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桃文】羊入博口的闪灵——离开后的博士要重建罗德岛（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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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该死的。
博士嘀咕着。
脑海里，究竟是什么声音？
“你注定无法赢得这场赌博，因为你很快就会知道这片大地上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值得被拯救。到了那时？呵。”
“滚，滚！”博士痛苦地捂住头，自从圣骏堡暴动成功以来，这个声音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博士的心中涌上无边的恐惧，他想到塔露拉，自己也可能会被黑蛇所控制，那，那他亲手创立的乌萨斯将失去他们来之不易的未来，他也会失去未来......
不！不行！
我必须清醒，我必须清醒.......我还没有救出阿米娅，我还没有再遇见凯尔希.......泥岩，黑，锡兰......还有那么多我在乎的人！
博士打开窗户，把窗台上的雪一把把地涂抹在自己的脸上，白色的雪在博士呼出的热气中融化，一滴滴水滴从博士的脸上滴下。
好受多了......
“喂。”九走进来，身后跟着从龙门回来的塔露拉。“又抽什么神经？目前的情况我替你总结好了，报告在这里。”
九把一沓纸张丢在博士的桌上，博士用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坐下来，看着战局的形式。
“对了。”博士抬头问塔露拉。“龙门方面同意了？”
“何止龙门。”塔露拉轻笑。“炎国已经承认了我们的政权，还准备与我们签订双边贸易协定。”
“干的真好！”博士赞许道。“来，亲一下。”
塔露拉的脸绯红了，九则扭住了博士的耳朵：“你小子又在这发癫了是不是?等我告诉泥岩看她不扒了你的皮。”
“诶诶诶疼疼疼我开玩笑的啊.......”博士嘴上求饶，眼睛却目不转睛地盯着战报，良久，笑出声来。
“你居然还笑得出来？”九诧异地问。“帝国议会长维特已经宣布重组政府，他现在就想着打回圣骏堡救出沙皇呢。而且，哥伦比亚，维多利亚，莱塔尼亚，叙拉古，东国，卡西米尔，这些国家都已经向我们派出了干涉军。我们现在处处受敌。”
博士警觉地抬起头：“你刚说什么？”
“我说，我们处处......”
九的话被粗暴地打断：“等等，你刚刚没有提到卡兹戴尔对吧？”
“我正要说......”九不满地翻了个白眼。“我们在卡兹戴尔的线人提供的情报，卡兹戴尔国内局势已经稳定，凯尔希的罗德岛势力已经基本消失殆尽了，现在就是她的精英干员也不剩几个人了。”
博士沉默了，良久，才好像是自言自语地说：“这老女人.......唉。”
博士在椅子上直起身子：“卡兹戴尔没有出兵干涉我们？”
“是的。”九说。“他对我们的态度不甚明朗，甚至还有些暧昧，特雷西斯的态度，似乎是想和我们从两面夹击卡西米尔......”
“做他的梦。”博士说道。“卡西米尔不是我们的敌人，打赢内战，稳定局势，再谈别的问题吧。”
塔露拉说：“对了，我在回来的路上，在叙拉古遇到了弑君者。”
“嗯？”博士站起身，左顾右盼：“人呢？哪呢？”
九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脚：“色鬼！”
塔露拉翻了翻白眼：“她没来。”
勃士有些失落地坐了回去。
“但她告诉了我一些有用的情报。”
“啥？说。”
“首先，叙拉古的干涉军人数不多，我们应该很容易就能击败他们。
其次，叙拉古的诸黑帮势力已经被德克萨斯家族击败.......”
“啥？”博士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德克萨斯？她不是回企鹅物流了吗？”
“她确实回去了一阵子。”塔露拉说。“但她终究放不下她的过去。现在，叙拉古的黑帮，她德克萨斯一个人说了算。”
“天哪。”博士有些痛苦地捂住脑袋。“该死的，是我害了她......”
“最近德克萨斯小姐好像很急躁。”塔露拉说。“弑君者告诉我，德克萨斯小姐已经杀了好几个医生了。”
“啊？为什么？”博士问道。“不会？！德克萨斯不会感染了吧？”
“说点吉利的。”塔露拉说道。“不是她，是拉普兰德，她病情严重恶化，那些叙拉古庸医控制不住病情。”
“该死的，该死的.....”博士懊悔至极。“这两天等我把手头的事忙完，我得去叙拉古一趟。”
“你脑子真的坏掉了？”九说道。“你现在是乌萨斯的国家元首，你怎么能擅自——”
“哎呀反正我在公共场合都裹得像个粽子，到时候找个人伪装一下，大不了不说话就是了。”博士说道。“反正我过两天就回来，别急。”
“你太胡闹了。”塔露拉说。“现在战局这么紧急.......”
