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CALOID同人】VC别传——摩柯星尘传(5)
评论复三连，长文不断片！
大家好，我是星诺，周六给大家带来新的篇章，当然 还是徵羽摩柯的故事。
周三更新的那一篇好像没多少人看的样子，委屈屈(小声BB)当然，星诺还是努力产粮，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今天带来的这一篇剧情转折的章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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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废话不多说，正文奉上！
第五章
方 向
“徵羽摩柯，你下课带着你的数学书，来我办公室一趟。”教室里，戴着厚重老花镜的男老师把手重重扶在一沓刚刚改好的试卷堆上。他的脸虎着，厚重镜片映射着的寒光预示着这玩意儿应该不是善意的传呼。
“哗！！！”
教室立马乱了套，这便炸开了锅。这是怎么回事儿？你说这事儿真新鲜，什么时候轮到徵羽摩柯去办公室陪老师喝茶了？他不是成绩最好、就算是闭着眼睛都能够考年级第一的吗？孩子们不敢交头接耳，这就只能够转过头来看徵羽摩柯。孩子们一扭头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徵羽摩柯倒好，竟然就这样把老师刚刚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他把手支着下巴，两只眼睛都是直的，不过不是在看老师，倒像是在找周公。看样子是呆呆出神，没听见老师的话了。
“徵羽摩柯？”
摩柯依旧不做声，仍然没有听见，这让老师的脸有点绿。班上的学生憋着笑，这徵羽摩柯是厉害啊，这样就和老师杠上了？
“徵羽摩柯！”老师气不过，顺手抄起桌上一盒子快用完的粉笔，“砰”地砸到了徵羽摩柯发呆的眼前。没用完的粉笔“哗啦哗啦”掉在了地上，飞扬起了许多灰尘。巨大的动静在摩柯眼前发生了，才让这小家伙如梦方醒地抽搐一阵，清醒过来。
“啊！！袁老师？”
袁老师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三步并作两步风风火火到了徵羽摩柯眼前，就开启了八十分贝的嗓门:“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徵羽摩柯？啊？你说说你，前两天没灾没病就给请了个假，也不知道你自己在家里面做什么。回来第二天考个试就考成这个样子。以往别人八十几你考一百，这一次别人考八十几你就直接考到二十几分去了！你这个小鬼的脑子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老师，我……”徵羽摩柯想要解释，一时间又不知道应该解释什么，是应该告诉老师自己的特异能力消失了让自己根本没有心思考试？还是告诉老师有个外星姑娘到自己家里住了一天一晚上、第二天就没了，现在还找不到所以自己着急？
袁老师似乎也懒得听理由了，那玩意儿在有经验的老教师眼中不过是开脱，不过是借口，这就打断了徵羽摩柯:“别说了，你真应该自己反省反省。”
“下课了来我办公室，带上书，我给你补课。”袁老师也不管徵羽摩柯什么表情或是什么眼神，背过手又回了讲台，他可不想因为这个拖堂到时候评不上职称，“真是的，这么简单一张卷子只考24分，就算是一天没来上课也不至于啊，肯定是学习态度有问题！”
“继续上课！”
“哎哎，老弟你怎么回事啊？”徵羽摩柯的同桌阿瑞——一个对学习不怎么感兴趣的家伙，在老师转过身以后，悄悄凑到徵羽摩柯耳边，“这次考试你咋只考了24分啊？到底出啥事儿了？受刺激还是受打击了？”
“怎么，你这家伙居然会这么关心我的事？”徵羽摩柯撅起嘴小声嘟囔，“你不是只管拿我作业借去抄的吗？”
“这个不是重点啊，重点是我这次考试也是从头到尾抄的你的啊，你24的话，那我不得遭殃啊？”
“呃呃……”
