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血同欢(十一)all染(冲染/三染/羡染)全员黑 he
由于疾冲的特许,墨染这几日在寝殿内好好修养不用去侍疾,而此时的墨染正悠闲的躺在魏无羡怀里,看着魏无羡腰间无数挂饰,墨染好奇的取了下来,其中有一个圆形令牌最为特别,魏无羡告诉墨染每个皇子都会有一个专属于自己的腰牌,那是皇子身份的象征,墨染想起他曾经的日子,虽然贵为皇子,却过的连下人都不如,更别说专属于他的东西。“真好,我好像从来都不知道什么东西真正属于过我自己。”看着墨染如此伤情,魏无羡吻上墨染:“从此以后我的都属于你,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墨染觉得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怕疾冲怀疑,便准备去侍疾,魏无羡不舍的看着墨染,待他离开后,魏无羡眼里升起一丝杀意。等墨染走到疾冲寝殿时,疾冲书桌前已然放着一道圣旨,是定罪唐三勾结刺客的圣旨,疾冲看着那道圣旨出了神,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的墨染。“虎为百兽尊,谁敢触其怒”疾冲不自觉的说出这句话。墨染从背后缓缓抱住疾冲,感受到温暖的疾冲回抱住墨染,他好像越来越贪恋这个人的怀抱了:“我这辈子征战无数,连我自己都数不清我手上沾染过多少人的鲜血,可没想到,如今我的儿子竟然要杀我。”“陛下。”墨染看着疾冲伤情的表情心疼的说道:“真的就没有一点余地了吗,陛下就这样定夺,最后伤心的还是陛下自己。”“墨染,你说这是不是朕的报应。”墨染轻轻抚上疾冲的脸:“陛下是最强大的存在,有你在,百姓才能安居乐业。”随即墨染看向圣旨:“不管此事是真是假,现在都不是处置这件事的最好时机,如今陛下龙体抱恙,皇室若再有变动,正好给了邻国可乘之机,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若现在处置三皇子,恐国不安宁。”其实墨染说的不无道理,犹豫之间,疾冲觉得身体乏力,便让墨染将圣旨收起来,等日后在做定夺。
太医再次给疾冲诊脉,依脉象看并无性命之忧,可疾冲却越来越觉得自己做事用不上心力,他并不怕死,只是实在难以舍下眼前的人,他真的想过要和他过一辈子。如今看下,怕是完不成了。看着疾冲心神不宁的样子,墨染给他点上了安宁香,疾冲觉得闻着这个香很舒服,尤其闻过以后身体舒畅了不少,很快,疾冲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看着眼前颓败的君王,墨染不禁有些惋惜,他还记得他第一次见他时,那人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威武不凡。
“你终于回来了”魏无羡看到墨染的身影便冲了过去,看着眼前人些许委屈的表情,墨染忍不笑了出来:“我们不过半日未见过,说的好像生离死别一样,虽然如今陛下病着,你还是要收敛些,宫中耳目众多,还是小心一点的好。”魏无羡紧紧的抱住墨染:“我不管,我就想这样一直的看着你,我要一辈子都跟你在一起。”听到这话的人突然楞了一下,很久了墨染都一言不发,感觉到怀里的人有些异样,魏无羡慌张的放开墨染:“怎么了,是我哪句话你让你不开心了嘛,我告诉我,我再也不说了。”墨染并没有回答,只是摇摇头。看着眼前人的变化,魏无羡更加着急了:“染染你怎么了,你说句话呀。”墨染抬起头伤情的看着魏无羡“你我这样的身份,又怎么会有一辈子,其实我早就该明白的,终究是我奢求的太多了。”看着如此伤神的墨染,魏无羡心疼的再次将他抱入怀中:“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在给我一些时间,很快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你相信我好不好,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看着魏无羡真诚的眼神,墨染认真的点了点头。
