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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尔赛的玫瑰》同人小说Heart of Stone剧情线梳理24

2023-08-21 09:00 作者:SilverNutmeg  | 我要投稿

这一章的标题叫做Drunken Talk.

我很高兴你等我。奥斯卡对安德烈说。

安德烈没有回答,只是点点头,挥鞭赶马。

他们之前很少一同从Angles前往Chavigy,奥斯卡通常独自去上班。虽然路上不算安全,但她的马很快,而且包里总装着一支满膛子弹的枪。最近夜长天短,天黑早早就黑了,她日暮之前若还未归,安德烈就很紧张。因此一周总有一两次,安德烈规划好时间,这样就能一起去Chavigy,或是骑马去或是驾马车去。他总能找到个同去的好理由,去市集啦,去邮局啦,去离家很远的客户那里啦。

你的事儿都办好了吗?奥斯卡又说,想要开始聊会天。

自从Ella出事,安德烈就沉默寡言。不再是篝火对谈后恢复如初的那个爱开玩笑的快乐安德烈了,现在的他总是心不在焉。一点儿都不像他了。安德烈原是个乐天派,又善于表达。即便是她最初不请自来的时候,他冲她发火,但也不是一言不发。他现在似乎把自己冰封起来了。奥斯卡痛苦地意识到,安德烈的心里怕是充满了悔恨。Ella在安德烈最艰难危险的时刻走进了他们的生活,支持着他,帮助了他,对他很重要。她相当于孩子的母亲,他的爱人。Ella为了安德烈,成为了奥斯卡曾经拒绝成为的那个角色。那是很久以前了。奥斯卡再怎么想,现在也回不去了。

Ella对安德烈很重要。但现在一切都随时可能烟消云散。

我的事办完了。安德烈冷淡地回答。你呢?

我也都买好了。她说着,试着微笑着活跃气氛。连我跟你说过的裙子也买了。

安德烈朝肩膀后面看看包裹,有一小片粉色布料从纸包里露出来。

漂亮。他只说了一句。

是很漂亮。奥斯卡赞同着:我想把她作为礼物送给Ella。

安斯卡惊讶地望着她:她不会收的。他只说。

她是不会从我这里收下。奥斯卡坦言:但我很确定,如果是你送的,她会很高兴地收下。我很感激那时你……她停住了,脸一红,不想流露出自己的心事。

安德烈震惊地望着奥斯卡。但是他没有注意到奥斯卡脸上的红晕,因为已是日暮时分,他们的脸都被夕阳映红了。

我应该给她吗?他没明白奥斯卡的意思。为什么?

奥斯卡也不知道这个念头究竟从何而来。可能她确实爱安德烈,想要他幸福。既然他的幸福取决于Ellla……

我想,你应该拿着裙子、花束,去跟她道歉。奥斯卡装着毫不关己地说:跟她解释,说她误会了你。你和我之间……并没什么……

奥斯卡……安德烈开口了,但奥斯卡打断了他。

Ella虽然年轻,但已遭受过很多伤痛。她的人生……最近发生的事……奥斯卡接着说,害怕一旦停下来,自己就会崩溃:必须让她对你有信心。信任你。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变成爱情专家了?安德烈哼了一声,奥斯卡感觉到他的紧张。

我没有——她安静地说:我从来都不擅长处理感情,你心里明白。

她没功夫关注安德烈的反应,而是集中精神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让它们流露出来。

但我知道Ella爱你。而且你……你也爱她——奥斯卡继续说,你们应该和好,然后开始规划未来。

安德烈把头转向道路,加快赶马。一时间两人默默无言,两人似乎都在思考着刚才的话。

这就是你的建议?安德烈终于问,声音有些发抖,也有些变了:这都是你真心希望的吗?

我……奥斯卡开口,手紧紧地抓着裙裾。如果是为了让一个人幸福而撒谎,也许谎言也不都是坏事……是的,这是我想要的。她回答道,尽量让自己听起来笃定些。

那好。安德烈的声音里留有一丝悔意,但奥斯卡浑然不觉。

也许这正是安德烈内心深处的渴望?虽然他们的生活已经天翻地覆,虽然奥斯卡已经彻头彻尾地转变,但她对安德烈的情感没有变过。所以他现在可以坚定地写完人生的这一章节,向前看。她相信他现在会失望,失望之情不久后就会变淡。他对她的爱也会逐渐消散。他只是需要多一点时间。

今晚安德烈久久没有回家。他听从了奥斯卡的建议,午饭后就拿着精心包好的裙子去见Ella。一小时又一小时过去,可他还没回来。

奶娘吃完饭就去睡觉了。最近她身体上的小毛病越来越多,常抱怨骨头疼和疲惫。她不得不多多休息。虽然晚上入睡很快,可天不亮就会醒,而且再也睡不着了。虽然奶娘总是喜欢和以前一样亲力亲为,而且奥斯卡做家务也确实有些紧张,但奥斯卡很担心奶娘,竭尽所能帮着做家务。

