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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鸭蛋要干嘴吃,才能唇齿留香(牙仙x张之之)

2023-08-13 20:54 作者:且听竹语风满楼  | 我要投稿

注:可能会有ooc,封面网络途径所找,侵删

侵删


  “嗯,嗯,Yes,这件事情只是一点点的意外,并没有人员伤亡,不用那么太操心的。”

  一张60年代的合照,黑白泛黄的照片却是青涩的回忆,不断令人思念过往美好。而办公室内除了这张照片,最显眼,还是那张大乒乓桌。

  Z女士有时候会与一些同僚好好的打一局,在乒乓球的旋转中,找到点属于自己家乡的回忆。当然,在乒乓球上,有很少人能赢过她,甚至让一些没见过她的人都认为她很强。

  这也是某种刻板印象,定在了外国人的脑海中。

  随着那头的信号挂断,Z也把电话放了下来,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她摘下眼镜,用眼镜布擦着那上面的泛黄痕迹,估计她并没有怎么细清理过。

  在接电话之前,Z烧了一壶开水,那是她准备给自己泡茶水用的,多亏X那个小子的发明,让自己不需要像过去那样烧柴火才能喝上热水,不过还是有点不太靠谱。

  论靠谱,又有哪一个是让Z省心的呢?

  “唉,小的小的不听话,大的大的也跟着胡来,还好没有变成更可怕的事情。”

  绿湖这一遭过去,还好没有变成更可怕的事情,这要是突然失踪一队人马,基金会也慌了神,这岂不是够闹腾一年半载的。好在,维尔汀是个好领队,能把不靠谱变回靠谱。

  可怜约书亚受了些处分,就这么被贬到了维尔汀的队伍里,不过这对他而言或许是件好事,就无需担忧了。

  掐着点,马上也要到吃饭的时间,但是还要等待水开,这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Z只能继续坐在位子上,静静等待开水沸腾的那一刻。

  “嗯……嘴里没有味儿啊……”Z这时才变成张之之,无意的说出了一句家乡话,字正腔圆,是遥远东方的话语。

  “那要来,七一点吗?”门外突然发出一句含糊不清的中文。

  “七什么啊……嗯?”

  后知后觉,自己这办公室门前怎么突然发出了这么一句蹩脚的中国话,而且这声音还很熟悉。她戴上眼镜,看向门边,隐约能看到一丝棕色身影。

  “Please.”张之之换回了英语:“如果中文念的不好就还是用英语吧,听起来有方言的味道。”

  “那我进来了。”

  那并不是很意外的到来,因为眼前的人和自己的关系还是很好的,可以随时来串门。不过她身上棕色大衣和黑丝那么漂亮,可一头黑发之下那欧美化的脸上,老式牙套咬在嘴中,有一种异样的美。

  “毕竟难得听见你说中文,想让你有点熟悉感。看来我的中文水平有待提高,不包括我咬着牙套的因素。”

  “牙仙啊,你的牙都全部找齐了吗?”

  “已经全部找齐了。”牙仙表现的很自然,左手拿着个白色盒子,右手把自己的那个小袋子拿了出来:“孩子们很努力,帮我找到了很多牙齿,一颗都不剩。”

  “也就只有牙仙你随便一摸牙齿,就可以知道它的各种来历,这也是很厉害的本领。”

  “摸的多了而已,做牙医的,哪个没摸过这么多牙齿。你也有一颗我负责的牙齿在我的袋子里,好在它没有弄丢。”

  “抱歉啊,我也已经到了不换牙的年龄了,哈哈。”

  三两声笑语,这才缓解了平淡的氛围,转得些许温馨起来。在张之之邀请牙仙坐在沙发上后,那壶水也正好烧开了。

  “Tea.”牙仙闻到这香味,就知道这是上好的茶叶,是基金会这里没有的。

  “我邀请你一起喝一杯,My friend,但愿你可以尽情品尝它的芳香。”

