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惩戒：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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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吹弹可破阿巴顿 校对：吹弹可破阿巴顿
此外，特别感谢吾乃熊也所提供的英文原文
K-Day +11 Days
卡图卢斯行动
真正的袭击在当晚爆发。那些在晚上冲破缪斯神庙的人正在探索防御工事以寻找进入的途径。在神庙周围干涸的运河中沸腾的部落似乎忽视了自己能否活命的需求，但他们并不是由傻瓜领导的。被苏比亚坎·拉斯冈和帝国之拳的爆弹枪所杀的人的牺牲并没有白费，他们现在用成堆的尸体标出了最致命的交叉火力。
敌人集结时，第91德乌卡利枪骑兵（91 Deucalian Lancers）的步兵在坦克和机动火炮的大力支援下到达了圣殿门口。莱山德上尉从罗格·多恩（RogalDorn）的著作中学习了围攻术，他命令帝国卫队在神殿的大门和窗户上用激光枪建立一个又一个的火力点，用苏比亚坎（Subiacan）罪兵团的铁链将大炮抬到上层。坦克隆隆驶过一楼，在早期战斗的废墟中建起了炮台。
帝国海军第1179地面支援联队向运河投下集束炸弹，用自动火炮扫射敌人，但敌人在怀斯曼区的排水沟和桥梁中得到了很好的庇护。卡斯特拉炸弹将数百枚地雷散布在运河河床阴暗的沉积物上，四散奔逃的人和没那么幸运找到掩体的人理所应当的成为了一地被烧焦的碎肉，但敌人依旧斗志高昂。
帝国卫队仍然称敌人为“阿里斯泰亚”，即忠于统治阶级奥皮斯的势力。但很明显，即使是对地面上的许多士兵来说，至少从帝国进攻的开始，阿里斯泰亚就没有统治过奥皮斯。更有可能的是，在检察官凯克罗普斯（Kekrops）来追捕他们之前，地球上的异端威胁就一直在牵线搭桥。每个士兵似乎都从神庙的窗户看到了一个无形的怪物，或是一个被闪电环绕的女巫。据说恶魔们在敌人中间跳舞，守卫们交换了他们的确信，巫婆会把尸体堆得很高，通往经线的大门将会在雷卡巴下面的黑暗神神殿中打开。（译者注：在西方似乎存在着一种说法，通过特定的角度和条件，就能在夹角中找到通往另一个次元的门。这在洛夫克拉夫特先生的小说女巫集会中也有体现。）
夜幕降临后，狂热分子的浪潮冲破了掩护，但他们撞上了名为帝国之拳的高墙。浪潮顷刻间在爆弹火力下土崩瓦解，下一波海浪正穿过血泊和撕裂的尸体。德乌卡利坦克向敌人发射爆炸性炮火。
莱山德命令苏比亚坎传教士派遣罪兵军团。大量的战斗药物流入苏比亚坎人的静脉，他们的全部力量涌入运河。在一场残酷的混战中遇到了敌人，这是一场没有前进或后退的杀戮。
苏比亚坎人是监狱世界的囚犯，他们因为逃避为皇帝而战和献身而被判刑。对他们来说，这是一个合适的结局，既是残酷的惩罚，也是救赎的命运，他们在死后带回了他们一生中所抛弃的皇帝的一丝优雅。苏比亚坎人说，莱山德上尉会对地球上的每一个卫兵采取同样的措施，如果这是必要的。他们蹲在射击位置，看着下面骇人听闻的流血场面，并感谢皇帝，现在还不是要求他们也去拼刺刀的时候。
帝国海军的轰炸机在运河上空尖叫，并投掷了足够多的燃烧弹，将干涸的水道变成了烈焰之流。数千名敌军民兵和苏比亚坎人死亡。当火势平息时，剩下的一波又一波的敌人除了冲进灰烬，被德乌卡利的激光炮塔的炮火打成飞灰以外几乎没起到什么作用。
