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uca】笼鸟交易

【全文5K，内含强制*内容，纯爱慎入！午夜场】

“拍卖会？我想您找错人了，我不是那种喜欢用竞争来抬高什么身价的人。”shu看了一眼窗户，他语气含着笑，但却没什么表情。

或许是那弧度完美的唇线作祟，让shu看上去总是带着点笑意。

“别着急拒绝啊，如果我说拍品是……我呢？”luca从帽檐的阴影里抬起头，一脸真诚的笑意让人捉摸不透他话里的真假。

shu先是习惯性笑了。他又看了一眼窗户，语气依旧平静像一潭水：“时间地点入场券。”可就在准备起身离开办公室时，某种强烈的心理暗示让他的目光落在了锁着的柜子上。
shu从袖口里取出一把钥匙，插入，扭转，他轻轻拉开了那一层。
luca随之看向柜子，依旧一脸不知真假的好奇：“诶呀，shu这里藏着什么宝贝呢？”

“不要急嘛，”luca走到shu的身后，并没去看柜子里的东西自顾自的说道，“今晚12点，地下拍卖会，我的名字就是入场券哦。”

shu没有回应他，任由那人大摇大摆走出自己的办公室。luca想要抢走的，又何止一间办公室。shu没有再去看窗口的监控，而是露出笑意将办公室的桌子清理了个干净。

shu换了身衣服，就像是参加行业拍卖会一样认真整理西服，还不忘夹上luca送给他示威的衬衫夹，他将皮筋套在手腕上，带上黑色口罩。出门前他眯起眼睛端详了一遍镜子里的人。

luca哼着小曲心情愉悦的坐在车上，车子一路疾驰开向那个传说中什么都敢卖的地下拍卖场，luca的拍卖场。

他知道shu一定会来并且一定会出手拿下今晚的拍品，因为那可是他自己。敢用自己做赌注怎么会不保证赢呢。
luca势在必得，不过也得要精心准备才行。luca忍不住笑出了声。

知名调查公司的新任理事，任由luca耀武扬威，可笑又可耻。shu笑出声，随手扣上了自己的耳环，银白色的金属制品，在灯光下就像是餐叉一样诱人，挂在耳垂上一晃一晃。luca曾赞赏过他的耳坠，当然不是什么正经赞赏。

shu拒绝了贴身助理的公司资金调度。那人都拿身体赌了，shu有比金钱更拿得出手的东西，他轻轻关上了抽屉。礼貌又认真地朝着窗口鞠躬。毕竟，今晚以后，就是最后一次望向那个摄像头了。

晦暗的地下拍卖场，聚光灯只打在舞台中央，台下人影憧憧，每个人都带着可笑的面具隐藏自己可笑的望。
时间已接近零点，最后一件压轴的拍品就要登场了。台下已经开始传出按捺不住的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这件拍品是个人呢！”

“刺激啊，真人拍卖还是第一次呢~”

“不知道是不是个绝世的小美人儿呢？”

此时的舞台上是一个巨型的鸟笼状装置，整体盖着厚实的绒布。
嘈杂和喧闹就像话剧里的开场白。只听着，就让人情不自禁地好奇午夜剧场的走向和那个未知的高潮。shu不自觉笑了，今晚的好戏可是他一手创作，luca你如此希望成为拍品，作为你的竹马，怎么能不成全呢。
shu脑海里是监控中luca坐在车后排满脸愉悦的神情，那一瞬间最不该被回忆的片段涌了出来，shu避之不及。高中时自己的车后座，luca也是这样的神情。shu强迫自己不去想，目光却死死钉在鸟笼上。他不知道那个满心欢喜的黑手党boss被真正绑起来时会是什么一副惨状。
“美景吧，谁知道。”shu摸了摸袖口。

金主们的目光灼灼，都想要穿透那层绒布往里窥探。所有人都不可能猜到黑暗中那个蒙着双眼塞着口球裸着半身，双手被高高吊起置于鸟笼中央的那个“美人儿”会是那个挥挥手就能闹的满城风雨的Luca Kaneshiro。
但绒布能阻隔目光却不能阻断那些“议论”。luca并不关心，他关心的只有shu。shu到了吗？shu亲眼看到他这个样子会不会生气？

