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我的龟 它在缸里踌躇着,四周是透明的墙壁,我清楚他终生都冲不出这命定的藩篱。它也失去了最初冲撞这玻璃的活力。望向四周,我也清楚,我冲不出这禁锢的藩篱,我也失去了曾经的动力。或许它也是我,或许我也是它。都在漫无目的的日子里,老去,变得成熟。但变得麻木了,变得放纵了。只有每天吃食的时候方才伸展下身体,其余时候就睁着眼睛,望着藩篱。龟,它还没活多久。我,也还没学多久。都是在不同的环境中,被驯化的生物,又
何必去想,龟还是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