敌人撤退了。但他们中的彻底疯狂的那部分人并不接受这种结果，但也没胆子继续前进，因此只得在焦灼的战场上徘徊，被帝国卫队的狙击手在寺庙屋顶上无情狙杀。在那些时刻，人们看到了一些奇怪的景象——发光的眼睛，盘旋的生物，笼罩在黑暗中的女巫或恶魔，收集他们军队的遗骸，将他们引入雷卡巴下的下水道和地下溶洞。几名卫兵发誓说，他们看到一个有翼生物被银色光环包围，在战场上空盘旋，似乎在平静地统计死亡人数。四名持枪歹徒被发现死在楼上，他们的眼睛和手后来被发现堆在屋顶上一个石像鬼的脚下，就像在献祭一样。但是敌人在缪斯神庙被击败了。
帝国卫队知道现在还不是庆贺的时候。
当晚，雷卡巴发生了十几场同样规模和严重程度的战斗。12个街区坍塌在城市下方的天然洞穴和地下河流中，几乎让整个曼尼克拉夫骠骑兵团都死在了充斥着皮肤苍白、眼睛本应失明的敌人部落手里。在雷卡巴大学的操场上匆忙修建的一个海军登陆场被一个敌军团占领，该团以完美的队形行进和战斗，由一名身穿熔钢盔甲的高耸战士率领。在雷卡巴的每一次胜利中，帝国军队都遭受了灾难性的失败。雷卡巴和赫扎尔一样都不愿意放弃自己，卡图卢斯行动在安魂曲行动之后成为了一场残酷的谋杀循环。
在缪斯神庙，来自路德马克死亡之翼团的2000名卫兵赶来增援德乌卡利人。他们一起包扎伤员，抬走死者，尽量不去想第二天晚上会发生什么。
戈吉希翁在大阅览室找到了莱山德，这是一个豪华的圆顶礼堂，奥皮斯最伟大的学者曾在这里举行过庭审。现在，帝国之拳的队伍将其用作指挥所，vox网络连接器通过奥皮斯从其他地方的空间海军陆战队获取信息。
莱山德从神庙图书馆藏书堆中找到的一张羊皮纸地图上抬起头来“戈吉希翁！”他说“我以为你输了。”
“不再迷路了，”戈吉希翁回答，“现在我和兄弟们在一起了。”
莱山德上下打量着戈吉希翁。”你的武器在哪里？”
“她躺在烈火中，躺在丛林里，”戈吉希翁回答道她是最后一个，现在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了。但你说的是我的爆弹枪，上尉？还是我的战友凯布里奥尼斯的尸体。”
“他会被哀悼的，”莱山德说“圣洁者也会这样。”
“这里的战斗怎么样？”
莱山德扫视了一眼通往神庙主楼层的拱门，在那里，苏比亚坎卫兵正在将火炮拖到位，并分发激光枪的电源包。”敌人今晚会再试一次。一次又一次，直到防守被突破。如果敌人数量耗尽，缪斯神庙将继续存在，但在看不到任何这样的结局的情况下，这些士兵有责任尽可能多地让围攻的人流血。”
戈尔吉希翁说：“那么，几天后，当我们来到奥皮斯占领其城市时，雷卡巴将成为一个泥潭。”
“你说得很轻松，兄弟，”莱山德说就“好像你不相信在奥皮斯上胜利属于皇帝一样。你有更高明的见解吗？我和帝国指挥官都没有。”
戈吉希翁举起一只手。”请原谅我。我看到我的兄弟死了，我的任务失败了，我的战马倒下了。我迷失了信心。但我有别人没有的东西。在距离雷卡巴不远的丛林中，有一处设施，周围的防御远远超出了奥皮斯上军队的能力。正是这些防御，一种能量武器，在瞬间就击倒了圣洁者。”
“这是什么装置？”莱山德问。
戈吉希翁说：“有人希望保护它免受入侵。它摧毁了我和阿里斯泰亚的飞船。他既不是帝国军队的一部分，也不是奥皮斯统治者的一部分，他对丛林中的某些东西非常重视。”
“我明白了，”莱山德说“这一点必须加以考虑。你的遭遇不是我们遇到的唯一这样的证据。现在，兄弟，加入基拉夫中士并拿起武器。今晚我们需要每支能打仗的枪。”
“连长，长官！”从拱门传来了一个声音。一名德乌卡利人站在那里，右臂严重受伤，缠着绷带，显然是作为信使派遣的。
“说吧，”莱山德说。
卫兵看起来很害怕，因为他和一名星际战士在同一个房间里。“我们发现了敌人。他们在每一层相邻的建筑物中移动！”
“又一次测试，”莱山德说他们知道我们会如何应对公开的袭击。现在他们挨家挨户地打架。戈吉希翁，找到基拉夫。他应该在屋顶上。快去."
