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LP】《辐射小马国:聚流》(13)向着地狱的边缘 下 冒险 长篇小说

“射的好,晶心,”果酒称赞道。
我笑了笑,松了一口气,然后把用过的左轮手枪装进枪套,站了起来。我们沿着走廊小跑,一直走到门口。在我们开门之前,果酒花了一分钟在被摧毁的炮塔上搜寻垃圾和一些额外的纳米魔法电池。一打开门,我们发现自己在一个相对较大的实验室里,我们左边的墙完全是玻璃做的,我们可以看到外面被毁坏的城市。我对建造这个地方的小马感激不尽,因为他们安装了相当坚固的窗户;塞莱斯蒂亚才知道如果强风吹过这里,我们会面临一个怎么样的混乱场面。实验室看起来很无趣,好像所有的东西都在撤离前被收好并清理干净了,但有两件事物确实引起了我们的兴趣。靠近玻璃墙的两个基座,彼此相隔十个蹄子宽的位置,周围是一个神秘的静滞力场,在一个基座上方的静滞力场内漂浮着一个光滑的绿色水晶,一个有我的蹄子大小,另一个是锯齿状的蓝色水晶。
“那是什么?”我好奇地问,当我接近静滞力场时。然而,当我走到离绿色水晶的静滞力场不到五英尺的地方时,我的哔哔小马开始滴答作响,我很快就跳了回去。“哇,好多的辐射!”
“哇,真的?从什么东西上?”果酒问。
我指着绿色的水晶。
“嗯,我想这就是为什么它们在护盾后面,你吸收了多少辐射量?”
“我不知道,我没看。”
“你为什么不看看呢?”他问道。
我吓得喘不过气来。“你想让我看看这些东西到底释放了多少辐射?”
“我自己会这样做的,但我没有哔哔小马,我也不能借用你的,因为它是固定在你的腿上的,”他解释说,他举起一个翅膀,把头伸回口袋里一会儿,然后再拉了回来。“我确实有消辐宁,所以你的辐射都可以治好。”
“你最好有,我可不想像一盏熔岩灯一样闪闪发光,融化在地板上,”我呜咽着走近绿色水晶的防护区——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的哔哔小马又开始滴答作响,我的HUD开始在我视野的右上角显示每秒吸收的辐射值。当我进入辐射源区域时,它以每秒1辐射的速度上涨,但当我到达防护罩前时,它的读数是每秒5辐射。“五个辐射,”在我快步跑回来之前,我对果酒说。
我从辐射中出来后浑身发抖。靠近那颗绿色水晶让我感到不安,好像水晶里有某种邪恶的东西。我鼓起勇气,走近蓝色的那只,在我靠近它之前,我就开始接收辐射了,就像蓝色的辐射更强,我的天哪!当我到达防护罩的时候,我的辐射量已经达到了20辐射;我很快掉头跑向果酒,这样我就可以摆脱强辐射。当我快速转身的时候,我的尾巴拍了一下防护罩,感觉到轻微的电击从脊椎上涌了上来,我大叫起来。
“你还好吧?“果酒问道,他给了我一个发光的橙色袋子。
“是的,刚刚盾牌电了我一下,谢谢你,”我笑着说,我拿起袋子,喝下了那股有着浓烈味道的橘子汁。我松了一口气,因为我觉得这药能帮助我稳定下来,清除我积累的少量辐射。
“警告,在提伯水晶实验室检测到入侵者!”
“要命,”果酒咒骂着,四处寻找威胁。在警报后响起了警笛。
我也这么做了,但我在房间里看不到任何可以冒出来的炮塔,我也没有在我的指南针上看到任何红色的标记,但是我们已经被探测到了,所以可能会有什么安保措施出现。
“我什么也没看到,”果酒一边警戒一边环顾四周。
“我也是,”我一边检查房间一边说。当我扫视房间时,我看到我的标志在离我们进来的门较远的左边的一扇门上方。“好了,那扇门,那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我用翅膀指着他。
“好吧,在有什么东西出现之前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我点了点头,但是当我们向门口走去时,天花板上的一块瓷砖从房间的正中央掉到地板上,这让我们停了下来。
“那是什么?”
“敌对目标!”当我抬头盯着天花板上的那个洞时,我张开翅膀发出警告。
当我们抬头仰望天花板时,一个反光的圆顶从洞里降了下来。它让我想起了百货公司的一个大型老式闭路电视摄像机,它看起来像一个巨大的半球体。然而,这东西有一个纯粹的反射表面;当我们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看时,空气中开始响起一阵嗡嗡声。
“果酒,那是什么?”我问,害怕这个穹顶状的装置会是什么样的武器,因为它的表面开始闪烁着电弧。
“呃......哦不。”
“什么,是什么?”我瞪大了眼睛问。
“特斯拉线圈,快跑,快点,现在!”果酒催促,他冲到我的身边让我动起来。
当我们开始向我的指路器指示的门跑去时,穹顶上闪耀着明亮的光芒,蓄好了能量。突然,一道明亮的电弧从特斯拉线圈中射出,开始在地板上反射。
“哦,见鬼!”

我们向门口冲去,跳过桌椅。果酒先跑到门口,然后把它打开。
“快点,进去,快点!”他抓狂似地催促着,但随后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晶心小心!”
我做了最愚蠢的事:转过身。当那道电弧向我袭来时,我吓得大吸了一口气来。当弧线从地板上跳起来与我的装甲胸罩相撞时,我发现自己被电僵了。然而,尽管撞击只发生在我的盔甲上,而且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它还是渗透到了我的盔甲、皮肤和内骨骼里面,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产生的反应。它剧烈地抽搐着,我感觉好像有马用一百万根白热的针扎着我似的。等感觉消退后,我睁开眼睛,看到一条“系统错误!”短暂地闪过,然后从我的视线内消失了。
“晶心,妈的,把你的屁股挪过来!”