还有，shu生气会是什么样子？
luca真的没有见过shu生气，那个总是笑的深藏不露的好好先生，他的逆鳞到底在哪里呢？luca其实有过一刻犹豫，如果shu真的生气或者无所谓的一走了之那他会落得什么样子？但是箭在弦上，已经来不及了。

shu为这件事做了不少准备。可就在要验收成果时，他最不愿意碰到的记忆片段全部重重摔在了自己身上。shu开始逼问自己都做了什么。他活该，shu强迫自己接受这个想法，他紧紧攥着袖口。可就在他被思绪揉碎时，绒布落了下来。
没有了绒布的遮挡，聚光灯的灼热全都烧到了luca的身上。他看不见，却能听到台下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时间像是卡住了一秒然后爆发的躁动。luca感觉那些目光似乎是有了实质，无形细密的藤蔓沿着赤裸的脚踝攀援而上把他整个人都缠了个囵囫。luca心脏剧烈的跳动，甚至有点喘不上气来。
他低着头，金色的碎发散落在眼前，标志性的发卡闪着夺目的光，一个引人入胜的信标。

随着呼吸起伏的纹身，那一头狮子一样的金发，和shu曾经在美术课上试了几个小时才调出的一模一样的紫瞳色。luca此刻表情是慌张和恐惧。shu的目光依旧是一潭无波的泉水，唯有那人知道，泉水下是怎么样的汹涌。
“妈的，别抬头。”shu在心里暗骂着。

这件压轴的拍品没有主持人，“卖身抵债”四个大字明晃晃的嵌在舞台的背景屏幕上，像是在闹市区扔下一颗炸弹。没有人提问，所有人都已经在这个瞬间沸腾了起来。
“看看脸啊！万一不是本人呢！”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呼喝出声，这下子倒是来了个一呼百应。
好吧，展示环节到了。
shu眼看着剧情按照自己的想法发展起来，那四个字是他亲手写的。气定神闲地练字，墨水在红纸上落下印记，却像是剧院鲜红的幕布，那天luca拜访他时，shu还笑着写了他的名字，同一只笔。shu试图从思绪里抽离，他抬头了。

luca脸上的丝带被shu的助理取下时，被迫抬头，却看到一模一样的笑容面具。他下意识在人群中寻找熟悉的印迹，却又生怕撞上shu的眼睛。shu快把手里的东西捏碎了。

luca自己选的这个舞台装置其实带着很强烈的隐喻，他就是想要告诉在场的所有人，他已经是逃无可逃的笼中雀，价高者得，任君处置。尤其是shu，他要他赢。

“真是……”shu从没想过从自己脑子里流出这么恶心的话语，luca还真是会选地方，可能他这辈子都想不到原本用来逗shu玩的剧情，被shu一手策划成了现实。

助理看似粗暴的抓着Luca的头发迫使他抬头，他一贯嚣张的笑着，台下的目光变的更加兽性和贪婪，无形的藤蔓越缠越紧，无一例外的都想要驯服他撕咬他，把他拆吃入腹，最好连骨头都不要留下。
但Luca逐渐意识到了不对劲。

shu低笑起来，以往luca走进他的办公室旁若无人地故意将他按在桌子上，就是这样一副嚣张地神情，他的怜悯被磨碎在了记忆里。shu随手扔下号码牌，100万。那枚木牌伴随着熟悉的嗓音砸进了luca心里。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shu身上，shu可谓是闻名遐迩。坊间最多的传言就是shu卖身以求和平的drama剧情，可事实却是luca从没真正动过他，shu脸上没笑意，但面具却笑得灿烂。

身体的燥热程度已完全不同于外界灯光的炙烤，连嗓子也开始干渴。luca甩开那只手回头去看，发现身后那人竟然是shu的助理。怎么回事？
来不及多想，luca已经开始感到眩晕。他本能的开始挣扎起来，头上的束缚着双手的铁链哗啦作响。
但是徒劳。

周围没人敢说话，不论是shu那身lx高定黑西装和面具上令人森然的笑，还是牢牢控制着luca的助理胸口lx公司的标识，心知肚明的事，没人敢插手。
shu缓缓走到台上，luca不再挣扎，他的目光凝在了shu的衬衫夹上。