徵羽摩柯摊摊手，他不能告诉同桌究竟发生了什么。
“吴瑞！！”袁老师一扭头就看见这小子在跟徵羽摩柯讲悄悄话，气不打一处来便又从讲台上下来了，“你小子还敢跟他徵羽摩柯交头接耳？我告诉你，全班就两个24的，一个你一个他，两张卷子一模一样，还真是巧得很。你说说，这是个怎么回事？”
“老师，那名儿不是不一样吗？”吴瑞这个倒是理直气壮，有给老师气得不轻快。
“名字还一样的话，你还用来这里上学吗？我不管是谁抄谁的，这卷子一模一样我就得罚，你下课也带着书到我办公室里来！”
课下了，两个班级里的活宝到了老师的办公室，前面的吴瑞挨了一通批评以后，被老师叫了家长，之后便放回了教室。好在老师在对不同的学生知道如何因材施教，这也是老师比较自豪的。
对付徵羽摩柯，自然不能够用对坏学生相同的方法和标准来衡量。袁老师把一边的徵羽摩柯叫过来，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儿:“徵羽摩柯啊，你这次考试成绩怎么会考这么低啊？说说吧，到底是为什么？出了什么事？”
徵羽摩柯眼睛只看着地上的蛋白色地砖，一下也不敢看老师，他还真怕老师从他眼睛里看出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袁老师把徵羽摩柯的试卷抽了出来，指了指卷子上几个简单的题目:“来，你自己看看。选择题的分数加减、分数乘除怎么样？判断题作业上的原题怎么样？就算是计算题的一元一次方程是压轴的拔高题，那又怎么样？这些你可能不会吗？不可能！就算是一元二次，二元一次方程我相信你都能够做出来。对不对？”
徵羽摩柯只能够苦涩地点点头，他现在脑海里一直在想问题，那就是星尘姐姐的去向，现在又在何方。是在地球流浪？还是在宇宙漂泊？那飞船带她走了，还是她不愿意来见我？对于这些小儿科的小学生数学问题，他是真的不放在心上的。
“那你为什么考成这个样子？从昨天考完试以后开始，我就觉得你精神状态不对，说实话，是不是晚上回家就去玩游戏了？嗯？老师的直觉是向来不会错的。”
“我没有……”
徵羽摩柯话未说完，就又被老师打断了来:
“徵羽摩柯，你也不用跟老师这的那的掩藏什么，玩了游戏就是玩了游戏，老师猜的肯定不会错。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你的家庭情况，老师也不是不清楚，那政府提前上的书面公文有写，老师知道，只不过老师也不想当面和你提这个事情。你没有父母了，是个苦孩子，老师能够理解。而且你很懂事，平时成绩也很优秀，拿了各种奖项，还有各种优越事迹。像你这种孩子应该是很优秀的，不会撒谎也不会做什么其它出格的事情，你说你不是打游戏，那又是因为什么呢？你说说。”
“我……”徵羽摩柯咬咬牙，为了星尘的存在所保密，终究是承认了。他是个单纯的孩子，还不会想到那么多理由撒谎，“对不起，老师，我这几天打游戏了，而且是通宵……”
袁老师的眼里露出一抹得意，他的推理还是很成功的嘛，但孩子通宵打游戏可不行，那是自己班上最优秀成绩的孩子。想到这里，袁老师往上推了推眼镜——他是个塌鼻子，眼镜老往下滑，这倒不是他想装一副名师的架子。
“徵羽摩柯，你这小子，这样老打游戏可不行啊。你家里这个情况啊，唉……现在虽然说有政府和学校在帮你铺路搭桥，给你吃、给你穿、给你住，还让你有好日子过，可毕业后呢？未来呢？你该怎么办？你现在没有父母，这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就得靠你自己啊。那么你再看看，如果你现在就这样沉迷游戏，让自己堕落，以后你可怎么办啊？那个时候，政府也不会什么事都帮你了，你也不会有补助津贴和优惠政策了，若那时候你一事无成，不就把自己毁了吗？如果那时候你结了婚有了孩子，那么你拿什么给他们做保障？有用什么东西让他们幸福呢？你别说你去年参加比赛之后引起的轰动，发明什么的。那些东西以后一样会有人发明出来，并且比你的发明更强。你要做的，除了把自己武装起来，让自己更强，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方仲永的故事我也和你、和班上其他所有同学都讲过，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你也该分清楚了吧。”