这天晚上,奥斯卡把Lusien放在床上,讲了两个童话故事,陪他聊了很长时间有关动物的话题,直到他睡着。Lusien对她越来越依恋了。她下班回家后,他便寸步不离。当她不去上班的时候,他们一起去散步,如果天气不好就在家一起看书。

奥斯卡很习惯给他讲故事。她把在王室工作的多年经历改编成了童话的主题,跟Lusien讲了关于公主、骑士、女巫的故事。关于追赶恶龙、寻找宝藏、破坏巨人的阴谋的故事。故事里正义总是战胜邪恶。Lusien特别爱听这些故事,她不得不时时编些新故事,因为Lusien很快就能意识到哪些故事是重复的。有时安德烈也会做在他们身边听她的改编了的故事。当安德烈发现自己正是奥斯卡故事里的主角时,他半开玩笑半讽刺地微笑着,尤其考虑到奥斯卡总是把他描绘成完美无缺的英勇骑士。奥斯卡这样描绘正是因为他在她心目中一向如是。可他并不知道。

安德烈……

安德烈这么久还没回来。

看来,奥斯卡提议的道歉之夜是已经成功了。

午夜时分,奥斯卡不打算再等,准备休息。但她还没换上睡衣,安德烈就回来了。他沉重的脚步在硬木地板上格外响亮。他关门的声音在午夜更是一声巨响。奥斯卡听到啪的一声,然后又是一篇沉寂。她赶紧冲到起居室,却惊恐地发现安德烈靠墙坐在门边的地上,抱着头。

是不是有人袭击了他,让他受伤了?或者他从马上摔了下来?

安德烈?她轻轻摸着他的胳膊,想确认他没事。但直到她靠近他,才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她立即松开手,站在他旁边,负着手仔细打量他。

安德烈看起来悲惨又绝望。外套上沾了土,好像从马上摔下来不止一次。他的头发平时一丝不苟的扎着,这会儿也有点松了。

没打开的包裹在他身边放着。看来Ella没有接受那条裙子。

你喝醉了,安德烈。奥斯卡用责备的语气说。

奥斯卡……安德烈低下头,拿开了手,目光空滞地看着她,半梦半醒的笑着:我只喝了一点,看就一点点——他用手指比划着。奥斯卡才不会上当。

起来!我帮你脱这个脏外套。她命令道。

听命!安德烈含含糊糊的说,奥斯卡白了他一眼。

安德烈颤抖着双腿从地上站起来,扶着墙。他肯定喝了很多。奥斯卡想办法从外套里把他剥出来,然后帮他脱掉鞋子。

谢谢你奥斯卡——安德烈说,嘴里含含混混有些大舌头——这样的妻子……这样的妻子可真是个宝贝。

别胡言乱语!奥斯卡生气了。她想抽安德烈一耳光让他清醒过来,但又怕他再摔到地上,那样她就更扶不起来他了。Lusien第二天一早要是发现爸爸睡在光秃秃的地板上可不是件光彩事。

什么?安德烈惊奇地问。他好像并不记得他说了什么。

奥斯卡把安德烈推回他自己的卧室里。在卧室里,她关好门,靠在门框上松了口气。安德烈却摇摇晃晃,没有在床上躺下,而是失去平衡坐在了床前的地毯上,靠着床架坐着。

这下好了……奥斯卡咕哝着,然后大声说:你喝得烂醉,安德烈。赶紧起来,现在回床上去。不然你会在这里坐着睡着的。她气呼呼地说。你怎么能让自己喝成这个样!

都是因为你们!安德烈痛哭起来。女人们!你们总有一天会把我逼疯的!

奥斯卡皱起眉。安德烈喝醉的时候说的话太奇怪了。也许还是让他自己呆着清醒清醒。她准备离开。

别!不要走,奥斯卡!安德烈突然叫道,她吓得差点跳起来。

安静,安德烈!她又责骂他。你想把Lusien和奶奶吵醒吗?赶紧给我冷静!

