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大叛乱》·荷鲁斯之子(下)

译注:这一篇除了RH荷鲁斯之子的人物设定,还包含RH黑色军团的人物设定
本期封面图是扎老板请人画的RH版 Araghast,其在正史中是《战争黎明》游戏系列里面出现过的黑色军团军阀

组织结构

“我宣誓忠于帝国、忠于 帝皇和原体。我将面对黑暗,捍卫军团的灵魂。我将率领兄弟加入到无尽的战争中,并为了人类的生存献上自己的生命。我以月影起誓,必将做到这一切 。”
——影月议会之主们的誓言

只有荷鲁斯配领导第十六军团。这是荷鲁斯之子的指挥官们一致认同的信念,一万年都不曾改变。因此,和其他原体陨落或失踪的军团们不同,他们并没有一位军团长。第十六军团以影月议会替代其他军团中军团长,现在的影月议会尊主们传承自大远征和大叛乱期间,为牧狼神提供建议的传奇人物。不过,在那时候,影月议会单纯是给原体提供谏言的非正式小圈子,同时传递原体的命令,明面上没有什么特殊权威——不过,知道他们身份的人,都认为影月议会的四位成员位列大远征的领袖之中。第一原体阵亡后,影月议会蜕变成了军团的最高领导层,选择荷鲁斯之子登场的战场,并和帝国其他部门进行交涉。
然而,影月议会最重要的特色是,四位尊主必须各成为军团特定面相的化身,以此来确保四人的共同意志得到平衡,能真正代表军团集体的意志。克索尼亚式愤怒需要被战帅的智慧制衡,武力的强大也需要辅以外交手段,征服欲也需要对人类整体的关怀约束。当这个平衡被打破时——原因通常是两位甚至更多影月议会尊主快速接连死去——荷鲁斯之子们会迷失方向,直到新的影月议会重建平衡为止。在凡迪尔给全帝国带来苦难和恐怖的鲜血之世时代,影月议会的成员们全部都是继承了荷鲁斯一腔热血和征战渴望的阿斯塔特,在他们的带领下,荷鲁斯之子远离帝国的腹地去前线征战,因此对凡迪尔的暴行一无所知。
当一位影月议会尊主阵亡时,幸存的三位会召开会议,参加的形式包括肉身和星语者协助下进行的投影——这是一项第十六军团的智库员非常擅长的技艺,因为四位尊主经常分散在银河各地,领导军团的各个分部。然后,三位尊主会交流彼此对于下一位尊主人选的意见,直到他们达成一致。由于这种交流的速度非常快,所以通常来说在一天之内,新的人选就已经定下。新的影月议会尊主在不久后会收到自己已经晋升的通知。当四人重新会面时——通常是每四五十年见一次——新晋的影月议会尊主将会再次立下自己在刚刚晋升时独自立下的誓言。影月议会的成员们都会发誓效忠帝国、不辱没·帝皇和第一战帅的威名,并为第十六军团遭受到的种种攻击展开复仇之战。
除了影月议会的地位比过去大为提升之外,第十六军团的架构与大远征时代相比,并没有多大变化。每一个连都由数目不等的战士组成,少则不满百、多则近千,具体的数字取决于连队所拥有的资源,最近是否有过大规模减员,还有这个连队擅长的战术是什么。每一个连队都继承了克索尼亚部分帮派的文化,经过代代相传,每个连队都染上了独特的文化色彩。尽管如此,荷鲁斯之子的连队们会在应对危机时自发联合,形成比较大的临时战斗单位。在这些临时组织中,如果军团正在和其他帝国部队联合作战,连长们会选出一位代表参与帝国联军的战争会议。如果军团在独自行动,那么连长们将会通过某些流程——包括投票或是初见血的决斗 ——选出一位临时总指挥,具体采用什么流程取决于战况、参战连队的文化、和连长各自的性格。

荷鲁斯之爪与碎世者(The Talon of Horus & Worldbreaker)
第十六军团藏有两件非常强大、并极具象征意义的圣物武器,他们的原体曾在罗伯特大叛乱的黑暗时代中亲自使用它们,当年放逐恶魔原体圣吉列斯的也是这两把武器。这些武器保管权的传承是军团的大事,每当原本的圣器守护者倒下时,影月议会就会需要选出下一位守护者。尽管影月议会经常会选择四人之中的一员来担当这一职责,但选择其他高级军官,甚至是行伍中的普通战斗兄弟,也是时不时会发生的事。持有这样的武器是一份巨大的荣耀,影月议会从不轻易授人——因为人类的敌人总是会去针对这些圣物的使用者,试图偷走然后亵渎荷鲁斯留下的圣物。第九军团的成员遇上这两把武器时的反应尤其大,不过只有最坚强的鲜血天使才能不被原体的痛苦产生的回响压垮,靠近这些武器。
荷鲁斯之爪是附带了一口重爆弹的大型闪电爪,它是铸造总监凯博·哈尔为庆贺荷鲁斯升任战帅,作为赠礼打造的神兵。荷鲁斯之爪的机魂凶暴异常,任何靠近它的智库员都会因为武器的攻击欲望通过亚空间拍打他们的脑海,而感到头疼。据说,智库员在看向这把闪电爪时,还能够看到圣吉列斯的鲜血点点滴落,仿佛武器才刚刚捅穿堕落天使的胸膛。战斗时,荷鲁斯之爪是一个既能在近战、也能在交火大杀四方的武器,那些佩戴它的人常常使用其领人敬畏的火力,掩护对敌军核心发动的危险斩首打击。这么多年下来,荷鲁斯之爪又多斩杀了上万名帝国的敌人。
碎世者是一柄巨大的动力锤,只有一位原体在挥舞这么巨大的武器时,才能够展现出从容与优雅。这把武器是如此地沉、如此地大,导致唯有身穿终结者盔甲的阿斯塔特才能够笨拙地挥舞之,全无阿斯塔特使用常规武器时能显出的速度与技巧。据说是由人类·帝皇的绝对亲信工匠在泰拉上打造的碎世者,确实是由·他亲手赠送给荷鲁斯的。那些使用碎世者的战士会被武器的重量拖慢速度,但当他们杀到敌人眼前时,就能够所向披靡。动力锤能砸毁坦克和机甲,而步兵在它面前根本就是进了绞肉机的猪肉。碎世者的动力场甚至多次穿透叛军和异形的小型泰坦的护盾,砸烂它们的腿,让它们陷入瘫痪。碎世者的机魂会散发出放逐圣吉列斯的那一击的回响,具备重创任何恶魔的能力。据第十六军团和圣锤修会的文献记载,比起被较为普通的武器放逐的恶魔,被碎世者放逐的任何未降者都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够再次降临现实世界。