博士露出一丝可怕的冷笑：“是吗？现在是而已。”
博士站起身：“和我走吧，我们去见见沙皇阁下。”
切尔诺伯格城内。
赫拉格爱怜地摸着奈音的头，眼中满是不舍。
“这孩子先交给你们一阵子吧。”赫拉格说道。
诊所里的医护人员点点头：“将军，您去吧。”
将军点了点头，拿起武器，走出诊所。
“现在是乌萨斯紧急状态委员会的播报。虽然首都目前已经被叛军攻陷，请大家不要惊慌，帝国议长维特已经重新重新建立了乌萨斯政府，沙皇陛下还活着，请各位沙皇的子民不要失望，不要惊慌.......形势仍然对我们有利.......”
赫拉格听着街上的广播，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他再一次背叛了国家，却没有背叛乌萨斯。
帝国目前的大本营正是切尔诺伯格，帝国军被迫撤到了南方，北方的整合运动攻势凌厉而凶狠，并且，大量的乌萨斯部队正在倒戈，整合运动已经将控制区的土地分给农民，许多基层官兵都选择加入整合运动，加入改组的乌萨斯联邦军。
在这种混乱情况下，帝国能抓住的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驻扎在切尔诺伯格的第三，第五等集团军，所以帝国议会立刻迁移到了这里，靠着高压统治与残酷的清洗，他们用铁腕压住了这一支精锐部队而不让他们倒戈。
这正中博士的下怀。
帝国议长维特绝对不会想到，博士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切。
早在几个月前，博士来找到赫拉格的时候，赫拉格就已经明白了博士的计划。
几个月来，赫拉格一直在与第三集团军中的高级军官接触，这些高度职业化的军人不少是赫拉格将军之前的下属和学生，早就对那些腐朽的贵族心怀不满。
“将军，我们会听您的。”那些军人们说。“我们只为保卫乌萨斯而战，至于那个政府，不是我们职业化军队需要考虑的。我们只负责打赢战争，为谁而战，就是您的思量了。”
其实赫拉格也犹豫过，在当年乌萨斯军队进行残酷的大清洗的时候，他正是靠着从不涉及政治才幸免于难，如今，他却要支持一场政变。
但他愿意这么做，他认为这样能够拯救乌萨斯的未来。
他又穿上了军装，只不过是几十年前的乌萨斯军队制服。
他走进军营，没有人拦阻他，因为他是将军。
他径直走向指挥部，门口的哨兵甚至敬了个礼。
他走进会议室，第三集团军的军团长——一个凶狠的贵族，正在和几位高级军官在地图山比比划划。
赫拉格环视周围，除了两个新面孔，应该是维特派来的，几位军官都是自己的内应。
“你哪位？”军团长不客气地问。“我们这不收老骨头。”
赫拉格浅笑。
他拔刀。
“生与死，仅仅一念之间。”
博士站在风里，站在广场上。
他还记得一年多前，自己还在乌萨斯极北的村庄上慷慨陈词，如今，他已经可以站在圣骏堡的广场上，直视着几万名圣骏堡居民了。
居民们有的怀疑，有的激动，大家都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看着博士。
博士的背后，站着目前在圣骏堡的整合运动理事会成员——塔露拉，九，guard；以及乌萨斯学生自治团的成员，他们将作为民主党派共同参与乌萨斯国家会议；博士的背后，站着十六位魁梧的黑影——他们曾经叫皇帝的内卫，如今只是乌萨斯的利刃。
“呼。”麦克风的电流声被广播无限放大，人群的窃窃私语停下了，几乎是瞬间，他们鸦雀无声。
“同志们，同胞们，所有正在倾听的乌萨斯子民们.......”
......
