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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这是东海帝王没有加入Spica而独与我相伴的故事 其一•命中之人

2021-09-01 21:59 作者:MonsieurYuin  | 我要投稿

  看起来最为尊贵孤高的天才,或许也最为在意他人的看法呢。


  


  虽然只是简单的骨折处理,但终究是上了手术台,麻药的作用下,我现在全然无法感知到自己的大腿——就算是用了这种手术,最快还是需要六个月才能痊愈,菊花赏......,我应当是没有希望参加了。


  在我被推出手术室时,我的意识已经恢复了几成,目光依旧游离,但我也在第一时间看到了等候在病房门口的人,我的训练员,“雕塑者”先生。


  “哟,训练员先生。”我躺在轮床上,尽力地向他打了招呼,暗示我没有问题,让他不必担心,“现在我们的状态,和我们刚见面的时候反过来了呢。


  “这一次,轮到我需要站起来了。”


  


  我是喜爱奔跑的。


  我从小就感知到了我在奔跑方面的绝佳天赋。


  无论晴雨,只要踏上马场的草地,我就宛如解放一般,可以纵情驰骋。


  我也很擅长跳跃,可以随意翻过近乎等身高度的栏杆。


  周围的大家,都喜欢用“天才”这两个字来形容我。


  但可能也是基于这层光辉,没有人愿意真正地接近我、了解我。


  至于我自己——说得难听一点,也在旁人的暧昧态度下,有了“傲气”。


  出道战、后面几项若驹的赛事,我全部都如预料中的一样拿下了冠军,可这份成就却教我不知喜悲。


  越是闪耀的成绩,越是能鼓舞周围的大家:但越是闪耀,我却越发远离了大家,没有真正交心的朋友、甚至没有训练员敢拉我入队,大家虽然都喜欢我,愿意和我交流,但是这种身处于人群当中却仍旧孤独的感觉,更显得异样。


  


  “今天将会是你命运中的一天,你会在今天遇到值得你重视一生的人哦!祝你好运!”


  早上听到福来这么对我说了。


  但这是个大雨天,我听着窗外的雨水度过了文化课和每一个就餐的时间。


  “帝王桑,已经下课了,该回去了哦?”邻桌的马娘在我眼前挥了挥手,她叫优秀素质,也是一位实力相当不错的马娘,但是她从出道以来便因为种种原因遗憾败北,现在甚至她的腿上也因为伤病缠上了石膏,无缘接下来的皋月赏和日本达比了。


  “嗯,马上就回去了。”我回过神来,向她示意。


  “看你在发呆,有什么心事吗?”


  “嗯,没有哦。”我只是笑笑,啊啊,要是跟别人说,我在寻找所谓的“命中之人”,不知道她们会如何看待我呢。


  “那就好哦。”内恰她已经收拾好了东西,“那,明天见啦。”


  “内恰你今天还需要去给你的训练员打报告吗?”


  “啊,今天不用,今天他要去理事长那里送些资料,昨天他就帮我拟好了今天维持肌肉的训练计划,我自己回去做就好了。”


  “那,bye!”我们彼此道别着,内恰她也走出了教室,我却依旧无心离开,而是前往楼道里漫游。


  “啊,是帝王,明天见!”“hello,帝王酱,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吗?”不时收到问候,我也一一礼貌地回应,但是我却全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放学了,我不是应该和往常一样,去买上一杯蜂蜜特饮,然后回宿舍吗?


  我在等待雨停吗?还是不够晚?


  随着步调,仅存的天光也彻底被不见收手之势的雨水吞没。


  明明已经到了该回宿舍休息的时间了,但我的身体却依旧没有回去的意思,就像是觉得:我今天要是就这么回去,会错过什么极度重要的东西一样。


  教学楼关门了,我走出来,用手指隔着伞感受着雨水的力度。“看样子没有遇到‘命运中的人’呢。”我一面自嘲着这幼稚如孩童一般的幻想,缓步走着。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走得格外慢。


  路过马场时,我更是鬼使神差一样,向着这雨夜中的马场望去——积水的草皮,压抑到肺部喘不过气来的潮湿空气,明明是最不适宜奔跑的时间,但我却如同收到了大神的牵引,魔怔一般地奔走在了这雨夜的草场上。


