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看过葡萄牙女孩，就知道国足为啥不行

2019年7月4日，经过一整天的航行，我从葡萄牙第二大城市波尔图来到当地著名的度假胜地——纳扎雷。纳扎雷以来自大西洋的巨浪闻名，每年冬季吸引着世界各地的冲浪选手和爱好者汇聚于此。

尼克在波尔图下船了，我收拾出一大堆要换洗的床单被套和衣物，去码头附近加油站的自动洗衣房清洗。

洗衣机有两个档位可选，8公斤档4欧，18公斤档要8欧。先试了一下8公斤的滚筒能不能装下，感觉恼火。不过花8欧洗个衣服也太贵了，最后还是把所有十几斤东西全部塞进8公斤的滚筒里，再把门顶上。

盯着它洗了半天，中间都没打湿。管他的，洗够半小时我就当它干净了。

不想赢，就踢不好足球

纳扎雷的海岸是长长的细腻白沙滩，有一片地方摆了很多木架，晒着各种咸鱼。每片晒场的主人都在海滨公路边摆个小摊，卖自家的鱼干。我到一位大叔的小摊前，想买点回去尝尝。

鱼干1欧一个，我捡了两个付好钱寄放在摊上。先到处逛一逛，回来的时候再取。

往小镇方向走，沙滩上搭了一座看台，看样子是沙滩排球或者足球。不用买票，在门口检查一下包裹就可以进去。

我在看台找位子坐下，场下啦啦队正在跳舞。拉拉队下去后，两组分别穿红白队服的女球员上场，场中央没有网，是沙滩足球。

对战的是葡萄牙和瑞士。跟普通足球不太一样，沙滩足球每队加守门员一共只有5个人，而且比赛中可以用手。

烈日下，所有队员和裁判都光脚在烤得发烫的沙滩上狂奔，那个球很轻，队员直接用脚挑起球射门，还挺精彩。两队进攻速度非常快，不到10分钟双方就各进了两三球，比分4:4平。

沙滩足球比赛时间很短，看完两场还不到半小时。结果毫不意外，葡萄牙胜。

曾带国足出线的米卢教练说，中国队员踢球更像在做一份工作而不是乐在其中，这也许是他们与很多足球强国球员很大的不同。今天结合现场观感看来，葡萄牙球员不是怕输，而是想赢。

被动争取，跟全力主动争取，到底还是不一样。

* * *

看完球出来，在海边随便坐下。海里一边是冲浪的人，一边是游泳戏水的人。一对父子在我不远处玩水，小男孩长得像洋娃娃一样可爱，看到我后跑过来绕着我转圈，他肯定是第一次见到中国面孔。

右手侧是一个不高的山坡，和缓的步道延伸到坡顶，上面是纳扎雷的新城。

欧洲小城大体上都差不多，分为老城和新城。历史古迹都集中在老城，所以游客也在老城居多。

在城里瞎转，偶尔能碰到很有特色的小店，或者人气很高的餐馆。我每次找本地美食就是看哪里人多往哪里钻，大概率都不会踩雷。

想起鱼干还寄放在大叔的摊上，我往回走。山坡下的沙滩支了一排排小帐篷，有上百个。

这种帐篷租一天是5-10欧，空间特别小，顶多能放两把椅子。不过在里面换个衣服或者临时放点东西还是够的。

回到晾晒场，大叔正在晒新的咸鱼，他看到我热情地打招呼。又挑了两个大一点的咸鱼，加早上的一共4条，才5欧元。我问大叔这些咸鱼该怎么做，但他不会说英语。还是自己上网查吧。

海滨公路旁是一溜小吃店和工艺品店，非常热闹。一家意大利冰欺淋生意特别好，我要了一盘超大的水果冰淇淋。一个单球加华夫饼和很多水果才4.9欧，比在意大利吃的还便宜。

葡萄牙的生活太安逸了，看看球赛，晒晒太阳，吃吃美食，啥都不用想。

吃完甜食没事做，又去看球赛。下午是男足，葡萄牙对波兰，看台上座无虚席。结果意料之中，葡萄牙又赢了。

* * *

晚饭选了一家生意火爆的海鲜餐馆，进门就有一排装满各种海鲜的冷柜，可以在座位上点单，也可以直接在柜台选。我请服务员推荐当地特色，她说可以尝尝佛手螺。

佛手螺学名鹅颈藤壶，我以前在央视纪录片里看过它的介绍，据说顶级的能卖到上千欧元1公斤。

它们对水质要求非常高，一般长在远离人居且常年受海浪强烈冲击的礁石上，采摘难度很大，以大西洋产的最有名。既然是当地特色，那必须尝尝。

最后点了一份海鲜拼盘，佛手螺、海螺和大虾混拼，一只螃蟹和一杯啤酒。店里生意火爆只能拼桌，坐我旁边的是一对年轻情侣。男生会讲英语，我们就闲聊起来。

他们是从葡萄牙北部过来度假的，说每年这几个月纳扎雷都会涌入很多从法国、西班牙和葡萄牙其他城市来的游客，是个很受欢迎的海滨度假地。

我们聊了很多，他们还邀请我品尝自己的海鲜和葡萄酒。

这顿海鲜花了不到35欧，折合人民币两百多，主要是佛手螺贵（15欧/公斤），总体来说价格还是很良心的。纳扎雷虽然是个旅游城市，消费却比波尔图便宜。

咸鱼大餐

从纳扎雷往下航行一小时左右有个内湾，是大西洋沿岸形成的天然避风港。湾内不会受到海浪侵袭而且不用给钱，很多船在那里抛锚。我打算在里面停一天再继续赶路。

湾内水不深，对大白来说水深3米以上比较安全，我找到一片合适的位置抛锚。

由于受水流和风的作用，船会绕着锚点转圈，所以需要确保安全半径内没有其他船或物体。判断是否锚住有个简单的办法，就是关注GPS上船的移动轨迹是否大略为一个圆圈。

昨天在纳扎雷海鲜没吃过瘾。幸好船上还有那四条咸鱼干，午饭和晚饭就它了。

我发了条朋友圈问这东西该怎么做，瞬间收到超多回复，有说清蒸的、红烧的、爆炒的、香煎的。最后我决定4鱼3吃，两条小的香煎，一条清蒸，一条红烧。

先把鱼干用清水浸泡一会儿，红烧的宰大块用火锅料腌入味，香煎的宰小块撒上亿点点海椒面，清蒸的直接用蒸鱼豉油。我已经在厨子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我的深圳小伙伴已经前往冰岛探险，我自己也再次回归一个人的航海之旅。

在优美的葡萄牙海湾吃着不到100块的海鲜大餐，还能独享360度无敌海景。你看，这不就是生活吗？

下回预告

在西班牙的时候，国内朋友专门给我带了两瓶52度的中国白酒，我拿出一瓶请里斯本认识的外国朋友喝。你猜他们几杯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