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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诞辰贺文】战车

2020-06-25 16:55 作者:秦玉卿  | 我要投稿

•祝贺列宁同志诞辰150周年

•祝贺俄罗斯胜利日75周年阅兵大典

•梗源自:B站上列宁同志诞辰150周年的小短片《战车》


礼花上写的是“阿芙乐尔”2333

•列宁与阿芙乐尔(碧蓝航线联动),革命友谊向

•对马组







波罗的海,涅瓦河。

11月的北方,河道延伸至海平面的尽头可以看到冰花反射的夕阳,阿芙乐尔独自站在港口,伸出白色棉服的手里紧紧攥着一方红色。

那是一面红旗,上面印染着五星与镰刀锤。就在刚才,阿芙乐尔与这面旗帜的主人交谈了几个小时,她感受着手中布料的重量沉默地望向远方,却如在大海上航行一般心潮翻涌。

男人的话语还环绕在耳边。

“请配合我们发动起义。”

“这是必将胜利的道路,达瓦里希,我们会把国家带领至更好的更强盛的未来,一个光明的,充满平等的未来!”

强盛………光明而平等吗?

眼前烧起对马海峡上暴虐的战火,空气中似乎又弥漫起硝烟的味道,蛰伏许多年后曾经的过往依旧历历在目。她在海港疗养所的隔壁就是战列舰皇太子的房间———他是为数不多的在那场海战后存活至今的舰船之一。

被扣押在马尼拉时,阿芙乐尔才笼统地了解到那个地狱主君和她的国家因明治维新后突飞猛进增长的国力的现状。

当欧洲大地在如火如荼地开展工业,危机下的帝国走向衰亡,罗曼诺夫王朝再难重现叶卡捷琳娜大帝的北方荣耀。

三笠的黑色短发与暗夜融为一体,橙色的瞳孔因海上的火光照耀如血而红。

“承认吧,看看你的四周,你们已经输了。”

海战打了两天,斯维特拉娜和博罗季诺已经沉没海下,顿斯科伊被六艘重樱家的巡洋舰拖住胶着不开,第一战队的苏沃罗夫公爵与第二战队的奥斯利亚维亚两艘旗舰已不知去向,也许已经沉没,也许还在被攻击,其他的战列舰们在海雾中失去踪影,火焰在海面熊熊燃烧。

这是一场失败透顶的战争。

无法向北突围,阿芙乐尔与奥列格、珍珠稍作商议,带着另几位辅助舰决定向南,然而刚刚冲出海雾的范围,就被重樱家埋伏在外围的战列舰截住了。

似乎是专门对她而来的,身穿海军军装的少女抽刀直直指向阿芙乐尔,张狂的充满侵略性的笑容犹如魔鬼。

“身为腐朽,应让位于新生。”

彼时的新人阿芙乐尔还并不太懂这句话的含义。

那一晚过于难忘了,那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与三笠对战。

她和同伴逃出生天,阿芙乐尔回望那片海洋时,那位地狱的主君还远远地狞笑着送别她们。

从马尼拉回到波罗的海,她整整修养了十年。十年间,她慢慢明白了三笠那句话的意义。

革命,流血,战斗,流血,革命。

要改,要变,只是身为军舰,她能改变的东西太少。

黑暗战争又开始了。

受伤修养大概是光荣的事情,可有关后方的消息的报纸让海港一天天变得紧张不安。战争把国家拖入更加不可挽回的地步,暴动、混乱、长久的落后制度无法维持帝国的运转,终于,水兵们决定联合陆上的军队共同推翻皇帝。

阿芙乐尔参加了这场二月斗争,升起第一面革命的旗帜,那一天,波罗的海舰队的军舰们看着阿芙乐尔兴致勃勃地站在海港尽头眺望。然而事实没有朝着满心欢喜的阿芙乐尔的所想样子进行,复兴没有到来,国家依旧混乱不堪。

“达瓦里希,你见过这个国家最黑暗的时候,压榨与剥削是下层人民根本的苦难,制度的腐朽谕示着革命的正确。”

弗拉基米尔•盖里奇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领导风范,说起理想与奋斗,晚霞印在他目光炯炯的眼神仿佛喷涌着火焰———阿芙乐尔突然明白了这个伟大的人的力量从何而来。

“你决定要去?”