  两个搪瓷杯子,那是张之之女士的定制款,上面还画着他自己的画像和“劳动最光荣”五个字。用开水冲泡后,淡雅的芬芳弥漫整个办公室,不输浓郁的红茶。

  拿着两个杯子,张之之也坐在沙发的另一侧,把自己左手的茶杯递给牙仙。淡雅的蒸汽扑面而来,牙仙也把嘴里的牙套松下来,适当吹了几下,就慢慢的抿了一口。

  “烫!”牙仙一边吹一边抿:“果然还是,不太适应太烫的开水,但是绿茶很香。”

  “茶叶都还没沉下去,先不要那么急嘛。”

  自己的茶杯先放在桌子上,等着茶叶慢慢沉下去,那时才是品茶的最好时机。牙仙见状,也把茶杯放在桌上,脸上有一丝些许的无奈与微笑。

  “怎么不早告诉我啊,舌头都要被烫伤了。”

  “你的牙仙子们应该可以治吧?”

  “留点给神秘学家们吧,我又不常吃,如果我的舌头烫伤了,那也只是会往嘴里含块冰,稍微缓解一下吧。”

  窗外正是风和日丽,没有暴雨的时间扰乱,能让人感到片刻的舒心。而一束阳光照在桌子上,把那个白盒子照的发亮,就像大理石的质泽。

  “那么你这一次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例行的牙齿检查还需要一段时间吧?如果是去做瑜伽放松身心,我今天晚上可以陪你,最近也并没有什么需要处理的,柔软的身体也挺不错。”

  “把身体折成奇怪的样子有一种诡异的美感,我见过比瑜伽更夸张的,那是我去马戏团巡诊的时候,有一位神秘学家团员就是,她的神秘术可以让自己的骨头轻易变得松软,表现的没有骨头一样,甚至可以做到往后下腰到头伸到两腿中间……作为纪念,我帮她取下了她的一颗坏牙,那也像橡胶一样。”

  “我小的时候也看到过,不过,那是人类,把整个身体缩在铁桶里,是慢慢练成这个样子的。嗯哼,无意冒犯,难道你想邀请我去看马戏表演吗?”

  “在医学方面而言,把两条腿交叉到脖子后面、笔直的把腿掰在脑袋上,这些固然很精彩。但是,我此次来的目的并不是这些,而是专程为你送一点,大概是你们国家的回忆吧。”

  “是这个盒子吗?”张之之撇了一眼桌子上的白色盒子,被阳光所照耀的反照是那么闪,想象不到里边是什么东西。

  “这应该是你们的味道吧,这是我的同僚送给我的,就当是我替孩子们给你的谢礼,这次也多亏你了。”

  牙仙把那盒子推到张之之面前,把手掌平摊,真诚的与她一起分享盒内的惊喜。

  “请务必,笑纳。”

  “啊,那么我恭敬不如从命,我来看看是什么东西……”

  脱下黑手套,张之之郑重的把两只手放在盒子上,技巧性的把盒子往上一提,盒盖就那么轻松的取了出来。而在打开盒子的一瞬间,是一股熟悉,又浓郁的蛋黄咸香。

  “啊,但凡是我的国家的人,看到这个都会笑出来。”张之之见到盒中之物,也忍不住嘴角上扬,难以抵挡这咸香的风味。

  “真是少见啊,高邮的咸鸭蛋。”

  一行行摆放整齐的高邮咸鸭蛋,就像即将新生的孩子一样,个个都那么让人讨喜。


  “横着来一下,竖着来一下,Ok,这样就可以切的平均又好看了。”

  1981年,中国的一位散文作家汪曾祺老先生,他在怀念自己家乡端午节的散文《端午的鸭蛋》中提到了高邮的咸鸭蛋。文章中对高邮咸鸭蛋的描述,的确是让人垂涎三尺。

  「高邮咸蛋的特点是质细而油多。蛋白柔嫩,不似别处的发干、发粉,入口如嚼石灰。油多尤为别处所不及。鸭蛋的吃法,如袁子才所说,带壳切开,是一种,那是席间待客的办法。平常食用,一般都是敲破“空头”用筷子挖着吃。筷子头一扎下去,吱——红油就冒出来了。高邮咸蛋的黄是通红的。苏北有一道名菜,叫做“朱砂豆腐”,就是用高邮鸭蛋黄炒的豆腐。我在北京吃的咸鸭蛋,蛋黄是浅黄色的,这叫什么咸鸭蛋呢!」