我呻吟着急忙转身跑进房间。果酒很快地关上了我身后的门,以防止特斯拉线圈在我们后面发出电弧。
“妈的!”果酒喊道,他抓住我的肩膀,眼睛里带着忧虑看着我。“你没事吧,你受伤了吗?”他忧心忡忡地问道。
“我......我感觉还好,不过我的电池现在充满电了,”我向他保证。我觉得有点颤抖,但除此之外,在浑身充满能量的情况下,我感觉很好。突然间,我的视线像一个灯泡一样闪了一会儿。好吧,也许我并不好。
我们发现自己的房间很小。这里只不过是一个储藏室,存放着曾经在星光塔工作过的科学家们用过的防护服,这里有不少衣服,都挂在衣钩上。除两件外,大多数都是黄色的,戴着泡沫状的头盔。特殊的两个是白色的,这些白色的有额外的辅肢,表明他们是天马环境防护服。
“我想我们找到他们了,”果酒一边说一边把一件白色的拿下来。“嘿,这些看起来有点像英克雷环境防护服,但没有英克雷标志。”
“是吗?”我一边问,一边伸蹄去拿另一件。
果酒点点头,开始把套装叠起来,然后塞进他的一个魔法口袋里。
当我把衣服从钩子上取下来时,我的视线突然糊成了一团。“系统错误!”再次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当一切都恢复正常时,我看到的不是彩色的图像,而是电蓝色的图像。我呆呆地站着,两眼睁得大大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的视觉突然发生的变化,但在我还没来得及细想的时候,我的视力就一闪而过,当“系统恢复”在我的视线中闪过时,我又能再次看到彩色的图像。
“嘿,你还好吧,你已经盯着空气发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果酒一边戳我的侧翼一边问道。
“我......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我忧心地说。
“你什么意思?”他问。
“我的眼睛,它们失去了颜色的一瞬间,我看到它闪烁过‘系统错误'和'系统恢复'的字眼,然后一切都恢复正常。”
果酒的耳朵耷拉了下去。“我不是什么科技小马。如果你的身体出了问题,晶心,我......我想我帮不了你。”
我轻轻地拥抱了他。“嘿,别担心那事了果酒。我想我有自我修复的功能。它说“系统已经恢复”。我想我只需要准备好让我的身体恢复运行功能所需的一切,就能够像我的翅膀和蹄踝一样修复自己,”我告诉他。“希望如此,”我心里补充道。
他微微一笑。“好吧,但是如果你还是有问题,也许我们应该去十马塔的医生那里看看。我知道有一位医生专门研究神经机械或其他类似的东西。”
我点头表示同意,把我挑的套装折起来,塞进我新大衣的魔法口袋里。现在我们只需要通过特斯拉线圈了,哦,真棒。
果酒打开门一条缝,往外看。“哦,看起来特斯拉线圈就要爆炸了,它正在冒烟,”他说,然后完全打开了门。果然,这个圆顶状的装置四处放电,冒烟严重。我想在不使用近两百年后突然被迫冲入大量电力,对它的电路来说太勉强了。“我想我们可以等它自己爆炸。”
在我的视线又开始闪烁之前,我点了点头。当系统错误信息再次出现时,我忧心忡忡地看着它,而我的视觉感觉像是在忽明忽灭,就像一匹小马在快速地打开和关闭电灯开关。它持续了大约一分钟,然后它似乎自动恢复了,系统恢复的消息再次出现。我想特斯拉线圈对我的影响比我想象的要大。
特斯拉线圈释放出的另一道电弧划破了地板,然后从地板上跳下来,击中了装有蓝色提伯晶体的防护罩。在击中防护罩后不久,陷阱就爆炸了,但它在防护罩的表面留下了一个相当大的裂缝,裂缝开始像蜘蛛网一样蔓延,就像蓝色水晶的辐射压倒了现在受损的防护罩一样。
“我们最好在护盾破裂之前离开这里,”我警告道。
“是的,我不想变成荧光尸鬼,”果酒说,点了点头,我们很快跑出去,穿过了被撕毁的实验室。当我们穿过实验室时,我们注意到特斯拉线圈让另一边的几张桌子着火了,火势正在慢慢蔓延,但这与我们无关,所以我们忽略了它,继续进入走廊回到电梯那里。
当我们到达我们遇到第一个炮塔的门口时,我的视线又开始闪烁,我停了下来,但这次情况尤为严重,以至于我根本看不见,因为它闪得太厉害了。
“晶心,怎么回事......天哪噜,我能看到你的眼睛在闪光!”当他注意到我停下来后,他转过身来,大声喊道。
“我不知道怎么了,但看起来不太妙!”我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
闪光变得更糟,最终一切都陷入了黑暗,我发现自己完全失明了,但在一切都变暗之前,“系统重启启动”的字样在我眼前闪过。
“哦,该死,你的眼睛变暗了,怎么了?”果酒关切地问道。
“我什么都看不见!”我对着他的脸惊叫起来。像这样失明的感觉与我在升级时的感觉很相似,当时我被困在我的脑袋里,没有视觉、声音和触觉。至少现在我还有其他知觉,但是我看不见,完全的黑暗仍然非常可怕。
我感到两只有力的蹄子抓住我的肩膀,有力地掐了一下。“我在这里,别担心,我们会挺过去的,我保证,”果酒安慰我,尽管他听起来像也是在惊慌失措。
“请不要离开我,”我几乎抽泣着,担心他会把我一个马留在这里,而现在我已经失明了。我心里对这种想法嗤之以鼻。他绝不是那种小马,如果他对我的感觉和我对他的感觉一样的话,他甚至不会冒出一点点做出这样的事情的想法。
“我哪儿也不会去,你这么想让我很难过,”他用一种伤感的语气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害怕了。”
“好吧,来吧,”他从我身边拉开,因为我感觉到他的前蹄离开了我的肩膀,然后我感觉到他的尾巴拂过我的鼻子。“咬住我的尾巴,我来带着你,”他一边说,一边继续用尾巴擦过我的鼻子。他的第二次让我打出一个喷嚏,但第三次我咬住了他的尾巴。我嘴里叼着它的尾巴,我能很容易地闻到它的类似麝香的雄性气味和一丝桑椹味。说实话这味道真是让我回味无穷,我不由得加大了下巴的力道。