掌声雷动。
“我们会击垮那些可恨的剥削者！我们会击退那些可恶的侵略者！胜利属于我们！我们会用红葡萄酒和馅饼来对待人民，对待敌人，我们只会用子弹！人民万岁！”
“人民万岁！”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呐喊。
老内卫走上前来，缓缓地屈下一条腿，他双手高举，为博士奉上乌萨斯皇帝的冠冕。
“你是乌萨斯的新王。”内卫说道。“不过，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它不是我的，他属于乌萨斯。”博士说道。
博士接过王冠。
出乎所有人意料。
博士高举着王冠，丢下演讲台。
“同胞们！践踏吧！践踏那该死的皇权的象征！宣泄你们的愤怒！我们将告诉全世界，属于皇权的乌萨斯一去不复返了！”
人群的呐喊声划破了天际。内卫站起身子，对博士点了点头。
“你做了，很对。”
“那个，怎么称呼你？”博士问道。“实在抱歉，我一直都不知道你的名字。”
“吾皇，我自成为内卫的那一刻起，就失去了名字。“就叫我内卫吧。”
“好吧。但，内卫同志。”博士说道。“我也不是乌萨斯的皇帝，请你以后不要这么称呼我了。”
“不，我无法接受同志的称呼，请您谅解。”内卫说。“对我，您至高无上。”
“可我的力量远逊于你。”博士说。“你可以像掐死一只蚂蚁一般杀了我。”
“我们几乎这么做了。”内卫的面具抖动了一下，兴许是挤出了一个笑容。“但，科西切公爵说，您才是乌萨斯的希望。”
“又是他.......该死.......头又痛了。”博士痛苦地捂住头。
“吾皇，您欠安么？”内卫扶住博士。“演说结束了，请您休息吧。前线有电报，赫拉格将军兵变切尔诺伯格，现在已经与整合运动合流，议会军撑不了多久了。”
“好，好......”博士感到天旋地转，但依然强撑着问道：“在卡西米尔的前线呢？”
“不太好，但冬天快到了，等我们接管了前线军队，到时候反攻自然不难。您身体似乎有恙，我扶您休息吧。”
“不，谢谢了。”博士挤出一个苍白的微笑。“那个，谢谢你的支持，利刃。如果你以后要称呼我的话，就叫我元首吧。这已经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好的，元首。”内卫顿了顿。“其实.......”
“还有事吗？”
“啊，您的身体......”
“没关系了，我能顶住。”博士说道。“头疼已经好多了。说吧。”
“沙皇。”
“你提醒我了。”博士陷入了沉思。“你能给我些建议么？”
内卫想了想:“乌萨斯的皇帝要么统治，要么死亡。”
博士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
“好吧。”
这间监狱之前是一座贵族中学的宿舍，现在却被用来关押乌萨斯曾经的沙皇。
沙皇阁下穿着丝质的睡袍，他的妻子——曾经的王后，和一个儿子，两个女儿，都被关在这里。
博士走进门去，年幼的小女孩连忙躲在了皇后的背后。
“身体无恙？沙皇陛下。”
费奥多尔已经平静了很多：“没有， 博士先生。谢谢关心。”
博士缓缓坐了下来：“来一局杜拉克纸牌？”
皇帝没有说些什么。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坐着。
良久，不发一言。
很久后，费奥多尔才沉闷地问了一句：“留下他们四个，行么？”
博士沉默，摇了摇头，摇头的幅度极小，但费奥多尔已经心知肚明。
“好吧。”费奥多尔反而坦然了。“能说说现在卡西米尔的前线吗？”
“会好起来的。”博士说道。“平定局势后，我们一定会反攻的。”
“怎么？”沙皇疑惑地问。“还有人在抵抗？”
博士点点头：“维特，那些贵族，还有好几个国家的干涉军。”
沙皇沉默了。
“我们早就输了，维特他还在倔强些什么......朋友，借纸笔一用。”
博士把纸和笔递给沙皇：“你是要？”
“算是劝降信吧。”沙皇旋开钢笔的笔帽，沙沙地写了起来。“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
博士点点头：“谢谢。”
费奥多尔笑着说：“被你们抓住后，我曾经狂怒了好几天。那时我觉得，贵族，军队，平民，甚至我的内卫都背叛了我。后来我冷静地想想，是我，是我背叛了人民。”
博士咬着牙：“其实，你并无罪。你不算什么坏皇帝。”
费奥多尔笑着说：‘不，我是皇帝，却纵容了那些该死的贵族。是我的错。朋友，答应我，杀了那些贵族，把他们从我的子民手里夺去的血肉还给我的子民。’
博士点点头，沉默着。
费奥多尔接着说：“你没见过我之前的样子。你知道吗，天天都是叛乱......战争......再不然就是内斗.......贵族夺权。当时我都快疯了。谢谢你，我终于冷静下来了。”
博士别过脸去，不让费奥多尔看到自己眼角的泪滴。
“好了，写完了。”沙皇把信纸递给博士。“我已经画了我的私印，只有他和我知道，他一定会听的。维特是个好人，留他一命。”
“嗯。”
“闲谈到此为止吧。”沙皇笑着说。“你准备了什么？”
博士沉默地挥手，身后的人递上一瓶红酒和五个杯子。
“敬你。”费奥多尔笑着举杯。“谢谢你，我终于可以不再扮演这个可悲的皇帝了。”
“这是安眠药。”博士把几粒药丸放在桌子上。“让你的妻儿先吃下吧，痛苦，会少很多。”
费奥多尔感激地看了博士一眼：“谢谢你。”
博士抱了抱费奥多尔的孩子们。
看着沙皇亲手喂下毒酒。
“好了，再见了。”沙皇坐回椅子上。“这酒还不错。”
“维多利亚货。”博士起身，走到门口。
“慢着！”
“怎么？”
“替我照顾好我的乌萨斯，朋友。”
晚上，博士坐在办公室里，怅然若失。
他搅了搅杯子里的咖啡。没多说什么。
“博士，你猜谁来了。”guard打开门。
“谁？请进。”
昏暗的办公室里，博士就着台灯的余光，看到一黑一白两个影子站在门口。
“我艹！”博士吓得仰面栽倒在地。“guard你是怎么把黑白无常拉来的！我还没该死呢！”
“博士，我觉得你这样评论两位美丽的小姐实在是不合适。”guard说。“你们聊你们聊，我走了哈。博士您最近太累了，这不是寻思着让您休息一会吗？放心，九不知道，我也不会告诉泥岩的。”
“喂！搞什么名堂啊！”博士从地毯上爬起来，终于定睛看清了：黑色的长袍，与羊脂玉一般光滑的双角——萨卡兹.......
