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发或者散发,都是我的牵挂(基洛夫)
站里基洛夫的同人还蛮少的嘛()

“因为敌人的美貌而丧失战斗意志……这种人应该去卢比扬卡广场呆一会啊。”
正经,正经,连玩笑也开的很正经。
起码基洛夫确实让对着净化亲大眼萌流口水的我出了一身冷汗。
哎呀,其实是对于美的赞赏罢了……不亏心。
不过就怕她把我正义执行了。
毕竟是酒桌上兄弟,下了桌立马开始数落我的人。
这么尽职尽责,倒也不负“北联纪律委员”这一绰号。
似乎察觉到我的紧张,基洛夫笑了笑,“不过我们不会不分青红皂白的。”
钟声响起九下,晨会结束。各个阵营来开会的代表纷纷收拾起东西离开会议室。
担任我秘书舰职务的基洛夫留了下来,在早晨的阳光中舒展傲人的身躯。
一头银色长发就这么散着,阳光轻轻透进来,泻在她的头发上,微微反光。
想必是很顺滑的。我暗道。
她伸手,把几缕细发勾回耳后,露出让人惊艳的侧颜。
“指挥官同志,开始工作吧?”
“嗯嗯。”我抛开杂念,和她走出会议室。
几乎是出门的同时,阳光就热烈的欢迎了我们。它轻轻地压上来,暖暖的,把周身的毛细血管轻轻唤醒,我感觉到大脑开始运转,刚才晨会时被当做无关紧要的一些提案现在被它反刍似的重新咀嚼。
基洛夫似乎也很喜欢这样的天气,她笑着双手枕头,迈开长腿。
“北联有一句谚语:Люди рады лету, а пчела цвету.夏天使人快乐,就如鲜花之于蜜蜂。
指挥官同志怎么看呢?”
“那是自然啊。谁不喜欢火热的盛夏呢。当然,我觉得四季都有它自己的美。”
她不再搭话——已经到办公室了。她推开门,跟我比了个“请”,我点点头进门,她跟在后面。
“呼~我一直觉得这些麻烦的公文并不该成为劳形的原因。”看着桌上的一堆文件,我叹了口气。
“哈哈,就当是消遣了吧。”她在一旁坐好。“能天天这么无聊也不错。”
“是啊是啊……”我苦笑。“晚上还有个宴会呢。”

对于我来说,基洛夫是个特别靠谱的朋友。
虽然一起喝酒的时候我的肝肾膀胱都会惨叫。
眼下她又靠谱了一次。我坐在她摩托的后座,昏昏沉沉。
远处的宴会厅还是灯火通明——是黄鸡在收拾残局。来参会的代表们回招待所了,撑场子的舰娘也纷纷回了宿舍。
我和代表拼酒的时候有点收不住,喝高了,打着酒嗝晕乎乎的走着。
路灯惨白,照着一小圈地面,其余的地方胡乱屎黑着,好像要把我吸进去。我感觉地面软软的,像铺了一层厚地毯。
“谁……谁踏马这么浪费……”我甩甩头,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几乎使不上力。
路过公厕,我听见我的膀胱从酒精里被唤醒,开始尖啸。我磕磕绊绊的走进去,然后开闸放水。
我听见哗哗的水声,激在陶瓷上,悦耳动听。我感觉整个人放松了下来,于是摸出烟单手点燃。
半根烟过去,终于收尾。我不自觉的抖了一下,抖落最后几滴水,抖落了长长的烟灰。我洗手,继续慢悠悠的晃荡。我听见摩托车发动机的轰响。
一个完美利索的刹车,基洛夫拦在了我前面。
“指挥官同志?”
她自然知道我今晚去参宴了。不过显然没有想到我是这副模样。“看起来我们的指挥官为了获得更多拨款奋不顾身了啊。”
“基洛夫……有的时候安静能给人愉悦。”我强撑着。
“好吧。”她耸耸肩。“上车。”
伴随着摩托的引擎和迎面而来的风,我的五感渐渐复苏。
“基洛夫。”
“嗯?”
“我记得你今天不值班啊……”
“……”她没回答我。
“总之谢谢了。”
“不客气。这是应该的。”她的头发真长啊,被扎成高马尾,随着夜风飘起来。
我用被酒精麻痹得差不多的鼻子嗅到若有若无的香气。于是大脑再次投降,开始放任自流。
我就这样昏昏欲睡,渐渐的往前靠。
好软,好暖。
我的意识终于被黑暗吞没……

