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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博】面对吃拐过头的蒂蒂,博士给出了疗法是……

2022-11-05 13:35 作者:ThunderRank  | 我要投稿
  1. 观前闲话(不重要,可跳过)-好忙啊啊啊啊想摆烂啊啊啊啊……算了,下次可能真的要3周1更了,请26号再来催更……

    -坐牢听鸟话3年,上个大学还要被人同质化不自知折磨…想必雾浅人生十几个3年一定很够花,我这样区区(噗)折磨怎么配拿出来苦难斗蛐蛐(你怎么敢说德克萨签的坏话呢.jpg)

    -我还是不擅长写正经……还是乖乖写桃子吧,这一篇观感可能有点突兀,给观众同志们磕一个QAQ

  2. 设定(观前必看):-部分设定与原游戏设定有部分出入,不过无伤大雅,不必深究,不要抬杠,你杠我对。

    -服务器:盾博(单子名棱,拥有极高双抗及独特血脉代号“玄武”)

    -时间线及世界观理论衔接上一篇,这里:

-把海嗣写很捞是因为世界观内依然存在较多恐怖战力的自然生物。

-本系列作品也许没有什么内涵,爽和糖肯定管够,好吧家人们。

-前面的世界观比较冗长,想看可以直接跳转到下面【1 year 2months ago -D5】tag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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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2 month ago - D2 】

不能强行说是荒郊野岭的地方,字面上倒是非常适合如此形容。

泥地干旱而无水可入看起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散燥发热的地面无论何时都大小沙流飞窜,毫无勃勃生机可言,唯有几握坚韧的草稞于其上顽强挣扎,看起来估计会被过路的讲师划入课本作为赞颂自然的好材料。

然而地下:暗流涌动,翻腾的清泉来去行进自若。但是…不光异常地没办法向上渗透,人们向下取水同样也微妙困难,就连雨水下来也只能抱憾经过直通地下的虫蚀孔洞,想进周土而不得志——属于是地表与地下离婚分家打冷战了。所以这样的地方即便有村子,那也“只能有一点点”。

偏偏这种地方是最适合当前单位的同事获取撤离过渡资源的地方。斯卡蒂叹了口气,微压帽檐,在这获取基本能看的医疗、生活,再不济,食品都挺困难的,更何言需求量。如果不是因为突发的未知敌袭……

“唔唔,可爱的鲸鱼小姐,要不要来试一试本摊特供的占卜服务呢?”

……不毛之地,不够看的商家,自然也不可避免会有烦人的路边摊贩。

“…抱歉,没兴趣。”斯卡蒂完全想丝毫唾沫不浪费甩她一个白眼就走,下意识地基本礼仪让自己有点作呕。

“我这里说不定有鲸鱼小姐在找到食品药品喔?”

?!!她不得不停扣脚步。

“哦?”惊奇之余,她也毫不客气,“你的话最好对得起你耽误我的时间。”

“嗨呀,别这么看着我嘛,小女只是一介平平无奇的魔法师啦,稍微懂点读心而已。”只看得到眼前占卜师俏皮粉嫩的嘴和伸出袖口的掌,其它地方都被帽袍严实遮盖了起来,有理由怀疑衣下的甚至可能不是人类的身子。“我说不定也知道怎么解决…虎鲸小姐关于恋人的烦恼喔?”

“唔!!!!//////”这下她有不得不停下来的理由了。

“对嘛,这不是很可爱嘛٩(๑❛ᴗ❛๑)۶”

斯卡蒂巴不得帽子再大亿点点,压下来可以盖住整个脸那种,也不至于显得现在的自己那么没出息。“…不会耽误很久吧?”