唐三已经很久没有去找过墨染了,一方面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疾冲中毒的事儿,另一方面他也在为了他们的将来所努力,等他好不容易处理好身边的事情,他却在墨染寝宫附近看到了魏无羡的身影,唐三急切的推开墨染寝宫的门,可看到眼前人脸上的表情由惊喜转产为惊恐,唐三气愤极了:“你以为进来的是谁?是魏无羡嘛,我猜的果真没错,我原本还担心会影响到你,看来现在是我多虑了,既然这样,也没什么好顾虑的。”随即墨染被唐三粗暴的拉到床上,唐三将墨染的双手按向两侧,无论墨染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唐三疯狂的撕扯着墨染的衣服,看着白皙的皮肤上满是青紫,唐三眼神变的更加狠厉:“墨染,我那么爱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对我说的爱我都是假的嘛。”看着眼前人的模样,墨染害怕极了疯狂的挣扎着:“唐三你放开我,你敢造次我恨你一辈子”。此时的唐三早已失去理智:“那你就恨吧”。眼看唐三就要得手,墨染脱口而出喊道:“魏无羡救我。”听到这话的唐三一下就清醒了,松开墨染的手,唐三缓缓从墨染身上离开,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北堂墨染,你没有心的”说罢便转身离开,看着远走的身影和满地的衣服,墨染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
疾冲病的越来越严重了,连太医都诊断不来,前几日还能下地走路的人这几日只能躺在床上,墨染每日都会按时给疾冲喂药,可是不管喝下多少,病情都没有丝毫变化,眼看着疾冲身体日益下降,唐三再也坐不住了。屏退了侍卫,唐三走进疾冲的寝宫,此时的墨染正在给疾冲喂药,看着眼前的唐三,墨染心里一阵恐慌。只见唐三直径走向床榻,看着床上曾不可一世的君王如今虚弱成这样,唐三讽刺的开口道:“父皇怎么病成这样,看着如今的你,你有没什么想过你也会有今天,你知道嘛,当初母亲也是这样虚弱的躺在床上,我找遍了所有人可是没有一个人肯救她,这都是拜你所赐我的好父皇,我跪在你的房前求了你一天一夜,一个八岁的孩子跪在你房前整整一天一夜,你竟没有丝毫动容,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心狠的父亲,那一刻我就发誓,我唐三与你势不两立。”感受到情绪有些激动,唐三平静下思绪继续说道:“我的好父皇,你在这个皇位上已经坐了太久了,也该换个人了,只要你现在传位给我,我保证让你安然的离去。”听着唐三的话疾冲没有丝毫情绪:“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威胁到我,你太天真了,虽说朕的子嗣不多可终归不是只有你一个,即便朕真的不久于世,朕如今也没什么好在乎的,只要朕不传位,你永远都名不正言不顺,你又能拿朕怎么样。”唐三最恨的就是疾冲这幅胜券在握的模样,就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远处的墨染引起了唐三注意的,唐三将墨染拉到疾冲床边:“那他呢,父皇也不在乎嘛”,看到眼前的墨染,疾冲的脸上多了几分慌乱,唐三轻轻抚摸上墨染的脸:“当真是个美人,怪不得父皇这么喜欢,你说如果他把送去京城最大的妓院会怎样,我想一定会客源不断,不过这样的美人去那种地方当真是可惜,不如就先让儿子好好疼惜疼惜”说罢,唐三开始撕扯墨染的衣服,墨染的眼泪缓缓落下,无助的眼眸里满是绝望,疾冲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在自己皇子的身下受尽凌辱却毫无办法,良久,紧抓着床幕的手缓缓落下,闭上眼睛:“你放了他,桌子上有道空白圣旨,你把他拿过来吧。”看着眼前的圣旨,唐三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对不起,墨染,是朕没有保护好你。”看着心爱之人受如此屈辱,疾冲心如刀割,随即缓缓开口道:“我不会在让任何人伤害到你,你过来,我有件事情要跟你交代。”夜晚,疾冲觉得身体有些好转,看着空无一人的寝殿,疾冲缓缓的从床榻坐起,世人常说人死以前,所有的回忆都会在脑海重演一遍,想着脑海里的记忆,想着曾经那些白头到老的誓言,疾冲自嘲道:“原来我都这么老了”。突然,门被打开,缓缓走进一个人,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疾冲大惊失色道:“是你,你想干什么。”眼前人平静的开口:“自然是来送你上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