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L同人（μ's篇）：暗河涌动（5）挚友，挚爱
天色刚好开始暗了下来，希望了望天空中的半边那非自然原因产生的黑暗，叹了口气，合上了自己从图书馆里拿出来，刚才在读的那本书，一步步回到了座位上。
她在从葬礼回来后就一直在思考蕾芙的真实身份。既然她知道西西弗斯的诡辩那她肯定不简单，希这么想着，开始从头回想关于蕾芙的所有线索。
“那个形状奇怪的项链……会不会和阿努比斯给咱的东西一样呢？”
“虎太郎的奇怪昏迷，又被一阵黑雾给救了下来……”
她挠了挠头，顿时突然感到自己的头发因为图书馆的环境还有自己的苦恼而变油了很多。
“真麻烦啊……又得去洗了……”这么想着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表，马上就要到19：00，她们约定商议的时间了。
她仍然放心不下蕾芙，就再次解锁了手机，开始打字。
“关于穗乃果这些事，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蕾芙只是回了个吐舌头的表情，这让她有些不爽。
正当她打字准备喷回去的时候，蕾芙又回了一个消息：
“我嘛？我可是一个见多识广，和你一样有着部分特殊能力的人，当然知道些什么。只不过如果你想知道些什么，你得全程和我商量接下来的事。”
希感到自己再次受到了挑衅和威胁，但她明白自己已经找到了问题的一部分答案和正确的人。只是如果不满足蕾芙的要求，这件事就会毫无头绪。她随即立刻追问了下去：
“那你知道那个黑雾是什么情况吗？见多识广的人？”
可令她立刻又失望的是，她只是等到了蕾芙的一个疑惑的表情。
“黑雾？什么黑雾？”
“那算了，没关系。等下到群组里我们再说吧。”
但她又看到了一句话，“噗呲”地笑了出来。
“也，也没有见多识广啦，只是多读了些书而已……抱歉，我还有些东西不太懂。”
“哈哈哈没关系。”
希在发出去这句话以后就退出了这个聊天窗口，点到了那个缪斯的Line群聊
“大家，准备好了么？”
然后她看到了所有人发出的“Ready”字样。
“好，开始吧。大家有注意到自己身边有什么异样吗？”
和她预料中的一样，妮可开始说起了虎太郎的事情，而其他人只是在诉说对于穗乃果就这么离去的痛苦，似乎是还没有缓过来，但花阳说的那段话让她瞳孔立刻放大了。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我看到穗乃果在一个花园里，我往穗乃果面前走了过去，但是立刻出现了一个黑洞把穗乃果吸了进去，我自己也将要被吸了进去，但突然一股黑雾围绕着我，在我身边造了一堵墙把我围了起来，我才没能被吸进去，而且我抬头的时候，天空中的星星已经大半不见了。”
希看到这段话，倒吸了一口凉气，立刻开始打字。
“大家先别说啥，咱来想一想。”
她点开了自己和蕾芙的小窗聊天，讨论了起来。
“既然我们知道是希腊和罗马神话了，那你觉得会是什么情况呢？”
“我也不知道，但有一堵黑色的墙的话应该是有什么力量在保护小泉花阳，不过既然我们知道穗乃果在希腊/罗马神话的冥界，那就推荐给你一本书你来研究吧，我们要去那本书里提到的地方。”
“什么书？”
“《埃涅阿斯传》。”
希的嘴巴再次长大了，她很清楚在两位古罗马诗人的作品中，相比于奥维德的《变形记》⓵，维吉尔的《埃涅阿斯传》⓶有着更加详细的，进入冥界的方式。而对她而言，有着阿努比斯的庇护似乎不需要任何力气就能进入冥界，她唯一要做的只是要找到那个地方罢了。
她想明白了这些后，就回到了群聊中。
“大家，咱刚刚和蕾芙商量了一下，咱们得去一个地方，要看大家有没有空。”
所有人都发了一个问号。
“意大利，那不勒斯。”
而这个时候希看到了凛发了一条消息。
“刚刚好，下周我要被外派到那不勒斯喵！”
“这样，我会帮大家订机票，然后签证的事情我也会问问老板的喵！”
“啊不用了，凛酱。”小鸟那带着个微笑的头像冒了出来。
“申根签什么呢，欧盟国家都通用的哦，我在法国也知道怎么做。我来教大家吧，你安心忙好你的工作签就行了。”
“好的喵。”
希看到这些自然是十分开心，似乎条件已经齐全了，现在就只缺谁去那不勒斯这个问题需要解决了。
“那明天大家告诉咱自己能不能去吧，散会。凛去上班吧。”
所有人发了个饭团的表情就都下线了，但希还是挂在线上，因为她看到了绘里的那条消息。
“希，今晚我能来你家吗？”
“啊，可以的哦绘里亲。”
“那么一会儿见。”
希坐了下来，觉得自己得洗澡去，头发太油了，但她觉得还是得先招待绘里。总不能一身湿漉漉地去见别人，她就做了下来翻开了那本《埃涅阿斯传》。
“埃涅阿斯是由女祭司引导进入的冥界，那咱需不需要呢……?”
