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因果末然以逝去
不知不觉已过了初秋,直至霜降,外面白桦树干上的黑斑简简,是时间肆意留下的痕迹。
我坐在石阶上——这里十分安静,只有偶尔几只知更鸟的叫声在鸣啼。
清晨的阳光纷纷散散的,给大地铺上了一层薄薄的金灿。
我一个滞留在这里,身上披着一件厚厚的军大衣,那是去年煞白的冬天给我留下的慰籍。
曾经那人温热的关心也印在上衣口袋里。
“等我回来。”
他站在火车站台前跟我说着。
虽然也不晓当时任性地追了火车多久,但那绿皮车窜入飘渺的未来亦是最后的印象。
“多久了呢?”
这声自言自语凝在风里。
“我终于考上了我想去的警校。”
他在信里写道。
当时还正值暖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