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思考,设定,幻想,文明
设定啊……什么才是好设定呢?
脑洞吗?人物吗?感人吗?
那为什么名为雷托的虫子死亡却让人莫名的,感叹呢?
或许这些就是幻想该到达的。
但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啊,附一点文吧,往下翻就是
恐惧是文明的试金石。
绝望呢?
我一直这样去怀疑这个设定,它对应的故事应当走向何方。
是的……绝望这个词汇掩盖过多的悲哀。
对于一个种族,不同的群落,也完全可以用不同种族的态度去观察。不仅仅应用于人类学或社会学,或许每一个文明形态都可能是其他眼中完全异化的,恐怖而血腥什么的……
无的故事是极端异化的文明,炎夜的故事是发展的文明,而方舟与天-游才是属于现代文明,更为故事服务的设定
我不喜欢把绝望或恐惧说成是黑色的说法,我认为它应该是五彩斑斓的,像是那种传说中的斑驳的,如打翻墨水一般浑浊而,头晕目眩的。
那样一个巨大的,旷阔而无际,一个像梦一样无止境变换到找不到自己在哪……一个溺水一般窒息的地方。
因为它并非是一个,绝望应该是,所有道路的毁灭而非曲折。
无,这个概念的来源是沙丘,但沙丘没有对这个概念提出除了名字以外的什么设想。
我给了它一个宁静,一片黑白笼罩的堡垒,一种与金色通道相类似的地方。
我每次写到IX都会试图表达一种史诗感,至少在我想象中它是史诗一般的模样,这很难。那是IX毁灭的时刻。
一个,灭亡,没有悲伤却只有叹息的结局。
我想看的不是那种偶然的火花。
是那个死寂中用一切换取的,试图毁灭神的孤注一掷,如喷发的火山与坠落的陨石,让拖尾接受熔岩的洗礼,让永恒在文明面前颤栗。
是吧?好比要把石头扔出外太空。
如果一个文明不行那就千千万个,如果一代不行就用无数的迭代。
文明是最大的混沌,混沌不息,文明不止。
需要每一个火种……才能从中找到,直到代行永恒。
那句话怎么说?不得创造代替人思考的机器。
虚累了。
他们不好,很不好,都不好,但怎么比他们好呢?
我归纳书的设定,这个不好,那个不好,又怎么样是好呢?
是剧情需要的才好?还是以想象为好?还是反应现实为好?
还是让我想想那个结局吧。
:
黑白的壁垒,在无尽的绚灿色彩中,几何一般的,向着各个方向延伸,没有上下左右之分,它无尽的蔓延着。
此刻正崩塌粉碎。
碰撞的要塞,正重新还原于那种原始而狂乱的色彩中去。
如极光一般绚灿,光彩夺目,但却是有序被有序毁灭。
用无数代,从愚昧里规定出的符文逐渐崩解———那些用名修筑的,微小的侵略者。
失去光芒,然后被杂乱的掩盖。
这才是这里原本真实的模样……
于是IX该消亡了。
那台被冠以神名的战争机器已经不堪重负,那种永恒转动的机械传动声也被淹没于疯嚣。
然而站在文明对立面的却是另一支,一些,一群文明。
但文明人对待文明人选择的最礼貌的尊敬就是把他们全部送去……哪也去不了的什么。
这个时刻理当成为暴虐的“帝国”倒下的忌日。
但这些胜利者现在却还没有找到最后的抵抗者……他们先前用命才堆出通往这里的血路。理所当然,这个全民皆兵的地方肯定不会就范……
“那!”
他(它?祂?)指着一个方向。
那里有两个戴着面具的……人。
不用管任何别的,杀掉这些黑白衣的“人”!
“咔……嚓……”
像是齿轮最终崩坏的声音。
但这已经不是他们该关心的事情了……那两个当中有一个,是他们的皇帝。哪怕他们自己不用皇帝去称呼他,别人还是这么形容这个支配一切的暴君。
这个极限的极限。
以及那个怪物的操控者。
所幸……那个怪物现在应该已经彻底动弹不得了。
“?”
