哽咽着，泪水和激动的心情让她有些口齿不清。

“我……我回来了，光。”男孩只是尽力安抚着少女的心情，虽然他此刻也是一样的激动，当然或许还有一些独属于青春期躁动青少年情感的忐忑不安。“NERV的人说我们的安保状况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改善，所以……他们解除了驾驶员的人身限制。我……我真的很开心能再见到你，你知道被当成炮灰储存的感觉并不好受……”

少女在少年的怀中依偎了些许时间后，她将头从他的胸前挪开，看向他的身后。一个蓝发红瞳的女孩正在他们身后安静的看着他们的拥抱。

“丽？”她突然有些尴尬，丽刚刚是不是目睹了一切？她的脸顿时红的像是个熟的有些过分的柿子，她下意识的将刚刚还在依靠着的东治轻轻推到一旁，随后开始手足无措。“你也——等等，碇同学和明日香呢？”她突然注意到东治的身后的驾驶员团队居然仅有丽一人，而缺失了褐发的少年和她的好友的身影。“他们去哪了？”她将目光转回东治的眼睛上。“告诉我，东治，他们怎么了？为什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他们——”

“光，我——我不知道！”男孩无奈的说道。“我要是知道我早就和你说了。绫波同学知道的更多些，你不如问她。你是明日香的朋友，她也是，她应该会和你说这些东西。毕竟，看在真嗣的份上她才告诉了我真嗣的情况，你的话应该也一样。”

洞木将目光再度转向了丽。后者看了看她，目光变得坚定了些许——当然是对于她这种人而言，在并不熟悉她的洞木看来她的脸上依旧挂着那副面无表情的面具。

“可以吗，丽，我可以知道些信息么？看在……明日香的份上？”

“可以，洞木班长。”丽紧盯着洞木的眼神，缓缓说道。“我建议去天台。这里，不安全。”

------------------------------------------------------------------------------- 通向天台的楼道尽头的铁门被缓缓关上，两个少女在清晨的微风中矗立着，流动空气轻柔的抚摸过少女们校服长裙的裙角，在裙子的布料上泛起一波又一波的涟漪。丽没有在意她的身后的洞木，而是将目光投射到远处的高楼大厦间，那里是她所守护之物。

“所以，现在可以说了吗？绫波同学？”

“可以。”

“好吧，那你能解释明日香和碇同学去哪里了吗？东治说你知道。”

“我知道，我能解释。”

“十天前 NERV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东治会被 NERV 的人带走？我知道这事情一定与明日香和碇同学有关。”洞木知道眼前的蓝发女孩平日里寡言少语，她并不愿意多说话，就像是受到了故事里每说一句话就会减少一年寿命的诅咒。主动出击才是对她而言的最好行事方法。

“十天前NERV被袭击了，细节保密，我不能说。”

“我明白了，NERV 为了保护驾驶员所以才将东治带走保护……那明日香呢？她为什么没有跟着你们一起回来？他们是不是接受了某种特殊的任务，不便被打扰？”

“明日香在袭击中遇难。”

“明日香，她……？”洞木完全震惊了，这已经超过了她所能接受的最坏的结果。“…… 怎么……怎么会……”

“是的。她死了。”

“那真嗣——”

“重伤。随后自杀未遂。”

“我……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想我需要自己一个人思考一些时间……这……太难令人接受了……”

“不要寻短见。铃原同学还需要你。”丽转身，从呆滞而悲伤的洞木身边擦过。她打开来时的铁门，将洞木一个人丢弃在了空旷的天台之上。“记住，活着。”

------------------------------------------------------------------------------- 渡边护士推着她的手推车，再度来到了 303 病房的门前。病房内的少年照旧是躺在床上，用他空洞的眼神看着天花板。不过渡边知道这面前安静的少年在他人接近时会爆发出何等强大的威慑力，他对于她和她的同事们而言简直是噩梦和恐虐的化身……

“加油，你可以的，美智子。”她轻声对着自己说道，给自己打气。“就只是换个药，换完就走，不会太糟糕的，绝对不会！美智子，你都干了这事好几次了，没关系的。”