双手被高高吊绑着，嘴里被塞着，双腿因为久跪和药效完全使不上力。他低低的喘着气，汗水沿着他完美的身体线条滑落，渗入地毯消失不见。此时的Luca看上去是那么不堪一击。
luca睁着水雾蒙蒙的眼睛努力想要看清什么。
那人身上闪闪发光的小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出两百万，”shu朗声说，似乎觉得一百万有些少，他微笑着看向luca，用口型说“Baby，你抬价了，虽然没人竞争。”

是他。luca抬起头看向shu，那人站在光里，耀眼的看不清他的表情。他说不出话，明明被高温炙烤，被无数不怀好意的目光包围，但luca却感觉冷。他开始害怕。
luca后悔了。

“成交。”shu却自顾自演足了戏码，他将桌上的小木锤重重摔在地上，登时四分五裂，连同luca的最后一丝神智。再睁开眼时，是shu的办公室。

“你到底做了什么？”luca一睁眼就看到shu看着他笑，他想要扑上去质问他，却发现现在的自己根本做不到。
“别着急啊，你不是说喜欢我的办公桌么？”
“所以呢？你要送给我？”luca咬着牙不肯落于下风。

shu点燃了一支烟，曾经他从不在luca面前抽烟，shu低头咬住烟口，笑着看向他。
shu的眼睛看上去被烟熏醉了。

眼见着shu一步步向自己逼近，luca能明显感受到那股独属于shu的气息，他本能的想退后，却像是被钉在原地。

“喜欢我这身西服么？”shu抿嘴，掸了掸手指上的烟灰，清冷冰凉的薄荷味袭来。

那是他从没见过的shu，摄人心魂的压迫感，意味不明的嘴角弧度，语调上扬却听不出温度的声音，尤其是那双烟雾浸染后的眼睛。
luca一时间竟答不上话。

“闻闻什么味道？”shu垂下身，西服衣摆垂了下去。坐在luca面前的桌子上，西裤下修长笔直的腿随意叠着，他在挑逗他。
“回答我。”shu的声音冷了一个度。

“是……薄荷和……雪茄。”luca只觉得室温好像降了许多，他不自觉的开口答道。
他再次看向shu的眼睛，他现在居然在想得到回答正确的奖励。

“喜欢吗？”shu没留给他多余的思考时间，表情却明显带上了笑意。
这诱导过于明显，但luca已经没有办法拒绝。

“喜欢，很喜欢。”

“张嘴。”shu的话不像是要求，而像是告知。他冰凉仍沾着烟草味的手指，shu眯起眼睛，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一点点撬开小狼犬的口腔。
“告诉我，你想过这样对我吗？”shu审视一样缓缓俯身。

luca已经被那双眼睛俘获，只能小心翼翼的遵从，他想得到解药。
或者说是，主人的奖励。

“在你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我按在这张桌子上时，你想过这样对我吗？”shu笑着抿了一口烟。

“唔嗯……”shu修长的手指已经*入。luca只能张着嘴，他知道shu想听什么，但是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luca的呼吸越发急促。如果他回答，那必定会咬到shu的手指，如果不回答，shu不会轻易放过他。
该怎么办？

“回答。”shu始终淡淡的，令人窒息。
shu没有抽回自己的手指。还真是醉人的烟草味和淡淡的薄荷香，shu随手拨下一半西服外套。

luca罕见的紫色瞳孔开始泛起水光，敏感的身体不合时宜的开始颤抖，终于腿一软，从椅子跌跪在了地上。
不过也终于摆脱了。luca低着头没有看shu。
“我有想过。”他含着气音小声说。

shu笑出声。
“那我岂不是让你如愿以偿了？”shu低头将那人口中的津液用纸巾擦干净了。就像刚品尝完鱼子酱一样优雅。
shu垂眸抬起脚，他还穿着高跟的皮靴，他毫不留情地踩在那人肩上。

luca有些惶恐的睁大了眼睛，他不知道shu的笑意味着什么。但是当shu的皮鞋踩到身上时，他不敢动。

“不是喜欢我的西服么？”shu一把拉下来luca原本穿着的白色长衬衫，他知道luca下身什么都没穿，唯有这件长衬。

他像一只犯错的小狗，只能不安的等待主人的惩戒或者怜悯。
于是luca跪在地上下半身被胡乱堆着的白衬衫遮蔽，上半身是shu的正装外套。
shu微微张开tui，又点燃了一支烟。空气里是打火石的啪嗒声和shu的轻叹。
清凉的薄荷海盐，伴着shu特有的冰冷气质，shu似乎是做了决定，他抿了一口烟后用脚尖一推，luca彻底倒在了地上。
“想尝尝么？”shu看着他，单膝跪在他两腿之间。