“哎哟,小心点,那是我的尾巴,不是咀嚼玩具,”他抱怨道。
“对不起,”我嘴里含着尾巴咕哝着。
他开始向前走,他的尾巴被在我嘴里拽着,这促使我开始向前走。他保持着缓慢的步伐,当我们走到右脚转弯处准备带我们回电梯时,他叫我告诉我转弯的情况,这样我就不会继续往前走,鼻子撞到墙上了。在我们转弯后不久,我的视线再次闪烁,一切都回到了恢复了焦距,再次清晰起来。好像是为了告诉我一切都好,“系统重启完成”这几个字闪过我的视线。
我放开了果酒的尾巴,发出了快乐的欢呼声。“我能看见了,我能看见了!“我高兴得叫起来,甚至拍打翅膀,从地板上飞起来,头撞到天花板上。
“嘿,好吧,这真是让我松了一口气,”果酒笑着说。“下来吧,我们离开这里。”
“系统错误”又在我的视线里闪过,突然我从空中掉了下来,像成吨重的砖头一样摔在地板上。我一定是用我完整的750磅的体重撞到地板上的,因为我觉得地板在我身下凹进去了一点,我发誓我感觉到我的后腿戳穿了身下的地板,穿过了下一个楼层的天花板。
“浮士德在上,我知道我刚才说了要你下来,但是这是什么情况?”果酒吃惊地说。他跳了出去,以避免我落在他身上。
我呻吟着挣扎着把自己从我制造的小坑洞中解救出来。“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像那些减轻我的体重,让我能飞起来的东西突然间消失了。”
“特斯拉的线圈肯定不止损伤了你的眼睛,也许我们应该回塔里去?”果酒建议道。
我摇了摇头。“不,我们已经走了这么远,我承受不起再一次伤纤的心了,毕竟我们还需要去弹坑。一旦我们回到地面,我就没事了,至少现在不是我的眼睛不对劲了。”
“我还是觉得我们应该回去,以防你二度伤害自己,但我明白你不想伤害纤的想法。但你真的确定吗?”他一边问,一边坚定地看着我。
当我收到系统恢复信息时,我点了点头。“更不用说夸特曼还在弹坑的边缘等着我们,跟我们进入弹坑呢。”
果酒叹息。“啊,是,那个老家伙,我不赞成这样做,但你是对的,我们没法用你哔哔小马的广播机给他发信息。我想你也不知道怎么用它,是吗?”我摇了摇头,因为我从来没有用过它,所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用它。“那我们也联系不上电台,因为我们无法调到电台频率,而且既然你不知道如何使用你的广播电台,那就更麻烦了。呃,好吧,我们快点行动,一旦发生了什么问题,我们就停下来,直到它自己纠正过来,好吗?”
我点头表示同意,我们继续沿着走廊走。系统错误再次闪过我的视线。当我在走路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向上漂浮。
“果酒,帮帮我!”我尖叫着,无助地四处挥舞着四肢,慢慢地升入空中,仿佛我在太空里。
果酒转过身来,当他没看见我的时候,他看起来很困惑,但是当他抬头看到我已经差点碰到天花板时,他倒吸了一口气。“嗯,需要帮助吗?”
“是的,求你了,在我再次在天花板上钻个洞之前把我弄下来,”我抱怨道。
果酒飞到我跟前,用他的前蹄轻轻地把我拉下来,这样我就可以把自己的蹄子安回地板上。一回到地面,他就在我背上搭上一只翅膀,防止我再次飘起来。
“幸好我们在室内,”他叹了口气。
我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系统恢复的信息再次闪过我的视线,当护身符关闭时,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正在恢复重量。我们上了电梯,登上了它,然后按了顶层的按钮。我们几乎没有耐心继续呆在这座塔上,尤其是另一次故障随时可能会发生。
“警告,提伯蓝色晶体防护罩即将崩溃!”这让我们紧张起来。
“哦,那可不好。”
“在提伯晶体实验室安全门处检测到故障,安全门无法降下......警告,所有员工必须立即撤离星光塔的上半部分,重复一遍,所有员工必须立即撤离星光塔的上半部分!”
“卧槽!”果酒喊道,同时他开始快速按下顶层的按钮,好像希望这能让它走得更快似的。
“嗯,什么是提伯水晶?”我问。我们本可能能在实验室里找到一些有关它们的信息,但考虑到实验室的干净程度加上我们所处的处境,我们想不能。
“鬼才知道,但是如果是那蓝色水晶引起的警报,那么它们就不可能是有利健康的东西。”
我同意了,一边紧张地咬着嘴唇,一边看着滚动的楼层号码,等电梯把我们送到顶层。当我突然一屁股地上时,我的视野中再次闪现出“系统错误”,然后电梯突然开始颤抖呻吟,滚动的楼层速度减慢了。
“别开玩笑了,现在怎么办?”果酒咕哝道。
“对不起,”我呜咽着说。
他看着我,恼火的表情缓和了下来。“这不是你的错,但我不知道这部电梯能否承受你的全部重量。”
我倒吸一口气,因为我可以听到电梯呻吟和哀嚎。它挣扎着把果酒和悬浮护身符暂时离线的我往上提。我发现自己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念叨着“不要掉下去,不要掉下去”。
电梯颤抖了好几分钟,它的颤抖和呻吟给我们带来了一场有生以来最恐怖的搭乘电梯之旅。最后,它终于停在了顶层,门一打开,我们就立即跳了出来。
“哦,谢谢他妈的浮士德,”果酒一边拥抱着坚实的地板,一边松了一口气。
“你说得对,”我一边喘息一边趴在胸前和肚子上。在那次惊心动魄的旅程之后,我的腿软得像果冻一样。仿佛是为了嘲讽我一样,我的视线在这时才再次闪现出系统恢复的信息。当我们重新站起来起来时,我感觉到翅膀的浮力消失了,这意味着悬浮护身符再次离线,就像之前我失明时一样,这告诉我我的系统正在重新启动。“我的悬浮装置现在在重新启动,”当我们朝接待室走去时,我告诉果酒。
“警告,防护罩即将失效。紧急疏散,5分钟后安全护罩将完全失效,重复,5分钟安全护罩将完全失效!”
