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LP】《辐射小马国:聚流》(16)新航标 下 冒险 长篇小说

在我们去赶火车前,我先去了一家服装店买了一件带兜帽的外套给纤。这样,她可以在去火车站的路上保持干燥。我们还买了一些食物和水。我不得不用绷带遮住暴露在外的眼睛,以防在市场上造成恐慌。我们一拿到物资,就趁着光线充足的时候就离开了。这次火车站没有很多小马。外面还在下大雨,我想这扼杀大多数小马外出旅行的念头。
站台上有几匹小马正在耐心地等着火车的到来。我们走近时,他们把头转向我们,其中一个吹了声口哨。
“哇。很酷的机器马,哥们。”他站在我们身边,对尼克斯赞口不绝。
“呃,谢谢,他确实很......独一无二,”我回答道。
“嘿,黄油夹子脑袋。你最好在火车上和其他小马周围时表现得像个帮蹄先生。也许这样能让小马不被你的骷髅脑袋吓坏。”
“当然,果酒先生,”尼克斯一边点头,一边按着果酒的建议行事。果酒对尼克斯称呼他的方式发出呻吟,我忍不住轻笑了起来(当然只是在心里)。
铁轨远方的某处传来一声响亮的汽笛声,暗示火车即将到达。
“好吧,准备好回马哈维了吗?”我问所有小马。
抱在我的后颈后面的纤呜咽了一声。果酒与尼克斯点点头。
火车停了下来,然后机车与车厢分离,这样它就可以掉头并连接到另一端。当疾驰天马号准备转向时候,列车长和来马哈顿的乘客一起下了火车。乘客一下船,他就催促新的乘客上车。我们很快上了火车,在一辆客车上发现了一个空车厢。我们又等了至少半个小时,火车才再次出发,开始载着我们返回马哈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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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来,除了火车车轮发出的富有节奏的咔嚓声外,火车上几乎平安无事。我试图让果酒对尼克斯改观,但尽管机器马已经表现得很友好了,他仍然不相信他。果酒也很少用他的名字称呼来尼克斯,而是用一些侮辱性的称号称呼他,通常以他机器马的本质来做文章。我在第二天之后就停止了尝试,因为这根本是无用功。对果酒与尼克斯之间的关系很快会有所改变也不再抱有什么希望。
我们现在坐在餐车里,享受着列车上餐饮人员提供的午餐。他们使用的实际上是来自马哈维未受污染土壤产出的新鲜蔬菜,我发现这对我的味蕾绝对是一场美妙的盛宴。忍受这么久的腌制食品,我几乎忘了真正的食物是什么味道。车上的乘客饶有兴趣地看着尼克斯像管家一样为我们服务。他肯定把扮演这个角色的任务牢记在心了,这给其他乘客留下了他不会轻易伤害任何小马的印象。在紧闭的客舱门后,他就可以放下伪装,做回自己。老实说,我不太喜欢让他扮演我们的管家的主意。我并不认为自己高马一等什么的。
“嗯。这莴苣真不错,”果酒一边咀嚼,一边高兴地哼哼着。
“真高兴又能吃到真正的食物,”我说。
连纤自己也在享用新鲜的沙拉。这可能是她第一次吃到新鲜蔬菜。我在心里留了条备注:等我们一到马哈维就找个时间在新维加斯里找到一个售卖新鲜蔬菜的商人。
当我们吃完食物的时候,我们感到火车车厢突然向着一侧倾斜,只是轻微的倾侧。
“你们都感觉到了,对吧?”我问,看向火车的前面。
“是啊。我们正在加速,”果酒说。
突然,两名列车员从前端通道门进入餐车。他们看起来都很严肃。
“很抱歉在午餐时间打扰你们,我们刚刚进入了掠夺者领地,”第一位卫兵宣布道。