被打断了思绪,阿芙乐尔从回忆中抬头,沿着长长海港走来的是盯着她手里红旗的甘古特。

阿芙乐尔将旗帜挂在桅杆,似乎默认了。

“我们是军舰,军人不问政治,不只是我,其他舰船也是这么认为。”

甘古特抱着肩在阿芙乐尔身旁站定,阿芙乐尔注意到她手里的酒瓶,皱了皱眉。

“我们的确出生于大海,但身后永远都是我们的国家。”

“我们尊重你的选择,前辈,祝成功。”

甘古特把酒瓶开了盖递给阿芙乐尔,阿芙乐尔仰头喝了半瓶,剩下悉数洒在海里。

“太浪费了。”

这下轮到甘古特皱眉了。

“这是我的决心。”阿芙乐尔郑重说道,海风吹动最后一抹夕阳将飘扬的旗帜映衬的越发红色。

控制尼古拉耶夫大桥比想象中要简单,阿芙乐尔站在桥下的河道处,看着水兵们来来往往搬动据点里的物资。

“阿芙乐尔女士!我们要将它播报给全世界!请您帮忙!”

一个水兵跑过来交给阿芙乐尔一张纸,她接过来看了看,上面的标题写着《告俄国公民书》。

电台在黑夜里开始播报,盖里奇一身黑色大衣裹着寒风来到尼古拉耶夫大桥下的据点,与阿芙乐尔见面。

“很高兴您来帮助我们,冬宫的敌人还在负隅顽抗,我们在组织最后的进攻。”

“我会坚守诺言,一直守在这里,为你们,不,为我们发出总攻的号角。”

阿芙乐尔压了压自己的白色棉帽,措辞之间认可了对方和自己。

“希望您在我身边,我会保护您。”

她对着男人说道。

电台从黑夜播报到白天,又从白天播报至黑夜,在尼古拉耶夫大桥畔能听到冬宫方向一直零星枪声不断,进入黑夜之后才慢慢静了下来。

这是开战前的寂静,身为军舰的阿芙乐尔敏锐地意识到了这个,一发空包弹上膛。她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对马海峡的那个晚上,很久很久都没有这样紧张过了。

9点40分,是她与盖里奇约定好的时间。

轰!

这是一声信号,阿芙乐尔开炮后,陆上的火炮部队也随即打出炮弹,起义的队伍跟随呼啸的炮弹直奔冬宫而去。

阿芙乐尔没打算观战,她重新换上实弹,再次炮击。

盖里奇就在桥畔的据点里,和她一起参与这场战斗。

冬宫方向一片火海,但这不是对马海峡,她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这是为了自己的国家而战。

战斗慢慢结束了,阿芙乐尔停下炮击,黑夜里传来了歌声,阿芙乐尔认得那是《国际歌》,她看着挥舞着莫辛纳甘的战士们朝大桥涌来。

“达瓦里希!我们赢了!伟大的苏 维 埃 俄 国万岁!”

盖里奇激动地走据点与阿芙乐尔握手,战士们将他们围起来,高声欢呼。

“先生,我会等到这场革命结束再回到波罗的海,现在,该是您前进的时候了。”

盖里奇被战士们簇拥着向冬宫进发,他笑着和战士们说话,想到什么突然回头看去,阿芙乐尔默默站在涅瓦河上送别他,白色衣装在黑夜中亮若银星。

没有阿芙乐尔,就很难有这场革命的胜利。

回到波罗的海后,阿芙乐尔考虑到自己的年龄,低调地到了训练舰支队,关于陆上的一些事情也只是听到后辈在谈论时才知道了。

盖里奇在1924年去世。

那时的阿芙乐尔已经是舰队中资历最大的军舰了,新生的舰船宣誓守护伊利亚,而她身为建国的元勋舰则是她们的见证人。

一年前,太平洋舰队来到波罗的海参访,阿芙乐尔在一个战列舰那知道重樱家也更迭了旗舰舰船。

当年的地狱主君战列舰三笠已经退役了,而她———巡洋舰阿芙乐尔作为第一个社 会 主 义国家的元勋舰依然守护着伊利亚的荣耀。

或许在某一层面,她赢了。

波罗的海全体舰船集合在海港,夕阳下的红旗降了一半,阿芙乐尔站在曾经与盖里奇交谈过的地方,感慨万千。

她选对了未来。那个强盛、光明而平等的未来。

甘古特站在舰队最前,冲她笑了笑,酒姬还陪着她见证一切。阿芙乐尔没有再犹豫,转身面对大海,所有炮管鸣空而击,带领着全体舰船向领袖送去最后的挽歌。

阿芙乐尔的一生,是属于革命的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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