完全被shu的味道困住了。
luca的意识开始偏移，他的目光沿着shu笔直的裤腿向上，那潮湿的目光含着乞求。
“想…………”

两条腿彻底暴露在空气里，shu从背后捞起他的腰让他跪爬在桌前。

“想的真美。”shu看着他跪着两腿发抖。

“shu，求你别……唔！”
shu的笑声很淡，却比酒还撩人，shu抓住他的手指往后。luca不得不一只手撑着桌子，双腿还在抖。
luca只觉得双腿抖的厉害，腿根发酸，快要支撑不住身体。

“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kaneshiro先生。”
“说话。”shu不怒自威，连笑都像是警告。
luca紧紧咬着唇，他实在说不出口。
但手却不能停下。

shu察觉到了却只是扯了扯他的长衬衫，堪堪遮住腿根的长度
“不说？你觉得我会给？”shu啧了一声，另一只手轻轻在他身后画圈，或者说写字。
体内那处秘密被恶劣的来回碾弄。luca像一条搁浅的鲸鱼，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这是什么字？”shu在他的腿内侧写着自己的名字。像位循循善诱的老师。

“嗯……唔啊”luca的声音已经染上哭腔，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体内恶劣的手指，已经用了最大的意志力才支撑自己的身体，哪里还有精力去留意shu的描摹。

身后的酥麻，耳边shu带着烟草味的唇，以及那人的手指。
“shu……”他只能唤那人的名字乞求一丝怜悯，试图抓住救命的稻草。

“luca，谁教你装聋作哑？”shu似乎有些生气了，shu一把捞起地上的人扔在办公桌上，双脚悬空毫无安全感，除非绷直脚背。
shu从背后抓住他金色的长发，在他耳边低声说：“是不是早就想这样对我了？”
“不是的shu，我……”

“撒谎。”shu的语气已经是临近发怒的老师。
在shu侵入他的身体时，luca偏过头看到shu的耳坠。身后是疼，以及………
那耳坠一晃一晃的，斑斓零碎的光。

luca想要解释，却也想要shu，他着急的发蒙，眼泪不断涌出泛红的眼眶。

shu没留给他缓冲时间。
“不许哭。”

“呀！……疼……”
“……shu……好疼……”

shu逼着他踮起脚尖，随后就是身后……
“疼？疼就对了。”

疼痛使luca想要逃离，却被shu扭过手别在背后动弹不得。
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模糊了luca的视线。

“你在发抖？”shu又一次笑出声
“我错了，shu……饶了我……”
shu直攻敏感点，依旧很有耐心的揉着他的腿侧，酥痒是下酒菜。
luca的身体背叛了他。
“Want？”shu感觉到了身下人的发颤和口中的断续词句。
只差一点点，shu等他回答。

鬼使神差般的蛊惑。
“想要shu……plz……”

“如你所愿。”

shu没再说话，而是抽下自己的皮带，在身后传来痛感时，luca只觉得麻。

“呀啊！”luca整个人都弓了起来。
shu什么话也没说，只在luca被淹没时低头，吻了吻他的耳尖。
像是电流直击大脑，luca绷直了脚尖叫不出声音。

浴室的水温刚刚好，热水淋在皮肤上很舒服，shu看着luca微闭着的眼睛。淡淡地笑了。

“呼……”
他觉得他逃不出去了。shu的永远都不会再为他打开这个笼子。

shu重新换上了正装，却认真地在小狗耳边小声说：“以后，我教你做个好人。”他将luca抱上楼，他陷入了柔软的白色里。
shu平息了纽城的黑色地段之争，他躺在床上，人皆道他赢了。
但shu也只是摘下窗口的摄像头，将衬衫夹放回带锁的抽屉，做了一场很久没有过的梦。

他甘之如饴。
luca也做了个梦，醒来时他笑着对shu说：“以后，可以不做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