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义主义】现代理性主义(2-3-2-4)——一切现代哲学与科学的开端:笛卡尔为

现代理性主义(Modern Rationalism),代表人物:笛卡尔。
我怀疑,(我思),故我在。否定性→肯定性,普遍性→特殊性;从存在的逻辑(规定性发展到极端)走到本质的逻辑(构成性例外),这里有辩证法。
要把“我在”的本体论地位符号化是很难的,在康德那里就推出矛盾了。假设“我在”是本体性的东西(可被现象化的),1)如果“我在”是现象性的存在,那么“我思”就是理智直观,没有自由,主体性被消解;2)如果“我在”是本体性的存在,那“我在”如同物自体,那么作为现象的我完全服从于因果性,主体性被消解。
所以,自我意识的实体侧既不能是现象性的,也不能是本体性的,因为二者均会取消主体性、自由(康德);康德坚持了先验统觉是个例外性的存在,既不是现象性也不是本体性。因此:所在,不可思(如果可思说明我在是现象性的);我不在,我思。我在如果是本体性的存在,那么我思本身就是本体性机制;为了我思成为第二实体、阴影性的/自由的/有例外的存在,那么我思一定是发生在我不在的情况下,否则本体论机制把主体锁死了。按拉康、黑格尔,能把握到这一点,但康德那没有处理,他没说清楚先验统觉的本体论地位(因而没有)。
从我思故我在到上帝存在的本体论证明:
有限性(不足),需要more than me的东西来保证,使得无广延性的我思可以获得时间性的存在;【笛卡尔的错误】这里笛卡尔把内时间和外时间搞混/短路了,他自己没有完成他自己的转向(他是个临界点),因而他是2字头而不是3字头。因为,广延性的存在是存在于外时间,第一人称意识存在于内时间,但是必须经过笛卡尔才能划分内时间意识与外时间场域(笛卡尔的我思就是内时间意识)。笛卡尔本身不是笛卡尔主义者,心身平行问题的解决办法是把内时间和外时间分开来,甚至把外部世界去时态化(时间性来自外面,时态性来自主体性;后面的哲学会讨论)。
普遍怀疑并不彻底,其剩余为内时间意识。笛卡尔没有怀疑“我体验的时间是不是未曾发生的”,谢林发现了这点。谢林《近代哲学史》内容,略。
场域论(2):形而上/下学(短路,直觉/经验世界)vs数学(必然性,内在性[去主体化],机械关系,链条式的因果性,闭合性);有限性(不能超越理性的界限去体验事物)反而变成确定性,因为这个界限本身被看成是真实的保障,在这里,无能反而是能力;在这个意义上讲,康德不够笛卡尔主义,因为康德如果是笛卡尔主义的话,他要意识到理性的无能/界限恰恰代表理性触碰到了实体,因为这种界限不是理性自己可以给自己设立的,无法把握到物自体的无能不是自己能限制/克制的,而只有实体自己能克制,只有物自体能自己限制它自己让主体不能体验到它并给予丰富的现象,这就是物自体在规定/展现它自己,笛卡尔在这里是黑格尔主义的;我是无能的这一点不是我自己可以告诉我自己的(有限性来自于外面),这里暗含的非常狂野的一点是,若无外部限定则我是全能的,所以笛卡尔在这里其实把主体性提到最高了,但笛卡尔没有明确地这么想,这是后面费希特所把握的
(数学取代之前由伦理、奇迹、神秘各种超越性、本体论开放的形而上学[蛮横的意志],变成新的形而上学,数学的意志是自我谦抑的、不自信的意志,是阴柔的、女性性的意志,是歇斯底里的意志、现代主体性)
本体论(3):心vs物,由god调和;实际上,god已被心篡夺而变成其工具了,物被数学去宇宙论化、纯数学化
认识论(2):迷信vs必然的、可被内在化(数学、逻辑学)
目的论(4):内在化变成封闭性,实际又是敞开,因为内在性是主体的内在性,坚持到底变成实体的封闭性(不再有魔法、奇迹),但现在它被整个地呈现给主体,那就意味着主体性向数学化了的研究对象敞开了,主体性向现代自然科学敞开了,把实体性自然预设为要符合主体性内在的数学规制,但主体为了实现这一点,反而要敞开它自己让实体性自然的规定去充盈它
其实是向异质性敞开了,因为归根结底内在的符号学体系也是种外部/异质性的语音、痕迹,实际上这时主体就担负起了一项劳作,使得已被视为先验范畴的符号机制与尚未/较难被视为先验范畴的符号机制协调,这个协调才是身心平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