“我们最好现在回到着陆台上,我希望你的故障能在我们被大量的辐射淹没之前自行解决,”果酒喊道。
“我也一样,”我忧心忡忡地说。我们跑到平台上,天上正降着瓢泼大雨。简直为这一天添上了点睛之笔。
XXXXX
1号和2号坐在星光塔的庭院里,仰望着从尖顶状的塔楼侧面伸出的巨大平台。他们完全意识到猎物已经站在平台上,但还没有跳下来。
“怎么这么久?”2好用一种相当无聊的语气问道。
“我不确定,这件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1号说,她低下头,环顾四周,想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东西,也许是他们来到院子里的检查站时漏掉的东西。威士忌和奶油冻的尸体仍躺在威士忌试图攻击它们时倒下的地方。一开始老母马的攻击举动让他们很惊讶,但他们很快就明白了为什么,当他们脑海中那些小马的记忆浮出水面时,他们发现枪手一般不受很多小马的喜欢,而且通常像掠夺者一样被废土居民们围剿,不过1号的一部分或那位拉兹尔下士仍然对他们不得不杀死的两只雌驹感到同情,尤其是对那匹还很年轻的雌驹。
“走吧,做点什么,”二等兵巴克肖特抱怨道。
“耐心点,哥哥,他们最终会下来的,等他们下来的时候,我们会给他们一个热烈的欢迎,”拉兹尔下士实事求是地说。
“那倒没错,毕竟我们有了它的魔能核心的...那他妈的是什么?!”巴克肖特突然惊叫起来,因为他的视觉、听觉和几乎所有其他感受器都受到了大量静电冲击。
“我不知道刚才在那里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些辐射水平即使对我们来说都太高了,”1号说,她从自己感官受到的攻击中缩了一下。“额啊啊啊,撤退,撤退!”她命令道。
两名不知所措的渗透者很快跑出院子,离开了塔楼,直到辐射减弱到不会影响他们的部件的程度。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巴克肖特恼怒地咆哮着。
“我不知道,感觉像是某种辐射炸弹......但辐射水平正在下降,”她抬头看着塔台说。“它现在只集中在塔的上半部分,但在那里它仍然是致命水平。”
“我们的目标呢?”
在1号回答之前,她犹豫了一下。“它飞走了...”
“真他妈的棒。”
“闭嘴,我们都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也不知道我们会受到那么多的辐射。我们可能需要重新校准传感器才能再次找到它,但我们已经知道了频率。I-01不会逃太远的,这次不会,”拉兹尔安慰她怒气冲冲的哥哥。
“你说得对。嗯。那么,哪条路?”巴克肖特接受了妹妹的安慰,冷静下来,然后问道。
“它们没有沿路飞回来,不然我们会看到它们的,所以它们要么向北飞,要么向东飞。为了再次获得I-01的能量信号,我们要朝东北方向前进。”
“好的,妹妹。就跟在你身后。”
迷彩轻甲机器马点头示意,两马开始前进,希望能找到逃脱的I-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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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头发都湿了,因为我的帽子上有个洞,”我抱怨着,因为我能感觉到雨水从炮塔穿过我帽子的洞里渗进来,浸透了我的头发。
“我们是天马,淋点小雨也没那么糟,”果酒笑着说,然后笑容很快就消失了。“你的悬浮护符重启了没有?我们没时间在这里闲逛了?”
“不,它还没有提醒我,”我叹了口气。
“狗屎蛋!”果酒咕哝着说。我能理解他的烦恼,因为我们,嗯,我,在完成重启之前不能离开。
“一分钟后安全护板失效!”
“哦,操...”果酒呻吟着。“晶心,我们得走了,现在就得走!”
“我知道,我知道......来吧,来吧,你这一块......”我停了下来,我的视线里闪过重启完成的信息。“哦,感谢女神们,一切都结束了。”
“太好了,我们走吧......”
从塔的深处传来一声巨响,听起来像一块巨大的玻璃窗在破碎,突然一股能量击中了我们俩,冲破了塔楼,冲向了户外。我的盖革计数器开始疯狂地滴答作响,如果我的HUD说的是真的的话,我们正在以每秒200拉德的速度吸收辐射。如此之高的辐射计量肯定影响到了我的电路系统,因为我的视觉和听觉正被强烈的杂音和杂音充斥着。
“果酒,我们需要远离辐射,”我大喊道,主要是为了让我能真正听到自己的声音。
“我就在这里,不需要大喊大叫,但是是的,我们快他妈的离开这里。我觉得我要吐了,”他呻吟着。
我们没有浪费一秒钟从平台的边缘跳下,展开翅膀。我松了一口气,因为我感觉到浮力回到了我的翅膀上。我乘着气流,开始与果酒一起滑翔。我们立即向右斜飞,开始向北飞向弹坑边缘的方向,在那里我们将遇到夸特曼。
当我们降落下来时,我们没有暴露自己,而是只在路灯的上方低空飞行,我们离塔楼只有几个街区远。我的哔哔小马停止了咔嚓作响,这意味着我们已经不在辐射区了。我们决定在一个十字路口着陆休息一下。我们每匹马都消耗了一袋消辐宁,因为这些高度放射性物质给了我们很大剂量的辐射。
“哦耶,感觉好多了,”果酒松了一口气,等着消辐宁生效。
“是的,但是,呃,我认为短期内不会再有小马去探索那座塔了,”我叹了口气补充道。“我希望波旁威士忌和奶油冻没事。”
“是的,我也是,”果酒说,他甩了甩头头,把风衣和帽子上的积水甩走。等他像一只不喜欢水的狗一样,把大部分的水都甩掉和泼在我身上后,他开始四处张望,然后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啊,见鬼!”