“老师您好。”门外响起一声柔美的女声，摩柯没心思回头，自然看不见那个女孩子是穿着一身紫长裙，还扎上了四束紫马尾的呆萌小姑娘。
袁老师说话被打断了，他便抬起头来看，看一眼发觉不是自己班的学生也就没说什么，只信口问了一句:“是找三班朱老师交作业的吧？他在另一个桌子上。”
“不是的老师，我是来找徵羽摩柯的，我是……他的姐姐。”
“嗯？”袁老师的眼睛差点掉了下来，这是什么情况？徵羽摩柯什么时候有的姐姐？自打他一年级的时候我就没听说过啊。想到这里，他仔细打量了一番这姑娘就纳了闷了，这姑娘跟徵羽摩柯也不像是很亲的样子啊，“你是他姐姐？”
“是……是的！我就是他的姐姐。”星尘好像也不会撒谎，说到这里，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
这可让老师看出了点不寻常的意思，难道说徵羽摩柯这小子谈上恋爱了？这可不对啊，这是早恋的苗头，比戒游戏还难压制的难题。想到这里，老师的共性又来了，他站起身来，把脸一板:“你是他姐姐？那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可没听说过徵羽摩柯有个姐姐。”
“我……我、我叫星尘，我就是他的姐姐，我没骗你。”
“嗤！”袁老师笑了出来，身体随着笑意晃动了两下，像个不倒翁——他除了塌鼻子之外，还有点胖呢，“这年头，小孩子真是撒谎都不会撒啊。姐姐？亲姐姐还是干姐姐啊？姓氏都不一样，你就随便认个弟弟。”
“老师！”徵羽摩柯听见了声音，回头来看这姑娘真的是星尘姐姐，哪里抑制得住心里的激动？几乎是从老师旁边跳起来就拉住了袁老师的衣角，“老师你误会了，她……她真是我姐姐。”
袁老师瞪了徵羽摩柯一眼:“小家伙，人小鬼大的，小小年纪就学会早恋了，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袁老师伸手过来就要揪住星尘，他的想法里，应该是这个小姑娘带坏徵羽摩柯的，他要把这个小家伙扣住，然后问问是哪个班的，一定要叫家长来好好管教管教！
“笃笃笃……”
门口传来了新的敲门声，今天来这办公室的人倒挺多。袁老师现在找到徵羽摩柯成绩严重下滑的原因了，但心情仍旧不畅快。他极不情愿地把目光放在了门口。
两个警察制服模样的人就站在那里，虎视眈眈地注视着办公室里面的一切。袁老师也是要面子的，总不能当着干警的面去把这个小姑娘训一顿，这样岂不是会造成不好的影响？袁老师赶紧停了手，问门口的两个干警:“请问有什么事吗？”
其中一个干警出示了干警的证件，例行公事，对袁老师道:“老师您好，我们是清平路社区派出所的公安干警，现在需要请徵羽摩柯同学跟我们走一趟，我们要进行一项亲属关系证明。”
“亲……亲属关系证明？”这次轮到袁老师蒙圈了，难道说这个小丫头真的是徵羽摩柯的姐姐？不行，自己得认清楚，要知道这两个小家伙是什么关系，总不能就这样稀里咣当让人把自己的学生领走了，万一出了事得算到自己失职上头。他赶忙上前询问:“不好意思，民警同志，我想问一下，我是这个孩子的老师，我有必要知道徵羽摩柯家里出了什么事，因为我这里收到的家庭情况公文是说徵羽摩柯是孤儿家庭，享有学校和政府的补……”
“是这样的老师，昨日政府下达文件，说总公安厅接到报案，找到了徵羽摩柯的堂姐，也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她被一家姓‘星’的人家领养之后随姓叫作星尘。但是今年星家长辈因病离世，孩子孤身一人被收容验知了身份，希望我们办理相关手续和证明记录一下。这是我们收到的文件。”那干警将同伴手中用订书机钉起来的A4递给了老师。
等到袁老师看完了，他放心地点点头，将两个孩子交给了两个警察。他们提出了要请半天假，明天来学校继续上课，袁老师也开了假条，四个人这才离开学校。
出校门的路上，徵羽摩柯一把抱住了星尘:“姐姐！你去哪里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这个……我……”星尘支支吾吾，好像不愿意说。