 

【1 year 2months ago 东国 双龙崖脉地 -D2 night】

棱无意回想起老以前看过的某部申遗电影其一名句的衍生。
“意外只想残害你,不在乎你吃了几碗粉。”
千米高耸入云的邪孽拔地而起,荒蛮兽爪已然将山脉躯连血肉连根挖出,腐蚀崩塌的净岩,獠牙血口啃食堆叠的尘土岩块,散落的碎渣无力反抗,被迫践踏大地:城镇没了,希望没了,人也没了。

——没有,也无法预知任何的征兆。

东国小市的火苗惨死熄灭。
他不记得自己和恋人究竟如何张扬躯体来回奔波,救下了多少无辜的生命,只是抓住伤亡的空挡,拧紧铁拳和眉目,义无反顾地朝不諳生命之重的畜生挥去。
“呼”一下叹出闷气。呼气叹气多了,生历久远的他也会混淆它们的定义。

世人乃至相识皆陌生以视的外服默然于黑夜之下。末束光点轻踏脖间环绕的璀璨而出:情爱意蕴深厚的晶石并不从属这套近乎完美的服饰,出乎意料地跟了他脖子挺久,正静静挂躺胸前享受熟睡。

挂牌一半的肚皮折射出小轮柔和的银月,另一半怀抱正是留给方才孩子般婴眠的项链。

身姿正体镀起魅蓝的字体:“Doctor.lain”


意外之后的滂沱大雨之属自然万象似乎是固定流程。
没人道清,万千雨点自傲然穹顶呼啸而下,是自然对大地温润的抚摩,还是雪上加霜与落井下石。雨水路过孤伶荒树,视扫怜堆丘石,暖于相拥草皮,陶醉万籁热烈。或是汇聚蜿蜒独行之澈流,孤零零拖拽绵延长行的身躯——热闹属于毫无礼貌簇拥怀抱的雨点们,自己依旧为天气之沉淌感伤;

或是抚慰难言平稳的大地:遭遇某些严重的不可抗力,上至下沿直到渐层地基的部分都惨无人道地被腰斩、掀起,刺骨裂肉般四面撕裂,岩躯泥脏分崩离析,最终是阴暗米光之下地表一副渐趋溶解的泥泞坑洼——纷然落下的是雨滴,也是热忱浓烈的孩子们,血肉苦痛似乎总能在童幼的辉光下逐渐漫平;

亦或是…洗尘过路生灵。翻土对抗生存重压的劲草,狂风下高洁傲立的野花,

以及披雨戴沫奔赴所爱的猎人。

 

“…阿棱?”
“……”棱无奈稍微掩目,还是希望意料之中的事情不要发生,“不是说好跟大部队一起撤退吗?”
“…担心你,回来看看。”
“害。”棱掐掐睛明穴,显露出她不可能忽视的担忧和无语。面上神情意外的淡化,以往的自若尤显黯淡,目光中抹砾严肃也叫她有点陌生与不安。
“对不起嘛…但我……”她摘下帽子,歉意之余也稍鼓脸颊,翘起上唇星点粉嫩,“…////我好歹也是阿棱的女朋友。”
好吧,他承认他这把老骨头被面前的大可爱创得有点发软。
“过来吧。”
斯卡蒂终于松了一口气:好在阿棱没有因为自己不听话且莽撞的行为发火。步子倒还心有余悸地蹑起来,碎碎迈往他的身侧。
“怕什么啊我又不会吃了你。”
“…没见过阿棱那么凶的样子嘛。”仿佛坐在身边的是受气委屈的媳妇,都有点不像她平时镇定的样子了。“!!!”脑袋传来恋人安全感溢出的大掌揉抚之感,瞬间吹散她的情绪,还撩得她心头羞涩一绷——…真没出息。
“抱歉,情况确实太紧急了。”本身情有可原的事情棱说出口倒有些惭愧,当时吼完他还老矫情地后悔了下。

毕竟仰头一眼看不到部腹边界还把地块翻掀于指掌之间的怪物猝然突袭也太过于惊悚渗人了。

 

【罗德岛 鲸博的宿舍 阳台】

“你的话什么意思?”乌尔比安难言冷静。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不过当时由于某些不可抗力因素,我并没有真正见证那个场景,但也八九不离十了。”棱打了个哈欠,摇摇高脚杯里翻腾的泡饮——他向来不喜欢喝酒。

“…实话说,有点荒谬。”

“我也这么觉得,但事实如此。”

别说乌尔比安,连他都一度会秉承着身为人类的高傲对这样离谱的行为大加驳斥质疑:

人类何必放下骄傲,褪去原本引以为豪进化成果的外表,放弃世代相传历久弥新的文明,成为仅仅卑微追求繁衍存续的海嗣?