“你还好吗,果酒?”我担心地问,无视了身上的湿感。
“这很糟糕,”他边说边走近一堵墙上的一些涂鸦。
这面墙上画着一个非常显眼的大徽章,就像是一个帮派的标签。会徽是一个红色的齿轮,里面画着一个马的头骨,稍微向一边倾斜。“那是什么?”
“这个,晶心,是猩红头骨(Crimson)的标志。一支非常危险的掠夺者团体,不久前似乎一夜之间就消失了。有传言说,有一天晚上,一个避难厩居民闯进了这个帮派,杀了他们的头目,接管了黑帮,把他们集体转移到了闪闪世界(Sparkle World,小马国废土版的Nuka World);但就像我说的,这只是一个谣言。老实说,我不知道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是否还有掠夺者在使用这片领土,因为现在几乎不会有任何小马在这么远的北方旅行。”
“他们有多糟糕?”我忧心忡忡地问。
“糟糕到他们控制了马哈顿北部的很多地区,”他解释道,我们开始踏进老掠夺者领地和荒芜的棚户区,这个棚户区建在木屋陈列两侧的街道上。
“如果它们这么厉害,怎么会一夜间消失?”
“掠夺者遵循简单的力量平衡结构。如果你展现出世界上最大,最坏,最卑鄙的狗娘养的,能把小马的屁股踢成左,中,右三瓣的一面,你会得到想要追随你的掠夺者,如果你继续这样做并显示你的力量的话。那个带着猩红头骨的家伙是个卑鄙的王八蛋。他很无情,而且,我没有骗你,他有一套动力盔甲。哪怕只有半个脑袋的小马也不敢挑战他,直到那个避难厩居民来到。如果谣言完全是胡说八道,而且掠夺者没有追随避难厩居民,那么失去他们的头目摧毁了团伙对彼此的信心,并可能导致了它们的分裂,分散到其他地方组成他们的小掠夺者团体。”
“我想这是有道理的,”我喃喃地说,看着我走过的地方。尽管这个地方没有本应该有的掠夺者渣滓,但他们仍然留下了大量的垃圾。掠夺者对钩子和铁链有特殊癖好吗?灯柱和墙壁上似乎到处都是铁链和钩子,不幸的是,许多灯柱上还挂着骷髅。
“从哪边到哪去?”当我们来到另一个十字路口时,果酒问道,这个十字路口被笼子装饰着,这些笼子悬挂在红绿灯上,这些笼子跨过了道路的宽度,挂在灯柱的顶部。
“嗯,沿着左边的路走,应该可以让我们走正路,但我的指路标指向的是前方。我想这是在告诉我们那里是银碟说我们会见到夸特曼的地方。”
“好吧,”果酒点点头,我们向前刚走了一步,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响了起来。
“看那看那,那不是杀了我们老板的飞天耗子和他的条纹婊子吗?”声音冷笑道。
我们僵住了,然后我意识到周围有五个敌马,但他们隐藏起来了。多亏了我的指南针,我知道了它们在哪个方向,但我看不见它们。
“飞天耗子,呵呵,这倒挺新鲜,”果酒转了转眼睛说。“出来,你们这些懦夫,”他挑战道。
一扇门开了,一头毛茸茸的脏独角兽走了出来。他穿着某种破烂的盔甲,大部分是金属制的,但看上去像是拼凑起来的,有一块像框架一样的金属架子,上面有一个金属网,覆盖着他的头部。掠夺者可能是白痴,但你必须承认,他们真的很会制造一些奇怪的装备。
“只有你?”果酒问,他去耸耸肩,他的步枪从他的背部扯下,但独角兽点燃了他的角,威胁地眯起眼睛。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那么做的,耗子,”他咆哮着说。“你杀了我们的老板,现在我们要报复你那可怜的屁股。所以我们要进行一场传统的决斗,这样我就可以踢你的屁股了。你只要碰一下你的枪,或者你那边的婊子动一动,去拿她的枪,我的孩子们就会在你背上补几发子弹,”他威胁道。
“嘿,既然你提到了这个,我就觉得你看起来很眼熟了,好吧,让我来玩你的游戏吧,”果酒自信地鼓起胸膛说。
“果酒,”我焦急地呜咽着。
“别担心,他是个掠夺者,他还会怎么做?”他一边笑着问,一边把头转向我。
当我看到突袭者的独角亮起时,我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一个绿色的棒球棒飘到了他身边。
“果酒!”我尖叫了一声,但我叫晚了。果酒转过身来面对他的对手,结果却挨了球棒的一记挥击。他痛得大叫起来,侧身摔在地板上,痛苦地惨叫了一声。
“果酒!”我大声喊道,开始向他跑去,这时一颗子弹射进了我面前的马行道里。
“你要是上前一步,被我们打成筛子的话,我们接下来就没得玩了,”独角兽一边咆哮着,一边把球棒扛在肩上慢慢靠近果酒,然后恶狠狠地咧嘴一笑。“你真的希望我公平决斗吗,你这可悲的婊子养的?”
“你真恶心,”果酒痛苦地哼哼,试图站起来。
“一个天上的被丢下来的杂种还在这说大话,”掠夺者挥舞球棒,打在果酒的腹部,一声湿漉漉的啪的一声穿透了雨声,使果酒又倒了下去。
我的朋友瘫倒在地上的水坑里,他的后腿再也支撑不住他的身体。
“住手,求你了,”我抽泣着恳求道。
“闭上你的嘴,婊子,”掠夺者吼了我一声,然后他把注意力转向了他的猎物。
“呵呵,现在,逞英雄的感觉怎么样啊?”