缪斯神庙突然停止了战斗。德乌卡利人在他们的射击阵地上互相祈祷此地能从敌人手中解救出来，或者呼唤皇帝引导他们的枪械。当莱山德走在他们中间时，他们中的许多人都忽视了他，沉浸在他们对即将到来的行动的想法和恐惧中。战争的声音，从城市其他地方传来的持续的微弱雷声，已经越来越近了。克特西芬队驻扎在较低的阵地处，那里的德乌卡利人向皇帝表示感谢，他们将在阿斯塔特们在场的情况下作战。
“克特西芬，”莱桑德命令道，“在下面的楼层警戒。准备射击。如果你被包围了，退到喷泉室去。”
“明白了，连长，”克特西芬说。他的战术小队有10名星际战士，是雷卡巴帝国军队的最佳防线。
莱山德登上了通往神庙上层的螺旋形大理石楼梯。他们在早些时候的战斗中逃脱了袭击。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很久。敌人的行动方式是，所有人数众多的围攻部队都会采取行动——利用其庞大的人数来测试防御，通过反复的攻击来寻找各个层面的弱点，即使只是为了耗尽弹药和防御者的战斗意志。
上层是博物馆和美术馆。许多肖像被拆毁或被盗，皇家珠宝和王权的陈列柜被砸开并洗劫一空，但大多数仍然完好无损。为什么抢劫者不一并带走他们？
基拉夫的小队正在此地待命，这个屋顶上还有德乌卡利大炮的观察员和几名帝国卫队狙击手。
斯坦托兄弟领导着战前仪式。每个队员都把自己的爆弹枪放在面前的地板上，在保持最佳状态的作战装备仪式中闪闪发光。每个人的盔甲都被清理掉了早上战斗中的污渍，甚至连他们金色有力盔甲的白色镶边都闪闪发光，以表明他们是第一连的老兵。斯坦托复述着罗格·多恩的，摘自他留给许多战斗演讲中的一卷。每一个战斗的兄弟都熟记着这些话，但当他们在战斗前说出这些时，他们似乎都是第一次听到这些话。
“没有敌人，”多恩说，他的话被斯坦特兄弟传遍全场。“千古战场上的敌人仅仅是我们必须战胜的敌人的表现。他是怀疑、恐惧和绝望。每一场战斗都是内在的。征服你内心的战场，敌人就会像幻觉一样消失。”
“阿门，”小队的战友们低头说道。（？原文真的是阿门）
“连长，”基拉夫抬起头问”你的命令是什么？”
“守住屋顶，”莱山德说“我会和你们同在。”
“那我们就要像多恩在泰拉一样！”贝罗斯兄弟说“我们要把敌人赶出城垛！”
透过屋顶上的裂缝，莱桑德可以看到雷卡巴的天际线在昏暗的光线中清晰可见。附近的阅兵场正在燃烧，帝国海军战斗轰炸机在简易着陆带旁开火。卫兵们已经在交换关于那里变戏法的恶魔的故事，跳跃的怪物流淌着燃烧的鲜血，把俘虏挂在绞刑架上。屠夫谷是一个黑暗、沸腾的地方，成千上万的小作坊和锻造厂沿着迷宫般的狭窄街道拥挤在一起，被数十场大火的烟雾所掩盖。在那里，敌人几乎不受帝国炮火的影响，数千名加塔拉莫林卫兵在路障后扎营，在整个地区设置警戒线。紫晶体育场被烧毁并变成一个火湖，炽热的翅膀形状物体从火湖中飞向天空。老鼠塔螺旋形的圆顶已经半塌，上面覆盖着一层沸腾的流动的黑暗。雷卡巴市正在演变成一百场战斗，每一场都是人力的消耗。
这不是一场可以获胜的战斗，因为敌人的意图不是获取胜利。这场战斗本身就是目的。敌人在赫扎尔和雷卡巴的目标仅仅是作战。他们并没有试图驱逐帝国军队，只是把他们拉进来然后死拖在某个地方，让他们在每一条街道和每一栋建筑上都进行战斗。莱山德已经看到了足够多的围攻，并从罗格·多恩（RogalDorn）和无数帝国之拳英雄们所写的大量战斗传说中学到了足够多的知识。
即使敌人想让他去战斗，他也必须按照他们的计划来。因为在缪斯神庙附近的屋顶上，一群突变体在跳跃，它们长着狭长的躯体，在从石像鬼雕像跳到烟囱的过程中发出呼啸声。他们在空中不停地不稳定的颤抖，不稳定的身体以不可能的轨迹在现实中跳跃。他们携带着从阿里斯泰亚某家军械库掠夺来的双手剑和斧头，身后是鲜血和火花的痕迹。它们的皮肤随意地伸展在变形的骨骼上，小小的蠕动生物从胸腔里蜂拥而出。
莱山德跳上屋顶。他能听到基拉夫中士的命令和爆弹枪的枪声。他双手握着多恩之拳，准备投入防御或突袭。
敌人开始了。
这出闹剧还有一场戏要上演，帝国之拳才能敲出并找出真相。如果莱山德不得不在战斗中再多输一点，那么他就会这么做。
突变体尖叫起来。最近的一张脸被扭曲拉长，滑稽地模仿着一张人脸，笑嘻嘻的小妖怪从它咧开的嘴里涌出。
莱山德挥舞着多恩之拳，在折断它的骨头时感到安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