战斗方针

“砍掉蛇的头,身体就会死去。
要赢,不需要先动手——只要动手的人里面,最后一个是你,你就赢了。”
——摘自第十六军团新兵接受的战术课程

当帝国总得来说已经将军力集中用于防守时,荷鲁斯之子在心底依然是征服者。他们积极参与帝国发起的各路远征,甚至哪怕是在协防帝国世界的时候展现出来的战术,也更像是在进攻而非保卫。对敌人的领导层、或是最严防死守的火力点发动压倒性的进攻,一直是荷鲁斯之子的特长。不论是作为一场远征的先锋,或是被召来结束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第十六军团的到来都意味着敌人即将遭遇迎头痛击。这些打击通常由第十六军团的终结者——加斯特林——打头阵。自大远征时代以来,荷鲁斯之子的终结者战甲一直比其他军团要多,因为他们是第一原体的军团,地位崇高。

加斯特林,失落的一连(The Justaerin, the Lost First Company)
大远征期间,加斯特林是军团的终结者精锐,他们被集中到一连,由埃泽凯尔·阿巴顿对他们进行统一指挥。当一连长在克隆战争中死去,军团分散成几大战斗群时,加斯特林同样分裂了。有些向影月议会尊主们宣誓效忠,发誓会用生命保护他们的安全;另一些则加入到其他连队中,承担起终结者的各项职责。因此,一连形同消失,至于阿巴顿则成了他们的最后一位领袖,因此加斯特林得到了“失落的一连”的别号。
后来,那些曾经在阿巴顿手下战斗的战士们全都死去了,他们的终结者战甲则由连队之中的其他人继承。但他们的传统被延续了下去,慢慢地,每一位身上佩戴了荷鲁斯之眼的终结者都自称为加斯特林的一份子。终结者总是在冲突的最前线作战,而他们战斗的模样雄壮而惊人——敌人的阵线在他们的攻击下,就像被手榴弹炸到的血肉般爆开。

荷鲁斯之子最喜欢进行近战,因为在近战中,他们超人身躯之中蕴含的力量才会得到最大程度的发挥。银河之中鲜有被阿斯塔特冲锋时不会惧怕的敌人,而第十六军团的突然入场和武艺造成的惊慌,能够轻易在敌人意识到战争打响前,就把大乱斩于萌芽之中。尽管影月议会制度上力求平衡,但荷鲁斯之子作战时从不担心造成连带损失,也不会在要对目标使用压倒性暴力的时候犹豫。过火的军力打击,目标只有一个——彻底摧毁敌军的抵抗意志,确保跟随阿斯塔特的帝国军队不会在占领目标世界的时候遇到任何困难。但荷鲁斯之子的连长们并不只是满脑子战争的武夫。
第十六军团中的每一位军官,都蕴含他们故去原体伟大才能的碎片:他们可能是精明的战术家、让敌人肝胆俱裂的战士、也有可能是口灿莲花的外交官。在帝国时代中,最后一类军官在和帝国的其他组织互动时尤其重要,不论他们是帝国防卫军中倨傲的贵族将领、机械教庭神神秘秘的科技祭司、又或是行政院扎眼的官僚。许多具有外交天分的荷鲁斯之子会使用一种在军团内部被称为“阿巴顿开局”的手法:参与任何谈判时,带上一位说话非常直白的战士,直白地让对方知道,他们拒绝军团的要求必须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然后外交官会插手其中,提出一个更加和平的替代方案,从而让自己显得非常讲理。据说,荷鲁斯自己曾经多次与影月议会上演这出戏码,而第十六军团万年来也因这个策略获益良多。

家园世界
当其他军团的家园世界在它们的主人的指引下逐渐发达时,克索尼亚却依然是片蛮荒之地,尽管星球的表面散落各种高科技残骸,但总的来说,克索尼亚肯定称得上蛮荒世界。天空与土地被许多万年来的、不计后果的开发严重污染了,形成了由剧毒液体形成的河流,和垃圾堆积成的山。在这种环境里,黑帮为了争夺最后的资源正在彼此不断厮杀,在这种无尽的暴力循环里,只有最强者才能够活下去,而谁都不可能兴旺发达。
荷鲁斯之子不会公开介入克索尼亚表面的黑帮的日常事务,只会在察觉到混沌腐化的时候出手——然后血腥净化所有被混沌腐化的人。他们在轨道要塞上不断观察帮派间的战斗,挑选适合成为军团战士的新人。药剂师在克索尼亚地下的隧道中穿梭,治愈在战斗中重伤的人——当然,前提是他适合成为一位荷鲁斯之子。黑帮在多年以后都学会了要给足这些白甲巨人面子、离得远远的,不过也有故事说有年轻男孩在与他们战斗后不但活了下来,还因为勇气和战技而被带往群星。
克索尼亚的居民知道星空中存在一个庞大的帝国,但他们对于帝国真正的规模和实力并没有概念。他们将 帝皇当作人类之主来祭拜,并把在极其复杂的克索尼亚地下网络里面的神庙和仓库中,会时不时出现的补给归功于 他。其实,这些补给是荷鲁斯之子送来的,以此来确保一个农业几乎不存在,食物、空气和水都被克索尼亚人基本上都不知道该怎么维护的远古机器反复循环的世界上,还能够有活人存在。如果少了这些援助,克索尼亚的社会早就该在因为资源匮乏导致的黑帮战争白热化中崩溃了。

信仰

“军团就是一切。”
——第十六军团的格言

身为一位荷鲁斯之子,就意味着承受帝国最大的荣耀、和最深的耻辱。他们作为一个整体是最强大的星际战士军团,军功多如夜空之繁星,更是帝国普通人眼里中最常见的阿斯塔特形象。但每一位身负牧狼神之眼 的军团战士都知道,没能保护好原体的是自己的前辈、没能杀死圣吉列斯的是自己的原体、没能摧毁法比乌斯·拜尔利用荷鲁斯冰冷的尸体做出来的怪物的,是自己的军团。第十六军团内部偏执地研究这些失败,许多外人都指出这种偏执对他们的心理健康有害。荷鲁斯之子认为只有通过思考过去的失败,他们才能够自己的错误中学习,但是其他人看得出来他们因为沉溺于自己的失败中,所以在不断伤害自己。
对每一场失败的原因的解读可能大不相同,有时会导致凶残的军团内斗争,连长们会对彼此发起决斗——少数极端情况下,两个连甚至可能直接开战。有些战士认为第一战帅死去的原因是他被慈悲心削弱了,因此试图把自己变成铁石心肠的人。其他人则认为大叛乱爆发的原因是因为人类对银河中威胁了解还不够多,因此无视了审判庭的抗议,将亚空间的知识传授给与他们一起作战的凡人。这样的极端心态正是少数投靠混沌的荷鲁斯之子堕落的主要原因。他们的信念和哲学会被毁灭诸神缓缓扭曲,直到有一天,他们醒来时发现自己变成了自己曾经最为厌恶的东西——并发现自己根本就不在乎了。
但沉溺于过去不是荷鲁斯之子身上最显著的特点——这只是第十六军团经历的一切,所留下的烙印。让他们变成这幅模样的灵魂是激情,像他们野蛮的家园世界克索尼亚的核心一样熊熊燃烧的激情。军团有很多种激情的表现形式:能战胜一切困难的战斗狂怒、堪比吞世之勇的热烈兄弟情、足以让人类独大派审判官感到惭愧的赤诚忠心,等等,不胜枚举。
尽管在战场上和战场之外激情都大有用处,但它必须受制于纪律和自制,这就像影月议会必须由脾性互补的战士们组成一样。荷鲁斯之子的军团牧师们平息兄弟们的愤怒所耗费的时间,跟其他军团的牧师激起他们兄弟的愤怒所耗费的时间差不多。能沉心做事的专注力是军团最崇奉的美德之一:把野蛮延烧的愤怒专注成冷冷燃烧的狂怒,会使一位战士更加危险。
荷鲁斯之子还继承了克索尼亚的帮派文化,并把它和星球火爆的脾气一同带往群星。这给军团带来的影响包括:荷鲁斯的儿子们形成了一套复杂的手语和战斗咏唱系统;另一方面,荷鲁斯之子也形成了在牙齿上雕刻勇气铭文的传统。他们对兄弟们和长官的忠诚也非常热烈,但接受这样忠诚的人必须不断奋斗,证明自己时时对得起这样的忠诚与信任。另一方面,军团上下贯穿了实用主义的氛围,在思考如何取胜的时候,绝不会先因为道德因素而放弃某些手段或谋略。尽管第六军团让狼这个图腾在帝国中被深深抹黑,第十六军团还是执拗地保存了很多来自影月苍狼时代的遗物,甚至可以说军团的保护是狼这个动物在帝国中存在到M41的主要原因。他们还用满月、凸月、半月和新月表示自己在第十六军团里属于“四气”中的哪一类,一般来说影月议会尊主们各会选择一个月相作为自己的徽章 。