“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希望你们都回到你们的船舱或指定的乘客座位,同时我们将进行防御,”第二位说。
“该......”果酒开始咒骂起来,然后我制止了他。
“不要在纤面前。”
“好吧,”他转了转眼睛说。
我们很快从坐垫上站起来,返回我们的舱间,沿途挤开几匹小马。一进到房间,我就把我的斯特森帽子拿起来,戴在头上,转身向纤走去。
“我知道你不喜欢独自一马留下,亲爱的,但是别担心。我们就在门外,好吗?”我告诉她,轻轻梳理着她梳好的鬃毛。“躲在舱间座位下面。我保证你会安全的。”
“好-好的,妈妈,”小雌驹害怕地呜咽着,躲在一个座位下蜷缩起来。
“好吧。如果掠夺者有任何企图,那就让我们告诉他们他们选择了错误的对手,”果酒说,他把自己的战斗鞍装在身上。
我点头表示同意,我们走出舱间,关上了身后的门。“我守在门前。我不会让任何小马通过的,”我告诉果酒和尼克斯。
“我猜我们就是走廊了,金属脑袋,”果酒对尼克斯说,他点了点头。两马转过身,分头前行,在客厢不同的地方就位。车厢两边都有一个列车警卫,每个都守卫着通往下一节车厢的舷梯门。我不知道掠夺者是如何登上火车的,但是走廊上的大号窗户像是在发放邀请函。
*铃铃...铃铃*
一名警卫旁边的客车墙上传来电话铃声。身穿黑色战斗甲的卫兵从墙上拿起电话,把它放在耳边。我转动耳朵,面对他的方向,用我的强化听觉来倾听。
“突袭者,从桥上跳下来?”卫兵惊讶地问。“我发誓他们的每次行动都在变得更加离谱。好的,谢谢你,长官。”
“准备好,伙计们!”我呼叫我的同伴。
突然,火车飞驰过了一座高架桥,一个影子从我们身上掠过。一秒钟后,一连串的砰砰声从我们头顶的屋顶传来。
“疯子!”果酒说,他启动了他的等离子战斗鞍。
尼克斯用纳米纤维尾巴从背后拔出自动镇暴霰弹枪,伸展双腿,摆出战斗姿态。我从皮套里掏出幸运13号,把它咬在嘴里,然后像尼克斯一样,用尾巴来拿起我的杠杆式霰弹枪。
我们抬头望着天花板,突然听到蹄步声。他们似乎漫无目的地四处走动,转了一圈,直到最后向汽车的尾部移动。
“他们到底在干什么?”果酒问道,他转过身来,跟着蹄步走,同时也用他的战斗鞍瞄准了天花板。
接着,又有一声巨大的金属撞击声从车尾附近传来,随后掠夺者又跑回前面。当掠夺者停在卫兵上方时,卫兵把自己的战斗步枪对准他上方的天花板。我们还没来得及质问掠夺者打算在干什么,一场巨大的爆炸吞噬了车厢的尾部,浓烟弥漫开来。
“妈的!”果酒大声喊道,然后开始咳嗽。
我的情况不比他的好。浓烟灼伤了我的喉咙和未受保护的眼睛。烟雾使我看不见东西,但我保留了听力。
“你本该只把那该死的屋顶炸掉的!”我听到一个沙哑的声音喊道。
责骂之后,头顶传来了金属碎裂、撕裂的橡胶和织物的声音。
另一个掠夺者抱怨道:“剩下的火车车厢都走了。”
“剩下的掠夺者小组会拿走我们的东西。”
第一个声音说:“如果我们拿下剩下的车厢,那就没关紧要。”。
烟没有散去。没有气流来把烟吹走。我能听到火车车头的卫兵咳嗽的声音,但我听不到另一位的声音。爆炸发生在他正上方的位置,可能是牺牲了。接着车厢前面传来一声枪响,接着是玻璃的碎裂声,很快走廊就卷入了一股狂风。不到几秒钟,烟雾就从爆炸形成的洞里被吹了出去。我又能看见和呼吸了,我注意到靠近前面的第一扇大窗户被打碎了。卫兵一定是把它射破了,为外面进来的空气创造了一个开口,并清除了烟雾。现在随着浓烟散去,我们都能看到爆炸造成的破坏。最后三节车厢不再与整条火车相连,整个后墙和过道门连同大约10英尺的车顶都被摧毁了。这在车厢后面造成了一个巨大的破口。
