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八十一）

        蝙蝠侠——虽然他的名字里有个侠字，但他的声音依旧会让人胆战心惊。从他的声音中，你听不到哪怕一丝一毫的疑虑，仿佛凡是经他说出的事情，都是板上钉钉毋庸置疑的。

        “这是一个机会，一个真正掌握主动权的契机。”

        “我们永远也无法给他们定罪。”

        “我们不需要，我们只需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一起的。给布鲁斯打电话，让他聚集起所有有影响力的记者，在八点半的时候抵达现场。”

        “我不知道，利用舆论逼迫对方辞职，这听上去挺下作的。”

       “你想要当个君子，还是想肃清这座城市？”

       “也许……也许我们的步调有点太着急了。”

        “戈登，这是我们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在顾虑什么？”

       “……芭芭拉。”

        听到二人提到自己，芭芭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们应该把她送出城去。”

       “我说过了，如果法尔科内察觉到异动……”

        “那又如何？我们在讨论的是我女儿的安全！我猜你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困扰不是吗？你可以躲在那张可笑的面具后面，而我不同，我住在这里，任何有心人都能知道我家的位置。”

        “把她送出城就一定安全吗。”

        “……”

        “……”

        “对不起，蝙蝠。我只是有些心烦意乱。你可能也已经知道，我只是无法想象，如果发生在马丁纳兹身上的事同样发生在芭芭拉身上……你已经走了对不对？为什么我还要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芭芭拉没听到蝙蝠侠离开的声音，但她察觉到了戈登的动向，立刻溜回床上，发生轻轻的鼾声。不多时，戈登来到芭芭拉的床前，注视了她很久，久到芭芭拉都以为他已经离开。但戈登没有，他俯身轻轻吻在芭芭拉的额头，而后坐在床边，一直望着这间他们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屋子，直到芭芭拉心中地紧张和刺激逐渐淡去，困意如潮水般袭来。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传来一阵急促和低沉地敲门声。芭芭拉心中一惊，险些直接起身。戈登没有发现芭芭拉的异样，似乎他正是为了等这个人来访，才一直没去睡觉。吱呀的开门声后，来人立刻扑进了戈登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