“所以,你们前人类…发生了什么事?”

“亿点点威胁生存延续的危机而已(指尖星河max)。”笑容中的苦涩无疑令面前身经百战饱经沧桑的深海猎人为之震惊。全舰上下,唯有那位薄荷发色的菲林能一眼道出其中沉淀的分量。

“曾经,人类只是人类,即便有种族,也不会像现今一样如此复杂。不过世俗‘高低’,分个黑黄白罢了,现在想起来还是令人忍俊不禁的阶级笑话而已。

也并没有什么极南极北之说——人类的成就原本已经将世界点亮,灯火通明。

即便已经有自然灾害提醒人类过度发展的傲气急需收敛,可……傲慢乃人之常情。

不知过了多少年,世界上第一头凶兽撕破空间,真正来到尘世,人类才约莫惊醒。现代高度发达的战术和兵器,将这头不知死活的前锋碾碎就是时间问题罢了。一头,如此,两头,三头——人类此时的士气与团结前所未有地凝聚而起,连续胜利而被威猛冲昏头脑倒也情有可原。

更为恐怖骇人的核能、激光利器。

更为智能机械化的量产军队。

以及——含括我在内的‘超级兵器’改造人类项目等等,

尘埃落定、相继问世。

以及遭遇毁灭性打击,

人类才真正发现种族已经四面楚歌。”

 

【1 year 2months ago 东国 双龙崖脉地 - D2 night】

“这个洞穴未免也太…”

“我造的,喜欢吗?”

斯卡蒂难言震撼:洞穴内空间完全够人活动自如,还有几柱腾出的岩石承重,供休息和摆放的地方也尤其可观,不远处还专门围起石圈积聚起暗流相汇的水源;由内向外御敌也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地形,实在受不住还有供快速逃脱的隧道。

这也太夸张了……

“临时休息也不能丢了舒适和优雅嘛。”熟悉而收敛的自信自恋人的笑容绽放,光是看到就能让她的青睐欢心怦怦跳。

“好厉害…”

“所以,怎么找到我的?”

“…问了路上的占卜师。”

“蛤?现在的骗子这么nb了吗?”

人家占卜师小姐不是骗子啦,不仅解决了干员们撤退所需的物资问题,还指明了怎么快速地回到罗德岛的接应位置。”
“也帮你找到我了?”
“嗯(*´・v・)。”
“那她有没有给你什么增益buff让你能对付得了早上出现的那玩意?”
“……没有,”斯卡蒂语气弱下来,朝他眨眨眼,“她说你会给…?”
“……”我会?…不对,这个人好像提醒了我什么……(坏水.jpg)“哦,这样吗,那没事了。”
“buff呢?”
“在酝酿。”
“诶?”
“之后再说,还需要点时间嘛。”
…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算了,还是问正事吧。
“所以,早上的怪物是怎么回事?”
“如你所见,凶兽。我和我的战友一直在对付的东西之一。”棱甩目往能直通户外的洞口,目光所及仿佛危机一般异曲同工,没有尽头,“按品种来说应该是地灵狰,种类并不算非常精英,但是已经是可以量产的级别了。”
“!!!”她绝不是没有设想过博士这般实力的人究竟面对着什么样的强敌。一切都过于突然,过于震惊,如使命不能承受之重,难以缓气。
“说是这么说,但是到头来能突破保护带来到这里的凶兽有且仅有这一头而已,不幸中的万幸。”
“保护带?”
“你可以理解为先前我和同事们尽力共同划出的地域,能够较大程度保护我们不受凶兽侵犯。——既然是较大程度,就会不可避免地出现今天的状况。千百年来,敌人也是一直在进化的,有时抵御它们都让我们力不从心,别说预料它们的行踪了。”
“!阿棱,你的右手?!…”自进入洞穴开始,她就没见过这只手有一丝一毫动弹。
月光撒下一角,雪白的绷带与其和睦相容——可仅有那一角美好,余下的部分都浸满浓重腥红。肩臂,手肘,手掌,都被严密的包扎紧勒,以至于暴露出布下不同程度同般骇人的残缺、凹陷。
“怎么会…这样……”斯卡蒂几近无法冷静,庞然心疼、不安、悲伤在胸膛内翻云覆雨,好些会才从再临的痛苦中反应过来,“对了,药!我这里有阿戈尔那边的——”
“没有用的。毒素不属于这头普通狰兽,保底来看,它也属于专门负责破坏的凶兽,甚至是精锐中的精锐。”正如超人会虚于氪石,棱是最坚硬的盾,却也只是精英人类中最坚硬的盾,高免伤、高双抗、高血量,高恢复,难免依然会吃老冤家朴实无华强击的亏。