“妈的。这比预期的更糟,”果酒严肃地说,然后转向我。“晶心。你和纤最好还是换一节车厢吧。”
“你确定吗?那你们呢?”我担心地问。
“嘿,别担心我。这些家伙拿我没什么办法,再说,你和纤的安全更重要,”他接着向爆炸后一直没动过的尼克斯一努嘴。“而且还有那个家伙。”
我很快吻了果酒的脸颊,然后盯着他紫色的眼睛说。“回到我身边来,”我告诉他。他点头致意,然后走出走廊,与尼克斯保卫火车尾部。
我打开门,迅速向纤藏身的地方走去。可怜的小姑娘蜷缩成一个颤抖的球,小声地抽泣着。
“纤,宝贝。我们得走了。这里不再安全了,”我温柔地催促道。
小姑娘一听到我的声音就抬起头来,那惊恐的神情使我心碎。她的眼睛因恐惧而睁得大大的,脸颊上的泪水使她的眼睛红红的。可怜的小可爱同样也在发抖:这不是火车的摇晃造成的。
“嘿,没事的。妈妈来了,”我温柔地说,轻轻地伸蹄子到座位下面,把她抱出来。当我把小雌驹放在我的怀里时,她紧紧地抓住了我,就好像如果她放开蹄子就会失去我一样。“嘿,嘿,没事了。你现在安全了,”我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鬃毛,一边对她低声耳语。
当多发枪声从走廊后方的车厢传来时,我的耳朵抽搐起来。
“晶心,快点!”果酒在他用等离子武器开火前大声喊道。
他的枪声之后是我的电子脑无法识别的枪声,但我开始听到更多战斗的动静沿着火车蔓延开来。掠夺者的大部队一定已经登上了火车。
“我看到五个,”我听到尼克斯说,他在开枪还击。
“好了,纤,我们要走了,”我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把她放到我的背上。小斑马紧紧地抱住我的脖子,我举起翅膀作盾,把她遮蔽起来。然后我迅速打开车门,朝下一辆车的舷梯门走去。当我离开船舱时,我抓住时机看了一眼后面,看到五名掠夺者穿着厚重的临时盔甲,拿着掠夺者标志性的铁管武器。不出所料,果酒在利用尼克斯作为掩体,因为他的结构强度强于掠夺者使用的武器攻击力。
“果酒!尼克斯!我找到纤了,准备去下一辆车!”我向他们喊到,并迅速向舷梯门跑去。警卫没有对我做出反应,他用船舱的墙壁作为掩护,用他的0.308英寸战斗步枪沿着走廊向掠夺者开火。
我飞快地穿过舷梯门进入下一节车厢,当我进入敞开的客车时,我很快停下了脚步。冲进过道后,我发现自己差点撞上了一伙掠夺者,他们边嘲笑边处决了一匹无辜的公马,直到其中一个注意到我为止。
“嗯,这个婊子的货色不错,”他嘶哑地说。
“哦耶,漂亮的斑马屁股,”另一个掠夺者说,他转过身来看着我。
我对他们的评论感到恼火,同时也对这些掠夺者用眼睛来猥亵我的行为感到厌恶。那群掠夺者中最大的那个看着我,阴沉地对我笑了笑。
“嗯,她会成为我们一个很好的性玩具的,不是吗小伙子们?”他用沙哑的咆哮声问道。他的问题得到了一连串点头和狼嚎鬼叫的回答。“这是谁?她还有一个孩子。嗯,太好了。她长大后会成为我们的好婊子的,”他猥琐地笑着说。
我睁大了眼睛,惊恐地听着他们对我自己和纤的意图。我用尾巴把吓坏了的小马驹从背上放下来,把她放在一张乘客长椅后面,弯下腰凑近她。
“呆在这儿,等我说安全了之后再出来好吗,亲爱的?妈妈需要给这些坏小马一个教训,”我用斑马语对她说。
一旦我确定她在长凳后面不会有事后,我就站起来,逼近三个掠夺者,眯起眼睛。
“你们敢朝她靠近一步,我就立马宰了你们三个,”我恶狠狠地说。
