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同BV16o4y1D7g1的理由
阿冉兄,我在评论区下写了篇长评,下午查看时被删了,此前还有一篇评论也被删了。微信公众号也无法评论,只能将上午所写在专栏里再发一遍。权当探讨,见谅。
以下是原评论:
老兄,我的一条重要评论被删了,不排除被系统卷掉的可能。我索性把我想的重新写一遍:
首先我认同你对杀和睡的解读,我认为这个解读是能站住脚且具有启发性的。
其次,我不认同你在剧情梳理上的“山寨过夜说”,进而否认夫人假死说,核心原因如下:
1、首先,是否回山不影响对夫人第一次床的梳理:
劫火车后到站在鹅城前,麻子一派的衣服焕然一新,可见确实是准备过的,回过山也十分合理。
但是第一次床发生在什么时间?
发生在上任鹅城之后。具体的时间线是:劫火车——回山路上小六认母——进鹅城——霸气外露——第一次床;
这是完全可以比照原片的。让子弹飞的正叙手法也足以排斥"仅此部分"调换时间的可能。但这丝毫不影响你对"杀和睡"的解读,这段戏无论发生在山里还是城里,目的正如你所说,是要让夫人交底。
2、要注意的是,交底不代表合作,让你兜底不代表我要拉着你共同创业,你只想当县长夫人,我凭什么拉你当合伙人,这也是我否认夫人假死说的内因——夫人在剧情上并没有活着的必要性。换句话说,这不值得我用别人的命换你的命,大家同样是黎民,夫人又不具备革命性。
换句话说,在剧情上实际表达,无论是睡还是被睡,夫人恰恰只能是"被睡",成不了"家人"。
这就是我想提到的回山和进城的时间线问题,最核心的差异在于,小六子的认"母亲大人"实际应该发生在回山的路上,而不是进城的路上,也就是在睡与被睡之前,证据在于张麻子的衣服还是土兮兮的,是刚劫完火车的麻子。
因此,小六子认母实际才是一次警告,你只能站在我这一边,这个县长夫人你不当也得当。——并不是拿你当家人。
3、否认了夫人作为家人的要素,自然也就否认了麻子要找人替死的逻辑,这也是我选择“戏外替身说”,也就是实质的“一人说”的原因。
因为我真正不认同的在于,如果接受了“麻子拉拢夫人”这个逻辑,就相当于坐实了他是麻匪。只有土匪才会走“不上船就得死”的逻辑,张麻子的麻子是别人给他点上去的,他的身份是革命者,不是真麻匪。
他是要让夫人交底,但夫人权力其实本身就是虚位,在那个年代,夫人只能当“县长夫人”,而不能直接当县长。所以正如你前作所说,她才要找人当县长,还要找老汤来制衡老马。进城之后,这种平衡早已打破,夫人的实权早就落空,她所掌握的实际是“底细”,这也是她唯一能交代的。
正因如此,“师爷”马邦德当然不会把钻石给夫人,而不是老马跪舔夫人献宝石夫人断然拒绝,难道老马觉得夫人对黄四郎至关重要?难道拉拢夫人就能让老马东山再起?
这两个钻石本就是给老马的,夫人能交的底老马都能交,老马后边儿不惜安排“老婆孩子”都想把钻石带走,他凭什么把这交给夫人?
第三次床,我认为是张麻子的博弈,鸿门宴后大家都知道这事儿不可能这么结束了。跟师爷睡,一是因为师爷是动摇派,是黄四郎拉拢的对象,因为让师爷当县长可以接着一九开,所以师爷身边更安全;二则是要迫使师爷倒向自己,因为师爷回来时已经戴了两顶帽子了,他必须选一顶戴;三则是,若根据up解读的睡杀论,既然夫人交底,也就没必要再同床了——他是革命者,不是麻匪,睡的目的是把握主动权,而不是享乐。要不然夫人死后拿了那么多钱,干嘛不回山?
只有麻匪才要回山,只有麻匪才谈投名状,也只有麻匪才会拿钱走人,张牧之可不是麻匪,这是我认为最重要的原因。
综上,我的结论是,逻辑上山寨合欢说是站不住脚的,假死论虽有可能性,但不符合革命者的意图;逻辑上我倾向于麻子在夫人交完底以后就选择和夫人分房睡,这或许可以解释床的变化;尸体上我倾向于实质的一人说,因为夫人的死活对于剧情的逻辑和寓意都没有实际影响,如果认同假死论和投名状家人论,那张牧之反倒丧失了先进性。我当然认可up做的功课,但我认为这样的解读还能够继续进行下去,尚未定论,并不具备排他性。
比起盲目喊着“申遗”的梗,这样的讨论自然是越多越好,但看着评论区太多“那可是姜文啊”的盲目崇拜,我认为这不符合我偶像姜文的本意,所以把我的思考罗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