荷鲁斯派审判官和驱魔者战士(The Horusian Inquisitors and the Exorcist Marines)
荷鲁斯被刺客击倒,然后又从恶魔附身的险境中被救出的故事,一直在帝国中流传。如今,它成了帝国神话中的重要组成部分,讲述第一战帅是如何被自己忠诚的子嗣和独眼之王正气凛然的儿子们救援的——故事的道德教训在于让听众明白忠诚与虔诚的重要性。但万年来,许多审判官开始从另一个角度解读这个故事。他们认为这场伤害很大的事件让荷鲁斯得到了清楚了解混沌的契机,并赋予了他与混沌抗争到底,战斗到混沌失败的那一天的不屈信念。他们自称荷鲁斯派,积累有关混沌的知识——而非混沌工具或武器,那种行为属于最激进的审判官才会做的事——以此来知晓如何对抗混沌。
这一派系的成员试图重现荷鲁斯失败的附魔过程,以获得对抗毁灭军势的强大工具。一个人唯一获取对抗混沌的知识与决心的方法就是面对混沌;也就是说唯有通过亲历牧狼神所度过的恐怖,才能够获取知识和决心。这些审判官会亲自——当然选择自己仆从的情况则常见许多——成为附魔仪式的受体,然后很快驱魔。这一过程的生存率非常得低,但那些活下来而且理智相对正常的人能获得对任何灵能的抗性,这辈子再也不会被附魔的特质、并终其一生会对混沌及其所有卒子怀有不死不休的仇恨。至于后遗症则包括一辈子不会散去的噩梦、严重的身体创伤、还有各种精神问题。
纯洁派审判官当然觉得这种行为是异端,因为要执行这一仪式需要召唤和束缚恶魔的知识,而同样的知识完全可以用来制造恶魔宿主。在纯洁派眼中,荷鲁斯派虽然具有高贵的理想,但结果不过是朝激进派和混沌腐化的结局再踏进一步罢了。他们的顾虑不无道理:约束阵法失效,导致本该被驱魔的人被恶魔吞噬,成为一个强大又邪恶的存在。毕竟,只有意志最坚强的人才会被选中,接受仪式的考验,因此这样的失败所产生的恶魔宿主也会格外强大。
尽管情况如此危险,还是有很多荷鲁斯之子愿意经历这个仪式,试图与他们早已死去的原体分享共同的经历。星际战士要活过这个仪式比普通人类简单得多,而且能获得同样的助益。在他们的兄弟中,这些荷鲁斯之子得名驱魔者战士,他们是第十六军团与恶魔交手时的首选部队。不过,由于这样的操作广为人知很容易造成严重公关问题——毕竟很可能被传播者曲解为直接被恶魔附身——荷鲁斯之子把这些兄弟们的秘密保护得很好。驱魔者战士身上没有任何特殊徽记,哪怕在对抗未降者的时候也是如此——只有他们的兄弟和长官知道他们经历过的劫难。

征召与基因种子
第十六军团的基因种子没有任何的变异或缺陷:所有的阿斯塔特器官都能正常运作,种子的适配率在忠诚军团中也比较高。唯一已知的伴发效果是被称为“真·荷鲁斯之子”的现象。真·荷鲁斯之子在军团中说得上常见,他们体内牧狼神的基因种子使得他们的面容变得和已经故去的原体非常相像。大远征期间,这一效果就已经广为人知——在被圣吉列斯撕掉半张脸以前,荷鲁斯·阿希曼德是长得最像原体的荷鲁斯之子。在其他第十六军团战士眼中,真·荷鲁斯之子被视为受到祝福的存在,某些连队甚至会优先去提拔他们。不过,军团的药剂师和牧师担负防止这种现象蔓延到全军团的使命,以免兄弟们因为长相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错失了提拔的机会而心生怨恨。
第十六军团的大多数新兵来自克索尼亚,但是荷鲁斯之子也有很多次要的征兵世界,其中包括大名鼎鼎的巢都世界内克隆孟达。荷鲁斯之子普遍会选择下巢中的儿童黑帮成员,带走那些展现出武力或智力的孩子们,但最重要的是他们会关怀自己的兄弟。这种筛选方式在延续万年后,导致是他们征兵对象的帮派们逐渐发生文化转变,那些孩子们开始接受可能让阿斯塔特垂青的道德原则。尽管那些世界依然是黑暗又危险的地方,但第十六军团长期征兵的世界的下巢中,帮派们普遍没其他世界上的同类组织那么扭曲、腐化。除了帮派自身希望能引起阿斯塔特的注意外,荷鲁斯之子也和异端修会达成各种协议,共同打压征兵世界上可能出现的混沌异端邪教。军团与其他专司人道支援的帝国组织达成了其他合作协议。
讽刺的是,尽管克索尼亚本身一万年来一直是个地狱般的星球,第十六军团征召新兵的其他巢都世界倒是每隔不到一千年,就会上演无法提供优质兵员的戏码。随着帮派的行事作风改变,人道主义组织听闻军团驻扎在此的消息后前来支援等因素作用下,下巢逐渐变得不再危险,导致荷鲁斯之子停止最终会完全停止征兵。幸运的是,帝国非常大,有上万地下世界无法无天的巢都世界:荷鲁斯之子绝不会碰上找不到新兵的问题。