“哈!这个还有些斗志。你打算怎么做,小女孩?”那个大块头突袭者,一匹陆马问道,然后转身对我的脸来了个后踢蹬。他的攻击惊人的迅速而凶狠。有点疼,但没有对我造成太大的伤害,可能是因为我有一个金属制成的骨架。不幸的是,那一蹄子撕掉了遮住我裸露眼睛的绷带(还踢飞了我的帽子),我的眼睛还没有愈合,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治疗护符停止了对我的眼睛的治疗,但不管是什么原因它都需要尽快了。
掠夺者摔倒在了地上,疼得直喊,同时抱住了后腿。“啊,操!”他叫道,“那感觉就像我踹了一面砖墙。”。
“嗯,托尔克......”他的一个掠夺者一边用蹄子指着我,一边小声地说道。
“怎么?什么情......”托尔克看着我,忘记了自己的腿,声音也慢慢地降了下去。从他们眼中反射出来的蓝光,我得知了他们都能看到我的机械眼的事实。
“她不是斑马!她他妈的是什么?”他叫道。
我看着所有的三个掠夺者,同时确保我的机械眼睛聚焦在所有他们马的身上。“你最可怕的噩梦,”我一边回答,一边开始向他们慢慢迈进,威胁性地张开翅膀。
三个掠夺者后退了几步,脸上露出惊惑的表情。他们维持着这些表情,直到那个块头更大的小马突然咧嘴一笑。
“听着,伙计们。她是个机器马,对吧?那就意味着铁锈恶魔会为她花大价钱。”
“嘿,对啊!那些怪胎可喜欢操机器马了,”另一个掠夺者说,其他两个挂起自己的邪恶笑容。然后他们三个都站稳了脚跟。
我停下脚步,把蹄子牢牢地踩在地板上,眼睛看着每一个掠夺者,等待他们行动。托尔克望着他的下属,向他们点了点头。然后,他们逐个翻过他旁边的长凳。看来他们是想绕过我,不是打算包围我就是打算抓到纤。不管怎样,由于他们的身体不得不翻越长凳,这让他们门户大开,我的尾巴仍然握着我的猎枪。他们显然不太聪明,认为翻越长凳是个好主意。我抓住机会,利用我的哔哔小马进入了SATS。我感觉周围的世界都在减速,直到一切都以蜗牛般的速度移动,因为咒语暂时减缓了时间。我用瞄准系统将一颗子弹锁定在第一个掠夺者的头部上,因为它没有保护,有百分之八十的几率。然后我转向第二个掠夺者。他也正要爬过一张长凳,很清楚地暴露出了脑袋。所以,我也给他的头打了一枪,有百分之九十的几率。当我完成了排序后,我结束了咒语,让时间恢复正常的速度,咒语的第二部分生效。当我瞄准第一个掠夺者开火时,我感觉到自己失去了对自己的尾巴的控制。突袭者痛苦地尖叫着,尽管命中率很高,但子弹却射进了他的脖子和肩膀里。可以肯定的是,他会因为枪伤而流血。咒语很快把我的视线拉到了第二个掠夺者身上,他看到他的朋友受了致命伤,定在了原地。霰弹枪开火了。子弹划破了他的脸和脖子,在脖子上打穿了一个洞。两个掠夺者倒下了,只剩下一个了。
“对机器马来说还算不错,”托尔克说,然后他迅速地从他前腿装甲板里的一个隐藏枪套里掏出一把手枪,并开了一枪。我对他的速度感到惊讶,多亏了我的威胁侦测系统,我还有一点点时间匍匐在地上躲避。然而,当子弹穿过我的纳米纤维尾巴时,我还是发出了痛苦的叫声。作为本能反应,我的尾巴猛烈地甩动着,呈扇形展开,导致我丢下了猎枪。我呻吟着,看到了显示的轻微损坏报告。
当我检查掠夺者嘴里的武器时,我厌恶地对他咆哮起来。它不像是其他掠夺者那样的铁管组装枪。不,这次是真家伙。我觉得我的电子脑在我的后脑勺中嗡嗡作响,通过它存储的数据,交叉对比我所看到的和数据库中的信息。我的电子脑识别出这把枪是NCC-10毫米手枪,但从数据上来看,它也经过了改装,以增加威力和弹药容量。