果酒发出了痛苦和愤怒的咆哮,他抬头看着掠夺者,就在掠夺者再次用球棒中抽中他时。
我这辈子从没感觉到这么无助过。我知道我的内骨骼在某种程度上是防弹的,但我不知道它的极限在哪里,我也不知道这个混蛋的朋友用的什么武器。另外,如果我不顾子弹伤害我的危险,贸然地插手,他们可能会转过去杀死果酒,我不能允许这种事发生。我想阻止他,但如果不将果酒暴露在死亡的风险下的话,我什么也做不了。天呐...
我眼睁睁地看着独角兽折磨着我的男朋友,用球棒殴打了他好几分钟,使得他看上去浑身是伤。独角兽把沾有血迹的球棒丢下——来自那番殴打中果酒的好几处破了皮的伤口。
“该去死了,你这只会飞的耗子,”他咆哮着说。
“吮吸......我的......老二吧,”果酒痛苦地呻吟着说。
掠夺者没有回答,他抬起头,同时尽可能多地将魔法导入他的独角,我认为这是一种攻击性的魔法光束。
“不,请不要!”我恳求道。
“铁骑卫!”一个隐藏的掠夺者突然喊道。
独角兽立刻停止了动作,眼睛睁得大大的。他转过头去看十字路口拐角处的一座建筑物。“什么?!”
“有个他妈的钢铁锡罐朝这边来了!”
“妈的,好了,伙计们,我们离开这里,”独角兽喊道,然后他用恶狠狠的眼神看着我。“你这次很幸运,婊子,但我们会把你们的命留给铁骑卫去收。祝你们玩得开心,”说完,他转过身,逃回了他原来出现的那栋楼里。
等那匹肮脏的小马一消失,我立刻跑到我那受伤的朋友那里。当我在他旁边坐下,照料他的伤势的时候,我扔掉了猎枪和医疗箱,参杂着痛苦情绪的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我打开盒子,很快拿出了几瓶治疗药水和几条绷带,可惜它们在雨中都被淋湿了。我一边用前蹄轻轻地抱着果酒的头,一边轻轻地把一种药水倒进他的嘴里,然后把绷带轻轻地敷到他身体受伤最严重的伤口部位。他的样子看起来很糟糕,眼睛肿了,嘴唇裂开了,鼻子断了,身上几处撕裂伤,多处羽毛缺失,可能还有一两根骨头骨折。袭击者并没有把他打得很重,但却足以造成严重的疼痛和不适。就像果酒跟我说过的:掠夺者,他们喜欢折磨受害者。从我所观察到的情况来看,我认为那个家伙希望他活到最后,这样他就可以对果酒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如果不是被打断了的话,那么果酒很可能.......
“哦,果酒,你可千万不要出事啊,”我抱着他,一边抽泣,一边等着第一剂治疗药剂生效。
他不舒服地呻吟了一声,然后猛吸了一口气。药剂生效了。我看着最小的伤口很快愈合,他被击中的地方和眼睛里的肿胀都在消失。他睁开眼睛,抬头看着我,呼吸变得更自然了。
“....谢谢你,你救了我的命,”他温和地笑了笑。
我露出喜悦的微笑,然后俯身吻了吻他那正在愈合的鼻子。“我担心坏了。我很抱歉没能帮到你。”
“不,别瞎操心了,他们想算计我们,所以我们就被算计了,”他呻吟着。我把另一个瓶子举到他嘴边,让他喝下药水,以帮助愈合更多的伤口。“啊,果酒你这个笨蛋,你应该知道的,”果酒自责道。
我抽了抽鼻子,轻轻地拥抱着他。“别自责了,你不可能知道他们会那样做,”我试图为他辩护。
“他是个掠夺者,为了活命他会高高兴兴地出卖自己的母亲,”果酒叹息道。“但是我们有了更大的问题,我们需要在那个铁骑卫来之前离开这里,”他试图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被锁在了我那铁腕般的拥抱中。
“你还没痊愈,而且铁骑卫不是好小马吗?“我问。
“也许在你那时候他们是,但现在,他们只是一群王八蛋。”
我眨了眨眼睛,有点吃惊:原本要保卫小马国的士兵组织还在是惊讶的原因之一,现在被认为是王八蛋是其二。到底是什么改变了?
“为什么他们现在会被视为混蛋?”我疑惑地问。
“我待会再告诉你,但现在我们需要行动了,如果他看到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他很可能会杀了我们,”果酒一边在我的怀中扭动一边催促。
我开始感觉到地面在剧烈的撞击下颤抖,很快就有金属撞击声从道路上传过来。我不想让果酒在魔药完成所有的治疗之前让他移动,但是由于越来越担心这个铁卫兵可能会做什么,我放开了他。然而,我们还没来得及找个地方躲藏或逃到哪里,一架黑色的,满是灰尘的动力装甲就踏上了十字路口的地面。
“妈的......”果酒呻吟不已。
我把头歪了一下,看着那位铁卫兵,他的动力装甲看起来很旧,我说它旧,是指就好像它已经在外面待了几十个年头,因为尽管它上面还有黑色的油漆,但已经锈迹斑斑,满是污垢。而且盔甲的模型,我记得在新闻上看到过。这是苹果杰克在战时科技部做的第一套动力装甲,但我确信在我“死”前,她已经发布了比这套更新的型号。此外,当我看着他的头盔时,我注意到了一个洞,一个独角兽的角正从里面伸出来。
“啊,差不多也该是你们两个出现的时候了,我在外面等得烦透了,”铁卫兵说,他的声音被头盔阻隔。
“什么,等等......夸特曼(Quartermane,军需官)?”果酒惊讶地张嘴。
“没错。”
我们都松了一口气,因为铁卫兵就是我们将在弹坑边缘附近要遇到的小马,并不是一个威胁。幸好掠夺者并不清楚这一点,在看到动力装甲后就逃跑了,而我们当时也陷入了进退维谷的绝境。
“伙计,你还好在那时候出现了,谢谢你,”果酒感激地说。
“是的,再等一分钟,果酒可能会被杀,或者我们俩都会死,”我补充道。
穿着动力盔甲的老公马点点头。“当我朝塔走回去的时候,我听到一阵骚动,我就想我应该去看看,以防是你们两个,看来我做对了,”他站在我们面前说。穿上这套动力盔甲的时候,他看起来就像是普通小马的两倍大。这套装甲看起来又高又大。再加上他装在马鞍上的加特林,给了他一种极具威胁的外表。
“你打算回去了?”我问道。
“你们花了这么长时间,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他解释说,“我当时正准备回塔楼,想看看在回去的路上是否会碰到你们两个,或者至少在我回到塔楼后,能了解银碟的计划是否有变化。”。
“哦。”
“对不起,夸特曼,我们,呃,我们在星光塔时遇到了一些麻烦,拖慢了我们的进度,”果酒回答说。
我叹了口气点头。“是的,激活的安保设施,其中一个让我们在一个房间里被困了一段时间,而且......”我张开嘴想继续,但在说出一些我不该说的话之前,我停了下来。“你对我的了解有多少?”