战吼
除了侦察兵之外,没有一位荷鲁斯之子在战斗的时候是沉默的。尽管他们在万年前就改换了名号,影月苍狼之魂依然在第十六军团的血管中流淌,因此他们在朝敌人冲锋的时候会嚎叫着发出战吼,让敌人知道究竟是谁给他们带来了死亡。最常用的战吼中有“为了牧狼神!”,“为了·帝皇和战帅!”,还有影月议会尊主们著名的战吼:“为生者杀戮,为死者杀戮!”
不过,每当荷鲁斯之子对上宿敌黑色军团时,情况就大不相同了。在这样的战斗中,荷鲁斯之子不会发出战吼、也不会发出要斩尽敌寇复仇的宣告——叛徒们倒是频频对忠诚的阿斯塔特做出挑衅、或说他们被叛徒俘虏后,会面临什么样血肉模糊的命运。光是见到黑色军团,就能让任何第十六军团的战士陷入一种冥想般的绝对愤怒状态。在这些战场上,荷鲁斯的儿子们通过手语、和通讯器开关形成的有节奏的白噪音互相沟通,如果此时在他们身边有习惯了他们惯常战吼的其他帝国士兵,他们会对荷鲁斯之子的变化感到恐惧。审判庭的记录显示,这样的行为源自于军团在臭名昭著的虚假君王之战遭遇的变故,当时荷鲁斯之子陷入黑色军团罗织的阴谋,引发了忠诚的军团战士们彼此厮杀。

我的父亲已经死了,我也不再是他的儿子。
那么,我是谁?
我是门口的野兽,虽然受到了驯化、但还是本性野蛮。
我是守在主人坟头的忠犬,等待死神接下来将我带走。
我是 帝皇的盾和剑。
我是瞄准背叛者喉咙的长矛。
我是永远在狩猎大变节者的猎人。
我是在时间长河中回荡的记忆,等待审判日的到来。
我是地狱门口的狼犬。
我是求死不得者。
我是一人军团。
我是地狱犬(Cerberus)。