“……”无助,无力,无奈,如此熟悉,如此骨感,如噩梦萦绕。家乡以及自己引以为傲的医学技术,所谓智慧结晶于她手中的瓶子、片粒等等,在恋人现实且无奈的言语下,空有其表,徒剩累赘。

还能做什么?哪怕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不介意的话,抱抱我?唔!……”

“……”温暖,柔软,关怀,预想中的一切和她比自己娇小一圈的身子一并和自己撞个满怀——是她的心意,是她手所能给的爱。

“嗯,谢谢我家可爱的蒂蒂。”右臂波阵强袭的痛苦细细碎碎在恋人深拥之下融化,温存,尽管还是会狠狠在他感触神经上咬一口,倒也足够让自己缓缓拧紧的眉目。仿佛怀里抱的正是属于他无上珍贵、易碎的东西,不知是否可以将她更为深搂紧绷。但也是没有办法的选择:此时不拥,更待何时?

 

“……抱歉。”

“真是的,你道什么歉?不是你的错啊。”

“…”话如棱所言,她只良久沉默,“但是…是我带来的啊。

厄运,总是降临到我周围的人身上……”

区区鲸鱼,区区生灵的悲叹要撼起山岩,荡动流水,最后碰壁的,竟是他自认坦然的胸膛。

 

……倒也…确实。

“来这里分部的时候,有一个孩子叫莱曼,记得吗?”

“嗯。”棱当然认得。

“也是一个…不怕我的孩子呢。”

“嗯。”他不可能不认得。

“他说,原来因为城市对于矿石病人的歧视、残害乃至屠杀,他们一家只能放弃原先小有富裕的生活,背井离乡,颠沛流离,到达罗德岛了以后,一家几口人只剩下他和父亲相依为命。

可我分明看见他每天都开心地在甲板上奔跑,又时常都对着家乡的方向放声哭泣。

‘妈妈告诉我的,该哭哭该笑笑,生活还要继续……好想像妈妈一样豁达啊’然后一有时间就拿自己学铸的钢锯给我看……”

自己脖子上的挂牌正是出于他父亲之手。

“明明那样困难的日子都挺过来了…

明明只要到东国的援助落户工作就可以开始新生活……

明明…他们也是认真生活的人……”

“……”他们的能力已经到达了极限。他们无法在掌爪形同平地高楼的怪物肆虐之下救出那对父子。

但她喉间仍有千白句对不起,歉疚于自己无能为力,侥幸于这样没有意义的话语能帮助无辜的他们缓解哪怕一点抵御承担的厄运。

声带震颤潸然泪下,此时此刻,陆上洞内无异于她悲泣雨下的深海。

是恋人的怀抱,她才能这般铺下悲痛,伤郁不已,眼泪若是能帮她想守护之人抵挡灾厄,她早已建成无坚不摧的围墙。

现在,她是所向披靡的深海猎人,可在连恋人都被迫负伤的暴殄天物面前,深海猎人又算什么呢?

 

“他们其实是在立场外遇难的,我的立场。”

“…诶?”