好,好——安德烈低声说,安静了点。但哪儿也不要去,留在这。我有事得告诉你。他用手指示意她走近。

奥斯卡叹口气。她不想跟醉汉说话,但又没其他办法让他冷静下来去睡觉。她想坐在他床边上,但她一上前,安德烈就一把猛拉住她的手臂,她也跌在他床前的地板上,和他坐在一起。

你到底要干嘛?她很气愤。

就一小会,好吗?就坐一小会儿。安德烈努力捋直了舌头说着。我真的想跟你说件事。

我听着呢。她听天由命地说,把裙子拉展,也靠在床架上。

我跟Ella说了。可你知道她说了什么吗?他长长停顿了一会,特意强调下面将其说的话有多么重要。Ella说,我们应该考虑我们的关系是不是真的合理。而且也许该是时候- 他像讲坛上的演说家似的竖起一只手指接着说,考虑我们是不是最适合彼此的人。考、虑...他一字一顿地强调。

那你怎么跟她说的?奥斯卡叹了口气道。她跟安德烈提议的时候,预想中两人的谈话可不该这么进行。

我说...安德烈犹豫着说,她应该给我个机会,因为我爱她。

很对- 奥斯卡又叹了口气,语气里有一丝安德烈未曾察觉到的悔意。

不,不,完全不对- 安德烈摆了摆手指。她问我是不是确定。我...是不是...确定。看,我的Ella多么聪明,你不觉得吗?真是个聪明的女孩!

是的- 奥斯卡酸酸地肯定道。

好了,告诉我- 安德烈继续说,没理会奥斯卡语气中的酸苦: 难道不奇怪吗?我认识她,究竟才过了多长时间?两年,是不是?Ella认识我只短短两年,而咱们共同生活了那么多年,她对我的了解却比你对我的了解还要深...你是怎么回事,奥斯卡?他责备道。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奥斯卡也生气了。她不喜欢谈话现在的走向。她不想和他争吵。由于坐在地板上脊背疼痛,却不容易立即站起来,她于是挣扎着准备立起身:我得走了。晚安,安德烈。

他又猛地抓住她的手臂,她又一次失去平衡跌坐在地板上。

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奥斯卡?安德烈热泪盈眶地说,手里还是紧紧攥着她的手腕——当我还坐在这里、如此悲惨的时候。安慰我,奥斯卡!你记得吗?那时候你被菲尔逊伤透了心,我安慰了你。你应该像我安慰我那样安慰你,奥斯卡!——他抓着她的肩膀,用力想把她拽到身边。

她抽开身,狠狠打了安德烈一耳光。他似乎有点清醒了,把手捂在疼痛的脸颊上,自责地看着她。

对不起,奥斯卡。他悄声说着悔意。原谅我,刚才是我糊涂了。

他去拉她的手,轻轻握着。然后他跌跌撞撞地从地板上站起来。她抓住他的胳膊扶着他,帮他躺在床上。

谢谢你,安德烈若有若无地微笑着。

不客气。她答道,赶紧睡吧。

他又抓住她的手。

不要走,奥斯卡,留下来陪我。求你了……他静静地说。他听起来彻底清醒了,但奥斯卡知道他并没有。

她凑近看了一他一会儿。他仿佛在和内心深处的什么在扭打,眼神幽深。奥斯卡想起来他刚才的企图。

睡吧,安德烈。她说着,把他的手指从自己手上拂了下去。

他的手落在床单上。奥斯卡转身准备走。

你记得我们还是孩子的时候……她忽然听到身后安德烈悲伤地说道:我们试着一起面对困难、解决困难。我们支持彼此,互相打气。可长大后……我们俩分别把自己锁在自己的世界里。安德烈慢慢地轻轻地说着:我们一块砖一块砖地筑起了一道沉默之墙……直到这道墙已经厚得无法穿透。怎么会变成这样,奥斯卡?

奥斯卡叹口气,把手从门把手上拿回来,又走回安德烈身边,坐在他床头。

我记得童年的时候,我们中任何一个挨了揍,我们都会偷偷溜进对方的房间去安慰彼此。她微微一笑,唤起了遥远的记忆。我们在床上并排躺着,盖着被子,相互讲鬼故事,直到睡着。后来……后来我们长大了,生活越来越可怕,越来越复杂,已经不需要讲故事了。或是也许是……也许是我们那时只是不再信任对方了,安德烈?我们不再真诚面对彼此。我们失去了疗愈痛苦的能力。

也许现在没有太迟呢,奥斯卡?安德烈说,郑重地拍了拍他床边的座位。

奥斯卡一激灵,惊讶地望着安德烈。

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他肯定地说。我已经清醒了。也许有点醉,但仅此而已。他呵呵笑着。

奥斯卡犹豫地坐了一会。他之前的举动让她害怕和迷惑,但现在她觉得已经没什么可怕的了。过去那个理智的安德烈又回来了。只是他的头脑在酒精作用下有点昏沉。

好吧,但你要有礼貌——她若有若无地微笑着。

是,长官!安德烈回答,想要敬礼。

奥斯卡躺在床上,有点难为情。他们面对面躺着,中间隔着一小段距离,两人的身体没有接触。

我已经不是指挥官了,安德烈。她叹口气说。

是,你的确不是了。安德烈说着,认真地看着她的脸。他的眼睛迷糊了,半梦半醒,而且声音也含糊起来。你现在是弗朗索瓦丝 博耶,一个Angles的姑娘。一个美丽的老师。他抬起手,拿起奥斯卡细细的一缕头发,夹在手指间。

奥斯卡屏息静气地等了一会。突然,多年前那一夜的记忆击中了她。那时,他也是这样温柔地抚摸了她的头发,用这样梦游般的眼神望着她。她模模糊糊地记得他眼中还有一滴泪。但她那时扭过头去,这样就不用看他。所以也许那只是幻觉...