  环顾四周,没有人影,没有穿雨衣,只是两手空空,一头扎进了雨里。


  或许是在逃避?又或是在追寻?我在这重马场上不断加速,欢笑,像是奔走着寻求未来,又像是想要逃离自己的影子。纯粹的奔跑的快乐,这是自童年无拘无束时光后难以寻觅的感想。再用力一点,再猛烈一点,我将双脚狠狠地踏在草皮上,感受着土地给我的反馈,听着耳畔的雨声,感受着发丝被雨幕粘粘在一起,我却依旧没有减速的意思,仍然自顾自地奔跑着。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渐渐感到双腿有些沉重:“是时候停下来了。”我看着自己已经跑到了马场的出口处,决定回到寝室再换衣服。


  但我却没有这么做,而是走进了马场的公用更衣室,而且走的很慢。


  “我明明淋了雨,现在应该以最快的速度去擦干身体,然后洗个热水澡。”但我的身体却没有这么做,依旧不紧不慢地在更衣室里用毛巾擦拭着头发,想将发丝尽可能地拧干。


  “我是要去见什么人吗?还是在等待着什么?在这压抑困苦的雨夜,我到底在磨蹭什么?”我咬着自己的嘴唇,却容忍着身体做着这如此不符合常理的慢条斯理,“所谓命运之人,不过是预言里的妄言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当我将衣物换完,头发擦干时,我突然听到了一阵近乎于癫狂的笑声,如自暴自弃的疯魔一样的声响在马场的入口处回荡,但我并未感到惊慌,而是寻找着声音的来源,走出了更衣室。


  “明明听起来如同疯子一样。”在大笑中,是间或的锤击地板的声响,“但为什么,我却被这股声响吸引了?”我自问自答着,今天缓步前行了一天的双脚,却在跑完不知晓多少圈草场后再一次加上了速度,让我以最快的速度向着声源奔去……


  


  宿命论只是前朝的谎言。


  我本一直如此认为着。


  直到我看见那个男人在地上着魔一样大笑,击打着地面。


  崩溃?失望?绝望?他散发着我至今从未体会到的情绪,但是我却没有从他的气质里品尝到颓废——虽然他完全是一副被雨水浸泡的模样。


  他全然没有掩盖自己的悲伤,我却分明看得出,他没有流泪,我完全地相信,地上滴落的只有雨水。


  真是奇怪,为什么我会如此细致地观察他?


  “那个”


  语言先于意识,我全然不知何时地向他发出了我们见面后的第一个词汇。


  他先是一震,紧接着,我看到他抬起头,我们终于四目相对。


  这张脸我曾见过,他是经常出现在马场和教学楼间的一个训练员。


  每一次他出现,我都会隐隐约约听到有马娘在议论他,说他又帮哪个天赋稍逊色些的孩子实现了登上G1舞台的梦想。


  但他总是一副忙碌的样子,我从未看清他的面孔,只是有着模糊的印象。


  我似乎,在无意中记住了他的外号?


  待我回过神来,他已经站了起来,我看着他的眼睛,里面是我蓝色瞳孔的倒影,我们俩就在这马场入口处昏暗灯光的照射下看着彼此,不知要有何言语。


  雨声渐渐融入了背景里,在细微中,我听到时间在他发鬓滴下雨水砸落地板的声响里流逝,但我们的对视却如同从亘古之前便开始一样,似乎可以抵达无穷的未来。


  “请问,您就是大家所说的,‘雕塑者’先生吗?”良久,我再一次开口了。


  此刻,时间的尺度又回到了现实,我看到面前的男人点了点头,并说出了今晚我们相见后,他除了狂笑之外的第一个词语:


  “是的,我是。”


  鬼使神差般,我们确乎于同时底下了头,默契地宛如中国古时的夫妻对拜一般,向着对方颔首,说出了同样的言语:


  “东海帝王,请多指教。”


  “外号是‘雕塑者’的训练员,从今往后,请多指教。”


  


  未完待续……


(注:为了本if线的剧情编排,对帝王的性格做了微调,但是并未采用二设中的病娇性格,依旧是以原作的阳光少女作为主基调的。本if线系列不会出现重马场情节,尽请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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