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山走北（一）】自制故事集——四处景

用到的表情： 断山刀（景清）-（笑）

断山刀（景清）-（无表情）

故事——四处景 ？？？：我有多久没来过北山了？ ？？？（笑）：应该是有许久了。 晚间的风不大，偶有两三只羽兽飞过天边。 秋风瑟瑟，不觉已吹黄了一山的美色。 ？？？：顾雨？倒是一个不错的名字。 ？？？：只是，有了新名字，便算是忘了过去云烟了吧。 ？？？：你觉得呢？无锋。 顾雨：我本无名。 顾雨：……以无锋自称，自号北山无锋客。 顾雨：自踏上寻根路，便难回头。 ？？？：但你没有再继续，而是停驻北山城半年。 顾雨：我没有回头。 北山，本不是一个落脚地。 只是因为有了一群人，才成了一片“故土”。 ？？？：…… ？？？：是吗？ ？？？：我时常还能看见… ？？？：看见那片无边白沙，以及一间桦木小屋。 顾雨：…… 顾雨：我却只看到了眼下的北山。 满目疮痍，再无故土。却又庆幸眼下还有一片容身地。 故土无秋，自然也没有春色与雪。 ？？？：是吗？……我偶尔也感到遗憾。

顾雨：故土在北，我们却已南下。 ？？？：我不信你已经放下。 顾雨不再答话，只提起那柄无锋的断剑。 断剑为何而断？思念为何而断？ 顾雨：阴云在天，我难道有躲在屋檐下的资格？ 9:27 a.m. 北山城-北山山脚 书客：景清姑娘！ 景清：……！ 景清：……怎么？许先生。 许先生：我见到姑娘思绪飘远，莫非又是在怀念家乡？ 景清：自远走，便很难忘怀…… 许先生：呵呵，年轻游人，总是这样怀念家乡。 景清（笑）：…… 许先生：咦，今日为何外来客这样多？ 景清：似乎今日是……北山城与其它移动城市对接的日子？ 许先生：……是吗？ 景清向外看去。 北山的城街，不总是那么热闹。 来往的客，走去甚远的马车，沿路上山的行人。 山路边有几家孤单的店，其中一家的店门下站着一个女子。 女子一身华衣，腰间别着一柄断剑，剑上纹着白色的龙纹，剑身却没有开刃。 女子像是来人游客中的一员，立于屋檐下，似乎在等什么人。 只是寻常的景，景清却看得出神。 景清：无锋断剑……吗？ 许先生（从房内走出）：景清姑娘，去马家取一坛梅酒来吧，我解解馋…… 许先生：……你又发呆了？ 景清：……好。 持剑女子注意到有人向自己走来。 她挑眉望去，一个矮自己一头的姑娘抱着酒坛走来。 景清：无锋剑？ 顾雨：我如今名作顾雨。 景清（笑）：…… 顾雨：我记得你。你名唤景清？ 景清：对。 景清：旧名沿用至今，王许说得对，我确实不如你洒脱。 顾雨（闭眼）：我并非遗忘…… 景清：我自炎国水乡一路北上，最终在北山停驻。 顾雨：炎国没有比北山更北的城市。 景清（笑）：……我还会继续。 顾雨：五年莽莽苍苍，北山已经不能算作故乡了。 景清：……是吗？ 景清：我不是念旧的人。 景清：我只是害怕，近处的风景会被我抛下。 顾雨：你走得不算快。 景清：……日与月相伴行路。 景清：而我已经走了七年了。 顾雨微微后退。 她从不知疲倦，在北山的漫漫白沙中，她一次次挥剑。 对细雨报以刻苦，对耀阳报以时间。 三十年挥洒风雨，三十年日月孤行。 这不是一种别样的情趣，这只是一种孤独。 离尘入剑，收心鞘中。 顾雨（闭眼）：我无所谓。 顾雨：我已经投身大炎禁军，便不能再以“无锋”自称。 北山，与北山城。 北山城是炎国最北边的移动城市，不算庞大，却也是一座军事重地。 北山城一日千里，抛下了沙峦和叠嶂群山。 北山，却已成为了记忆中的故土。 景清（笑）：无锋客……怎么能无所谓呢？ 景清：山岳亦有千年积累的土石雕砌，而北山便是我梦中的…… 梦中的？ 孤影群峦？ 孤单的山从来不动，只是人找不到它了而已。 景清：王许……呢？ 顾雨（闭眼）：…… 顾雨：我没再见到他。 孤独， 求索， 孤独与求索总是共生体，于剑是蕴养，于己是敛芒。 他是这么说的。 景清：……是吗？ 顾雨：北山城外有邪魔侵扰， 景清：邪魔能伤你？ 顾雨：此城之中，百姓十万以记；此城之外，天黑雷云压境。 景清：…… 景清：我听闻，北山城同宝藏山一样，倒是同样有三处景。 顾雨：……？ 顾雨：你若说，我便听。 景清：北处洛阳峰，山遮天阳，可乘亭下阴凉。 顾雨：……有山便有影。 顾雨：只是烈日炎炎，不敢独自乘凉。 景清：西处雨湖，一碧万顷，是个结伴避暑的好去处。 顾雨：雨湖虽大…… 顾雨：难载众人，雨来船覆。 景清：江湖，朝廷均不可靠，该如何自保？ 顾雨：我想听听，第三处景。 景清：断山刀，断晴断雨断江山。 景清（笑）：不如与我同走，故地重游。 此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