军团人物设定
荷鲁斯派战争的特工(Agent of the Horusian Wars)
有些荷鲁斯派审判官缺乏赋予他们这一头衔的原体的精神力和信念,因此屈服于附魔和驱魔双重仪式带来的堕落知识的诱惑。有些需要几年、几十年、甚至几百年才在和恶魔的第一次接触后堕落,有些在仪式刚刚结束的时候就被未降者可怕的力量逼上了堕落之途。这些变节者是帝国最危险的敌人之一,利用自身具备的黑暗知识制造恶魔宿主,在毫无理智的动机驱使下让一个又一个世界陷入疯狂。忠诚的荷鲁斯派审判官无情地猎杀这些叛徒,而你就是他们在履行神圣使命的过程中使用的武器之一。打从出生开始,你就是神圣诸修会的一份子,并顺利通过了仪式,心中怀有更强大的信仰和使命感、灵魂再也不会被恶魔侵蚀。你既是亵渎知识的学者,也是一位圣战士,用受祝福的武器和祈祷来对抗地狱的怪物。你的知识帮助其他侍僧找到变节者的行踪,然后解开叛徒为了避免接受帝国的制裁,所以在受到腐化的灵魂上层层包覆的谎言与巫术。当有必要时,你会用你比较玄学的能力抹除异端留下的痕迹,防止帝国其他的组织得知审判庭内讧的激烈程度,为此你消除记忆、移除黑暗仪式的残响。而每当你上战场时,你都在念诵荷鲁斯的名字,祈祷牧狼神赋予你力量去对抗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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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手血腥的影月议会尊主(Bloody-Handed Mournival Lord)
在第十六军团的眼中,影月议会的四位成员就是荷鲁斯之子军团灵魂的象征。他们是荷鲁斯·卢波卡尔力量和美德、魅力和对帝国毫不动摇的忠诚的化身。但是,就像战帅有阴暗面一样——冰冷地进行战争算计,对并不威胁帝国但拒绝加入帝国的人类文明开战的那一面——影月议会也有阴暗面。现在,人类比以往更需要愿意做出艰难决定的守护者,而你就是这样的人。比起大远征时代,帝国已经大不如前:它抛弃了启明的火炬,以生存之名接受了暴政和无知。高贵的理想不足以阻止黑暗势力;只有军事实力才够。你知道这一切,尽管你的兄弟们仍然在抗拒事实。你率领部队镇压有关键战略意义的世界上爆发的叛乱,确保武器和物资能源源不断输往前线。你手下的战士曾经大批消灭人类,并立下了沉默誓言,绝不提起他们为了帝国的大棋而做了什么。你不得不履行的使命并不会让你感到快乐,但必须要有人去做,而让别人做则有可能导致事情被搞砸。你宁愿搞脏自己的手,也不愿意让其他兄弟来做。帝国是人类面对灭亡深渊的当下最后的屏障,而不论需要你做什么,帝国绝不能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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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志破碎的驱魔者(Broken Exorcist)
当一位审判官广撒网寻求军团战士的援助捣毁混沌信徒的巢穴时,你的指挥官很快就响应了。但当审判官请一位志愿者出来变成驱魔者时,你的连长就不太愿意叫人了。当时,你不明白情况的严重性,但是你觉得你明白。作为连长的荣誉卫士,当审判官提出说下一场战斗需要驱魔者时,你自告奋勇,承担了这一风险。当连队乘坐星舰朝邪教徒们的巢穴逼近时,你被仪式阵法包围,然后短暂地被一个亚空间存在附魔了。但事情出了差错。恶魔比审判官的侍僧们预料的要强大很多,在被放逐前几乎杀死了他们所有人。你看到未降者用你的双手杀死这些王座的忠诚仆从,但让你乌云笼罩的不完全是罪恶感。恶魔向你展示了很多事,给了你很多让你胆颤的启发,你的意志则因此崩溃了。它留下的恐怖知识成了那天击败邪教徒的关键,甚至在后面一些战役中发挥余热,但你的兄弟们知道你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不过,真正让你担心的是,你可能还没付完这些知识的代价。在被放逐之前,恶魔答应你说,总有一天你会完全属于它,哪怕它需要等上一百年。而就在几天前,离你被附身的命运之日正好过满了九十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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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索尼亚帮派成员(Cthonian Gang-Rat)
你出生在地道和洞窟中,克索尼亚的人民在那里度过短暂又艰难的一生,远离被严重污染的星球表面。你出生在一个帮派部落中,被集体养大,且一直都不知道你的父母是谁——这是部落的法律规定的制度。你在学会走路前就会战斗了,在第一次亲嘴前就已经杀过人了。然后,你按帝国的通用标准来已经12岁了,不过克索尼亚人不是很在意这种事。那时,你的帮派在帮派首领的领导下,发展到了可以说是繁荣的地步,这不但要归功于帮派领袖的狡诈和残忍,更要归功于他这样的人寿命愣是远远突破了克索尼亚的平均值,帮派因此异常稳定。但是你不小心撞见了领袖力量的真正源泉,看到了埋葬被啃噬过的骨头的地洞,还有冒出鬼火的符文。那个混蛋试图把你献给他的恶魔主人,但你逃了出来,因此现在你被迫逃离自己的族人,因为领袖说你偷走了他的东西,还杀了一位其实是被领袖献祭掉的人。你知道你只有一条生路:你必须找到一个月以后就会来到克索尼亚的死亡天使,并告诉他们这一切。他们知道会这种事该怎么办。但在那之前,你必须先求生,躲在最深的隧道之中,那些会让人生经验最丰富的帮派成员都犹豫不前的危险地方里。那里有些怪物,丑陋的、被抛弃的怪物,但你是克索尼亚人。你不会让恐惧控制你,尤其是太多人的生命系于你能否成功传达消息的现在。军团必须知道异端帮派领袖的存在。你在他的巢穴深处见到的那些东西至今还在困扰你的梦境。不论他在策划什么,他都必须被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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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守望智库员(Deathwatch Librarian)
你在一座巢都世界崩溃中的下巢诞生,生活在一个随时即将陷入内乱的社会中。你的灵能天赋一直是你人生中的决定性影响因素。当你还是个孩子时,你没有被交给交给黑船队的唯一原因是因为星球破败的基础设施找不到你了,而你身为巫师还没被杀的唯一原因、是因为其中一个帮派领袖发现饲养一个读心者挺有用的。荷鲁斯之子把你从那样的生活中救了出来,并训练你用你的传心灵能,让你可以从任何人的心中掏出真相,不论他们此前在心灵上施加了多少层防御。你因为具有这样的才能而被送去了死亡守望,这样审判庭可以最大限度利用你的能力。在你的杀戮小队中,你的任务就是从人类或异形战俘口中获取情报。在加入死亡守望以后,你受到了进一步的训练来确保你不会因为频繁接触异形的心灵,导致自己的灵魂被异形腐化。尽管如此,你的表亲们还是会警惕你的心理状况,让你定期接受灵魂检查,以防万一。尽管你的主要职责是情报收集,你依然是一位星际战士,而你的传心天赋在战场上相当有用。最近你收到了一则任务,让你去调查被暴发户异形——钛帝国占领的宙域周围发生的神秘事件。这片区域里的帝国世界不断发生高官神秘失踪或做出让人迷惑的决定的事件,这使得异形修会担心蓝皮异形可能在试图通过隐蔽的手段,来拓展自己的影响力——但你在前往第一个目的地的旅程中做的梦让你开始怀疑,有另外的、更加黑暗的势力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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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荣光万丈的冠军(Glorybound Champion)