在她思考的时候，门铃响了。
她毫不犹豫地起身去开门，一看果然是绘里，就把她迎了进来，但她注意到了一件事。
绘里的眼里，似乎有着一点血丝，眼眶旁边似乎也是有些红肿。
希立刻怀疑绘里是不是刚刚哭过，但她没有开口问绘里。
“绘里亲你，有什么事吗？”
“我想问你这个问题呢，希，你最近忙吗？”
“咱的话为了帮忙调查穗乃果的事情总归不轻松啊。”希伸了个懒腰，“可是只有咱能做这件事呢。先坐下吧。”二人就坐在了沙发上。
绘里叹了一口气：
“希，这次我没法和你一起去意大利，家里要叫我回俄罗斯。”
希听到这样的话也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既然家里人要叫你回去那是在是没办法呢，没关系的之后还有机会能见面，不是吗？”这会儿的希还是保持着乐观的态度，可绘里的态度让她无比吃惊。
“希，你也知道自从高中分别以后，我就一直在俄罗斯和日本之间往返。”
“亚里沙留在这里，而我则是因为家庭的原因在俄罗斯有着资产。为了处理这样那样的事我总归会有很长的时间留在俄罗斯，大学也是在俄罗斯读的。仔细一想的话，我们大概2年才能见一次面吧。”绘里的声音不是很稳定，而希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点。她点了点头，因为她很清楚绘里的忙碌，而绘里身上巨大的压力毫无疑问来自对妹妹的关心还有对将来自己步入社会要做的准备。俄罗斯与日本之间的社会模式还是有很大差距，绘里必须强迫自己适应，这样的情况下她的肩上早已是背负重担，却几乎没有人能诉说自己的压力。
而希也很清楚，所谓的网络上沟通，社交媒体上打字，语音，甚至视频，其实都没有真人见一面那么有效。在沟通这件事情上她们都同意能见面就见面，毕竟如果无法随时观察对方的表情，说话的语气，那么怎么样也不能完全了解她的想法。
正是因为这些，她们之间的见面虽然每次都很简短，但每次要表达的都是自己迸发的情绪和思念。这次也不例外。
“希，是你的助推让我追求自己所爱，进入了缪斯。但我一直，都没有遇到你这样的，能够好好察觉我真实想法的朋友，这九年来也是不例外。”绘里的声音开始哽咽，鼻子一抽一抽的，希看了也很难过，但她选择等绘里说完。
“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只知道现在看着你你么忙碌心里一直不是滋味，但不同于缪斯的时候。凛的苦恼，穗乃果和小鸟之间的事，甚至那时预选赛作曲Snow Halation时你的执念我都能解决；现在的我根本帮不上忙。”
“别那么劳累了，好吗，希？”绘里的泪水已经流到了自己的脸颊上，希这时候等她说完了，就抽出纸巾帮她擦了擦眼泪，自己接过话茬说了下去。
“还好吧，咱没那么累的，做了这么多类似的事情也习惯了吧。”希的语气还是那么轻描淡写。
“别逞强了，希。前天去医院的路上我就看出你有什么心事了，但你一直因为自己事务的原因没法告诉我。我很为你担心，也为将来到底会发生什么而不安。你走出香音家的咖啡馆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一直在打哈欠，但也碍于你的特殊身份不敢问你……”
“现在我们马上就要分别了，这一别便又会是很久不见，说不定又是三年四年。到了那个时候，我虽然早已习惯一个人承担所有压力，却总会有迷惘的时候，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想到不在身边的你，心里就只会一阵难过……”
“绘里亲已经学会依赖别人了，但有的时候现实就是这样啊，社会里面有个一两个朋友自然是最好，但社会，家庭的压力又得一个人去承担。在绘里亲你结婚之前，可能在我不在的时候绘里亲你得一直回到拒绝穗乃果她们那时候的自己了呢。”
“我一直以来都是如此……但积攒下来的压力一直无处释放让我也很压抑……我就只能找你，但看到你也那么忙我也不想打扰你……”绘里那原本就有些红肿的眼眶看着越来越肿大了，希这时候急忙地给绘里擦眼泪，摸了摸她的脸。
“可现在的你变得和我一样，为着自己的事情奔波忙碌。虽然可能分别以后我们每个人都是这样，但希你尤为明显。”绘里忽然整个身子凑上前。
“等等，怎么了绘里亲？”希虽然有点惊讶，但是她的身子也没有立刻闪避，或者是对稍微亲近一点的人那样微微后倾，而是立在那里根本没有动，任由绘里上前。
绘里伸出了手，摸了摸希的脸蛋。