你明知道那是个谎言。彻头彻尾——她痛苦地说。

谎言?他很惊讶,仍然在指尖绕着她的长发。好吧,名字和姓氏都是捏造的。但其他的,都是真的。他边笑着边拿起另一缕头发。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奥斯卡提醒他。

具体什么是假的?安德烈微笑着眨眨眼。你很漂亮是假的吗?你确实,确实——他抬起手,放在她头上。奥斯卡僵住了。他的触碰那么轻柔,他缓缓地摸着她的长发,好像她是一个需要哄睡的孩子。你连身着军服的时候都是那么漂亮。现在更……

安德烈慢慢把她的头发理在她耳后。奥斯卡感到他的手指碰到了自己的脖子。

告诉我,奥斯卡——他困倦地说——你当时是什么感觉?告诉我……那一晚,你是什么感觉?

安德烈的指尖困倦地沿着她的脸描画着。他的手热得就好像发烧了似的。

我……奥斯卡声音颤抖着说。要是她现在告诉他,那一晚她感到了从未有过,且后来再未体验到的欢乐,又会怎样?要是她告诉他,她那时紧闭双眼,想象着是菲尔逊和她共度一夜而不是安德烈,安德烈又会怎样反应?他会受伤吗?要是她告诉他,她愿意不惜一切让时间倒流,让那一夜的自己睁开眼睛看着他、清醒地体验一切,他又会作何反应?

我……

安德烈的手停住了,他的手指轻轻拢在奥斯卡的脖颈上。安德烈的呼吸深沉起来,他睡着了。

奥斯卡望了他一会,羡慕地看着他睡得这么安宁。然后她抬起手,把散落在他脸上的头发整理好。她的手滑下来,放在他的肩膀上,虽隔着衣服她也能感受到他的体温。奥斯卡想了想她现在多么想依偎在他胸前,一起进入梦乡,明天早晨用亲吻唤醒他,再打趣他头疼欲裂的样子。喝这么多酒一定会很难受的,她很清楚。

“你连身着军服的时候都是那么漂亮”

“那一晚,你是什么感觉?”

他的话在她脑海中反复回放,就像永不消歇地钟声。

他已经……?

“你说过你对她的感觉早就不复存在”,她记得Ella几个月以前说的。

他已经……?

奥斯卡躺在安德烈身边,忽然脑海中记忆的洪水朝她奔涌过来。安德烈,那个永远等着她的人。他振奋人心的话语。他每一条宝贵的建议。他的耐心。他的微笑。他的目光永远追踪着她。然后……悲伤,后悔,听天由命,愤怒。

你……你爱过我吗,安德烈?

“她应该给我个机会,因为我爱她”。

所以我们之间是过去时了,安德烈。你和我之间。我们属于过去。奥斯卡痛苦地想着,看着他那张沉睡中的英俊的脸。Ella才是你的现在。她是你的未来。我不应该阻碍你。

她轻轻捏了他的手臂,努力按捺住自己,没有抚摸他的脸。但是她也很清楚,那么做只会让她更难过。有时候最好别去没希望得到的东西,不要去追逐不可能实现的事。触碰永远不可能属于你的东西只会成百上千倍地更为伤心。

对不起,安德烈……

等等,奥斯卡——安德烈没怎么吃早饭,径直问:昨天……你帮了我,对吗?

你不记得了?她讶异地问,看着他的满脸倦意。

我不怎么记得昨晚的事了——安德烈紧张地用手梳着头发。但我很确定你的脸在哪里闪现过……我希望……他有些害怕地看着奥斯卡——我希望我没有做或者说什么蠢事?如果有,请你原谅……别相信我昨天说的任何一个字!

你就别担心了——奥斯卡回答道,感到心中冰冷刺骨。你差不多立马就睡着了。

好的。安德烈宽慰地叹了口气,又微笑起来。

也许……也许你想和我说什么……奥斯卡犹豫地开口,但其实她那一刻恨不得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把头埋在枕头里大哭一场,让泪水冲刷掉她心中的悔意。

安德烈犹豫了一阵,摆摆手摇摇头: 没什么可说的。然后转过身去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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