你的原生世界布满了广大的平原和野蛮的部落,在那里,对神皇的祭拜方式主要通过在当年国教传教士用来震撼原住民,使他们放弃自己的原始信仰然后皈依国教的巨大泰拉圣者塑像跟前,进行仪式决斗进行的。当荷鲁斯之子十年一度来到这里寻找新兵时,他们发现了一位不断毫发无损地战胜更年长的孩子们的年轻战士——你。尽管你作为一位阿斯塔特,爆弹枪使用方面只能称得上及格,你真正的实力是展现在刀工上的。你是你所知的,少数真正掌握了双持剑这一非常复杂的战斗技艺的军团战士,而一位影月议会尊主在被黑暗灵族执政官暗算下毒后,你单挑异形胜利,救下了尊主,他因此赠送给你两把动力剑,它们在你的手里舞得虎虎生风。你所属的连队有漫长的近战武器偏好史,可以一路追溯到大远征,而你得到了被选为他们一份子的殊荣——你倍感荣幸,决定要在历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你还年轻,但你已经被提拔到了连队冠军的职位上。你知道这可能是你军中地位的极限了——你知道你对战术和后勤方面的了解,不足以让你成为再往上晋升了。你满足于冠军的职位,因为你真正寻求的是与最强大、技艺最高超的对手战斗所能获得的荣光,而担任连队冠军意味着你将会有很多这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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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狼天堂的守护者(Guardian of Wolf’s Paradise)
虚空凶狼留下的恐怖在审判庭的善后组离开后仍能长久流传,即便所有的当事人已经都死了,恐怖还是会被神话与传说继承,要从那么多世界完全抹去狼在潜意识留下的徽记更是难如登天。结果就是,被称为狼的各个品种——包括从古泰拉原原本本出口到其他世界的活体,还有通过基因工程重建,以及野狗的后代——在全帝国范围内,几乎被消灭殆尽。但第十六军团还记得自身被称为影月苍狼的岁月。几千年前,影月议会尊主们决定行动起来,防止狼彻底绝种。他们占有了一个远离帝国亚空间行道的世界,然后从银河各地运了几千只狼过去,顺便还运输了建立自然平衡所需要的各个物种。你是被军团带过来的人之一,负责监控这个世界和上面的犬科物种数量。你和你的祖先一样,对军团发过誓,尽管他们大概每一个世纪才会来看一眼这个世界。你每天在广阔的森林中穿梭,搜寻对生命循环的任何干扰迹象。根据军团立下的律法,星球上唯一的人造设施就是你族人的活动中心,并配套了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太空港。你对狼群感到深深的兴趣,它们生活并彼此互动的方式都让你着迷。它们不断变化的疆域形状被记录在堡垒中的许多书籍里面,当你花时间研究这些记录的时候,你不禁开始思考——你的族人管理这个世界,背负的仅仅是不让狼灭绝这样简单的使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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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恐惧的巨人(Intimidating Giant)
自你的孩提时代起,你就比周围的孩子都要高、要壮了。村庄神父说你受到了·帝皇的祝福,霸凌你的孩子说你有欧格林血统。当你的同龄人还手不能提时,你已经开始在农场上帮父母的忙了,到你七岁的时候更是已经能够和普通成年人一样下地劳动了。当荷鲁斯之子们来到你的世界时,药剂师看了你一眼,就知道你适合加入军团。你是自愿跟军团一起走的,因为这样做是对的。在你改造成功后,你新的兄弟们不得不去魔改一套受损的终结者战甲,才造的出你新身体穿得下的动力甲。不过,有一件事,哪怕是你自己都没有料到:你完全不喜欢暴力,但让你自己很失望的是你很擅长发挥暴力。在你能突破你小时候设置的,阻止自己伤害周围的人的心理障碍前,你经历了漫长的训练,不过在那以后使用暴力还是会让你感到恶心。这还是挺具有讽刺性的,因为荷鲁斯的基因种子和帝国的敌人在你脸上留下的伤痕,使你巨大的身体上有了个让人恐惧的脸。当你的指挥官与其他帝国部门见面时,他会专门把你带上,因为你的存在本身通常足以让对方顺从连长的意志。当这样还不够时,你就会假装自己是一个暴脾气的好战分子,这时候基本上就没人还不愿意松口了。你的兄弟们知道你是一位温柔的巨人,善待连队仆从、时刻准备帮助比较年轻的星际战士。在战场上,你冷静而精准的战斗风格与荷鲁斯之子们闻名帝国的冲动激情相差甚远,但这与你的使用的巨大动力锤组成了一个高效——不过有点怪异——的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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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卡里乌斯远征的老兵(Veteran of the Macharian Crusade)
当马卡里乌斯远征横扫千星的时候,你是一位才刚刚进入第十六军团不久的年轻军团战士。你仍然记得那段光辉岁月,你们马不停蹄地征服了一个又一个世界。你曾经与马卡里乌斯三次面对面,幻想这就像是参与大远征的感觉。可是,就像在它之前发生的大远征一样,马卡里乌斯远征的战果在人类卑鄙的本性面前崩溃了。在马卡里乌斯死去后,他的将军们任由自己的野心把他们带上异端叛逆之路。你忘不掉你从异形的压迫中解放出来的世界上的人民,因为追随叛逆的将军使你不得不将他们屠戮殆尽;也忘不掉不得不杀死曾经一起战斗的防卫军战士的痛苦回忆。从那以后又过去了很多世纪,但你没有忘记教训:荣誉是短暂的、但邪恶是永恒的,并且乐于让曾经的战友陷入互相厮杀的境地。你现在是一位连长了,也是军团的老兵,说出的话在军官团中颇有分量,毕竟他们大多比你年轻。这么多年下来,你已经和银河系中基本上每一种敌人都交手过了,而且活了下来。现在,你能看到新兵的眼中和当年的你一样,充满对荣誉的激情与渴望,而尽管他们中的某些人足够聪慧,听得进你的警告,更多人却觉得自己可以无视你的警告,而急匆匆前往战场,相信自己能在其他人都失败的地方成功、获得荣耀的胜利。你心里有一部分可怜他们的无知,但另一个很大的部分却在嫉妒他们的年少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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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结之声(Voice of Unity)
尽管你是一位星际战士,被设计来打斗和作战的存在,你真正合适的职业是外交官。帝国含括了上千个派系,每一个派系又含括了无数有不同信念和目标的个人。整体上来说,惯性足以保持帝国的团结,但当缩小到一场战役的场合时,要让各个部门协调合作就要费劲多了,这时就需要你登场了。你的祖先都是帝国的世界总督,但当黑色军团来到你的世界时,世界本身与你家族对世界的统治都被摧毁了。第十六军团把你从战争留下的断垣残壁中救出,并让你成为了他们的一员。你继承了第一原体传奇性魅力的一部分,也继承了他能言善辩的口才,而你每天为了确保冲动的笨蛋们不要去发动战争,就需要不断运用这些能力——对了,那些冲动的笨蛋是你自己的兄弟。你还跟帝国防卫军、机械教庭、战斗修女、审判庭和各种比较不出名的帝国机关展开过对话:商讨行动方案、以及共同战场上联合部队该怎么指挥。你享受在战场上真正去作战的时间,在屠杀亵渎敌人的快感中发泄谈判带来的烦躁。因为,不论你显得多么和善,你的脾气还是跟克索尼亚的地心一样炽热,也不会疏于使用牧狼神的冰冷愤怒去“劝说”那些死活不愿意为了帝国的利益吐出蛋糕的人。而还有些事,完全不能妥协;有些原则,完全不能触犯。帝国中真的毫不在意人命的“人上人”,逐渐知道要对你感到害怕了。