“有点皱纹了呢。”
而后她又把脸靠近，看了看希的眼睛附近。
“唉，黑眼圈多了，眼袋也有点浮肿了呢。”
说完这话，她用双手拨开希的发梢，仔细打量了一下。
“白头发都有了，还说自己没那么累，别像九年前那样逞强了。”
希知道也只有绘里能这样看透自己存于浮世表面的一切，便没有说话。
“现在的打趣也比以往少多了，根本不是高中时候的模样了啊……也根本不是我想看到的你啊……”
“所以这虽然是我的一份私心，但我希望你能不那么忙碌来多帮助我。我现在只想，只想分担一些你的压力……我不想让你一直一个人背负着自己背后的一切，身世之谜也好，穗乃果的这件事也好……好歹让我们也帮你一部分啊。承担压力和工作狂，这一直以来本该都是我的工作，不是吗？”泪水早就已经打湿了绘里的T恤，希也只能听着，等到绘里说完的时候，她摸了摸绘里的脑袋，绘里也把身体前倾，头埋在她的胸前，想要享受她胸口的那一份温暖。
“真像一只受惊的小狐狸。”
“别开玩笑了啦，希。”绘里的声音已经比较正常，但是因为埋在胸口的原因声音变得听不太清了。
“唉，确实是一些比较严肃的事情呢。穗乃果的事一直在困扰着咱，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身世。咱一心想探求但是一直得不到答案，而在咱为自己的身份迷惘时，朋友又谜一般地丢掉了自己的性命……”希连续叹了两口气，“所以咱只希望能早点解决一切，这样才能还咱自己和大家一个清净，生活什么的才能恢复正常。”
“而这件事，咱只想一个人背下来，因为不希望可能死亡的阴霾影响到大家。不是咱不想寻求大家的帮助，而是大家如果一插手，又没有咱的体质和阿努比斯的庇护，更没有咱和诸位神明之间的关系，只怕是难逃一劫。”
“所以，为了咱身边的人，更是为了缪斯的所有人，咱必须全力以赴。”
希拿起桌上的茶，一反常态地不顾任何礼节，一口闷尽。而绘里这个时候也基本停止了哭泣，随她一起把自己的茶一口闷尽。
“所以我也得想想怎样才能有所帮助。之前的那会儿不过一个问题根本无济于事，现在有了那不勒斯这个信息总算是能推进一步了。”
“嗯……还有好几个谜题要思考呢。”
“先别说了，要不我们去洗澡吧，你看看你的头发，都油了。我记忆中的东条希，头发可是一直柔顺的哦。”
“这都给绘里亲注意到了，绘里亲眼睛很尖嘛。”
“应该说，我早就习惯你头发的质感了吧。”
二人这么说笑着，先走向了抽屉拿好了衣服。
”每次咱买衣服都会尽量思考绘里亲的尺寸买一份呢。”
“真是有心了，希，我俩互相都知道对方的尺寸了吧。”
“有些尺寸可能会变化哦~”希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噫~希变得奇怪起来了。”一边说着她们一边走向了浴室。希的家里有个大浴缸，一般来说浴缸是给她放松自己用的，但因为某些原因她买了个大的，能同时让两个人一起泡。
两人都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和裙子，希这个时候突然调皮了起来，动起了绘里的内衣扣子。
“这个时候怎么突然这么玩…希…”但绘里根本没有反抗，而是任由希解开了扣子，但她自己也走向了希，解开了希的内衣扣子。两个人都露出了傲人的双峰和令人羡慕的身体曲线。
“绘里亲你的腰又细了呢，俄罗斯有人考虑请你做模特吗？”
“有过，但被我回绝了，我不想做那种事业。话说希你的脂肪多了，得考虑减一点了。”绘里微笑着看着希的腰部，“腰和臀部又粗了点呢，加上你的胸，就显的有点臃肿了，这样看着可不好。”
“知道了啦，等这些事结束了我就去减。”希笑了笑，先走进了淋浴间，但绘里跟着她走了进来。
“绘里亲你……”
“让我来帮你洗吧。”
绘里帮希一点点打理着那紫色的长发，每一次搓揉，下手的力度都让希感到无比舒适。这就是互相之间无比习惯的二人间无言的默契。
“啊，很舒服呢，绘里亲，让人感觉压力都开始释放了。”
“你除了别那些我根本不懂的事以外，你在想什么我还会不知道吗？”绘里略微用了用洗发水，希的紫毛上立刻出现了泡泡。而两个人看着希头上的那点泡泡，都笑了出来。
“我可是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连泡泡都觉得这么好玩了呢。”
“对啊，咱们平日都太忙了。”
紧接着希也帮绘里洗好了头，但希突然又萌生了一些邪恶的念头，把手伸向了绘里的胸前，抓了一下。