他对我的问题歪着头,瞪了我一会儿才回答。“你问我知不知道你是一匹机器马?”我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别担心,我在旅行中遇到过很多机器马。你大可以相信我。如果银碟不信任我会把这些信息保密的话,他是不会告诉我的。”
“好吧,真是松了口气。我们不想让每匹马都知道她的真实本质,尤其是那些铁卫兵蠢驴,”果酒跺着蹄子说。
“在我们继续之前,我们还是先避一避这场雨吧,”夸特曼建议道。我们点了点头,转过身来,跟着那匹巨大的装甲小马,沿着他来的路走,直到我们在一个旧的火花电池充电站旁停下。
这座建筑很小,有一个巨大的屋顶覆盖着汽车充电站的车道,所有这些车辆都早已被搜刮干净。我们跟着夸特曼来到大楼边上的一扇百叶门前,他用一只蹄子把门掀了起来,发出金属的叮当声。里面的维修棚保养得很好,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的垃圾和零配件,还有一个黄色的大框架,夸特曼走在中间。他的盔甲发出一声哔哔声,后背嘶嘶作响,从他背上升了起来。他的腿部装甲从中间分开,向两侧张开。他枪管周围的两边向旁边伸了一点,然后向下旋转,给那匹老公马留出了脱掉盔甲的空间。
“啊,感觉好多了,没那么拘束,”他一脱掉盔甲就说。
我选择保持站立,因为他用的那些摇摇欲坠的旧木椅子,要是我坐在上面,它绝对无法支撑我的体重。我现在也不太信任我的护符。果酒反着坐在其中一张上,他的前腿交叉在靠背的顶部,他的下巴放在交叉的前腿上。
“所以你们被保安设施拖慢了?”夸特曼一边问,一边提示我继续说,因为我们现在已经脱离了雨,没有被淋湿的问题。
“既然你知道我是什么了,那我接着说。我在实验室里被一个特斯拉线圈击中,导致我的眼睛和翅膀出现故障,使得我无法视物和飞行。”
“啊,是的,我能看出为什么了。”深色的老公马说。
“等一下,”果酒突然尖声说,他的头从前腿上抬了起来。他说:“这些都是你升级后新加入的设备,你所有的新设备都出了问题。”
我对果酒的评论眨了眨眼睛,因为我以前没想到过,但他是对的,我的眼睛和翅膀都是新加的,它们是唯一出问题的地方。
“新技术从来不如旧技术好,”夸特曼自嘲道。
“我希望我现在已经没事了,”我叹了口气。我真的不想再发生一次随机的故障。
“你很幸运,只是特斯拉线圈打中了你。如果这是一个附带了脉冲效果的陷阱或武器,那么它对你的影响会更大,”夸特曼严肃地说。
我想起我们在NASA中心的遭遇,我赞同地点了点头,当时果酒向一个房间扔了一枚脉冲蹄雷,打算要摧毁一架铁卫兵;爆炸的冲击波使我的视觉传感器陷入了混乱。
“嘿,夸特曼,有酒吗?我想喝一杯,”果酒问道。
“当然,但我想你不会喜欢的,”他说,黑马的角闪着光,一个柜子抽屉打开了。一个白兰地酒瓶飘了出来,递给果酒,然后他用前蹄把它从空中拿了过来。
果酒从瓶子里拔出软木塞,闻了闻里面的东西,然后把头往后仰,厌恶地皱着鼻子。“额,这里面是什么?”果酒一边拿着瓶子问道。
“白兰地,”夸特曼回答。
“那行......”果酒说,但夸特曼接过被打断了的话头。
“冰毒,泼诺德,脱漆剂,辛先生,制动液和吸油剂,”夸特曼列出了他鸡尾酒的其他成分。我同时对他们感到震惊和惊奇。
“苏格兰威士忌...呜呼呼哦哦哦!“果酒在开玩笑的同时,他用蹄子向老公马做了一个四肢抽搐的姿势。
“好了行了,你得给小姑娘们额外加点料,对吧?”
果酒又闻了闻那致命的鸡尾酒,又缩了回去。“天哪噜!”他惊讶地看着夸特曼。“你怎么活下来的?”
