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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一下自己做过的梦

2023-08-11 04:49 作者:三袋吐司  | 我要投稿

最近不知咋了,备考压力太大还是啥的,一直在做噩梦,而且还是各种奇奇怪怪恐怖的清醒梦,既然如此,那我就记录下来,当做自娱自乐吧。 1 在混沌中,我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向四周,这是哪儿? “司,你快来!”一声呼喊让我的意识彻底清醒了过来,我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是几个与我年龄相仿的少年,正围成一团看着什么。我揉了揉眼睛,走进他们之中看向他们目光交汇的方向。 这是…一只死去的鸟,我打了个寒颤,可以说,这是我活到现在见到最恶心的尸体,鸟的爪子蜷曲成一团,翅膀早已破破烂烂,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血洞,它的头部一边已经不见了,不知名的液体从里面流出,嘴巴长的老大,大到我完全想象不出来鸟的嘴巴居然可以张这么大,算是完整的另一半头部上镶着一颗血淋淋的眼睛,鲜血亦或是别的身体里的液体,从它各个破碎的透风的地方流向地面。“还是林你打的准!”一句话将我的目光从这具可怕的尸体上移了开来,我望向他们,一个一脸雀斑的男孩得意的站了起来,挥了挥手里的小刀,“怎么样,是不是死的很慢?我的刀法你们还不放心啊。”人群中传来了一声声赞叹。我的内心散发出了对这种行为打心底的厌恶,我感觉恶心到了极点,面前的几位少年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发出令人胆寒窒息的笑声。我想走,但是身体不听使唤,我的四肢仿佛不属于我,就连那心跳声似乎也与我无关,我只能维持着这个姿势,并尽可能的将目光移开。 “这是第几只了?”“第八只了吧?哈哈哈我都有点累了。”“哎呀,无趣无趣,今天就这样吧,我们去吃饭!”他们好像腻了,纷纷站起身来往外走去。我的意识告诉我,我似乎还是怔在原地一动不动,林过来拍了拍我:“走了司,吃饭去。”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四肢就好像忽然接上了一样,我能动了。跟着他们走的方向,我才发现我在一个很大很大的院子里,这个院子与平常见到的院子不同,四周围墙仿佛没有棱角一般,将这个地方圈起,临边也没有其他的院子,甚至连一个人都看不到,我迈开双腿,跟着他们走到大门,门外是往下的,一段长长的阶梯,我跟着他们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尽头,踏上平坦的地面的那一刻,我不受控制的回头看了一下。我的瞳孔放大了。 那是一个圆形的,建的高高的院子,高到仿佛周围只有这一个建筑,它的楼梯参差不齐,不齐到我感觉这就不是人类的作品,台阶除去我们下来的那条,还有很多残缺的阶梯向着四周无规则的伸展开去,四周院子的墙上堆满了一层又一层的,厚厚的杂草。是啊,与其说这是一个院子,不如说,这是一个… 鸟窝。 2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了。 我们边谈论着边走在路上。聊的什么我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因为这具身体的一举一动都不像是我意识在主导的,我现在能做的也只是机械般跟着他们。这个晚上没有月亮,乌云多的像是要把整个夜空给盖住一样,道路坑坑洼洼,真奇怪,这个地方明明是县城,沿途却只有稀稀疏疏的几盏路灯,取而代之的是郁郁葱葱的树木,这些树木看着枝繁叶茂,甚至可以说茂盛的似乎过了头了,路上十分冷清,周遭除了我们,几乎连行人都没有。可以说,这里真是诡异到了极点。但无论我的意识多么不安,多么恐惧,我还是就那样跟着他们一起走着…… 到了一个分叉道,我们开始分成了两路人,道别之后,往两个不同的方向走去。林跟另一个人正在喋喋不休着什么,就这样一直一直走着…… 哗哗…哗哗…哗哗… 我打了个冷颤,一股寒意充斥着我的全身,“风真大,赶紧走。”林说道。但是,我的意识告诉我,并不是因为风,这刺骨的寒意就像被一个人狠狠盯着看一样。不,不是一个,我的意识告诉我。 …… 他们来自四面八方。 3 不安感伴随着四周的哗哗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就好像那一颗颗茂盛的树里面,藏着无数双眼睛,这些眼睛好像在一直跟随着我,在我的身上游离着,刺激着我的每一寸肌肤。我抬眼看向他们,林他们似乎没有察觉到,还是那样边说着话边走着。我裹了裹外衣,加快了步子跟了上去。 我们的脚步在近乎黑暗的路上走着,偶尔有的路灯也是忽闪忽闪着,无力地垂着头。风仍然吹着,街上安静的令人发指。 哗哗哗— 咚咚咚… 风声夹着我们的脚步在空荡的街上回荡,忽然,脚步声停了。传来了林的声音,我停下脚步,听着他的话,我近乎窒息— “奇怪,这不是我们刚刚分开的路口吗?” 4 我们,只是在原地踏步? 我站在原地,双手已经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大脑飞速运转着,想找出一条可以解释的理由。风呼啸着穿过我的耳边,刚刚的目光,又开始出现在我身上了。 “真奇怪,我们走另一条路吧,去问问他们看看怎么回事。”林拉着我们走上了另一条路。 这条路比我们那条难走许多,道路崎岖而陡峭,路旁连路灯都见不着了,我们就这样艰难的走着。 我的大脑还在为刚刚的景象想着应有的解释,双腿麻木地跟着林他们走着,走了好久好久,好久好久。 “司!你们快看!”林的话将我拉回了现实,我看到了一个身影在树下坐着,乌云仍没有散去,我只能看到那是一团黑漆漆的,酷似一个坐着的人的影子。我们走上前去,林看向那个人,看到了他手上的卡西欧手表,林笑着推了推那个人:“苏,你坐在这念经呢?!” 那团黑影没有回答,林慌了,将那个人的脸转了过来,摸了摸他的脸,“苏,你说说话呀!”我看向天空,乌云散去了不少,浅浅的月光洒向地面,我们也看清了这团黑影的正脸—准确来说, 是只有半个脸。 5 林惊叫着甩开手,跑到一旁呕吐,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活二十多年,也从未见过如此的场面,打心底的恐惧盖过了其他的情感,我呆呆的望着眼前这个人。 他的脸只剩下了半边,那血淋淋的切面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次想起,他的嘴巴张的很大,大到我从没想过人的嘴巴可以张到这么大,就好像他的下颚不属于他的一样,他的另半边脸全是大大小小的,血淋淋的洞,我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的肌肉和组织,这些洞口向下流着像是血,又或者是身体里的其他液体,他的脖子上全是一条条鲜红的血丝,当我的目光移到他身体的下半部分我才知道原来他并不是坐着,他大腿以下部分已经不见了,他就这样靠着树用残缺的大腿撑着,他站着的地面上鲜血淋漓。 在恐惧包围之中,我大脑用仅存的理性思考,这个场景似乎在哪见过,对!那只鸟,这个人的死象跟那只鸟几乎一模一样!头,身子,伤口,还有…我的瞳孔放大了。 他的唯一的一只眼睛正死死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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