“绘里亲可是没啥变化呢。”
但希紧接着也感到自己的敏感部位那里传来一阵瘙痒。
“希你不也是，话说我们就没必要这样了吧，妮可万一在的话，又得朝我们投来鄙视的目光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人又大笑了起来，把各自那“罪恶”的手都缩了回去，随后拥抱在了一起。
“这份温度真好呢，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感受了。”
“会有机会的哦，绘里亲，走了该去泡浴缸了。”
浴缸里早就放好了水，两个人稍微把身子一擦，便慢慢伸腿跨进了浴缸里，感受着舒适的水温，一点点把自己的身子浸没在水中。
“啊~舒服。”二人都发出了无比享受的声音。
“话说绘里亲你在俄罗斯将来都计划做什么呢？”
“我吗？如果要想和以前那样，总得是一个有领导力的位置。但我家里的钱也不够，不可能我自己去创业，所以要不还是从最低的公司职员做起？再靠自己的努力一点点去拿到一点负责的项目，再靠业绩说话？”
“那可不一定啊，绘里亲。业绩肯定能影响老板给你多少奖金，但业绩不一定决定你升职与否啊。现在的升职这种事看的不光是你的努力程度。你的人脉，你是否能够讨好别人，这点非常重要。”希往前伸出手拍了拍绘里的肩膀，感受着绘里那滑嫩的肌肤，摸了一下以后又把身子缩了回去。
“所以啊，绘里亲如果你就按当初那个性格，其实是挺危险的。如果你陷入压力，可能就会太过雷厉风行，不一定能听得进别人的建议，就去立刻决定一些事情，从而酿成一些错误。”
“但职场上，有些错误根本就不能犯。不同于少年时代，这点我自然知道。”绘里抢了下话。
“别急，咱还没有说完。”
“不光是不能犯，有些错误甚至是可能会碰到红线的，而一旦碰到红线的话，你就再也没有任何机会了，对于我们来说谁不是这样？还有，能听进别人的建议真的是非常重要的，有时候就算是放弃自己的自尊也一定要去听别人的意见，万一他们说的是对的呢？再或者，就算他们说的是不对的你也一定要忍，温和地去提出自己的意见。有些人万一给你穿小鞋，那可就真的麻烦了。”
“这些我都知道，希，但我也不是那种为了钱财什么都能放弃的人，至少我在乎的是公司的集体利益，我也相信自己的领导能力。我希望我所做的一切都能在秉持原则的情况下为公司带来最大的利益。”
“唉，有时候你说‘这些我都知道’这种话，可能就会引来别人的不满。绘里亲你觉得你知道很多，其实别人也知道这些，但别人看不惯你显摆，可能就会不让你有好日子过。所以现在咱都是习惯低着头，不张扬做人的。”
绘里点了点头：“果然希你的建议还是那么有效，我明白了。可是希你现在也不用接触社会吧，神田明神都几乎是你的所有地产了，而你在神秘学不盈利去帮别人解决麻烦的事情可是全日本家喻户晓的。那你怎么去平衡这些麻烦呢？”
“其实也没多少人来找咱吧，所以咱也在这种事情上没有什么烦恼，只是咱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世。为什么咱会直接继承祖先的血脉，为什么咱会认识阿努比斯，为什么咱会与那么多神明有那么交集，而为了寻找这些咱阅读了无数的书籍，却根本没有答案。”
听到这话她感到水里有一阵动静，闭上了眼睛。睁开眼只看到绘里那水灵灵的双眼出现在自己面前。
“不管你到底来自于哪里，我只知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希。”
“嗯。”希把脑袋一歪想要靠着绘里，但她想起来这是在水里就没有这么做。
两人感受着浴缸那温暖的水，并没有感觉晕眩，又聊了一段时间便跨出了浴缸，擦干了身子。
“今晚绘里亲你在我这里睡？”
“嗯。”
“衣服穿上。”
两人互相帮对方穿好了衣服，但在穿衣服的时候希挠了挠绘里，绘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但绘里也没闲着，穿完衣服就拿起了吹风机就给希吹起了头发，希听着吹风机的噪音就闭上了眼睛，把自己的头发交给了绘里让她处理，却突然感觉自己的耳根传来一阵凉风，她很明白这不可能是吹风机的风。
“讨厌，绘里亲又调皮了。”
“我们很久要不见了，也可以任性一回吧？”
两个人这么打闹着又走出了浴室，回到了客厅，看起了电影。
不同于那次缪斯的大家一起看的电影，她们看的可是《泰坦尼克号》。
“还以为只有咱会喜欢这种老片呢。”
“那看来希你也不知道我怀旧嘛。”