她再度深吸一口气，按下了门前的按钮。伴着屏蔽门钢轨和轮毂间的轻微摩擦声，门缓缓打开。像是踏足于危险的雷区的排爆工兵一般，渡边推动手推车，向着门内心惊胆战的缓缓蹭过。预想之中少年的惨叫并未产生，虽然少年依旧下意识的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但他只是反复的抚摸着他左手的无名指，口中轻声而模糊念诵着一些话语，似乎是在安慰自己，让自己尽快的平静下来。待到她更加接近他的地方，她注意到他左手的无名指上被他抚摸之物是一个金色的戒指，似乎上面镶了一颗红色的宝石。她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时候出现在真嗣的手上的，至少在此前的几次她的轮值工作中她没有看到过这红色的戒指，或许是有人为他戴上的。当然，她绝不想知道这戒指是什么时候由什么人为面前的少年戴上的，NERV 里面好奇过重的猫总是死的最快的动物，而且它们通常死的无声无息，连具遗体都不会留下，人也一样。人总不会平白无故的和自己的生命过不去，不是吗？

当渡边终于战战兢兢的走到了距离真嗣只有半米的距离的工作位置时，真嗣竟仍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这让她有些惊喜，于是她顾不上许多，飞快的更换了即将用完的药品，随即离开病房，毕竟，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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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起立！”洞木不知何时回到了教室中，她的声音在教室中回荡着，与往常并无二致，只是稍有些难以察觉的嘶哑掺杂其中——刚刚她在天台一个人痛哭了一场，余波尚在影响她的喉咙。

老师几乎是踩着上课铃声从前门进入教室。“嗯嗯，各位同学，今天上课之前我有话要说。”他假意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今天有新的转学生加入我们的班级……请向全班的同学们自我介绍一下，进来吧，孩子。”

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将一个灰发的少年送入了教室中。他脸上挂着一幅微笑，用他那红色的双目扫视过远处的孩子们，随即走上讲台。他看了看老师，后者给与了他肯定的动作，于是他从黑板板槽中拿出一支用过的粉笔，用他灵巧的手在黑板上娟秀而流畅的留下两个优美的汉字。“渚薰。” 他转过身来，依旧对着学生们报以微笑。“各位好，我叫渚薰，以后我们就是同学了。” 他顿了顿。“见到你们我很开心，真的，真的很开心。”

他从讲台上走下，迷倒了不知多少怀春少女的优雅的身姿在女生的目光与座椅的夹缝中依旧从容不迫。他再次扫过教室里面的一个角落——那是原本真嗣和明日香应当坐的位置。看到目标并不在这里，他有所失望，轻声的叹了口气。而这唏嘘声几乎让一群女孩子在接下来的英语课上无心学习。

------------------------------------------------------------------------------- 第三新东京市市立中学的学校环境相当不错，至少在不算太大的校园内有着一个树木和竹木茂盛生长的小角落，这在第三新东京市中可不常见。这小角落平日里总是作为学生们午餐经常到来的对方，当然阴暗的角落也适合情侣的会面——树木的遮蔽掩盖了教学楼向树林内的视线，这样就不会有人从远处发现里面的人的行踪。

自然，这种地方亦适用于其他的用处，比如做一些不想让其他人知道的事情，或是进行隐秘的谈话。

渚薰漫步在树荫下的林间小道上，哼着欢乐颂，他的哼唱别有韵味，似乎对这乐曲有着特殊的理解。在仔细的检查过附近的状况后，他终于停下了他的脚步，自然，那哼唱声也戛然而止。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跟着我。我检查过了。这附近没人，说话不会被人听到的。” 丽从他身后的灌木丛里钻出，用她赤红色的眼睛盯着他，她的眼睛开始泛起光芒。“很好。解释，你是谁？”

“渚薰。我在教室中已经自我介绍过了。”他回过头，微笑着看着她。“怎么，难道你那时候没在听吗？”

“你是谁？”丽重复了一边她的问题，看着面前的灰发少年，她能感知到他的不同之处。

“你不仅仅是渚薰。你不一样。”

“好吧，那么，第一适格者——”渚薰歪了歪头，朝着那蓝发的女孩摆了摆手，示意他没有攻击的欲望和条件。随后他优雅的微微欠身，向着丽鞠了一躬。“重新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渚薰，是第五适格者。我来此的目的是替换已经死亡的第二适格者驾驶EVA二号机。除此之外，我想我没什么可说的了。”

