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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板的万圣节侦探录:五个橘核

2022-10-30 19:04 作者:白板编辑部  | 我要投稿

    我初略地看了一眼我在过去两个月时间里积攒的笔录和手记,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取舍。有趣的案件实在浩瀚如烟海,其中一些令人激动的内容都已发布在Draklin当地的小报上,但还有一些,诸如这个案子是我一直压在箱底,难以向你阐述的。

    9月的Draklin,当Heinz坐在Bakker Street 222B的客厅里,他在壁炉前百无聊赖地编写自己的技战术手册时,我们公寓的大门被人咚咚敲响。此时外面正迎着近来相当熟悉的狂风暴雨,鉴于白板编辑部的其他成员都困在市内进行自己的工作(老沃Ender在赛事中心接受采访、犬怡去推广群狼队的饼干周边、Schwarz去拍猫眼们新一年的联赛定妆照),我和Heinz两人接待了这位来客。

    就像我过去所说的那样,这所公寓和其抛出去的名号总是能为我们收敛一些奇闻轶事。而我们势必会为解决这样的麻烦而殚精竭虑,思考百般。这次也不例外,一个名叫约翰的年轻人找上门来,显而易见的,这是一个全身泛着圆润橘光的Orlango人,他的口音和身材已经暴露了一切。当然,这位青年在那副金丝眼镜背后显得温文尔雅,我接过他已经湿透的外套挂在壁炉旁,然后照例,看着Heinz坐在那个舒适的红色沙发位上,聆听委托人的故事。

    “为了这件事找上门来似乎有些尴尬,但H先生,我现在急需您的帮助。”约翰的表情透着些急躁和焦虑,“我是听Hersham郡的桥牌俱乐部里的一个上校提起您的,他说您总是能取得成功。”

    “我想这是他过誉了,我也有过失误的时候。”Heinz微微一笑。

    “但您总是能成功,那些失败和成功相比不值一提。”

    “不错,我想总体来说,我还是成功的。”

    “那么,也希望您为我解决这个案子。”约翰接过我给他泡的热咖啡,微一答谢,紧接着再将视线对准Heinz,“我现在说的这件事,很有可能威胁我的人身安全。”

    “哦?”Heinz有些来了兴趣,“您继续说。”

    “是这样的,我和我的伯父,一个来自Orlango的艺术家,他没什么钱且膝下无子,但我们叔侄的关系一直很好。这次,我们在今年8月份就买了机票想来Brace的Hersham郡穷游一段时间,顺带,我的伯父还偶尔会到Draklin商谈一份新的生意,他并没有和我多谈这事,但我们就是以这样的打算来的。

    “起初的头两周一切顺利,我们在这里生活的很舒心。伯父隔三岔五地外出去Draklin谈生意,并在那里住宿一夜,次日早晨再搭火车回来。直到上周六下午,我们在咖啡厅分手时,他还叮嘱我要预定当晚在酒店的双人晚餐位置。我按他说得做了,但过了晚餐的时间他还没有回来。于是乎,我便先一步回到卧室,却发现桌子上多了一个收件人位置写着“致约翰”的信封。我原本以为那是伯父留给我的,便打开一看,结果发现里面是……”

    约翰说着顿了顿,面露难色。

    “是一张面额大到惊人,几乎就是我伯父的全部家当的支票,收款人处写着我的名字。还有……总之,我被这一发现所吓着了,毕竟伯父人不知所终,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约翰说着摇了摇头,“我当时马上通过卧室电话联系了警方,但他们来到现场勘察了一遍后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只有一份支票,那么,送支票的人有下落么?”

