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风云》35.兰契围城战

《藤原王朝衰亡史》节选

凯撒里昂·帕里奥洛加斯·尤里乌斯-克劳狄乌斯（著于流离历750年）

       在拉马普特河中段，河流与另外几条河流汇成一个湖泊，由于湖泊的风景优美。于是在大约736年时，一个富豪买下了附近一条拉马普特河旁的一大块地，开始铲平土地挖出河道，准备在这里兴建一片巨大的别墅区。然而所有伟大的建筑都需要时间修建，事实上在第一块砖头开始垒砌前，帝都就发生了政变。在之后的谈判中，壬鸟把这块地让给了旧王党。当藤原氏接手这里之后，迅速运来了大量石块和钢材，这里的建筑被以最快的速度完工，只不过修起来的不再是别墅，而是要塞。而如今，当年将这块“不要紧”的领土让给对方的皇帝，正陈兵于其前方。

           虽说壬鸟手上有数量众多的火炮，但想要攻下这里并非易事，兰契要塞并非传统的天守（虽然也有着传统天守的望楼），而是更具西方技术修建的星型堡垒结构的要塞，仅有的三个入口都设计成了凹入的形状，这样敌人进攻时就会遭受到来自侧后方的打击。相比原本平直的城墙，星形城堡的棱角使得敌人即便用重炮也很难轰开一条开阔而缺乏防守的缺口发动攻城。藤原军早已在要塞上布置满了火炮，由苏我 左红（他之前还加入了殿下反抗先王，如今却调转枪头对抗我们了）带领的援军也在到达了城外。虽然赞良的援军已经到达，但数量仍不占优势...可是对于壬鸟而已，这座要塞必须尽早攻下，藤原军的剩余部队已经不多，这一仗即可结束战争！

        249门大炮被架设于阵地后方，开始对要塞实行狂轰滥炸，与此同时赞良带领着2万名皇御军向要塞东侧前进，于是乎左红也带领6万铁炮武士与佩刀奉公人迎战，借助数量优势和并不过于差劲的装备取得了优势，皇御军开始向东北方败退。藤原军队大喜过望，决定一鼓作气打败壬鸟的军队，可就在他调动后方的预备队到前线时，大规模的进攻却从左翼开始了，同时刚刚匆匆撤退的皇御军也重整旗鼓，24门火炮一启发射，打得藤原军惊慌失措。左红这才明白刚才的“溃逃”只是一个圈套。在混战中赞良亲率骑兵队冲入了敌阵的正中央，原本士气已经开始低落的皇御军顿时被振奋起来，纷纷呐喊着冲向前去，但在战斗中祂自己的坐骑也被击中：一颗炮弹击中了祂的战马，这可怜家伙身上厚重的护甲连同它的脑袋一起被撕裂。赞良也随即被跌倒在了地上。不过并没有受伤，尽管有要塞炮的支援，但左红的军队还是溃不成军、自相践踏、纷纷逃窜。

       当左红的残军在要塞南方重新集结起来时，另一个坏消息也随之而来：原本计划在西线进攻皇御军的部队也遭到了失败，皇御军的火炮和线膛枪死死的守住了阵线。藤原军猛攻部下，伤亡惨重，被迫撤军。唯一的好消息是壬鸟对要塞的第一次进攻失败了，皇御军的士兵甚至没法在河岛上站稳，而坚固的城墙也没有这么好炸开。

       在这天接下来的一个夜晚里双方都坚守着自己的阵线。随着二月的第一个太阳升起，藤原军的2700名武士带着两门火炮先向西侧的桥梁再次发起了进攻，但再次被密集的火力打退，在死伤1200多人后撤入了要塞当中。以此同时赞良也向东侧的藤原军发动了进攻，掷弹兵与骑兵撕开了藤原军的防线，将5万人的敌军分割了开了。1万6千名残兵败将退入要塞，而左红这边的情况也相当不妙，此时他全军的精华已经损失殆尽，大炮和辎重也荡然无存。但他还是率部发动了一次反攻，此战双方都声称获胜，但赞良撤回了昨天的战线。此时他内心中能想到的战术只有一个：让要塞中的部队尝试从正面突围，以人数优势击溃壬鸟的部队，自己则从侧面牵制和威胁敌军。

       在放出信使后，他自己的部队再次向皇御军发动了进攻，这场战斗持续到夜间，在战斗中赞良发现对方的炮兵已经安静很久了，于是断定敌人的火炮已经损失殆尽，于是下令部队发动全面总攻，并大胆的将野战炮架设在离前线很近的地方，居高临下的炮击与源源不断的冲锋致使左红的失败，原本打算侧翼迂回包抄的足轻也在强烈的打击下乱了阵脚，四下溃散奔逃。左红只能又一次命令军队撤回后方。但赞良可不允许这么做，祂亲自率领着600名士兵向着2100名敌军发动了冲锋，希望借此牵制敌军的撤退路线，谁知惊慌的藤原军竟直接被这一波攻击吓到四散而逃，接下来的战斗几乎就是各个营长、团长独立指挥的混战，在烟雾弥漫的战场上阵地在一个小时内被反复易手。赞良本人亲自指挥的部队也被敌人武士的冲锋击退，然而藤原军也没有取得上风。就在左红准备将部队集结起来时，赞良与一队掷弹兵向敌人主力发动了刺刀冲锋，就如上一次一样，当开始溃退的皇御军看到他们的将军向个士兵一样战斗时，士气一下子提升了起来，重新列好队型，整装待发。藤原军的主力被齐刷刷的逐出了战场。

        于此同时在要塞前，另一场战斗也在爆发，壬鸟的皇御军又一次的发动了进攻，但这次士兵们不太敢再去进攻这座防守严密的要塞，都光也劝说祂这座城池即难攻克，就在此时，赞良击退敌人的捷报发来，壬鸟意识到藤原氏大势已去，“只要夺下这里，胜利就属于我们！”祂下令部队强攻要塞，当属下的部队被火炮和枪弹吓的畏缩时，祂一把夺过手下的一截云梯：“你们害怕死亡？！我也怕，但现在和平的黎明就在眼前！在成为皇帝之前我也是个军人，现在任是！现在让你们看看真正的军人此时会做些什么！”祂冒着敌人的炮火向前冲去，羞愧的士兵匆忙地跑上前去，夺回天皇手上的云梯，开始登城。当粮秣已尽守军看到这一幕，又看到赞良击退了左红的军队时，他们明白此时已经无力回天。大部分守军从南门撤出要塞，剩下的一批藤原军向壬鸟投降。

        伴随着兰契要塞的失守，藤原军的主力基本已经溃不成军，战争的天平已经全面倾向壬鸟。“此战过后，帝都的新秩序已经得到了巩固。”壬鸟在战斗结束后对赞良说道“只可惜我们没能将敌军全部俘虏，战争可能还要持续几个月，但不会太久。百姓多少可以不再被战火所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