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你】野草（3）

就用野草纪念我吧，玫瑰太贵了，野草遍地都是。

勿上升，禁二传二改，欢迎批评指正！

张真源靠在地下室门口的墙上，一下一下地捶着墙壁。

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大火同时包围了父亲和他，为什么只有他活了下来？期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就那么凑巧地你又来到了他们家里？为什么母亲对你不受约束的行为一再容忍？母亲难道就不知道你与军阀的勾结吗？还是说你本来就是军阀？可如果你是军阀，那父亲的身份又该如何解释？

一时间，各种原因充斥着他的脑海，张真源只觉得脑袋要炸了，迫不得已想上楼去找家庭医生拿止痛药。

“少爷，您已经服用了太多了。我觉得有些心结，还是要自己解开的好，不管信不信，听白小姐说一说吧。”

张真源没答话，闭上眼睛叹了口气。

你出门的时候带走了刚刚收来的电报。

“朝九晚九，会晤码头。”

现在已经八点了。

你的速度比着急见女伴的张真源还要快。

“白小姐这是急着去见心上人吗？”

你懒得搭理他，漫不经心地敷衍：“是啊。”

张真源“噗嗤”一笑，看着你束起头发，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很好看啊。”他流里流气地上下扫了你一眼，随后头上挨了一个暴栗。

“不用你说，我知道。收起你那恶心的眼神，再看就废了你的眼睛。”

张真源撇撇嘴：“你对我就不能有口好气。”

“你走不走？不走算了。”

“走走走。”

看着张真源进了会所，确定他不会再出来后，你开车去了码头。

整理心情，换上笑脸，你觉得好像又回到了十六岁之前的模样。

青春年少，挥洒肆意，无拘无束。

张真源只不过是比你大两岁而已，依旧可以如此放纵，而你却再也回不去了。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里面呈现的却是比会所还要灯红酒绿的世界。你向坐在角落里的众人摆摆手，从柜台拿了酒走过去。

“晚上好，各位。”

“晚上好。”

“老规矩，谁把这瓶喝完不醉，这次的货谁拿走。”

众人跃跃欲试，个个摩拳擦掌。

趁着众人乱哄哄的，你来到了天台，知道这里一定会有人等着你的。

“星文。”

“是我。”

“星文，张营长去世之后，你一直不太好…现在又在保护张真源，你总该为自己谋些什么吧？”

“我答应过营长，一定要保护好夫人和张真源，我不能言而无信。”

“这世道这么乱，谁还记得谁说过什么？下个月有一趟去法国的船…你再想想吧。”

“赵叔！”你叫住来人，“我真的不能走。”

“星文，世道太乱，我们守不住了。”赵叔闭了闭眼，再睁开已是满眼泪花，“我只能遵循营长的话护你周全。”

“对不起赵叔…”

“傻孩子，你是不是喜欢张真源了？”

“我没有。”

赵叔看着你笑了笑：“希望以后有机会再见面问你的时候，你还能这么有底气地回答…这件事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不出意外，以后货还是会送到这里来。那就下次见了，星文。”

“下次见，一帆风顺。”

等你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时，张真源正站在门口看着你。

你擦了擦眼睛，强装淡定地看着他：“怎么了？又想到什么话来羞辱我了？”

“没有。”他走过来。

张真源已经完全脱离了纨绔子弟的形象，现在冷厉的他让你有些害怕，你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那就是来索命咯？”声线的颤抖打破了你的伪装。

“不是。”

下一秒眼泪就要流出来了，你扬扬头让它们都顺着眼角回去。

“今天没有张真源，也没有白星文，只有你和我，放松一些，从头开始说吧。”

“我不太想说，我困了，我要睡觉。”你起身往床边走，被张真源一把拽住按到墙上。

“好好跟我说话！”

“真源…你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