    “没有,就是邮差正常转交给酒店大堂,再由服务生送到我房间的。寄信人同样不知道是谁,只是……”

    “您先前在说完支票后,停顿了一下,是还有什么别的东西和支票被一起寄来的么?”我说,约翰的表情显得更加畏缩了。

    “是的,和信一起寄来的,还有五颗不大不小的橘核。我当时并不太理解这一信息的意义,现在想来,这可能是伯父传递的信息之一,或者,一种警告。”

    “那么请问您后来联系了您伯父么?”Heinz又问。

    “不,不,很遗憾,伯父距离现在已经失踪了有差不多快一个星期了。”

    “打他的电话也没人接?”我问。

    “我的伯父属于老一代,他自己没有固定电话,平常就习惯写信联系,这也是我为什么在看到那封信后下意识打开,又在发现事情不对劲后直接报警的原因。”约翰有些遗憾,“总之,在此期间我别无他的音讯,等得我实在心神不宁。于是,我开始翻找各种记载橘核的资料,您猜……我发现了什么?”

    “这我还真不好说。”Heinz一时间也只有无奈,但显然,他全神贯注在这个离奇的故事上。

    “在Orlango,这座城市曾有一个地下的帮派组织,他们叫做‘3O’党,橘核是他们的联系方式,不同数量的橘核代表着不同的意思……至于他们所做的事情,看剪报中所报道的,都是一些为非作歹的交易。”

    约翰说完叹了口气,眼里只剩下了失落,“我猜想,伯父很有可能已经落入他们手中惨遭杀害,而我则有可能是他们的下一个目标。”

    “那您为什么不联系警察呢?按理说他们可以保障您的安全。”Heinz说。

    “不,我联系了警察,但他们只有一开始几天为我提供庇护,时间久了,他们便开始劝我回到Orlango,不宜在此久留。可……可我还不愿离开,伯父生死未卜。而我,也需要别人来给我提供一些建议。H先生,我知道您过去曾破获过类似的事件,所以,您能帮帮我么?”

    Heinz端坐着思考了一会,显然,这并不属于他最擅长的方面。但有一个人正将自己的生命托付给他,Heinz不能不多去在意。就这样,我的这位朋友接下了整起案子,并开始了极其Heinz式的调查。

    ......

    他先是让约翰退了酒店的房,并且给前台留信——如果后续有人要找他,请联系Draklin的Bakker Street 222B。在此之后,约翰便一直住在222B的Heinz本人的房间内(鉴于Heinz的技术总监身份在小粉队的运动员村内尚有落脚之处),此类案件中,将当事人独自丢在外面是最不明智的事情。显然,Heinz规避了这一风险,约翰虽足不出户,但也落得安全。

    我时不时会上门,询问Heinz对这件事的调查进度。他经常早晚不见人影,但在有限的交流时间中,Heinz也向我透露了一些关于‘3O’党的事情,事实上,这个组织过去也谋划过类似的疑似案件,被害人往往人间蒸发,不得下落;他们最近的一次可靠袭击对象是一家眼镜店,并在人家的柜台上留下了他们自己的印记——3个字母O。他们的沟通语言——橘核,代表着的实际是一种暗令,但总是随着组织的轮转而变化,没有具体的破解指南。审视整个案件,Heinz发现了其中的一处疑点,那就是为什么对方要给约翰寄出他伯父立下的支票。如果目的是图财,理应少去这一环节才是。

     ......

    “如果我们想要解决这个案子,我亲爱的朋友,那么我们就必须破解这五个橘核所代表的意义。”Heinz这么对我说。

    “很浅显的是,我们都知道,这和那个‘505’没有多少关系不是。”我说。

    “我不会主动排除它,但我同意你的观点,这事和橘子队应该没什么关系。”

    “但他们都来自Orlango,按照约翰的说法,‘3O’党很有可能绑架了他的伯父,假设在此之前,伯父发现了这件事,并将全部身家托付给约翰,自己逃走。这是否可行呢?”我假设道。

    “那完全可以和自己的亲侄子公开说明这事并寻求警方的帮助,至少,他完全可以在信里写上一两句,诸如‘保护好自己’之类的条文。而不是留下这令人费解的五个橘核。”

    “那么,就是他的伯父知道嫌疑人可能先约翰一步看到这封信的内容,所以才设下暗语?”