父子俩殒命于纷然落石之下,

父亲死死抱住莱曼,

如同棱环脖挂牌抱住那颗晶石。

“我的…‘防御立场’。哼,讽刺吧?”棱面上勉强的笑容里,几分苦涩,几分悲怆,她无法尽收眼底——才发觉,属于恋人心意难平皱眉沉首之无助可怜,同样萦绕弥漫。

“…”

“人间最强最硬的盾,也有守不住的人,还不是一个两个。”既然是立场,那就一定有边界,边界外,就是自己含恨闭眼,失之交臂送给死神的生魂。

“所以,蒂蒂打算离开吗?走得远远的,梦魇就不会伤害到任何人?”

“!!…”心弦一震,为何什么都瞒不过他:即便这样的想法有且仅有微微毫毛。

可除此之外呢?真的还存在之于离去更好的方法吗?“我也不知道……可是…”

“可是你走不走,命运都是如此啊。”

“……”

“意外如果要来,你或者我,拦得住吗?就算逃避,也依旧会伤及所识所爱,即便不曾相遇,也不过会出现一个你未曾认识旧日亲友的世界而已。”

“…那么…阿棱会怎么样呢?……”

“留下,反击,保护属于我的邂逅。既然有能力,那就不要向命运低头,既然逃到天涯海角都没有用,倒不如放手一搏:也许榨干最后一丝气力都不会有任何收获,但,不拼就真的没机会了,不是吗?”

“我根本没有阿棱一样的力量…”

“但你有阿棱,对吧?老把自己当一个人不好喔?”

月上半山,折入的银流填满冰凉的山洞,怀抱的男人引豪自恃莞尔依旧——几天不现,再见这样的笑容竟有久违之坦慰。晶瞳天穹蔚蓝,引得她深情陶醉,是她彻悟铭心的提灯。

“我会和你一起面对,一起承担,这是我们共同的责任,对吧?”轻挑指尖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带走微不及提的朦胧。

“嗯!”他会带自己寻找答案,和自己长久相伴,背靠背守护所爱。

 

【罗德岛 鲸博的宿舍 阳台】

“如你所言,你们前人类明明持有倍于我们阿戈尔的科技和战力,连战术思想都难以想象地卓越,为什么?”

“哪来的为什么,输了就是输了,要是入侵世界的只有凶兽,再困难也不至于万策尽而无功返啊。

可光是应付凶兽就足以让我们精疲力竭了。

拿我大哥来说,‘剑仙’,就是在伊比利亚一剑划分海陆留下剑灵的人。

他实力的巅峰时期本可以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剑艺已经完全出离物理范畴——甚至单单从科学数理角度评价他的实力都是一种侮辱。如果他砍的哪一刀波及了大洋,那估计直到现在两侧的海水都没法涌进剑气所及。

即便强大如他,也无法强盛太久——我们毕竟是人,肉体凡胎总有衰竭之时。”

“不能改造成机械?”

“我们几乎全部的机械金属武器都变成进化出相关元素抗性和腐蚀性的凶兽丰盛的盘中餐了。你以为我们不想?”

“…接着说吧。”

“随后就是…来到文明边界的环节了。所谓先见之明的科学家发明了改造身体以延续种群火苗的办法——培养,乃至变成海嗣。荒唐吧?

可是没办法啊,已经几乎无计可施了,前面是凶兽最为猛烈的一次攻势,我们仍有机会突围。

但能用上的武器只剩下我们了。曾经上万号来自各方组织的超级人类军团,虽然实力相互之间参差不齐,随便挑一个出来却都是极其优秀的作品。到那个点包括我们4兄妹在内就只剩下不到30号人了——关乎人类种族命运的大事,不可能交由所剩无几超级人类所能创造的渺茫希望手中。

灾难还是降临了,很幸运,剩下与凶兽死战到底的我们成功切断了世界与凶兽时空的联系,坏消息是——剩下的那数头首领中古兽就已经足够把我们这儿整的天翻地覆了。

故事结尾了喔:凶兽的余波几乎毁灭了地表文明余迹,仅剩存活的我们因过度消耗陷入了长期休眠,原意延续的人们变成了海嗣,苟且相对安定的海底……”

叙述终了,棱熟练远抛目光,深呼一口气,里头多少感叹,多少怆然,唯有他自己心知肚明。

“让我猜猜,你们…有计划和海嗣交流调停?”