“你在说谎，渚薰同学，我能感受到你身上那团光所散发的气息。我的本能告诉我你绝非善类。我的本能不会欺骗我。”丽继续向前前进，她的校服皮鞋的硬质鞋底践踏过林间小道上的枯枝败叶，发出了咔咔的脆响。“我抑制了我自己的冲动，你不要逼我出手。我不想那样做。你最好诚实些。”

“第三适格者！第三适格者！我想见他！我渴望见到他！”他后退两步，开始了他的补充——亦或是辩解。“我从柏林那边过来之前就听说过他的存在，我阅读过所有关于他的档案，我对他很好奇，很崇拜，我想见——”

一股巨大的力量将灰发少年从地面上掀起，送入半空，在飞行了大约数米后他终于狼狈的着陆。在惯性的作用下他向后滚了好几圈，直到撞上一颗桉树的树干他才停下了他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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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

“滴滴滴！！！”

NERV本部的电探室内各种仪器就像是收到了某种召唤一般在一秒内齐声响成一片。

“什么情况？！”普韦布洛中尉几乎从他的指挥座位上弹了起来，他将他的手放在了一个红色的电钮上，掀开它的亚克力保护罩，时刻准备将它拍下去——一旦他这样做，那么整个第三新东京市就会进入到战斗状态，人员会被疏散，而暴露在外的大楼会被立即收回地下。

“发生什么了？使徒入侵？”

“MAGI显示探测到不明AT力场的冲击！”

“富士观察站没有侦测到使徒来袭！”

“强罗防线一切正常！”

“电子手段证明第三新东京市80公里范围内无使徒痕迹！”

“我们的EVA呢？会不会是赤木博士他们在做实验？”普韦布洛喊道。“都别慌！先合适一下。希利尔，联系一下机库！”

“机库方面声称一切正常，还有就是……工程部的人问您——”

“问我什么？”

“他问您今天中午是不是午觉没睡够……”

“或许只是 MAGI误报了吧。瞧，MAGI现在也否认了使徒的出现。”一个中级技术工程师看着他面前的屏幕思索道。“如果这种事情是真的，那我们确实检测到了AT力场的爆发式冲击。可是……不应该啊。”

喧闹的各种仪器的警告声霎时间消失了，就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一位技术员拉下了设备的总电闸，随即将其重启。

“我想我们得联系一下技术部……”普韦布洛中尉翻了个白眼，他无奈的唏嘘了几下。

“他们怎么能让MAGI出这样的问题？这种问题在关键时刻会掉链子的。”他摇了摇头，将自

己的手从那红色按钮的上方移开，小心的将那亚克力的盖子又一次盖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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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之前可没听说第一适格者有这么暴力，你的行为倒像是第二适格者，你们两个灵魂互换了？没有啊，你不应当具有如此多的情绪的……”渚薰从树干前摇摇晃晃的爬起，他看向面前的女孩，脸上的微笑消失了。毕竟，面前的这个姑娘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红色的手印，现在那里火辣辣的生疼。他血红色的双眼微微发亮，他的AT力场与她的开始摩擦，对峙，发出刺耳的声音和能量。宣泄而出的能量流甚至让附近的树开始小幅度的颤抖。“为什么？我明明还什么都没做……”

“碇君，不容许你，靠近。”女孩仍坚持着她的观点。“明白？”

“冷静些，我无意伤害他。我只是……想要和他见面，想要了解他。我们都是NERV的驾驶员，都是适格者，我认为我这样做完全是合法合规、合情合理的！这对于我们以后的合作有好处！倒是你——”

“你很危险。你是威胁。他爱人的遗愿赋予我的职责不允许碇君身边存在威胁。”

“第一适格者，我再说一遍，我无意伤害他。我在柏林就知道他的存在，在档案中我知道他有一颗脆弱而清晰纯净的水晶之心。我想了解他的心，了解他的感受。我知道他如此悲伤，孤独。我想了解他是如何忍受的。”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等等，你是说“她的爱人”，我从未在档案中获取到他有和他人建立恋爱关系的信息，这太惊人了。还有遗愿，他的爱侣不会是第二适格者——”

“正是你取代的对象。他的心，他的灵魂，已经被她所占领，所拥有，那里没有你的位置和空间。他绝非你的玩具。如果你再有僭越的举动，我绝不姑息。”