终于完成了!这些暂时就是最后的人物设定了……至少短时间内如此。现在我可以真正专心去写故事了。接下来要更新的是一个《第十五军团的崛起》的章节,所以我可以放松一下了(是的,我觉得创作一个写了十万字的平行时空是一种放松,不是需要去严肃对待的作品)。
这就是黑色军团的人物设定篇了,目前我在罗伯特大叛乱中没有给他们太多设定——但不要因此低估他们。在这个时空中,他们是法比乌斯·拜尔的产物,而从很多方面来说,剥皮者是一位远比正史阿巴顿可怕的对手——大掠夺者会摧毁你所爱的一切,但基因先祖会解构你的自我认知。
哦对了,Jaenera :这里面有给妳的礼物。我希望你喜欢!
希望你们看得开心,记得告诉我你们最喜欢哪个设定!现在,我只需要把所有的人物设定整理成一章发到ffnet,然后想办法跟读者解释这个五万多字、还不是章节的更新到底是干什么的……

黑色军团
军团人物设定
觉醒的恶魔宿主(Awakened Daemonhost)
黑色军团不会因为一件武器危险或难以控制,就不去使用它。你曾经是个家庭暖男,在一个帝国世界上平凡营生。你从未犯法,除了走在路上对漂亮的女人心猿意马外,从未犯下任何罪孽。当你被一个混沌邪教绑架,充作他们邪恶保护“神”的容器时,这样的生活不幸走到了终点。他们用恶魔的血制成的墨水在你的皮肤上刺青,然后在一场盛大的仪式中召来了他们在亚空间中的主人。你杀死的第一批受害人,是你的妻子和女儿们,恶魔还确保你留有足够的理智,让你仍然能够理解它在拿你的身体做什么。罪恶感、恐惧、还有你体内的未降者带来的灵能腐化,使你彻底疯了。很多年以后,当黑色军团来到你的世界时,他们收编了创造出你来的邪教,然后又把你带进了恐惧之眼……再然后,你在恐惧之眼里发生了变化。亚空间的浪潮没有强化你体内的恶魔:反而是榨取了它的力量,使其陷入了沉睡,因此你发现你能重新完全控制你被改变后的身体,甚至能使用恶魔浩瀚力量的一部分。这一切发生时,你已经疯到没人能看出区别来了——迫使你服从黑色军团主人命令的巫术制约仍然有效。即便你开始逐渐地恢复自我意识,你周围的人仍天真地认为这是你体内的恶魔在故意迷惑他们。到目前为止,黑色军团只用你对付过其他混沌战帮,而你在摧毁这些怪物的时候完全不会有心理负担,但你体内还晓得“恐惧”为何物的部分担忧被带出魔眼之外,因为恶魔有可能会再次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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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天使(Black Angel)
你曾经是一位鲜血天使,但是你早已抛弃了对圣吉列斯的任何忠诚之心。当拜尔来到第九军团的恶魔世界,与疯狂的恶魔原体缔结契约时,你看到了命运的方向,所以你打破了身为圣血卫队成员的誓言,加入到第一次黑暗远征中。你知道,还在噩兆之星的,高贵、忠诚、盲目又愚蠢的阿兹凯隆至今还没有原谅你的背叛。可是,天使早已无药可救,在他杀死荷鲁斯之前就是如此了——更别说这是原体对整场大叛乱唯一的贡献。其他混沌原体也无药可救了,他们全心投入到混沌的大博弈中,懒得搭理自己的子嗣平凡无聊的关心事项。黑色军团才是未来,不被过往忠诚的链条所束缚的全新组织。和你退化堕落的兄弟们不同,你不要饮血:你转而用克隆之主为你研制的特殊药剂来抑制血渴。这也使你的神智清明,不受感染了大部分鲜血天使的疯狂所影响,并让你在黑色军团中不断升迁,成为了一位军阀,手下有数以千计的军团战士……还有看起来像是军团战士的东西。你背后一对巨大的羽翼仍然在向所有人展示你的血脉,这对翅膀和你的盔甲一样漆黑如墨,不过和你原本血红色的盔甲不同的是,你的羽翼从来都不需要重新上色。你与每一个军团,无论忠诚或叛乱,都交战过,经手的士兵也来自所有的军团。尽管你手握重兵,但是你依然服从法比乌斯·拜尔的命令——缔造黑色军团的,是基因先祖,而你知道只要他愿意,他也随时可以把你的士兵收回去。你最近嗅到了风云际会的气息:拜尔召唤了包括你在内的大军阀,带上舰队来到恐惧之眼的边界开会,亚空间中回荡起一个终于会带来久远战争的终结的黑暗远征的可怕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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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正在瓦解的原体克隆体(Decaying Primarch Clone)
你是基因先祖早先的实验品之一,当时的他还在研究伪帝的基因工程技术,试图通过模拟重现来向伪帝学习。你和许多同类一样诞生在一个克隆槽里——但幸运的是,你的外表有处缺陷,因此没有像其他克隆体一样被送到天使之主那里去。你的父亲转而选择让他的手下为你打造适合你体型的盔甲和武器,让你和他的战士们一起去战斗。从那以后,你一直在参与黑色军团的战争,从第一场以天使之主的疯狂变得众所周知告终的黑暗远征,到最近为了给基因先祖获取实验样本而进行的,对现实宇宙的劫掠行动。你的父亲时不时会把你召回他的实验室,确认你的各项生理指标,和你对恐惧之眼让人变异的能量的反应。你的身体强壮又坚韧,但你的心灵并不比孩子更加成熟——你在战场上一直处在某个人的指挥下。你的敌人里没有人知道你的本质,而你的战友里知道妳本质的也少之又少;大多数人觉得你不过是个变异的阿斯塔特,又或是基因先祖其他实验的产物。你能承受很强大的攻击,而且从大多数伤势中恢复过来仅需要两三分钟,可是你每次受伤都会导致你的基因编码再瓦解一点。你想让你的父亲为你感到骄傲,你知道这样他才会继续照顾你,防止你的身体彻底瓦解。你想都不会去想你的身体正在瓦解其实是因为父亲手艺不精所致,而是觉得恐惧之眼的浪潮太过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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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择手段的荷鲁斯之子(Desperate Son of Horus)
当虚假君王在第三十八千年期间,于第十六军团中飞快地晋升时,你成为了他忠实的下属。你真的相信他是重生的荷鲁斯——直到你亲眼看到影月议会杀了他。不过,到那一步时,你已经不可能回头了——你已经杀死过你的战斗兄弟了,还跟会让过去的你立刻开枪的存在缔结了条约、展开了协商、成为了盟友。你逃进你新的归属地——恐惧之眼,与银河系其他的该死之人共处一地。你把自己的盔甲涂黑了,然后清除了大部分军团徽记——事后才意识到这让你看起来很像黑色军团的一份子。由于你已经走投无路,也怕在死后面对你的罪恶行为需要付出的代价,你选择去利用这个误解,最终成为了黑色军团的一位军阀,率领自己由克隆的怪物和变节者组成的战帮。曾经让你陷入消沉的目标缺失,也被一个全新的、吞噬一切的目标取代:你相信,只要你可以把牧狼神还给荷鲁斯之子,你的罪孽就能够得到洗清。当然,荷鲁斯已经死了,可恐惧之眼不正是众神与凡人会面,物质世界与精神世界之间的边界模糊到几乎消失的地方吗?为了达成这个目标,你调查经手的每一个关于第一原体现身的流言,甚至咨询过渡鸦影卫的复活巫师和黑色军团的血肉大师。你最近得知在被鲜血天使当作了家园的恶魔世界上,会定期爆发,并让他们非常困扰的现象——来自第九军团过去的幽灵会集结围攻万军之主的宫殿。援助当初杀死荷鲁斯的军团的想法让你倍感恶心,可是如果这些幽灵真有可能是当年死在第九军团手下的人的灵魂,那么你就有必要去冒这个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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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抛弃的原型体(Discarded Prototype)
你出生在法比乌斯·拜尔的一所实验室里面,是他改善阿斯塔特模板的诸多尝试之一,但当你没能对得起造物主的期待时,他把你驱逐了。你觉得自己相对来说还是幸运的:你或许是个被抛弃的次品,但你还具备战斗能力,而且也没有困扰克隆之主众多造物的明显变异问题。你心里有一部分还是因为被父亲抛弃而感到哀怨,可是你对此无能为力——黑色军团中有成千上万像你这样的弃儿。可是你错了。其实拜尔并没有抛弃你:他的特务还在暗中观察你,并向他汇报你的一举一动。你也并非是次品——事实上,你的潜力还远未被开发完毕。你被流放不过是克隆之主实验的下一步,他在评估你对恐惧之眼独特的环境会有什么反应。你不过看似是一个阿斯塔特,但其实和星际战士根本是两回事。你的本质是基因先祖用克隆的血肉与虚假的身份困住的神秘存在,但哪怕是拜尔也不完全明白你是什么。他唯一能确定的是,你并不是某个伪装起来的恶魔:你的原生位面比起亚空间,更要陌生许多。虽然你毫无自知,但你已经在改造动力甲之下的血肉了,改造的方式也和任何来自亚空间的存在用的路数不符。你开始展现出一些小的天赋:察觉到周围所有活物的能力、你的动力甲和爆弹枪可以自我修复,而且你能对敌人射出高速飞行的黑色尖刺,这种神秘的黑色物质十分钟内就会人间蒸发 。你目前肉体和精神上的自我,都是给另一个东西准备的茧,拜尔很有兴趣研究那个东西——而且,也许,也有点忌惮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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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奴役的大贤者(Enslaved Arch-Magos)