“猜对了一半。念在曾经是同胞的份上,其实我们也有义务去引导海嗣的发展甚至与他们合作,只可惜…自身使命难保难立,谈什么完全就是痴人说梦。况且——计划海嗣化同胞的前人类高层自己反而有一部分人并没有如此进行,据说同样采取了长寿延生的手段,只是至今还没联系就是了。”

 

“你还能活多久?”

啊,就知道他不可避免会问起。

“保守估计,一两百年?”

“偏偏这么巧合?”

“这有什么巧合的,我大哥都不在了啊,我们几个的保质期其实差不多的啊。”大哥先前也是过于心力交瘁才会先一步离开人世。“怎么,老岳父以为我会消遣蒂蒂?”

“…不要辜负她的期望就好。”

“她期望平凡的结束,我恰好力所能及。”

恰然莞尔后,深海猎人扬长而去,薄衣的参谋归眠室内,月夜宁静更为纯粹。

 

 

【1 year 2months ago -D5】

信鸽扑腾着离开棱的手指,往窗外半壁晴空飞去:通讯条件因为敌袭的各种影响已经烂到要用很原始的方式远程沟通了。

想稍微抱怨一下妹妹那感人肺腑的支援速度,得到消息才懂得其实她那边已经拦住了少说两头突破防线的岩狰,好吧,到时候勉为其难好好夸她两句。

罪魁祸首卷起肆虐的尘土风暴反倒为他和蒂蒂的绞杀作战提供了很好的掩护。即便人们完全能在外头隐约听到暴殄天物惊心动魄的咆哮,因为从未谋面,只能将其的 劫 作 定义为“严重的自然灾害”,比起在意未知的危险是否再现,当下还是城镇的救援和振兴更为现实有效。

“…给谁写信?”左掌十指扣和得更为亲昵引他侧目:斯卡蒂的脑袋挪开枕头,轻羽贴卧他的脉腕。

“小美人鱼睡醒了?(๑╹◡╹)"”

“//////别这么叫我啦,怪不好意思的。”

“写给我亲戚,东国这边的一个行政官员啦。这几天就会过来协助重建市镇。”

“…会好起来的吧?”

“那当然。”

有点晚,不过太阳还是出来了。

 

 

“既然醒了,就准备好治病喔?”

“??哎?”斯卡蒂心头一紧:可惜自己已经被有bear来的恋人按倒了,再次变成深海猎物()

“哎什么,为了排除体液摄取后遗症呗。”前些天针对地灵狰的作战前,斯卡蒂饮用了少说有700毫升他的血液才获得基本的上场战力,说实话这个量肯定是过头的,但暂时别无他法。“体液中和,之前我们也做过的,还记得吧?”

“//////可以不记得嘛…?”

“希望你后面咂嘴巴的时候能想起这句话。”

“//////”


 

 

“???”小虎鲸索性抽身一把睡到棱的大腿上,微眯眼眸以表舒适。

“///想看你穿昨天那套衣服。”

“我昨天穿的跟这个差不多喔?”直男铁血黑白配喔?

“…不对,阿棱我睡了几天?”

“两天啊。要不然你以为?喝我的血没其它代价的?”

“…所以衣服呢?那套全身黑金流纹的,还有铁面罩?诶呀!”

“(揉脸)都说那个不是铁面罩了,叫‘护颔’,正儿八经提升能力的。此外衣服也是作战才会和护颔一起切出来的。”本身也是尖端科技,随便暴露可不是什么好事。

“可那套衣服阿棱穿明明那么帅…”

“老以前也是需要会客参政的,设计上多少有些……艺术性元素。”早些时候傲慢与“体面”现在都叫他笑得浑身发麻,“现在也改不掉就是了,我没有修饰这套衣服的‘权限’。”

“那就不改了嘛,那么好看…阿棱至少给我看看图嘛,我给你缝一件外观一样的。”

“等你养好身子,下次一定。”

“唔唔……”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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