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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逵就是昆山龙哥,扈三娘很像劳荣枝,宋江和戴宗像谁,咱们可以猜,但不要随便说

2023-06-03 11:31 作者:真正的半壶老酒半支烟  | 我要投稿

艺术来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历史映照现实。我们品读四大名著,总是能很轻易地把书中艺术形象与现实中的人物联系起来,比如我们看见宰客的店家,就会想起菜园子张青和母夜叉孙二娘;看到被经纪人挖了墙角的武林高手,就会想起裴如海和潘巧云;看到把妻子进献给上司的保正、亭长、知县,就会想起高俅手下的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

某些艺术形象,可能没有历史原型,但是却能在现实生活中找到他们的影子,甚至《宋史》、《建炎以来系年要录》、《三朝北盟会编》等史料(不算《大宋宣和遗事》)中,我们也能找到宋江、李逵、张顺、呼延灼(绰)、史进、杨志、一丈青的名字和绰号。

史料中的李逵与张顺谋杀上官后叛宋降金,“招安巨寇”杨志临阵脱逃导致小种经略相公种师中战殁,绰号一丈青的女盗魁嫁给了一个和尚——那和尚肯定不是鲁智深的历史原型,倒是种家军真有一位喜欢喝酒、脾气也很暴的僧人,进入西夏军施展反间计,做掉了野利旺荣和野利遇乞。

说完了史料中的“梁山好汉”,咱们掉过头来寻找现实生活中的宋江、李逵、戴宗和一丈青扈三娘。

在现实生活中,鲁智深武松踪迹全无,公孙胜也神龙见首不见尾,但是宋江李逵却是一抓一大把,前一段时间,也有一个跟扈三娘有几分相似的劳荣枝被判处了死刑。

劳荣枝与法子英一个“钓鱼”,一个“杀鱼”,先后有七人被他们杀害。

法子英于1999年12月28日被枪决,劳荣枝则潜逃了二十年,被抓后还说自己是被胁迫作案,这就让我们想起了“屈身从贼”的一丈青扈三娘、和丈夫合伙做“买卖”的母夜叉孙二娘——孙二娘的所作所为,放在任何朝代都应该万剐凌迟,扈三娘除了应该明正典刑,还会被舆论唾弃。

孙二娘和劳荣枝都死有余辜,一丈青扈三娘则是可恨不可怜:包括扈太公在内,扈家老弱妇孺被李逵砍得一个不剩,扈三娘居然认宋太公为干爹、宋江为干哥哥,还跟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的矮脚虎王英入了洞房。

扈三娘有大把机会逃离梁山或刺杀李逵宋江,但是不但不逃跑不反抗,反而死心塌地追随“丈夫”王英,还用“红锦套索”捆住了井木犴郝思文(汇评本说是丑郡马宣赞),绊马索生擒了双枪将董平。

扈三娘和孙二娘被拉出去枪毙五分钟都一点不冤,但是扈三娘孙二娘还是有一些区别的,所以看起来扈三娘更令人不齿:杀父灭门之仇不报,反而认贼做夫、为虎作伥,扈太公九泉之下有知,也会一脚踹翻棺材板。

一丈青扈三娘的父亲扈太公欲哭无泪,黑旋风李逵的母亲则连哭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亲生儿子丢在荒山命丧虎口——在深山老林中把母亲一个人丢下,自己去找水,这种事情也就李逵能干得出来。

李逵不聪明,但也有一点小狡猾,尤其是在欺软怕硬方面,特别像那个被反杀的昆山龙哥——昆山龙哥只是被杀了一回,李逵被按在地上反复摩擦,也全是自己讨打。

李逵第一次讨打,是在浔阳江边,他赌钱输打赢要,然后又跑去抢鱼,还对鱼贩子张顺拳打脚踢,最后被淹得“喘做一团,口里只吐白水”。

李逵惹不起蝎子惹蚂蟥,刚缓过气来,又一指头戳晕了一个无辜的歌女,宋江拿出二十两银子摆平此事,让李逵更加肆无忌惮,直到他遇到另一个硬茬儿。

李逵在梁山开的饭店里吃霸王餐,一斧子劈死了让他结账的韩伯龙,又看走路的没面目焦挺不顺眼,于是一番“你瞅啥”、“瞅你咋地”之后就开打:“李逵便抢将入来,那汉子手起一拳,打个搭墩。李逵寻思:‘这汉子倒使得好拳!’坐在地下,仰着脸问道:‘你这汉子姓甚名谁?’那汉道:‘老爷没姓,要厮打便和你厮打。你敢起来?’李逵大怒,正待跳将起来,被那汉子肋罗里又只一脚,踢了一跤。”