“她呀？”一边领他们出来的警察哈哈大笑，“这小家伙迷路了，还准备到我们派出所借宿呢！”
“哈哈哈哈哈，估计是这傻丫头还不知道迷路了之类的就可以直接来找警察叔叔吧？”另一个小警察也笑得前仰后合，显然是被星尘的呆萌所打败了。
徵羽摩柯问那个笑得最欢的警察:“叔叔，我们这是去办手续吗？”
“你们的手续已经是经本地L机关的首长秘密办好了的。首长吩咐让我们把你们接出来有话面议，请你们稍候，我们去请他。”
两个警察把他们带到了附近一家僻静的茶座，上二楼叫了个雅间，打了个电话，简单的交流之后，便确认了半小时后首长要来的消息。
茶座的僻静，加上墙壁粉刷深蓝的优雅颜色，让这里的意蕴更浓厚了。但徵羽摩柯看来却不尽然，尽管平时对老师的话的态度，他一向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因为他觉得那是废话，他还是喜欢按照自己的意愿办事。但是今天，袁老师的一段话却刺痛了他的心，让他耿耿于怀。
“现在虽然说有政府和学校在帮你铺路搭桥，给你吃、给你穿、给你住，还让你有好日子过，可毕业后呢？未来呢？你该怎么办？你现在没有父母，这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就得靠你自己啊。那么你再看看，如果你现在就这样沉迷游戏，让自己堕落，以后你可怎么办啊？那个时候，政府也不会什么事都帮你了，你也不会有补助津贴和优惠政策了，若那时候你一事无成，不就把自己毁了吗？如果那时候你结了婚有了孩子，那么你拿什么给他们做保障？”
尽管自己不是因为游戏，甚至说于情于理，自己都不是因为什么不太好的事情或者坏习惯而选择了一蹶不振或者是心情低落。但是老师说的话，也是没错的。现在自己已经和普通人无差异了，也就是一个真真正正平凡的孤儿，现在能够吃一时的政府饭，但不能吃一辈子。自己的姐姐星尘呢？更是一个对本地两眼一抹黑的家伙，自己可不能靠着姐姐生活啊。
未来是什么样的？
自己的出路在哪里？
倘若未来真是如此，那我闲暇时间说过的让姐姐过好日子的承诺又该如何实现？
得过……且过吗？
年仅十岁的少年，想起这些本不该在他这个年龄范围思考的问题时，那挥之不去的疑云在心头萦绕，像紧箍咒一样束缚着少年的心灵。压力很沉重，似乎有点让他喘不过来气了。
“似乎……东南西北，都是一个样了呢，像一个圆吧。”徵羽摩柯心里默默想着，看见窗外迷失了方向感的麻雀惶惶而飞，更加愁闷。星尘就在对面看着自己，双手托腮，粉粉的脸颊镶嵌那闪烁着金橙色的瞳眸更让他迷惑。因为女孩单纯，所以更显未来的迷茫和他肩上重担的压迫。
“唉……”他不禁重重叹了口气，抓住眼前的杯子猛灌了一口茶。茶有点苦，更多的是烫。摩柯一口下去，只感觉整个嘴巴都快炸开了，剧烈的痛觉让他一口就把茶给吐出来了。
“哇、咳！噗！咳咳咳……”
“对不起对不起，我去趟厕所……”摩柯带着窘意，和星尘说了一声，就跑去了厕所。
星尘只是困惑地挠挠头，目光随之到了雅间门口，迟迟不肯收回……
摩柯的洗漱很利落，一会儿警察叔叔口中所说的那位默默帮他忙的什么什么机关的首长要来，自己一定不能够那么失落啊，要有精神，衣服什么的也不能够太脏太乱，这可是基本礼貌！当他洗漱完毕，急匆匆赶到厕所门口的时候，他的脚步骤然停下。
生着十种颜色长发的刺猬头背对着他，站在门口对着的长廊上，正盯着楼下看着什么。
“什么……又是他？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徵羽摩柯咬牙，那个不明身份的家伙，再一次谜一样出现在了眼前，这一次像是故意来的，带着目的，亦或是……筹码？
“你知道我来了，对吧？”徵羽摩柯走到那人身后，轻轻拍了他一巴掌，“就像你知道我会出现在你身后拍你一巴掌一样？”
原来，那个刺猬头已经将手伸到了背后，垫到了徵羽摩柯下落拍自己后背的手掌下面。今天这个刺猬头也是一身休闲装，穿得比较宽松，当然，这样的短袖也仅仅只能够容得下他的肌肉而已。
“是啊。”他的话语很平静，带着智慧的感觉，像是知道了一切，“不过你好像有些变化。”
“我废了。”徵羽摩柯叹气，目光失去了神采，他也没有去想要看那个家伙长什么样子的意愿，只是把背后交给了那个刺猬头。他靠着他，插着手，不想讲一句多余的话。不过这家伙的头发倒不像看上去那么硬，碰到的话到还是软软的，像是大金毛的毛发一样，还有点柔顺。