  不知道暴雨的时间重返与回溯有没有影响到这么小的事物,但是居然能真实的品尝到汪曾祺老先生所提到的咸鸭蛋,让张之之与牙仙还是有些感叹。

  “早年只是听说高邮的咸鸭蛋油多,不想果真如此。”张之之拿起切好的鸭蛋往嘴里送,用唇齿不断感受着这绵密的口感,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蛋白柔嫩,蛋黄咸香,果然是上品。这个时候如果有一碗米饭,那就更好了啊。”

  “好吃。”牙仙摘下牙套,用舌头舔着嘴唇:“蛋腌制成熟时,蛋液内所含食盐成分浓度,与料泥或食盐水溶液中的盐分浓度基本相近。这个风味,可以尝试给食欲不振的病人提升胃口。”

  嘴里是鸭蛋黄的油不断扩散,与蛋黄充分蔓延口中,香味无穷。张之之品尝着,就想起了《随园食单》,1792年清代文学家袁枚所著,一本记载了多种食物的书卷。

  “腌蛋以高邮为佳,颜色细而油多,高文端公最喜食之。席间,先夹取以敬客,放盘中。总宜切开带壳,黄白兼用;不可存黄去白,使味不全,油亦走散。”

  “What does this mean?”牙仙感到不解,张之之嘴里讲的话古声古调,和现代中文比起来,听着像是很老的中文。

  “The meaning is that these are very delicious,Thank you.”

  等待许久,茶叶才终于沉了下去,茶水是淡绿色的,很容易让牙仙联想到自己前不久经历的绿湖噩梦。但是看着张之之从容的喝着茶,牙仙也端起茶杯,慢饮一口。

  “感谢你把这么好的东西送我,真是有些惊喜了。”张之之端着茶杯,轻轻摇晃茶杯里面的茶水,平淡笑道:“可惜那帮孩子们没有吃到,这就像是万圣节大人们吃糖,小孩儿却只能看着一样。”

  “适当的糖分有助身心健康,这在医学上是常识。不过那位同僚是送了我两盒,有一盒我也送了维尔汀她们,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牙套戴在牙仙的嘴里,却无法让牙仙的笑容变的有多么难看。自己的卧室还有一盒珍藏的太妃糖,可能哪一天,就要送给维尔汀当赔罪礼了。

  “我估计,那一盒鸭蛋可能还没有等维尔汀吃到,就要提前变成一个空盒子了。”


  此时,盒内。

  “哇哦,快点快点哦,等我那好孩子回来看见了,肯定会有些动荡哦~”

  “是的,温妮女士,这张照片会很有趣。”

  盒内是神秘学家们有趣的聚会,正在那里个个吧唧嘴,偷着品尝这东方的美味。温妮一边品尝咸鸭蛋,一边让喀嚓喀嚓多拍几张照,让相机的闪光照亮自己。

  “非常有趣的照片,上流与异国风情,反差感非常大。”喀嚓喀嚓的相机洗出照片,上面不断显现着温妮与咸鸭蛋,这奇妙的组合。

  这边照片不断洗出来,那边苏芙比也细细品尝着浓厚的蛋黄,用手指抹过蛋油,伸入嘴里慢慢吸吮,给了苏芙比更多灵感。

  “这是一只大油鸭产下的油蛋!哈哈,这个东西可以用来分离魔药和水的杂质,苏芙比我这就准备新的魔药配方啦——!”