挑事儿的时候有多横,挨揍的时候就有多怂,李逵被焦挺揍得半点脾气都没有,最后连逃跑的胆子也没有了。

倒在李逵板斧之下的无辜妇孺不计其数,但是他怕入云龙公孙胜、怕浪子燕青、怕没遮拦穆弘,喝醉酒或发起狠来敢对宋江喊打喊杀,清醒之后,不是“负荆请罪”,就是表白“我梦里也不敢骂他”。

像李逵一样色厉内荏欺软怕硬的,不止昆山龙哥一个,前几天还有几个黄头发李逵在饭店喧哗闹事,结果被旁边的人分分钟教会怎么做人——满脸是血灰溜溜地滚了出去,那几个阎婆惜潘巧云潘金莲,也没敢撒泼打滚。

昆山龙哥要是遇到鲁智深和武松,肯定连道歉的机会都没有,但是李逵背后有戴宗和宋江撑腰,所以在江州和梁山都很少有人敢惹他,这就是我们接下来要说的宋江和戴宗的问题了。

神行太保戴宗绝对不是一个好人,他跟宋江初次见面说的话,读者诸君听着肯定耳熟:“你这矮黑杀才!倚仗谁的势要,不送常例钱来与我?你这贼配军是我手里行货,轻咳嗽便是罪过!你说不该死,我要结果你也不难,只似打杀一个苍蝇。”

戴宗是江州两院押牢节级,敲诈囚犯在他眼里就是家常便饭,给钱的放过,不给钱的打死,一旦被宋江揭穿老底,他马上换了一副嘴脸:“原来兄长正是及时雨宋公明。兄长,此间不是说话处,未敢下拜。同往城里叙怀,请兄长便行。”

拿着花名册来收取“常例钱钞”,要说戴宗不知道对面来的是远郓城县押司宋江,估计三岁小孩子都不会信。

戴宗之所以前倨后恭,怕的并不是及时雨、呼保义,因为不管在江湖上有多大名头,到了戴宗手里那就是可以榨油的“行货”。真正让戴宗害怕的,是宋江那句话:“我因不送得常例钱便该死时,结识梁山泊吴学究的却该怎地?”

宋江手里攥着戴宗私通梁山的把柄,而戴宗能灭宋江的口,却堵不住梁山二号头领吴用的嘴,他只能见风转舵,装出一副“不打不相识”的样子,给予宋江优待。

戴宗像我们熟悉的哪种人,笔者敢猜不敢说,而宋江的身份和作为,在很多大案要案中都出现过,尤其是“坐楼杀惜”一事,目前在呼和浩特的笔者,更是看着十分眼熟。

宋江和戴宗像谁,读者诸君都心知肚明,笔者敢猜不敢说的话,大家心领神会:在梁山一百单八将中,像宋江、戴宗那样的绝不止一两个、三五个。

宋江在郓城县当押司,朝廷是不发俸禄的,但是宋江宁肯背着不孝之名,让宋太公到官府告他忤逆、开除家籍也要当押司,看中的是那可以无限放大的小权力。

水浒原著说宋江“端的是挥霍,视金似土。人问他求钱物,亦不推托。”这时候我们就不禁要问了:宋太公和铁扇子宋清“在村中务农,守些田园过活”,肯定拿不出大笔金银供宋江挥霍,但是宋江笑纳阎婆惜后,“讨(不是赁也不是买)”房子置办家具,没半月之间,打扮得阎婆惜满头珠翠,遍体金玉,他的钱从何而来?

宋江和戴宗的“生财之道”,大家都能猜得出来,而宋江残杀阎婆惜后,居然只判处流放到鱼米之乡江州去旅游,知县时文彬和都头朱仝都是出了力气的。

按照宋朝的法律,宋江在江州逍遥两三年就能在江州安置或返回郓城,并不影响他当文案师爷或押司,要是赶上皇帝生了太子,可能连一年也用不上。

即使是在江州“服刑”,宋江的日子过得也是相当滋润,他在那期间两袖金风地回到郓城,戴宗也会大开方便之门。

在明朝初期,写《水浒传》和看《水浒传》都是有危险的,皇帝和权贵们不喜欢这本书,就是因为它太写实了。后世有些人要把《水浒传》踢出四大名著行里,可能也是这个原因:读者诸君看了宋江、戴宗、李逵、扈三娘在这本书中的表现,是不是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如果说一丈青扈三娘就是劳荣枝,黑旋风李逵就是昆山龙哥,那郓城押司宋江和江州节级戴宗,又是现实中的哪些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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