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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发或者散发,都是我的牵挂(基洛夫)

2022-03-19 09:42 作者:明前奶绿少冰满糖  | 我要投稿

站里基洛夫的同人还蛮少的嘛()

“因为敌人的美貌而丧失战斗意志……这种人应该去卢比扬卡广场呆一会啊。”

正经,正经,连玩笑也开的很正经。

起码基洛夫确实让对着净化亲大眼萌流口水的我出了一身冷汗。

哎呀,其实是对于美的赞赏罢了……不亏心。

不过就怕她把我正义执行了。

毕竟是酒桌上兄弟,下了桌立马开始数落我的人。

这么尽职尽责,倒也不负“北联纪律委员”这一绰号。

似乎察觉到我的紧张,基洛夫笑了笑,“不过我们不会不分青红皂白的。”

钟声响起九下,晨会结束。各个阵营来开会的代表纷纷收拾起东西离开会议室。

担任我秘书舰职务的基洛夫留了下来,在早晨的阳光中舒展傲人的身躯。

一头银色长发就这么散着,阳光轻轻透进来,泻在她的头发上,微微反光。

想必是很顺滑的。我暗道。

她伸手,把几缕细发勾回耳后,露出让人惊艳的侧颜。

“指挥官同志,开始工作吧?”

“嗯嗯。”我抛开杂念,和她走出会议室。

几乎是出门的同时,阳光就热烈的欢迎了我们。它轻轻地压上来,暖暖的,把周身的毛细血管轻轻唤醒,我感觉到大脑开始运转,刚才晨会时被当做无关紧要的一些提案现在被它反刍似的重新咀嚼。

基洛夫似乎也很喜欢这样的天气,她笑着双手枕头,迈开长腿。

“北联有一句谚语:Люди рады лету, а пчела цвету.夏天使人快乐,就如鲜花之于蜜蜂。

指挥官同志怎么看呢?”

“那是自然啊。谁不喜欢火热的盛夏呢。当然,我觉得四季都有它自己的美。”

她不再搭话——已经到办公室了。她推开门,跟我比了个“请”,我点点头进门,她跟在后面。

“呼~我一直觉得这些麻烦的公文并不该成为劳形的原因。”看着桌上的一堆文件,我叹了口气。

“哈哈,就当是消遣了吧。”她在一旁坐好。“能天天这么无聊也不错。”

“是啊是啊……”我苦笑。“晚上还有个宴会呢。”

对于我来说,基洛夫是个特别靠谱的朋友。

虽然一起喝酒的时候我的肝肾膀胱都会惨叫。

眼下她又靠谱了一次。我坐在她摩托的后座,昏昏沉沉。

远处的宴会厅还是灯火通明——是黄鸡在收拾残局。来参会的代表们回招待所了,撑场子的舰娘也纷纷回了宿舍。

我和代表拼酒的时候有点收不住,喝高了,打着酒嗝晕乎乎的走着。

路灯惨白,照着一小圈地面,其余的地方胡乱屎黑着,好像要把我吸进去。我感觉地面软软的,像铺了一层厚地毯。

“谁……谁踏马这么浪费……”我甩甩头,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几乎使不上力。

路过公厕,我听见我的膀胱从酒精里被唤醒,开始尖啸。我磕磕绊绊的走进去,然后开闸放水。

我听见哗哗的水声,激在陶瓷上,悦耳动听。我感觉整个人放松了下来,于是摸出烟单手点燃。

半根烟过去,终于收尾。我不自觉的抖了一下,抖落最后几滴水,抖落了长长的烟灰。我洗手,继续慢悠悠的晃荡。我听见摩托车发动机的轰响。

一个完美利索的刹车,基洛夫拦在了我前面。

“指挥官同志?”

她自然知道我今晚去参宴了。不过显然没有想到我是这副模样。“看起来我们的指挥官为了获得更多拨款奋不顾身了啊。”

“基洛夫……有的时候安静能给人愉悦。”我强撑着。

“好吧。”她耸耸肩。“上车。”

伴随着摩托的引擎和迎面而来的风,我的五感渐渐复苏。

“基洛夫。”

“嗯?”

“我记得你今天不值班啊……”

“……”她没回答我。

“总之谢谢了。”

“不客气。这是应该的。”她的头发真长啊,被扎成高马尾,随着夜风飘起来。

我用被酒精麻痹得差不多的鼻子嗅到若有若无的香气。于是大脑再次投降,开始放任自流。

我就这样昏昏欲睡,渐渐的往前靠。

好软,好暖。

我的意识终于被黑暗吞没……

第二天起床时,我才发现自己被扔到了自己宿舍床上。

起身,双眼僵直,目视前方,嘴边扯出一丝傻笑,好像滞胀。

看了一下时间,居然才七点。生物钟真强大。

机械的洗漱整理后,我打算去工作。

嘴里叼着个面包,就这样在洒满阳光的路上溜达。宿醉居然没有找上门来,于是信心满满。

推开门,基洛夫已经在了。她用那浅亚麻色的眸子打量了一下我。

“指挥官同志真准时呢……”