老公马轻拍鼻子。“没准我没有活下来,”他故作神秘地回答。
果酒抬起眉头看着他,然后放下酒瓶。“你猜怎么样,突然间我一点都不渴了,谢谢你的好意。”
夸特曼笑了起来,然后他用魔法拿起了一些工具,走到他的盔甲前开始对它进行维护。
“等你们准备好了,我们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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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号和2号向东北方向走了好几个小时,然后突然,他们都把头齐刷刷地转向左边,回到了偏北方向。
“你感觉到那个了吗,姐姐?”巴克肖特停下脚步问道。
“我感觉到了,巴克。这是属于一个二代机组的魔能核心的信号,”拉兹尔下士回答说。
他们改变了方向,开始朝能量信号的方向前进。
“等等,我发现了第二个信号,再往北一点,信号较弱......可能那个故障机组才是那个比较强的信号源?巴克肖特问道。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只要它妨碍了我们,我们会处理它,走吧,”拉兹尔一边催促着,一边跑起来,以缩小他们和目标之间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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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充电站等雨停,等了大约一个小时,然后我们又出发了。果酒和我都穿上了防护服,从头到尾都套着白色防护服布料。身体部位一个都没有暴露出来,我的头被罩在这个半泡泡头盔里让我感觉有点怪怪的。
夸特曼又穿上了盔甲,但这次他在后面装上了一个喷气背包,只要有足够的燃料,他就可以一直飞下去。他能飞起来真是令马惊讶。我本不认为动力装甲能使用喷气背包,但我实在看不出它们在战争中的实际用途。
我们向着我们的目的地走了大约一个小时,最后,一栋瓦砾组成的墙体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就是这里了,弹坑的边缘,”夸特曼宣布道。“我们几分钟后就会进入。”
快要找到答案了,我紧张得心里七上八下的,同时又感觉肚子里无数蝴蝶飞舞。
“嘿,夸特曼。银碟说你是探险家,对吧?”果酒问道,我们走在他旁边。
“没错。”
“听说过或见过什么叫提伯水晶的东西吗?”他问道。哦,是的,我们之前对这些很好奇来着。
“就事论事,我的确听说过,你为什么要问?”装甲独角兽问道,听上去对果酒关于我们遇到的有毒晶体的问题感到惊讶。
“嗯,在星光塔,我们发现了两个防护罩,里面有两块,一个是绿色的,一个是蓝色的。支撑着蓝色的防护罩失灵了,并用极高的辐射浸透了整个建筑。我们想知道你是否知道什么,”果酒解释道,我点头表示自己也有点好奇。
“所以那就是巨辐射峰值的源头。好吧,我自己还没见过这些水晶,但我确实找到了有关它们的文档,”夸特曼开始说,“小角岭事件发生后不久,一只斑马在向着劣地的无尽之森领域的提伯河畔附近与士兵冲突并被杀害。他随身带着两个特制的胶囊,每个胶囊里装着一个水晶。根据找到的文件,斑马是要渗透小马国和将这些水晶种子种植进小马国最大的两个粮食生产农场里,并让他们辐射的毒素摧毁小马国的食物供应链。他的目标是香甜苹果园和苹果鲁萨的苹果园。由于斑马持有的文件中没有这些水晶的名字,阻止他的小马国军队决定将它们称为“提伯晶心”,因为在被运到星光工业公司进行测试和分析之前,它们是在提伯河畔被截获的。”
“哇,妈的,”果酒惊讶地说。“我没想到它们居然是那么重要的东西,该死的!”
“那些斑马在小角岭时已经跨过了底线。但是即使在那次可怕的行动之后,他们还是打算使用化学武器吗?”我吃惊地问。
“是啊,那简直是一场灾难,”果酒郑重地同意。
“双方都做了对彼此都很可怕的事情,我们都知道这最后给我们所有马带来了怎样的结局。”当我们走到两栋被毁建筑之间的碎石墙前时,夸脱曼叹了口气,“好了,我们要么爬上去,要么飞上去。”说完,他的喷气背包的喷口点燃了,一股强大的推力开始把装甲独角兽从地面上抬升起来,送上废墟。
在起飞前,我和果酒互相看了看,然后跟上了他。我们两边的建筑物都严重受损,堆在中间的成吨瓦砾对现状没有任何改善。我们上升了大约一百英尺,然后降落在废墟上。我决定让我的护符保持激活状态,尽管我不确定它们是否可以保持激活状态,因为我不信任我蹄下松散的碎石。夸特曼找到了一个相当坚固的地方,谢天谢地,它很好地支撑了他的动力装甲的重量。
“晶心,果酒,”他说,然后用前腿指向我们面前的景象。“欢迎来到弹坑,”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前腿扫了一圈。
从碎石墙的顶部我们可以看到,碎石墙不仅仅只出现在这两栋建筑物之间,这堵墙实际上是环绕起了整个弹坑,全都由被吹离撞击点,并落在了爆炸区域边缘的瓦砾构成。在弹坑内的景象看起来和外面的环境截然不同。所有的建筑都被破坏和扭曲成一个诡异的样子。最靠近原爆点的建筑被炸倒了一圈,几乎被夷为平地,并与邻近的建筑一圈又一圈地相撞,形成了混凝土和钢筋的锯齿状斜坡环。从我们可以看到的正中心是平坦和开阔的;除了那个弹坑外,什么都没有,那洞发出明亮的绿光。除了这个地方可怕的外观以外,一场辐暴似乎正在弹坑的中心区域肆虐着,在绿色的雾霭和黄色的闪电中,极高剂量的雨水倾泻而下。
“神圣无上的亲爱的露娜在上,这个地方看起来就像恐怖电影的场景,”我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没开玩笑,”果酒赞同道。
“我很抱歉这么说,但是神经义肢研发部在这个弹坑的另一边,如果你还想去的话,有两种方法可以去到那里。要么我们绕过弹坑的外沿,它将花费更长的时间,让我们遭遇更多敌对生物的攻击,但它会使我们远离高辐射区,远离那些更危险的生物。要么,我们走最短的路线尽快到达那里,你的防护服应该能挡住辐射,但是我们越是靠近原爆点,就越有可能遇到更危险的生物。你的选择?”
我盯着弹坑的中心看了一分钟,纠结着决定该怎么做,然后转过头去问果酒。“你觉得呢?”我问。
“我不知道,这两种选择都烂透了,”他回答,说实话,我也同意他的看法。
“你会怎么做?”我问夸特曼。
“就我个马而言,我会走最短的路线,尽管走的路越长越安全,但我们受威胁的持续时间比短路线的久。如果我们在较短路线上不做过多的停留,我们甚至有可能不会遭遇那些更危险的生物。我们只是需要小心观察。”
“好吧,我们相信你的判断,我们走捷径,”我说。我只希望我不要后悔这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