“你一定能卖个好价钱的,”托尔克说,然后又开了几枪。我的威胁警告标志及时提醒了我,我得以依次向左和向右躲开两颗子弹。“嗯。愚蠢的机器马和它们那些感知枪声的玩意。算了,”他抱怨道,然后他再次套上枪,从背上拔下一把大砍刀。他嘴里叼着砍刀,冲着我冲过来,甩动头部,打算挥动刀锋砍进我的脖子。我迅速抬起我的左前腿,哔哔小马耐用的背板挡住了冰冷的刀锋。当我挡住他的进攻时,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但现在他离我很近,我可以反击了。为了更好地保持平衡,我向后释放了一只后蹄,把我的右前蹄从地板上举下来,然后用力地向前轰进他的临时装甲板里。托尔克痛苦地大叫一声,我的蹄子在胸甲上留下了深深的凹痕,可能还折断了几根肋骨,在他向后倒下时给他造成了剧烈的疼痛。
“我是不会让你或任何其他掠夺者接近纤或我的!”我从地上拿起我的猎枪。
“啊!他妈的婊子,”托尔克痛苦地呻吟着,他挣扎着站起来。“我们要杀了你和那个小东西,”他威胁说。
“我不这么认为,”我用霰弹枪对准他的头,阴着脸地说道。
“妈妈!”纤从身后小声叫道。我回头一看,看见小姑娘从长凳后面往外窥视。她看起来很害怕,但现在她睁大了眼睛,因为她看到我的枪口正指着那个掠夺者的头。我不能就这样杀了他,不能在纤面前冷血地处决他,无论他的威胁有多大。但我不会让他活下去,以免对我们继续产生威胁。我将枪口一甩,射穿了一扇大窗户,子弹把它完全打碎了。
我把猎枪插进枪鞘,抓住受伤的掠夺者的盔甲,把他拉向洞口。“对不起,先生,由于您未持有车票,恐怕我得把您从火车上丢下去,”我一边用唱歌般的轻快语调说着,一边用我的机械力量把他从地上抓起来,扮演起了一位战前乘务员的角色。
“等等,等等,不,不,不!”当我把他扔出窗外时,他大喊起来。我听着他一路尖叫着飞了出去,永远地消失了。我松了一口气,扑通一声倒在离我最近的长凳上,长凳在我的重压下呻吟。我不知道我体内是否还有肾上腺素这种东西,但处理完了托尔克后,我觉得自己正在从肾上腺素激增中恢复。当我在长凳上休息时,纤冲过来抱住了我。我微笑着,轻轻地用翅膀裹住她。随着托尔克的消失和两个掠夺者的死亡,这辆车已经没有掠夺者的威胁了。
我们现在可以暂时松口气,不用再担心掠夺者。当我坐在长凳上,用一个安慰的拥抱抱着纤时,我不住觉得自己展现的那一面吓坏了她。
“纤,如果我吓到你了,那么我很抱歉,亲爱的,”我轻声地说,用我的翅膀抚摸着她的后背。
“我很害怕,但你阻止了坏小马,”她说,靠在我胸前。
我朝她笑了笑,当车厢前部的舷梯门突然打开时,我吓得跳了起来。我很快抓起我的猎枪,向门口瞄准,但发现是一个火车警卫。我松了一口气,放下了武器。
警卫看到我并注意到我们的存在后检查了车厢的其余部分。“很好,安全,”他小声地自言自语,然后冲回到门口。“这里安全。把他们送过来,”他叫道。接下来是令马痛心的一幕。带着不同程度的伤势的乘客依次进入车厢,他们看起来都很悲惨。我从座位上站起来,叫纤挨着我一点,走到门边的警卫那里。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我主动提出。
“嗯,事实上,你可以......”他看着我,注视着我发着蓝光的机械眼睛,声音慢慢地降了下去。
“是,是,我知道我的身体有一部分是机器。”我随口解释道。
“对。嗯...你可以帮助安置这些幸存者。给予他们任何你能提供的帮助,还有,”在他来得及告诉我之前,从火车的某处传来了一声枪响。
“拦住他们!”另一个警卫从旁边的车厢里喊道。
“操!”卫兵拿起了他的等离子手枪,而他的战友们则开始在另一辆车上阻拦掠夺者的攻势。“操这些野心勃勃的混蛋!”