“头发不错，不过你今天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状态出现在这个地方呢？”徵羽摩柯嘴角微微上扬，或许是因为这个男人的气息让他感觉很厚实，不像是恶毒之人身上的戾气，“这个地方，可没有上一次值得让你用这个形态出现的宇宙飞船。”
男人笑了笑，长出了一口气:“唉……你在发愁什么？”
“嗯？”徵羽摩柯一惊，这家伙到底在问什么？他似乎是已经知道我的情况了，这样的问话，是要看我的笑话么？想到这里，他的眼中露出了一丝愠怒，“你都知道，不是么？你到底是谁？要干什么？为什么找上我？”
男人又是一阵笑，其中的意思，让徵羽摩柯有些摸不着头脑:“呵，我说过，等时候到了，你就知道我是谁了。我们不说这个，我找你的原因，只是想弄清楚，你到底在发愁什么。究竟是因为现在不知道如何安置那个小姑娘、不知道如何给他一个在地球生存下去的名分，还是说因为其他？”
“这和你没有关……”
“当然有！”男人打断了徵羽摩柯的怒吼，话语中是耐心和满满的希望，“你们可是我救下来的人，既然我救了你们，那当然要帮到底，这是我的原则，也是你的。你不也是和我一样有着那颗炽热的心吗？更何况，你！可是那个家伙辖区内最突出的人啊。”
“炽热的心吗？”徵羽摩柯低下头，失去了所有信心的话语让他听起来好像底气不足，“不会再有了……”
男人一愣，金黄色眉毛下浅紫色的眼眸定住了，眼中的反光也在那一刻定格。他沉默了。
“你的原则，我也不会拥有。而那个最突出的人……更是个笑话！”
又是一阵沉默，徵羽摩柯没有再说话，最终，还得靠那个长头发的家伙打破死寂。
“哎！那个小姑娘在这个星球生存下去的事情，瑟洛会帮你解决的，从大到小，不论是户口登记还是津贴补助，都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男人的语气很平淡，“怎么样，是不是很不错？”
“是吗？”徵羽摩柯苦笑一声，“哼，那我应该感谢他。”
“希望你不是在说反话。”
徵羽摩柯抓住了机会，又问道:“你是瑟洛的助理？”
男人抬头看向了前方，徵羽摩柯能够感觉到那长发的动向:“不，一个过客而已。和你一样，是个行者，在这条人生大道上，以一个不同的身份经历风景的行者。”
“行者么……”
“你不是吗？”男人问，“还是说你没看出来你的能力意味着什么？”
“它消失了！”
“但你依旧是那个拥有者不同身份不同命运的行者！”男人的声音大了些，他试图唤醒徵羽摩柯有些蒙蔽于灰尘的心，“决定你走哪条路的，是命运；权衡你怎么走这条路的，是能力；而最终成就你的，是你自己！”
“能力没了，换种方式走，照样可以到达梦想的彼岸，不过是由乘坐航班改为了步行罢了。自己若是失去了锋锐的内心，不就连路都走不动了吗？”
“你丢失掉的，是两个方向。一个是堕落的深渊和振奋的大道之间十字路口的决策，另一个是未来怎么带给周边唯一亲人幸福的计划。”刺猬头说话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话语看来非说不可，“我想，如果你能够找到第一个正确的方向的话，第二个方向，瑟洛会帮你找到的。”
“路怎么走，自己挑罗。”
【这里是分界线，下面是星诺的话】
徵羽摩柯失去了神眷之力，后又因为姐姐星尘的不辞而别，心情低落，也就一蹶不振了，以至于成绩急剧下滑令老师都觉得咂舌。
然而，密档组的介入，让事情有了转机。刺猬头的出现，会让徵羽摩柯找到正确的方向吗？作为默默为神眷者保驾护航的“神眷者密档组”，又会给徵羽摩柯怎样的帮助？徵羽摩柯的选择又是如何？
毕竟……决定你走哪条路的，是命运；权衡你怎么走这条路的，是能力；而最终成就你的，是自己！
【下一章——旧知】
咳咳，下面星诺又来给大家划重点啦！
由于周三更的文大家好像没时间看的样子，那么星诺就决定把更文的时间改一下，由周三周六，改到周六周日，双休双更。这样大家就会有时间来看啦~
所以就这么决定啦！下次更新的时间是5月25日哦，大家一定不要错过摩柯的选择鸭~
那么，评论区见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