  这孩子也可以真的说是求知欲十足,拿着半个鸭蛋都又去鼓捣魔药实验,不知道分离出了什么东西。

  而他们当中最先干这个事的,就是那位盖天下有名的贼头,怪盗艾西啊。梅兰妮手上拿着一个完整的鸭蛋,正在那里跟自己的皮包老师艾西炫耀呢。

  “老师,是不是应该夸夸我?我成功的偷出来了喽。”

  “还为时尚早。”皮包发出了成熟的女声:“我们的下一个课题是,怎样不打破蛋壳,取出里面的鸭蛋黄。”

  

  “无非是几罐太妃糖,出不了多少差子,那孩子比你我想象的还要明白大局观。”

  “一罐太妃糖就够了,给那孩子的口腔检查还是要做的,糖分太多,也并不是太好。”

  鸭蛋已经干嘴吃了些,满嘴都是油香味,这个时候就必须要喝一口清淡的茶,把油味冲去掉,才能舒舒服服的继续享受。

  “终于不烫了。”牙仙慢悠悠的喝着茶,双手捧茶杯,他知道这些茶叶来之不易,且喝且珍惜。

  “我小的时候吃鸭蛋是一件很有仪式感的事情,我们是用线头把鸭蛋切成平均的,人家都是直接用刀带壳切开,我们还算精细的。”

  “难道你们会把鸭蛋像复活节的兔子一样藏起来吗?”

  十二世纪时,人们在复活节节庆中加入鸡蛋,此蛋多涂以红色,也有绘成彩色和笑脸,一般称之为“复活节彩蛋”。这个东西加上卡通的渲染之后,是那么的充满童话风。

  毕竟牙仙是孩子们的牙科医生,知道孩子们喜欢看什么,那卡通公司里放的黑白动画片里面就有这种桥段,一个蹦蹦跳跳的兔子带着篮子,里面是漂亮的彩蛋。

  “那是你卡通看多了。”张之之无奈的摇头,也喝了一口茶水:“如果时间有一天来到我的那个时代,我可以带你去亲眼见证一下。”

  “Good,那我会很感兴趣的,Thank you.”

  鸭蛋和茶水互相吃着,这中午也就这么简单的过去,就着点英文中文一起进肚子了。两个人也更能放开的聊,左边张之之翘腿,右边牙仙倚靠着,像极了两个老干部。

  “小的时候哪知道线头有这个用法,还可以拿来切东西,那时还是缝缝补补很珍贵。”

  “有的孩子们会用线把自己的坏牙割下来,弄得满嘴都是血,那是一种变相的拔牙方式。我如果要用线头来拔牙,那可是会很……No,还是不谈的好。”

  “怎么,难道比你当时打了那个老教授一拳还厉害?”

  知道牙仙这过往的事情的人很少,牙仙也知道她当时干了什么事。

  少年时,自己所敬仰的埃文教授做的是真不是人事,在新药物的研究上,因为一己之私而害了许多无辜的人类,让少年时的她大受打击。

  不知是自己身体里的神秘术涌动,还是内心的那种冲动,牙仙,不,是当时的坎贝尔小姐,她爆发了。

  “F**k!”

  这是当时她忍无可忍,直接爆出的粗口。

  然后,她挥舞自己的拳头,看着那个老东西嘴里的一排臭牙,直接一拳挥上去,把那老家伙的牙打了出来。这颗牙是牙仙最讨厌的牙,化成灰都能认得,那牙和他的心一样,烂到底了。

  思绪回到现在,牙仙沉默了许久之后,伸出双手,摸着自己脸颊两侧的钢铁冰冷,只是轻微提一下,把自己嘴里咬着的那牙套,取了下来。

  “那时的我,还是很愚蠢的。那个老东西是我这一生最恨的人,我对他没有了任何好感,只剩下我和我的牙仙子们,对他的诅咒。”

  “我们都有过这样的经历,人无完人,更何况你呢?”