“但她已经死了。那个位置空余了出来，变成了痛苦和空虚的海洋。李林是一种奇怪的生物，他们视感情如珍宝，获得便欢欣，失却便痛苦。人生很短，痛苦很长，李林的感情很难获得，人与人间很难相互弥补理解，于是他们以有限的生命承载了无限的痛苦。如此李林可以像玻璃一样脆弱，也就是说，他亦如是。我想我可以用自己填补住他内心失去她所留下的空虚——啊——”

“膨~”

可怜的桉树再次被某个人形物体所击中了。

------------------------------------------------------------------------------- 电探室内的各种设备再度响成一团，重复着几分钟前的经历。 “别吧——又来……”普韦布洛中尉绝望的看向了天花板。“这破问题今天还要再来多少次？该死……希利尔，去拉电闸……” -------------------------------------------------------------------------------

“好好好，我答应你，我不会做出出格的动作和行为……”渚薰靠在已经被撞出裂痕的桉树树干上大喘着气。“我们某种意义上确实是同类，你能察觉到我并不意外。你也可以称呼我为塔布里斯，第一适格者。我知道你是莉莉丝和李林的混血，我也一样，只是我的那非李林的一半来自亚当。但是我想你很清楚如果你真的在这里杀死我，碇司令和一些人会很不满意的，这违背了他们的计划……”

“很好，我暂时相信你，塔布里斯，亦或是——渚薰？”

“叫我薰就可以了。你呢，第一适格者？我应当直呼你为绫波还是？”

“丽。现在回教室去，记住今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派你来的人绝不希望你被我们发现。”

“是的，我想你那边也一样。所以，今日无事。”

“今日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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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碇司令。”山城依旧是他那一副充斥着古典气息的打扮，他将自己的半身融入进空旷的办公室所造就的阴影中，对着三十米外的那个全部浸没在黑暗内的男人说道。“针对第五适格者的狙击小组已经全部部署完毕，同时我今天新增加了一些流动哨位和跟随监视小组，确保从他的住处到学校的整个路上每隔五百米就有一个监视观察哨，保证以他住所为圆心十五公里为半径的范围内没有监控和狙击死角。如果您还对此不满，我建议您向二课派出增援。我们已经把二课能够抽调的人力都用在这上面了，碇司令，三笠向我抱怨了好几次了，第三适格者的安保力量已经达到了最低限度，他没法再精简人员了。如果继续抽调人力，那么其他适格者和本部的安保措施恐怕无法保证，您是知道的。”

“无妨，如果你有请求增援的需要，你大可以直接去找葛城从安全部队抽调精干士兵承担狙击任务。还有需要汇报的吗？”

“我们的一个监视小组反应他们发现第一适格者和第五适格者先后进入了学校内的一片小树林，随后那里便发生了一些震动。在岗特工怀疑第五适格者和第一适格者达成了某种交易，我是否应当……”

“不必，山城，第一适格者会自行找我解释的。” 办公室的门外传来了轻柔的敲门声。

“所以，无需多虑，你可以走了，山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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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二课发现你和第五适格者在昨天似乎发生过某种冲突，是这样吗？”碇司令看着以打点计时器般的规律步伐走进屋内的少女，用平静的语气问道。

“司令，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与我的本源相冲突而自然性敌对的力量。他自称塔布里斯，这证实了我的本能的判断，而且我本能正要求我立即干掉他。”

“所以你把他打了一顿？”

“是的。司令，我认为这样做很有必要，而且这相当有效，他受到了提醒，并且学会了对我表示恐惧和臣服，我相信这样能很大程度上建立对他的威慑力，遏制他此后的行动。” 丽依旧挂着她那副亘古不变的平淡面色，详细而有理有据的回答了碇司令的问题，滴水不漏。

“很好，丽，但不要太过火，我们还需要他活着，他活着对我们更有用。我并不希望提前与SEELE爆发冲突，我们的计划正按部就班的进行，不需要再加速了，过分的急于求成或许会导致满盘皆输。我想SEELE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们才会提前把这位——啊，塔布里斯先生丢过来做间谍。只是，他们的手牌交出的越早，他们距离失败便越多几分。老人们总是打的一副好算盘，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东西。”

“我知道了。”

“很好，中午一起去吃饭吧，丽。”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