“闪灵！夜莺！”博士惊喜地问。“你们？怎么来的？”
博士立刻把乖乖的夜莺摁在椅子上，起身替两人倒茶。
闪灵先是关切地问了夜莺：“丽兹？还好么？走得是有些远了。”
“没事的，我很好。”夜莺红着脸说。“能看到博士，感觉身体都好受多了呢。”
“看到你们也是！”博士高兴地把杯子递给二人。“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哈哈。”
“咦。”夜莺说。“该不会博士晚上.......咦，博士好变态！闪灵，要不我们.......”
“你想到哪里去了？”博士连忙解释。“先喝茶吧。”
两人接过。
“是临光让我们来的。”闪灵开口。“她希望，博士您能帮帮她。不能再流血了。”
“既然她开口了。”博士笑着说。“我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额，等等.......
“又来了.......”博士痛苦地捂住头，杯子在博士的手上不断地颤抖。“从我的脑海里滚出去！滚！”
“博士？您怎么了？”闪灵站起身。“你的脑海，复杂.......你承受了多少？”
“该死的!”博士咒骂。“老黑蛇你这个——”
头疼的感觉消失了，博士的眼睛却泛上一阵奇怪的黑色。
“博士？”闪灵后退两步。“您被情绪所裹挟了。务必小心。”
“我没事。”博士笑着说。“你刚刚说临光要我帮帮她对么？”
闪灵迟疑了一下：“是的没错，但是您现在......”
“你知道的。”博士狞笑着逼近闪灵。“帮忙总是需要些报酬的。我可以随便开价吗？”
博士拉住闪灵和夜莺白皙的手臂。
“博士，您......”夜莺有些羞涩。“这，不太好吧......呜，闪灵，博士这是......”
“博士失控了。”闪灵冷静地说。“他好像被某种意志所裹挟了。”
“那，那我们......”
“不过没关系。”闪灵说。“只要消耗光所有的体力，博士就会恢复正常。”
“啊......”夜莺点点头。“可，现在怎么消耗体力......”
“没别的办法了。”闪灵说道。
她捧住博士的脸，轻轻地落下一吻：“丽兹的身体受不了，让我来对付你吧。”
博士笑笑：“好吧，看来今天的美餐得打折扣了......”
“果然没猜错。”闪灵嘀咕道。“幸好我们来得不算太晚，今天先作权宜之计，具体的以后会有办法。”
被意志裹挟了的博士显然受到了某些强化，攻击的猛烈程度让闪灵这样的强者都有些承受不住。
“博士，请您轻一些.......”
毕竟她只是学了医术，萨卡兹一族天生的体质，让她还是很容易陶醉于这种快感.......
不行........必须得撑住。她对自己说。
但这无济于事，大脑逐渐变得空白，闪灵的思绪被博士一次次的冲撞无情地打断，思考的链环被击碎。
“该死的，博士的精力为什么充沛得如此恐怖。”闪灵用尽最后的理智想到。“这样下去，别说救下博士，连我自己......”
狂暴的风暴后是暂时的寂静，闪灵已经不愿意在思考，她等着博士下一轮的袭击。
一分钟，两分钟.......
闪灵挣扎着爬起身：“丽兹？你？”
丽兹拉住博士的手，笑着对闪灵说；
“你已经为我做了那么多，这次我也可以为你做些什么了。”
“丽兹，不要胡闹......”闪灵从床上翻身，徒劳地试图拉住博士的手。
“没有的事——咿呀！”
博士的袭击打断了夜莺的话语。
闪灵叹了口气，算了，也只能这样了。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一直到三人都精疲力竭，一切才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