  “如果没有那件事的发生,那孩子的母亲应该还健在,我应该会送一点鸭蛋给那个家庭,让他们也能享受。但是……我现在没有脸去。”

  “想去也不行啊。”张之之推了一下眼镜,看着窗外的大好天气,那阳光也是暂时的,不可能一直都是这样平静。

  “估计暴雨之后,他们也不知道到了什么时间,但绝对不是你所认识他们的那个时间段。”

  “这也是一种意难平。”

  牙仙站起了身,走到了窗边,手里捧着的茶杯已经凉了许多,没有了热气,但她还是依然喝着。

  因为那一天的寒心,比这杯茶还冷。在人类和神秘学家当中,她也只是想当一个好医生,去修复时代的疾病与痛苦。

  这个愿望可以说是很难的,因为时代本身就像个不可控的手术台上的患者,已经混乱了。

  “所以,如果有那么一天的时间回溯,能让我回到那个时代,我应该能做出一些……对于我当年的弥补吧。”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无法避免。”张之之也站起身,拿着那瓶热水,走到了牙仙旁边。

  “茶都凉了,给你续点热水。”

  “不用了,我这样就挺好。”牙仙也快喝完杯里的茶,让茶水浸润自己的身心,同时也让回忆深埋于心中。

  “比起这些旧事,我还没有讲我是怎么用线给小孩儿拔牙吧。”

  “难道是把那线的一头绑到门上,另一头绑在牙上?”

  牙仙好像有一点错愕,不知道为何张之之也知道这个方法。转头看向她,这位来自东方的姑娘好像想起来什么不好的东西,在那里捂着腮帮子。

  “Sorry,有点不好的印象在我脑内上演了。”

  “放心吧,之之。”牙仙少见的亲切称呼旁边的这位女士,并且面带点微笑,释然的说道:“圣洛夫基金会把这一行为当做是一种人身伤害,是会遭受处分的,我也不会用这个方法拔牙。”

  “那也别让我吃下你的那些小精灵。”张之之也玩笑的说了这么一番话,而且这不是玩笑,这是真话。

  “放心,我真的要给你吃,你也不会察觉到。”

  “你啊哈哈。”

  这种莫名的感觉,就像是两个老小孩儿在聊天,还是有乐趣和童真。这其中夹杂的,却远远超过了这些,一言,便是半生光阴,转瞬即逝。

  两个上了年纪的女人,一段随意的聊天没有任何意义,却是各有滋味儿,一个在嘴里,一个在心里。

  

  「Not every duck egg is an Easter egg, not every tooth is a beautiful memory,dusk is not alone, friends are still around.」


  “鸭蛋也吃够了,茶也喝足了。”牙仙重新带上自己的牙套,站了起来,两只手放在了背后。

  “那么我就回去了,虽然今天没有什么事儿,但是我还是想把我的那些牙齿们整理一下。”

  这些牙齿都是她的回忆,是说该把这些回忆拿去掏洗一番,也该把自己的牙齿好好的刷干净,毕竟吃了一嘴都是红黄色的鸭蛋油。

  那盒鸭蛋也就这么放在阴凉的地方,等待着下一次的开启。张之之也拿着两个茶杯,准备把杯子清洗一下,另一个杯子等待着下一个客人的到来。

  但是从镜子中,张之之无意看到了牙仙的背影。她重新穿上大衣,穿上鞋子,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就那么准备离开房门。

  “呃,这么快就走了吗?”

  “怎么,难道你今天下午没有事吗?”

  “真巧的很,还真没有事儿。”张之之走过来,顺便还从自己的柜子中掏出了半盒糖果,那是酸酸甜甜的话梅糖,不输苦目糖果。

  “走吧。”

  “走什么?”

  “我和你一起去找维尔汀赔罪去,如何?”

  一时的沉默,双方慢慢扬起的笑意,外加自己想象的维尔汀那张脸。终于忍不住,双方都破口笑了出来,虽然这有损自己的形象,

  “噗,哈哈。”牙仙同意的点点头:“好,那我们就一起去找那孩子赔罪吧。把那鸭蛋带上,我们两个也给这孩子留些,别让孩子气死了。”

  “Sure,带上约书亚和金蜜儿吧,我们的聊天之后,那些孩子们的聊天,会比我们更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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