另一个人消失了。
信息消失……概念消失……
为什么?记忆存在……错误,并非一人……
暴君的身后睁开了眼睛。
像是抽象的一副涂鸦,但如此庞大。
比这里的堡垒加起来还大。
那是一个巨大的符号,像是这个世界的眼睛。
他们的东西不该都是黑白的吗?
红色?
眼瞳的位置是一大块镜面。
毁灭它!
波纹……从那片巨大的镜面扩散。
所到之处一切又变成了老照片一般的黑白景象。
一片死寂……就像一切都被那些波纹巨大的声音取代……
这成了这个可悲的东西最后的念头。
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在远处看着这一切。
波纹仍旧如呼吸一般从那个地方传来。
他,是否该为这些事而落泪?
或许一个暴君应该毫无压力;
或许一个领袖应该保持冷漠;
或许一个反抗者应该在这一刻开怀大笑……
让一群自甘于作工具的去死难道不正合适吗?
那些骄傲的晋升者,是龙,是古蛇,是……
所有文明的暴政,千目所幻想消亡的噩梦。
千目中甚至有他的一双,或许是一只。
他,是哪个角色?
每一个晋升者都承受着绝望。
不论是失去一切的绝望或是前路漫漫的绝望。
那些亲手被他领上死路的人,对他真的只是工具吗?
为什么,他们会如此心甘情愿的为之而死?为了他施舍的一点点希望?
那样的死意味着,从未存在……
这样平常的东西,为什么会打动这些失去一切的人?
那些早已失去情感的人们就是那个东西的原材料……
为什么他们会选择走这条路?所有人素不相识。
多少刻前他是这样的?看着那个从未谋面的父亲死在面前,到头来用自己去换取的却是一个为族群服务的领袖而非传承自己的后裔;在那个继任的回议他问自己:为什么会是我?为什么会有晋升这样的东西?为什么这些凭借着残酷晋升的存在会为一个毫无干系的族群,用自己存在的一切去保护?
这样的问题很少,他漫长的生命里另一次是那个拿走控制权的人。那时他问的是为什么人都会如此孤独。
这是个没有回答的问题。
但那时还能去麻痹自己。
于是他就成了他们的王,领袖,与唯一面朝过去的人。
所以他的意志即是,IX。
他就是神的缔造者……那个把秩序变成混沌的对立面的人,永远残酷的屠戮着每一个背叛者……
他是旧日的养育者,神话的缔造者,与龙蛋的孵化者。
亵渎不是目的,但没有什么目的更重要;前进不是目的,但没什么更重要;永恒不是目的,但什么能掩盖它?
那就是IX的神话。
太久了。
他打碎了面具,但看着那儿,拿在手里,还是没有丢掉。
那个机器也被称为神。那波纹里不论是IX还是其他什么都已经不复存在了。穷奇的眼睛看着过去,现在,它只是最后的剪影。
逝去的时代与属于过去的神的剪影。
但这一切意味着什么?如果,IX与异端都已经消亡,在这个被认为无尽的对抗中消亡……
就像一条走了46亿的道路突然彻底断了。
但神没有赢。
如他讲述的那样。
他冷漠的离开了,没有回头,如他在会议上讲述的那般。
然而就是那次会议上,其余一千又四十七席就是同样冷漠的宣布他们的决定:
协议:如果IX消亡,零须以确保自身存在延续为核心;且自此刻,其余所有,皆不得逾越其该权限。
最终留下的是一片空旷的,失去了色彩的虚空。
剩下的波纹已失去原本的威能,还是在一个遥远的地方消失了。
虚兽,像是温顺的羊群一样,这些被称为扭曲的存在从来只是一种几乎没有知觉的东西。
只是成了一场浩劫中最可怕的兵器。
它们的破坏,已不是战争的范畴。
此刻,它们碎片拼接般的眼球只是默默等待那片绚丽色彩的回归。
相隔的是无尽的距离。
但时间仍会抚去这点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