“晶心!”果酒一瘸一拐地朝我走来。我迅速转过身,紧紧地抱住了他。“谢谢浮士德,你没事!”
“果酒,你受伤了,”我担心地说。
“嗯?哦,没什么。只是腿上的一处皮肉伤,”他挥了挥蹄子,但很明显他在左后腿上施加压力会露出痛苦的表情。“这些掠夺者只是些空架子。”
“就像您说的那样,果酒先生,但他们身上的盔甲和自杀式的狂热表现表明他们是一伙拥有信心和技能的团队,”尼克斯指出。
“别再叫我‘果酒先生’了,你让我听起来就像个老头子,”果酒抱怨道。
我们的重聚被一轮自动武器的枪声和掠夺者的叫喊声打断了,然后我们听到了下一节车厢里一名警卫的欢呼声。
“就是这样,伙计们!让我们把这些混蛋赶回去!往前推进!”
果酒忍住疼痛,咬紧牙关。“走了,卡车脑袋。我们得帮助他们,”果酒催促道,“晶心,你留在这里,保护纤和这些乘客的安全,好吗?”
“明白,果酒先生。”尼克斯说,跟着他穿过舷梯门,果酒发出无可奈何呻吟。
我点点头,开始尽我所能帮助乘客。一开始当他们看到我的眼睛时,对接受我的帮助都表现得有点犹豫。然而,在他们看到我对纤展示出的关心和同情后,很快就对我消除了戒备。
火车争夺战持续了好几个小时。掠夺者利用火车车厢的狭窄空间,尽其可能地劫持马质。最后,武装起来的乘客和警卫设法将掠夺者赶下火车,或是直接就地枪决。幸运的是,他们没有推进到火车头,因为一旦他们拿下了火车头,我们就会被困在掠夺者的领地。但很不幸,当治安官清点所有列车工作人员、警卫人员和乘客的人数时,我们发现我们蒙受了惨重的伤亡。我们失去了一半的乘客和三分之一的列车工作人员和警卫。掠夺者设法从火车上分离出来的三节车厢里载着许多乘客。而火车本身也遭受了很大的损坏,从毁坏的窗户和墙板到破碎的陶器和乘客财产的损失。这次的打击将耗费横贯小马国铁路公司一笔巨额的瓶盖来修理火车,使其重新投入运营,恐怕接下来的几十年之内都不会有任何起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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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击发生后又过了两天。列车工作人员尽他们所能地清扫和修理列车。火车也维持着最高速度,但与上一次不同,保持在危及发动机的水平以下。火车看起来还是破旧不堪,但至少现在没有满地的碎玻璃和鲜血了。
我们最终从一条长长的隧道中驶出,这条隧道穿过横贯小马国的西部山脉,一路通向马哈维地区。从隧道到新维加斯还需要一天的路程,因为我们必须沿着固定的火车路线走,所以这会让我们走更远的路线。等我们最终回到那条通往干草垛火车站的线路时,已经是晚上了。
“我差点都忘了这里晚上的天空有多美,”我脸上带着怀念的微笑说,仰望着晴朗的夜空,透过窗户,一轮新月在星空中闪闪发光。
“是啊。都忘了S.P.P.的塔楼覆盖不到这么远的西方了,”果酒赞同道,他搂着我的身体,纤安静地在我们之间打鼾。
“要是能再感受一下太阳的热量就再好不过了,”我说。
“啊,不了,谢谢。我更喜欢马哈顿的潮湿和雨,而不是太阳,”果酒抱怨道。
我咯咯地笑起来,然后轻轻地吻了吻他的脸颊。
一动不动地站在附近的尼克斯突然变得僵直,他光学接收器地不断开合。我认为那对于机器马而言意味着惊讶或担忧。
“你没事吧?”我问,他的眼睛开始在房间里四下张望,仿佛在试图理解些什么。
“有小马试图与我建立连线,但我的信号传送器已经离线了,那是不可能的!”他担忧地叫道。我想我能理解为什么他会慌乱,如果有小马还能和他连线,那是否意味着他还可能再次被1000号控制?
