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x废墟图书馆——漆黑之罩,纯白之束(4)
“卧——艹 ——。”作为出身后巷的C语言大师,罗兰说出这话还真是——合情合理。倒是内特尔,从一开始见着她就一直是一副冰山一般的冷淡表情
紧接着,周围出现了数张小纸条,可能是堇紫泪滴忘送的又给送来了。像什么“先建立可靠的情报网”啊,什么“将展现出来的实力降低到三阶以下”啦都在告诉他们一件事: 让敌人和自己的情报差大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对于接近全身改造的内特尔和干情报生意的罗兰来说不是难事。
最后一张纸条上写了两个信息:1.罗兰的手套里被放入了30管K血清,每个月月尾数量会恢复为30管。2.实在搞不到情报就回来这儿,她马上就到。
“内特尔,你的义体能够对附近的地形进行扫描记录吗?”
“这个简单。事实上,刚刚就已经将周围二十平方千米的地区扫描完了。”
“这么快?”
“满充更快。这个世界一丁点像样子的科技都没有,倒是北边那个叫至东的地方和一个叫枫丹的地儿有大规模的工业科技——基础理论依然停留在都市建成前的水平。不过这里的空气倒是比都市的好多了。”
“距离这里最近的居住地在哪?”
“蒙德城,距离这里四五百米吧。说是蒙德城,其实小的可怜,附近的清泉镇也只有微型村庄的规模。”
“先进城吧。”
“同意。往北两百米,有条路,往西走就是蒙德。”
“直接往西北走。”
“好。”
蒙德桥头十字路口处
刚出城开始巡逻的安柏一眼就瞅见了向这里里走来的罗兰和内特尔,而他们的脸,给他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那是一种极度的麻木,对一切事物的漠不关心,对任何存在的漠视。无论他人身上发生何种悲剧,只要与自己无关,就可以轻蔑的说这一切与我有何相干?
他们是绝对的危险人物,留下一个都会对蒙德造成致命威胁。
安柏只活了十七年,距离学会看人还有很远的距离,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一眼就看出了对方的极度危险。
安柏毫不犹豫抬起西风猎弓将一支附有巨量火元素的箭拉满弓弦。对方如果继续接近蒙德城,她将毫不犹豫地将这支箭伸射出去。
“我说,蒙德人就是这么热情好客的?”(PS:此时的提瓦特在内特尔面前已经没有任何秘密了)
“欸?!” 安柏一脸诧异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内特尔,而后者仍然保持着那冰山般的神情。或许是注意到了自己的行为可能超出了对方的理解范围,内特尔表示站在安柏面前的只是一个投影,她本人现在还在风起地(事后卢尔瑟夫花了两个小时让安柏理解并相信之前和她说话的真的只是一个投影)。
“你认为我们是危险人物,如果我——我说的是呆在风起地的内个,继续靠近蒙德城,你就会一箭射爆我的脑袋——当然,你没内个本事,是吗?别想着撒谎,你小时候喝的母乳是什么味儿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PS:这是真的)
安柏紧张的点了点头。
“……你知道这极致的漠然的来源吗?两个原因,第一:我生活的地方对你们而言说是地狱中的地狱也不为过,为了生存,我们只能以极度麻木的精神外壳避免崩溃,至于第二个原因……”
“后天性面瘫,又舍不得花钱治。不过这样也好,在那样的极端环境中,面瘫反而是个优势……算了,说正事吧,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来这里调查一个东西而已,真的,如果西风骑士团愿意帮忙,我们两个也能帮骑士团摆平不少事情。这是一笔划算的买卖,不是吗?”
都市,7号巷
血红鬼神是个很奇怪的特色。说是新人特色,实际上他可能是全都市现存资格最老的收尾人 ,就是经常辞职并在短时间内因为饭碗的问题重新就业。据说他亲眼见证了都市建成,并在一开始就预见了都市会变成如今这样不堪入目的地狱,便利用自身优质的血魔血统已一己之力守护七号巷一万多年间不被后巷五指中的任何一个占据。更夸张的是,七号巷至少几百年没有出现过都市恶疾以上的案件。也因为这个,血红鬼神也被称为“七号巷的守护神”。
“哦?是朱红十字吗?稀客啊。说说吧,你又从郊区弄来了什么好东西?”就算拥有血魔血统,在这一万多年的时间里也会逐渐衰老,现在的血红鬼神看上去就像一个八九十岁的老人。
“两盒绝对正统的哈瓦那雪茄,一盒五万眼,买不?”
“你知道,特色可不缺这些钱。” 说着,布拉克·罗夫·赛伦斯(血红鬼神全名)便将一打钱扔给了朱红十字,“你来这儿不只是为了给你从郊区捞的货卖个好价钱吧?”
“猜对了,两件事。”
“我在11号巷收养的小子成特色了?”
“是的,才二十六岁。路西法内小子水准还是有的,差点儿就成了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特色。”
“……协会以前的所有特色中最年轻的都有28。”
“这届的另外一个才24。”
“是械盾事务所的那个毛头小子吗?”
“你咋啥都清楚?”
“我在A公司有人,调取眼线瞅瞅情况不过分吧。”
“不是吧?”
“跟我提起路西法,应该不只是为了告诉我我养了个好小子吧?”
“的确,堇紫泪滴同时向查尔斯事务所、惨白事务所(惨白狂岚路西法所在的事务所)和械盾事务所(卢尔瑟夫·内特尔和尘灰余烟海斯特梨·内特尔所在的事务所)挂了份儿长期委托。”
“然后,漆黑噤默、惨白狂岚和械盾事务所代表人卢尔瑟夫·内特尔同时失踪,眼线发现的。”
“是的。”
血红鬼神缓缓起身,仔细地回忆着自己的一生,转过头语重心长的说:“她终于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