第二天起床时,我才发现自己被扔到了自己宿舍床上。
起身,双眼僵直,目视前方,嘴边扯出一丝傻笑,好像滞胀。
看了一下时间,居然才七点。生物钟真强大。
机械的洗漱整理后,我打算去工作。
嘴里叼着个面包,就这样在洒满阳光的路上溜达。宿醉居然没有找上门来,于是信心满满。
推开门,基洛夫已经在了。她用那浅亚麻色的眸子打量了一下我。
“指挥官同志真准时呢……”
“哈哈,应该的。”瞄了一眼钟表确认自己没有被挖苦后,我笑着接下夸奖。
“很让我吃惊啊,居然能撑住。不过我猜也撑不了多久吧。”她似笑非笑。
“走着瞧。”我撇嘴。
……
两个小时。
这是极限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头就一阵剧痛,然后降低了几个量级,开始持续。
好像脑子里面有人在跳舞一样,从脑干开始到前额,生疼生疼的,让我逐渐失去了对躯干的操控力。
我的手就要握不住笔,但视线却依然清晰——废话,这么疼怎么睡得着。
“指挥官同志?”基洛夫看了我一眼。“你好像不太正常噢。”
“唔唔……”我终于放弃抵抗,把笔一撂,往后靠在椅背上。“要寄。”
“唉……”她叹气,走上前来给我慢慢按摩。
“呜,舒服。”
“祖传的手艺。”基洛夫笑道。“比起这个,我觉得喝点药会更有用。”
“还有药的?”
“嗯嗯。”她点头。“要喝的话只能请你再等等咯。我去拿。”
“谢谢。”
其实按摩之后我的头已经舒服很多了。
所以随之而来的是困意。很困很困。
好像睡十年也睡不够的困。一瞬间我想给自己找一个暖和的小屋,躺在床上拉起窗帘,然后任由瞌睡虫狠狠的把我拿下。多久都行。
但这个时候基洛夫闯进我的脑海。要是真的这么做……估计她会带着北联的舰娘们把我从床上拖起来……然后让我永远睡过去吧?
不行。我撑住下巴。
然后一滑,磕在桌上。我连忙活动了一下下巴,好在没什么问题。
基洛夫推门而入。
“指挥……”
我的眼皮好像挂了艘可畏,重得吓人。
于是我强撑着打开一条缝,迷迷糊糊的看着她走上前。
她的手放在我的额头上,微凉,却激起暖流。
“看起来是第二阶段了啊……”她叹了口气,转身走到自己的工位,又回头来看我一眼。“流氓。”
说着下意识护住自己的头发。
我昨天晚上是玩了她头发吗?
来不及思考,我就沉沉睡去。

醒来,又是一个早晨。
还挺能睡。我想。虽然还是有点昏沉,不过已经清醒了不少。
“还挺能睡。”基洛夫的声音传来。我抬头,只见她正在咖啡机前忙活。长发被绑成高马尾,像那天晚上一样。只不过这次,银发在重力作用下自然下垂,随着她的动作一甩一甩。
“唔唔……为什么不把我送回我宿舍?”
“怕你不能照顾自己。”她撇了我一眼。
“谔谔……”我叹气。“不至于这样。我毕竟是成年人。”
“成年人?那是谁喝过头了?”
“我。”我只好举手投降。
“来点咖啡吧。”她把咖啡和面包端上桌,又递给我一杯水。
凉水入胃,精神头完全恢复。
“谢了。”
“你除了说谢谢还会别的吗?”她忽然有点烦躁的看着我。
“别的……?”
“我有时候……真想你一直醉着。”她低下头。
坏了,那天无意识的时候肯定说了什么越过兄弟关系的话。
“我……”
可是也不能很傻的直接问自己说了什么吧……
“没事。”她摇摇头。“别往心里去。”
说罢把皮筋摘下来,一头长发如同瀑布般倾泻而出。
我很享受这个过程——她的头发慢慢下落,然后弹一下,最后略显凌乱的垂着。
“好看。”由衷的赞美。相比之下什么大眼萌大章鱼都黯然失色了。
“都……好看吗?”她一愣。
“什么?”
“你那天……说我绑头发好看……想看一辈子。”
“我……”
愣住的同时,我的脑干和小脑扯下大脑的遮羞布,把它抓起来晃荡,在头疼的同时,也让我想起来一件事。
似乎……我对她有点意思。不知不觉的那种。
这是本就存在的公理,证明题直接拿来用那种,就好像两点之间直线最短那样。
只是我先前没有发现罢了。
所以那天晚上被酒精灌倒的大脑自己就开始臊皮了,拉着小脑一起上头,一个动嘴一个动手……
真不是人啊。
愣住的同时,我的整个脑已经齐心协力操控了我。手一伸,基洛夫就到了我怀里。再一动,手里便是她的长发。
真滑啊。如果不是肱二头肌,我猜我的手会一路滑到地上。我一遍遍的摸她的头,她在我怀里满足的叹气。
“其实……什么样的发型都可以。”我靠着本能说话。“是你就可以。”
“我怎么鉴别这句话的真假呢?要是你只是喜欢高马尾呢?”她抬起头。
“四季各有其美,爱四季的人,其实是爱大自然。
“绑起来也好,散开来也好,发型只妆点你的美丽。我爱你,不在乎那些。”我揉揉她的头。
“我也爱你。”

闲话time:
写了歌姬吧(错乱)感觉很牵强。
估计是最近嗯造数学把脑子造坏了。
如果没有带来好的体验,非常抱歉……争取下次更好。
这里是汉斯,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