“超驰指令已接受!”一个电子女声从尼克斯体内发出。
“那是什么?”果酒问道。
“那个,是预装在所有二代渗透者机体中的通用电脑警报预知系统,”一个女性声音说道,出于某种原因,我觉得那听起来非常的熟悉。尼克斯把蹄子扎在火车车厢的地板上,张大了嘴,显示出惊慌失措的迹象。
“你是谁?你是怎么进入尼克斯里面的?”我愤怒地质问道。
“尼克斯?好名字。很适合你,I-02 IS。很高兴看到你已经不再为他服务了。至于怎么进来的,对于他的创造者来说,找到一种绕过信号发射器联系他的替代方法并不难。我得向你提供援助,晶心泡芙小姐。我必须警告你,你正走入一个陷阱。铁壁上校一直在为你的回归做准备,他的一个机器马已在火车站做好埋伏,会在你到达的那一刻打你个措手不及。”
“活见鬼,”果酒抱怨道。
“与其主动将那个老混蛋想要的东西送到他面前,不如到科尔茨顿山(Mount Coltston)山顶的天角兽庇护区(Alicorn Sanctuary)来。我会在这里给你所有你所寻求的答案,”通讯就这样结束了。
“我所寻求的答案...?那到底是谁?”我问道。我可能不知道这声音是谁的,但我发誓我以前在哪儿听到过,听着很熟悉。
“我认为只有一匹小马有资格自称为是我的创造者,但她早就死了。”尼克斯说,但听起来有点不确定。
“不过,我认为我们也应该留心她的这个警告。”果酒说,“那个叫铁壁的家伙可能已经安排了一个或更多的机器马在火车站等着我们。”。
“我觉得我们应该去那个天角兽庇护区见见这匹小马,”我说。
“为什么?”果酒问道。
“她知道我的名字,我的真名。她也知道我在寻求答案。”我解释说,“如果这证明了什么的话,那就是她是一个线索。”
“我也想知道她是如何劫持我的系统来与我们联系的。”尼克斯补充道。
“那好吧,我们走。”果酒说,他慢慢地站起来,以免吵醒熟睡的小马驹。
我点点头,轻轻地抱起纤,把她放在我背上,让她继续酣睡,然后我们开始收拾我们的装备。当我们收集完所有的东西后,我们走到火车的最后一节的破损车厢那里,沐浴在夜光之下。果酒和我轻易地飞到空中,跟在疾驰的火车后面盘旋,但尼克斯不得不从行驶的火车上跳下来。
“你还在等什么呢,铁脑袋?”果酒催促道。
“在等一片沙地,先生,”当火车驶入一片沙漠地带时,尼克斯跳下了火车。他翻滚了好几圈,扬起了一片尘土,但因为落在松软的泥沙中,所以他没有受伤。
“你没事吧?”我缓慢地着陆。
“没事,我们去找你要找的那样东西吧,”他说,从沙子里站起来。我们一齐转向西北方向,开始朝着新维加斯以西的科尔茨顿山脉前进。
奖励画:

——画师:Capt-Sierrasparx

——画师:TheStlve1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