    “不,你忘了我们是因为什么才怀疑这事和‘3O’党有关的么?就是橘核,假设是伯父留下的橘核,那他被‘3O’党绑架这个前提就不攻自破了。”

    “啊……”我叹了口气,“看来我们还是要绕回来破解这暗语之道,基本上,所有的密码都有个指代,单一的物品和数量让意义产生不同。”

    “Orlango人或许在这事上比我们知道得更多些。”Heinz也有些犹豫,正好,窗外有几个橘子粉丝经过,他们大声喊着自己的庆祝口号,那响彻街道的“OOOO”多少有些扰民心神。

    “对了,或许,这五个橘核代表的就是橘子队的助威声。一个橘核代表一个‘O’?但5个O,又能代表些什么呢?”我说着,但却又不确定这个推论的可能性多少。

    “让约翰成为橘子粉丝么?这好像不太现实。”Heinz说,“或许我们需要和约翰再确认一些事情。”

     ......

    “关于那天的事情嘛,我之前和你们说得都差不多了。哦,对了,我伯父在前一天也来了Draklin谈生意,第二天早上才搭火车回来的。”约翰回忆道。

    “他在那天下午和你分手前有说自己去干什么么?”我问。

    “说……是要去买些东西,然后就带着他自己的那个黑色背包出门了。因为每次出行都带行李箱不方便,所以他更习惯背包。”

    “前一天去谈生意的时候,他也是背着包去的?”Heinz问。

    “是啊,这有什么奇怪的么?”

    “不,应该没有。”Heinz顿了顿,“说起来,既然他这次出门就是要来Draklin谈生意,还不止一次。那么你们为什么要住在南边的Hersham?直接住在Draklin不行么?”

    “这个嘛,我先前也说过,我伯父是个没多少钱的穷酸艺术家,所以他觉得住在Hersham的环境更好,物价也更低些,适合生活。”

    “但来回的车票和在Draklin住宿的酒店费也不便宜吧。”我说,“总体来看,还是不如住在Draklin。”

    “能帮我找下伯父消失当天和隔天的Draklin和Hersham的报纸么?”Heinz向我示意,我点了点头,去书房找当天遗留下来的报纸。

    “说起来,最近还有人给你寄来类似的信件么?”Heinz又问约翰。

    “嗯,没有……我最近常常会去信箱那看来着,但没有。说起来,有个怪事是,我发现你们信箱里收到的信,封口都不太平整。”约翰皱了皱眉,“正常情况下不该是这样的吧。”

    当我去书房取回当天两地的报纸后,Heinz仔细对比了一番。鉴于刚才约翰的说法,他又检查了一下白板编辑部最近收到的来信,最终,他问了约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而在得到答案后,我和Heinz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针对这起波折游离的案件,我们找到了一个落脚点。

     ......

    接下来的一整个晚上,我们都不动声色地继续在Bakker Street 222B的阁楼上喝着老沃在睡前泡制的特效咖啡。在这个不眠夜里,我们两人的眼睛始终盯着古宅前的大街,再准确点,是我们那个可爱的绿色信箱。根据我们的判断,在这起事件中最为重要的一点,仍旧是那封信和信中的橘核。

    为了推理的公平起见,我想在这里首要向您揭露两个促使我们完成整个判断的证据(就是那两地那两天报纸里的两份新闻)。

    新闻一:在伯父消失的当天,Draklin的一家新开业的奥橘车展在白天营业时,发现自家的推广海报上被人喷漆上了全新的、不可被清洗掉的三圈褐色标志。

    新闻二:来自次日Hersham的新闻报道——昨日Hersham六点整,城东的中心市场主干道出现连环车祸,在交警部门进行调查期间,整条路被封锁了足有三小时有余。

    这两份报纸足以让我们解开橘核之谜,约翰、他的伯父和“3O党”确实都是这起案件的重中之重。在我们的目光注视之下,终于,天朦胧亮起,邮差将今日份的信件全部塞入信箱之中,又过了一小会,一个身影飞快地从隔壁的巷子中穿出来到我们的邮箱前,他一份份打开,最终似乎松了口气地取走了其中一份,接着又消失在了楼宇之中。

    按理说,这个时候我们应当赶上去将其拦下,揭露真相。但Heinz料到了一段我没推理到的东西。“如果有机会,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将这样一个可怕的逍遥法外的集团连根拔起呢?现在去,我们抓住的将只会是一枚棋子,但如果投入更多的耐心,你可以捕捉到更深的内容。”

    “但这也几乎意味着:我们需要去进行一定的冒险,如果你的推理出现问题,那么很可能有下个受害者的出现。你锁定他们的下个目标了么?