“哈哈,应该的。”瞄了一眼钟表确认自己没有被挖苦后,我笑着接下夸奖。

“很让我吃惊啊,居然能撑住。不过我猜也撑不了多久吧。”她似笑非笑。

“走着瞧。”我撇嘴。

……

两个小时。

这是极限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头就一阵剧痛,然后降低了几个量级,开始持续。

好像脑子里面有人在跳舞一样,从脑干开始到前额,生疼生疼的,让我逐渐失去了对躯干的操控力。

我的手就要握不住笔,但视线却依然清晰——废话,这么疼怎么睡得着。

“指挥官同志?”基洛夫看了我一眼。“你好像不太正常噢。”

“唔唔……”我终于放弃抵抗,把笔一撂,往后靠在椅背上。“要寄。”

“唉……”她叹气,走上前来给我慢慢按摩。

“呜,舒服。”

“祖传的手艺。”基洛夫笑道。“比起这个,我觉得喝点药会更有用。”

“还有药的?”

“嗯嗯。”她点头。“要喝的话只能请你再等等咯。我去拿。”

“谢谢。”

其实按摩之后我的头已经舒服很多了。

所以随之而来的是困意。很困很困。

好像睡十年也睡不够的困。一瞬间我想给自己找一个暖和的小屋,躺在床上拉起窗帘,然后任由瞌睡虫狠狠的把我拿下。多久都行。

但这个时候基洛夫闯进我的脑海。要是真的这么做……估计她会带着北联的舰娘们把我从床上拖起来……然后让我永远睡过去吧?

不行。我撑住下巴。

然后一滑,磕在桌上。我连忙活动了一下下巴,好在没什么问题。

基洛夫推门而入。

“指挥……”

我的眼皮好像挂了艘可畏,重得吓人。

于是我强撑着打开一条缝,迷迷糊糊的看着她走上前。

她的手放在我的额头上,微凉,却激起暖流。

“看起来是第二阶段了啊……”她叹了口气,转身走到自己的工位,又回头来看我一眼。“流氓。”

说着下意识护住自己的头发。

我昨天晚上是玩了她头发吗?

来不及思考,我就沉沉睡去。

醒来,又是一个早晨。

还挺能睡。我想。虽然还是有点昏沉,不过已经清醒了不少。

“还挺能睡。”基洛夫的声音传来。我抬头,只见她正在咖啡机前忙活。长发被绑成高马尾,像那天晚上一样。只不过这次,银发在重力作用下自然下垂,随着她的动作一甩一甩。

“唔唔……为什么不把我送回我宿舍?”

“怕你不能照顾自己。”她撇了我一眼。

“谔谔……”我叹气。“不至于这样。我毕竟是成年人。”

“成年人?那是谁喝过头了?”

“我。”我只好举手投降。

“来点咖啡吧。”她把咖啡和面包端上桌,又递给我一杯水。

凉水入胃,精神头完全恢复。

“谢了。”

“你除了说谢谢还会别的吗?”她忽然有点烦躁的看着我。

“别的……?”

“我有时候……真想你一直醉着。”她低下头。

坏了,那天无意识的时候肯定说了什么越过兄弟关系的话。

“我……”

可是也不能很傻的直接问自己说了什么吧……

“没事。”她摇摇头。“别往心里去。”

说罢把皮筋摘下来,一头长发如同瀑布般倾泻而出。

我很享受这个过程——她的头发慢慢下落,然后弹一下,最后略显凌乱的垂着。

“好看。”由衷的赞美。相比之下什么大眼萌大章鱼都黯然失色了。

“都……好看吗?”她一愣。

“什么?”

“你那天……说我绑头发好看……想看一辈子。”

“我……”

愣住的同时,我的脑干和小脑扯下大脑的遮羞布,把它抓起来晃荡,在头疼的同时,也让我想起来一件事。

似乎……我对她有点意思。不知不觉的那种。

这是本就存在的公理,证明题直接拿来用那种,就好像两点之间直线最短那样。

只是我先前没有发现罢了。

所以那天晚上被酒精灌倒的大脑自己就开始臊皮了,拉着小脑一起上头,一个动嘴一个动手……

真不是人啊。

愣住的同时,我的整个脑已经齐心协力操控了我。手一伸,基洛夫就到了我怀里。再一动,手里便是她的长发。

真滑啊。如果不是肱二头肌,我猜我的手会一路滑到地上。我一遍遍的摸她的头,她在我怀里满足的叹气。

“其实……什么样的发型都可以。”我靠着本能说话。“是你就可以。”

“我怎么鉴别这句话的真假呢?要是你只是喜欢高马尾呢?”她抬起头。

“四季各有其美,爱四季的人,其实是爱大自然。

“绑起来也好,散开来也好,发型只妆点你的美丽。我爱你,不在乎那些。”我揉揉她的头。

“我也爱你。”

闲话time:

写了歌姬吧(错乱)感觉很牵强。

估计是最近嗯造数学把脑子造坏了。

如果没有带来好的体验,非常抱歉……争取下次更好。

这里是汉斯,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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