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生活碎片 “文雅先生”
禁上升禁二改二传
马家新篇之生活碎片
不定时更新,有则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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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先生,自少时起便被众人标上“文雅”二字标签。我总觉得先生并不是很“文雅”,与之相反我认为他更“败类”多些。
他这个人表面上里散发的是清冷矜贵,可望而不可求。有时候会觉得他清冷矜贵是个面具,面具下藏着是冷漠、占有和邪气,有时流露出溪水般的温柔,使得想贴近他。又想问他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先生从元旦开始便忙于通告,脚不沾地的世界各处飞。我又帮不上什么忙,有时想去探班,却被他拦住,顾名思义怕我累着,我欲言又止每次想反驳说,我可以,没关系的。每次的结果,显然易见的再次被驳回。我心中有苦,却又拗不过他,无可奈何的蹲在家。
我是那种三言两句就能被圈住的人吗?显然不是!我这个人向来反其道而行之,他越不让我干什么我偏要干。
在他进组后的两个月,我背着爸妈和他,偷摸的定了机票飞到厦门,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我私下和导演提前打了招呼,要来探班,导演在电话里没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的告诫我一句,“做好心理准备,他情绪可能会过激。”
我心里咯噔一下,脑海里闪过许多杂七杂八的念头,但又觉得拍戏能对我造成什么影响呢?我甩甩头打散胡思乱想。
自机场到剧组时间不过半个小时,付完钱下了计程车与司机师傅道谢后,我挎着包走进片场。第一眼便看到了他,他穿着皮衣夹克叉腰候场,原先锅盖因为角色需要剪成了寸头,整个人很是精神。俊美脸上遍布大小不一的伤口,是特效妆,嘴角还有还未干涸的血迹,明亮的葡萄眼下里邪气、戾气、狂热还有少许疯狂,像是被囚禁许久的雄狮终于突破牢笼,要开始扫荡要众人臣服。
我愣愣站在不远处,被他如今的神情吓住。
“就说了,你来要做好心里准备。”导演一副‘你看吧’的模样悠哉悠哉的来到我一侧站定。我的表情僵住,缓缓的转向他,带着质疑,颤抖的指向马嘉祺:“这个是我先生?”他似是料定我的变化,气定神闲的点点头。
“做好心里准备,毕竟小马是不让你来的,想好怎么收场了吗?”他凉凉看向我丢下这一句话,抬手把不远处的马嘉祺唤来,“陈粟,来一下,你家夫人来了。”我傻愣愣的没有缓过神,耳边袁导欠揍的声音在我耳边萦绕,“你看他来了,准备好洗礼了吗?”等我消化完我被坑了事实后,转头哪里还有袁导的身影,而马嘉祺的声音如审判般在我耳边炸开。
恍惚中,我想起来陈粟角色的定义。冷漠,嗜血,十足的占有欲和霸道的控制欲,为了一个人可以毁掉全世界。我抬头虚幻的陈粟和马嘉祺的身影逐渐重合,他来到了我的身边。
“怎么来了?”他声音清脆像被风吹起的风铃,清晰的敲打我的心。被扰乱的思绪一点点回归,我直勾勾看着面前站定的人,脑海里闪过无数可以编造的理由,在他直白占有的目光中变得稀碎,我搅着手指,被惊的咽下一口口水,随后憋出一句,“对不起。”
他神色如常,墨色瞳孔晦暗不明。气氛僵持不下,我窘迫只觉他的目光格外的火辣,要把我吞噬一般。
“我应该和你打招呼来的……”他紧绷眉头向两边舒展,晦暗不明的眸子逐渐清明,他盯着我久久的叹了一口气,走过来牵过我的手带我回到房车。
在靠近我的一瞬,他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意有所指,“回去在收拾你。”
车里十分宽敞,他压着步子把我拽进他的怀里。我僵硬着不知所措,“嘉祺……”我拽了拽他,得到的是他更加紧紧的桎梏,我有些闷,直觉至身而下的空气逐渐稀薄,而他的呼吸深浅不一的打在我的耳畔,他整个人如火炉一般滚烫着,灼热着我。
“为什么不和家里人打招呼就来。”他声音不觉间染上沙哑,在抬头,那双眼睛又一次变得晦暗不明。我绷着嘴,扭头躲避他热辣的视线。
“看我。”
他捏住我的下巴,强制掰到他的眼前。
“说话!不要逃避我,我要解释。”他眉宇间变得不耐烦,语调也变得强硬。如今的情况,我不说,就真的收不住了。
“我想你了,所以就来了。”我眼底下蒙上委屈,整个人软趴趴的靠在他肩膀上,“我知道你是不放心我对不对,但是我很想你……”
“好,我明白了,以后不许这样,知道吗?”他安抚顺了顺我紧绷的身体,松开对我的禁锢,探到我的腿弯把我整个人横抱起。
接触到柔软的床铺,我即刻明白。
死罪难免,活罪难逃。
我仰面看他修长的手指,至上而下解下我余下的纽扣,他塌下身体自眼睛开始吻起逐一往下,我不受控制的轻吟,不受控制紧紧扣住雪白床单,他一下又一下在我身上留下印记,我转头窗帘还未拉上,我慌张的要逃,抵住他的额头,弱弱控诉,“嘉祺,窗帘……”
他循着我的视线,轻轻笑出声。在我羞愧的目光中狠狠扯上窗帘。还未从情愫中缓出,他修长手指遮住我的眼睛,耳畔他的声音再次响起,“还有要求吗?没有的话我就开始了。”
我陷进他的温柔里,跌进他的掌控中,如一搜扁舟,在广阔无垠的海洋中摇摇欲坠。
我,甘愿沦陷。
一次家里聚会中,我提到了这件事。当事人装作不知情模样,“是夫人不告知我,才来的对吧,怎么能说我呢对吗?”
我找不到可以反驳的理由,无奈的笑了笑。
事实说明,先生某些方面上和陈粟是有的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