    “当然,我已经向Schwarz确认过了,不过他可能压根还不知道我问这问题是为什么?当然,我也不想让他现在就忧心忡忡。你有认识的警探帮忙当然更好,但我想……昨晚将不会是我们最近的最后一个不眠夜。”

    Heinz满怀信心。

    “棋局已经布好,就等对方入坑了。”

     ......

    于是乎,我几乎是在警局度过了熟悉的日子,这位脾气如斗牛犬般强硬的雷斯球德警探对我说的话几乎是半信半疑,但来自Bakker Street 222B的H先生的推理。好吧,在常年的默契下,他最终还是听取了我的建议。

    “亲自参与这类抓捕对你们来说好像毫无必要。”又是一个夜深人静的凌晨,我和雷斯球德和Heinz一起坐在警探的黑色甲壳虫内,夜幕给我们提供了伪装。“而且,你们确定事先做的那层保护有效么?如果没有,我们这可又要被上级问责了。趁那家伙动手前直接抓捕不就得了。”

    “先生,这就是我先前和你说过了,我们需要抓住更幕后的人才是关键。”Heinz微微一笑,“好了,他来了,嘘。”

    和昨天一样,那个从巷子里冒出的阴影潜入了我们的视线中心,在那个这两天才布置的大型海报旁,他驻足观察了一会,因为光线昏暗的缘故,他只是确认了位置就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罐东西,紧接着在墙上喷洒起来,一切就如我们过去所猜想的那样。等他将事做完后,这个家伙才快步离开。雷斯球德马上安排自己的下属跟紧他,警圆们将在这位早已被我们盯上的犯案者放松警惕后将其直接抓捕。

    “好的,接下来就差另一伙了,不过我想你只要盯紧能够在路上或者楼上专门来看这副画的人就行了。是时候,‘验收成果’了。”

    就这样,当天分两批,Draklin的警方抓捕了本案的三个嫌疑圆,其中就包括了此前一直消失的,约翰的伯父。他是那个往墙上喷特质油漆、以及盗取我们信件的主犯,但在这起案件中,他也只不过是扮演了雇佣兵的角色。

     ......

    “很可惜,在这次案件中,我们始终被一起案件所吸引,从而遗忘了真正的案件。年轻的约翰上门寻求我们调查他失踪的伯父,这个失踪的老人一度被我们怀疑为‘被害者’,但实际上,他的消失只不过是一次迫不得已的躲藏。”

    Heinz事后坐在那个很舒服的懒球沙发上说。

    “一个没有固定电话,只能用信件来获取信息的老人,同时也是一位深得技巧的街头涂鸦者。他的才能包括调制了怎么也清洗不掉的特质油漆,这需要几种化学物质和普通油漆混合调制而成,到现在我也不好确认原理,不过,警方或许会调查这个。也因为这个能力,他被‘3O党’雇佣来到Brace半岛做事。

    “这个来自Orlango的地下组织曾多次做出类似的宣言,或许我早该发现的……但事实上那家公司不幸的海报墙成为了最重要的判断依据。其实……这伙人还有点强迫症也说不准,他们并不是随机选择让约翰伯父动手的目标,而是。”

    “橘核,橘核所代表的东西。”我摇了摇头,“看来之前的推论确实没错,橘核代表的是一个符号,但不是字母‘O’,而是一个圆形。他们的名字也不是‘3O党’,而一直是‘3圈党’。他们对很多东西同是圆形的东西下过手,就比如之前遭殃的眼镜店代表的是眼镜框的两个圈,至于汽车店,则是他们标志的四个圈。”