你曾经是一位强大的机械教高层,手下有上百万科技祭司和奴隶听从你的命令。当年内战爆发时,你站到了不用过时的道德与信仰约束最具天才的心灵的一方。你的造物在对抗虚假欧姆尼赛亚的奴隶时,收割了许多帝国战士的生命。但泰拉之战失败后,你的运气跌至谷底。当你逃到恐惧之眼时,你失去了你的大多数资源,而你才到那里没几天,就被第三军团的大变节者,法比乌斯·拜尔捕获并奴役。克隆之主并没有杀死你,而是说你在基因和科技方面的知识太过宝贵,不能浪费,你以为他的意思是让你在他的手下继续你的研究——但你太天真了。拜尔只是又需要一个人去管理他在恐惧之眼里面的其中一个庞大设施,那里面有许多全新的,加强过的阿斯塔特被封在静滞力场中,静待拜尔派他们到一无所知的银河中作战的那天。你身上被植入了无数控制装置来确保你效忠于拜尔,万年来枯燥地监控能源水平并指导维修工作——或在那些被拜尔称作你的“助手”的、克隆槽里培养出来的废物不知道该怎么办时,亲自去维修。要不是你害怕控制装置会察觉到你的想法并直接把你炸毁,你肯定会对自己发誓总有一天要为这奇耻大辱报仇。这么多年来的奴役让你也屈服了,现在的你也不过是跟个机仆差不多的东西,但在这层外表之下的深处,当年让你与基里曼站到一起的,不受约束创意火花依然还在——而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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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类渗透者(New Man Infiltrator)
你是法比乌斯·拜尔,你族人的神,的作品,由他的智慧制造出来,替代一个已经变得可有可无的人类种族。你比普通人类更快、更壮、更强,也完全没有良知——这使得你格外适合混迹于帝国贵族杀人不见血的上流社会,当年你的祖先就是作为基因先祖的长线计划的一部分被安插到了那里。你的家族用时整整五代人和两千年(长寿仅是基因先祖给你的祖先进行的改造中最不值一提的一项),才迎来了你成为星区总督 的今天。上千世界和上兆灵魂全都归于你的控制之下,而帝国之中暂时还没有人察觉到你的本质。你把家族成员安插到关键岗位上,让他们能在保持低调的同时造成最大的破坏。帝国被广泛接受的任人唯亲传统意味着没人觉得你这种安排是反常的,而且你的堂表兄弟姐妹们真的很聪明,至少不会像戈林运营德国经济一样搞垮星区的民生。你的同类正在缓缓削弱星区的军事力量,散布精神污染,并在当地的帝的大人物之间挑拨离间。很快,你们会接到来自恐惧之眼的命令,而你将会应声彻底摧毁旧秩序。到时,星区将陷入火海,你和你的同类将在灰烬中崛起,统治那些通过自己的顽强,证明自己有资格当你们仆从、奴隶和玩具的普通人类。但在那之前,你还能尽情享受——你的宫殿里上演的奢华戏码,能让人做美丽的噩梦。当你在睡觉时,恶魔在你的耳朵里低语,答应让你获得无尽的荣耀,但你知道它们都是骗子。当你的族人们站在帝国的残骸上,建立人类的第二帝国时,未降者将会获得它们应有的地位——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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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自知之明的暴君(Out-of-his-depth Tyrant)
你真的该有不和法比乌斯·拜尔做交易的自知之明的。你真的该聪明点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故事:荷鲁斯之子们确保了帝国的统治精英知道克隆之主对人类犯下的重重罪孽,不论审判庭怎么想,但第十六军团的目的是确保没有像你这样的笨蛋会主动去跟他们联系。不过你以为你技高一筹,于是和黑色军团的创始人达成了交易,让他来随意挑选你世界上的人带走做实验,换取一支足以让你夺取世界统治权的克隆部队。拜尔来到了你的世界,把答应给你的军队交给了你,然后你也如愿以偿地从普通贵族变成了星球的总督,推翻了本来的政府,成为了世界无人敢挑战的霸王——然后拜尔带走了一千万儿童,消失了。从那天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几年,你的克隆军团逐渐开始退化了。许多小队完全成了失控疯狗,变成了巨大的变异怪兽,在身体彻底瓦解前会吞吃你统治的老百姓。它们的同类依然服从你的命令——它们没有选择,因为它们对你的效忠是刻在DNA里的——但它们的无情和纪律,也逐渐无法约束不满愈发明显的老百姓了。目前来说,你在让星语者闭嘴以后,成功阻止了银河其他人发现你都做了什么,但是拜尔在离开以后留下的亚空间扰动正在逐渐消失,很快帝国就会来到扰动消散后这个再次与外界交通的世界。面对帝国的问责铁锤即将到来的现实的你,现在要是不喝酒都睡不着觉了,不然你会梦见被帝国惩罚的场景,让你无法睡觉——不过比起你梦到被拜尔抓去做手术的梦比起来,被帝国惩罚的算是美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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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节战帅(Renegade Warmaster)
帝国战争机器让你负责重新征服一片沦陷于异端之手的星区。可是,混沌的势力根深蒂固,战役逐渐演变成了一场长达数十年的拖沓事,上千万名防卫军士兵被你送进了绞肉机里,而叛乱军团的完全缺席意味着忠诚军团也分不出阿斯塔特来打破僵局——至少,你去向各位军团长求助时,他们的回答都是这样。因为你真是一位指挥大兵团作战的人才,所以你手底下死去的士兵虽然越来越多,但你还继续在岗上指挥,甚至被赋予了回春药剂,让你能活到完成初始目标的那一天。但被迫派出越来越多年轻的男男女女逐渐侵蚀了你的意志和灵魂。你和你的部队使用的手段越来越激进,比方说直接对本该拯救的人民使用灭绝令,而不是去对抗隐藏在人民中的叛军和邪教。然后是使用你在邪教巢穴中找到的巫术双剑——你仅有的能有效摧毁敌军从亚空间中召唤出来的恶魔的武器。每一步不仅对你,也对你活到这一步的顾问们来说,都非常合情合理,连发誓要协助你们结束掉这次远征的审判官都同意了你们的做法。等到星区中最后的异端堡垒被攻破时,你已经变得跟你花了这么长时间对抗的敌人没两样了,你自己心里也很清楚这一点。你知道帝国会杀了你,因此带领你三分之二的士兵逃进了恐惧之眼(你摧毁了不愿意追随你的三分之一)。黑色军团张开双臂来欢迎你,尤其是考虑到你手下有各种各样的部队——帝国海军战舰、机械教庭的护教军编队,而且他们的指挥官因为你们一起流过的血,都效忠于你。你的内心被自怨自艾吞噬,发誓要摧毁那个让你变成了怪物的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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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皮者的学生(Student of the Manflayer)
你曾经是一位白色伤疤的药剂师,但你现在是法比乌斯·拜尔组织的合修会——成员里包括药剂师和其他血肉技师,致力于在克隆之主领导下进行学习与实验的组织——的一员。你的个人研究领域是恐惧之眼中可以找到的各种稳定变异人品系:你还正在想办法区分魔眼中无情环境下自然选择的产物,以及被蠢蛋称作黑暗诸神的超次元智慧介入产生的结果。后者必须被彻底清除,但前者可以被整合到新人类的下一版本中,如果这些变异有益的话。不过,这段人生完全是一句谎言。你是作为法比乌斯·拜尔的克隆体诞生的,不论是基因或是心理上都是原本的大变节者的完美复制品。变异之父有无数敌人,恐惧之眼中的大多知道他有许多身体,但是没人真正理解他从阿斯塔特变成合修会的重大事实。他把你作为一个后备品、应急计划使用,以免他在明面上的身体都被摧毁后陷入被动。如果你的“老师”倒下的话,你体内有通过允许他的杀手取得克隆之主秘密的方式,来与他们交好的编码——在这样的诱惑面前,这些魔眼之中的军阀恐怕会很难料到,你不过是在等待时机杀他们罢了。防止任何人看得出你本质的手术非常深入,但肉体上的改造与你心灵受到的改造比起来也是小巫见大巫。拜尔的记忆被深深埋在你脑海中,而每当你接近老师的时候,记忆就会通过基因先祖的所有克隆体之间存在的灵能链接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