两人一点点看到了最后，早已流了不知道多少眼泪。
“爱人都会是这种结局吗？”她们异口同声，然后互相看了看对方，只是微笑了下。
她们并没有在片尾就弹出光碟，而是默默等着主题曲《My Heart will Go on》响起。
（建议大家从这里开始听这首歌）
在悠扬却又略有哀怨的竖笛声中，两个人都是心里有无数感想，准备在这一夜相互倾诉给对方，想让对方知道自己长久的思念和牵挂。
“虽然我们不一定会每晚梦到对方，但我们的心中随时都有对方。”绘里开始低声念了起来。
“我们都会，一直在自己的道路上走下去。”
“无论我们之间的距离有多远，不管咱去到什么神明的地界，遭遇什么事情，我们总会再次相见。”
二人相视一笑，开始对唱：
“Near, far.
Wherever you are.
I believe that the heart does go on.”
“Once more,
you open the door,
And you're here in my heart.
And my heart will go on and on.”
唱完这句，希凑近绘里，开始了自己的诉说：
“绘里亲，这一次我要去冥界去找穗乃果，如果不慎，或者有什么意外的话，可能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不用担心，希。你有阿努比斯保护着你，一定不会有什么事的。”绘里摇了摇头。
“当年埃涅阿斯是有女祭司的指引找到金枝，才得以进入冥界，而咱什么都没有，只有阿努比斯的那个手镯，还有海拉的怀表，不知道能不能成为对等的信物进入冥界。而进入冥界之后，如何跨越喀戎河，冥河斯台克斯，这些都是问题。地下的河流奔腾不息，暗河涌动，而冥界的主人，冥王哈迪斯将决定咱，还有穗乃果的归属和宿命。”此时希的神情，早已写满了坚决。
绘里看了看希的表情，也放下了心来。
“我明白了，希，你放心去吧。我不会太过担心你的，希望你也不会有多少包袱，把穗乃果带回来就好了。如果巧的话，还能知道点自己的身世。我们一定会再安全见面的。”
在第二段副歌最后的唱词和笛声中，二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等着那最后几句唱词的来临。
“You’re here,
there's nothing I fear.
And I know that my heart will go on.”
“We'll stay forever this way.
You are safe in my heart,
and my heart will go on and on.”
两人唱完这句后，关掉了电视，走进了卧室，铺好了床，关掉了灯。
“晚安，绘里亲。”
“晚安，希。”
两人最终贴着对方的面孔，没有抑制自己的情感，长吻了一口，互相缠绵着，久久不肯让对方离去。这样过了一分钟她们才松开嘴。
“该睡了。”
她们最终躺在了自己的床铺上，安然睡去。
但对于希来说，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因为她是戴着手镯入睡的。
这意味着，她如愿再一次见到了阿努比斯。
“我知道你的愿望，东条希。”那个胡狼头的神明这么开口，“但我不保证你进入古希腊和古罗马冥界的安全，我知道海拉也不可以，除非你能找到冥界的使者带你过去才可以。现在早已不存在埃涅阿斯那时候的金枝了。”
“咱明白了，那么你是否知道蕾芙到底是什么身份和目的，才会引导咱去冥界？”
“我也说不清，但她给的信息，从我推断下来，似乎是正确的，你可以信任她。”
“明白了，谢谢你，阿努比斯，帮咱给内瑟斯问个好。”
希的精神离开了阿努比斯的精神世界，而回到现实中的她，又对熟睡中的绘里亲了一口。
“晚安，绘里亲，咱应该不会有事的。”
说完这话，她也再次熟睡了过去。
注释：
⓵奥维德与《变形记》：奥维德是古罗马的诗人，《变形记》则是他最著名的神话诗歌作品之一
⓶维吉尔与《埃涅阿斯传》：维吉尔也是古罗马的诗人，《埃涅阿斯传》是他最出名的诗歌作品之一。故事讲述了继特洛伊战争后，埃涅阿斯带领自己的子民跨越难关到达亚平宁半岛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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