    至于五个圈是什么,我一开始也有过怀疑,五环?不,不是那首歌。考虑到最近在Draklin的事情,奥运五环更有可能。但联赛历史上几乎从未有过直接的五环亮相,所以我就想,是否是类似的五环标志。这也就让我想到了联赛每年的宣传照,是的,那五只代表着五环的猫眼。”Heinz说,“Schwarz最近又被叫去拍海报,而我从他那里得知了市内将会在那里布置一块大型的联赛宣传图,他们的下手对象,无疑就是那张海报。”

    “说起来也是那晚灯光暗,加上心态急,人在喷漆时没发现你给那上面贴了一层薄玻璃,不会直接毁掉海报,不然,他们又要成功了。”

    Heinz表示认同。

    “但有时候你就是需要这样的尝试不是?说回来,在确定约翰伯父是个街头涂鸦艺术家后,我就开始寻找Draklin当地关于涂鸦的新闻。奥迪店的牺牲让我确定了自己的推论和他们下一个动手的目标。约翰跟着他的伯父住在Hersham,很大一个原因是因为两地之间的距离会让警方不好锁定动手的嫌疑人的身份,他们大致只会在Draklin当地寻找动手者。说回伯父失踪那天的故事,他在得手后回到Hersham,信心满满地和自己的侄子约定了当晚的晚餐,但在那之前,他肯定会因为之前的动手而需要重新填补油漆的材料,于是乎人在晚餐前去了中心市场采购,却又意外因为那场连环车祸被困在主干道上无法脱身。

    “等到了晚上,他回到酒店时,却意外地发现——警察来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并询问着自己的侄子,他肯定被这个吓到了,以为是警方发现了他的身份,于是畏罪潜逃躲了起来。这就说到了那封信,是的,被约翰发现的那封信其实是寄给他伯父的才对,来自‘3O党’的报酬和下一个目标。”

    “但无论是那封信还是信里的支票,写的都是约翰,这是为什么?”

    我问Heinz,他的表情显得有些遗憾。

    “这恐怕就是他作为伯父选择带自己侄子来到Brace的原因了,他给‘3O党’留下的是约翰的名字,目的是为了哪怕事后被警方发现,他也可以将所有行为都推脱给自己的侄子来保身。同时,用约翰来兑换现金也更保险些。”Heinz说,“不过那封信在当晚收到肯定是在他意料之外的,这也牵扯到我接下来一个很重要的判断点。Draklin当地的信件收集时间通常是早上6点,邮差会从市内的邮筒中收集过去一天所留下的信件,紧接着进行整理和分配。从Draklin寄出的信件到Hersham当晚收到,说明肯定是在六点前,对方将信塞入邮筒中的。那么问题来了,‘3O’党是如何在伯父动手后的不到几个小时内知道这事的呢?通过早报或者社交网络?不,那大概率会是在六点以后。也就是说,除非他们是在现场看到了成果,并随手投入了就近的信箱中。”

    “所以你才计划了后面那次等待的抓捕,事实上,雷斯球德他们也确实在路上抓到了两个神色可疑的家伙,凌晨四点出来散步还专门在那张海报前逗留,并且身上还带着相同的致约翰的信封……没有什么比这更巧的了。”

    我想起了当晚接下来的情况。

    “或许,正是因为组织打钱的高效率害了他们一脚,就连被雇佣者也小看了他们的效率。约翰在看到那封信以后以为是找自己的,而他伯父也正输在了他这样的一个变数上。因为没有收到对方的打款和下一个目标,他也不好继续动手,同时,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跟实际什么也不知道的大侄子联络。在没法直接联系组织的情况下,他只能等对方将信寄到‘约翰’的手中。也正因如此,他后来才终日盯着我们的绿邮箱不放,偷拆信件。我也依此让他们中间的联系再度恢复,只不过……是在我们早已知情并布局的陷进里。”

    Heinz做出最后的总结。

     ......

    显然,这个曾难倒名侦探的五个橘核事件在今天,以这样的推理结束,并不失为一次趣事。但关于‘3O党’,显然,这个特殊的地下组织的阴谋还尚未因这样的一次揭露而发生质的改变。

(完?)

作者:Writer·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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