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十断】璀璨星辰 5
进行一个新的更 一定会是he的 他离开的时候可没想到还能再见他一面。 进攻需要理由，需要宣称，现在，地联都具备了，大部队没有什么损失，在把矛头指向未知文明的那一刻起，宿敌产生，他们不可能再和解，战争在无垠深空打响，两个星际国家的战争就像是无止境的熔炉，无数的资源被运载到太空船坞造出一个个大家伙，恒星基地内的太空海军院校无比火热。 战争带来伤痛，但对于某些人来说，伤痛过后也是很大的机遇。军官的频繁死亡让岗位永远缺人，一个个年少有为的青年军官走向星际，一大部分人随着战舰一起被激光融成铁水，佼佼者踩着敌人战队的废墟，升职快速。 这个说的就是现在站在主将身后的那个人，一个作优秀校官代表，站在仅次于主将的位置迎接着遥远的来客。 军官站的笔挺，地联改制后给高级军官定制的漆黑海军军装紧贴身体曲线，两排扣子扣的工整，收紧下的腰带勒出线条更显精气神，再往下是才是崭新的作战靴。 仅仅两年时间就踩着腥风血雨从一个不算太小的士兵变成校官，听说要不是没有空余的舰队可以带领，他都能当将军。 青年军官按道理来说经历了这么多事早已经没有了稚嫩，他现在是敌军听到了都战栗的舰船指挥官，没有人看见也应该不会有人相信他居然会紧张地扣手。 十没想到人联会与他们联盟，派来援军，一起进攻那个一路颓势的软体动物文明*。 他站在星港里面，这里被清空围起一块巨大的空地，等待着对方使团的来临。舷窗外，能看见人联那个钢铁巨兽一般的战列舰缓缓停泊进港口，接驳的机器装置相对战舰本体来说就像是一个玩具。 装置接通了，在这个专门被清空接待的港口，在这个静谧无声的队伍里，接通那一瞬间，机器嗡鸣的声音像是敲响了十的心脏。 他不会来的，十这么想着，却感觉自己心跳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希望在这安静的场所里不要有人听到。 没有让他想多久，夜里梦里无数次看见的幽蓝深海终于和他对上了目光，在接驳口那短窄的窗户一闪而过。 十感觉到痛，这是他不自觉攥紧的手心，也是他在对方队伍终于走出通道后的怔愣。 不是因为他相对于两年前更瘦削的身体，也不是因为他肩膀上标准的主将军衔。 他挺直地走过来，蓝黑的军官制服和上一次见面相比戴上了许多装饰物，作为礼服的军服显然和平时穿的不太一样。银色的穗挂在上面，几个暗色的军功章内敛又不失风度，军帽上银穗和徽章挂在正中，长军靴有力地踏在地上*。 帽子下有着熟悉的被两块小金属片隔断的眉毛，有着弧度优美的脸庞。 后面跟着的是人联军队的代表，一样的肃穆和压迫。十前面那个和雕塑一样的地联主将终于动了动，主动伸出手来。 对面的主将先慢慢抬起手，迅速但优雅地摘下灰色的军官手套，两人的手才握在一起。 两人都笑了，但这笑容能有几个百分点是真实的？接下来是之前都训练了不知道多少遍的礼仪套话，他们各自带领自己的队伍走向下一个预定的地点，主体为黑色的两条河流一直走出停泊口才有早就准备好的记者们围上来，拍下两国这历史性的一刻。 他走过了十，像是不认识一般，和地联主将谈笑风生。交谈中，只有一直注意他的十才看见了，右眼那时不时不自然的转动，还有那稍深一点的瞳色。 他好想现在就追上去问，但就连他旁边的人都注意到他这往大了说是外交上不尊重的注视，往小了说是不礼貌的对对方样貌的凝视，旁边的人拉了他一把，让他没继续这么做。 他的眼睛怎么了？ 十的脚步不自觉的加快，但一直到使团进入会议室了都没找到机会去问。这场会议不知道要开多久，十的权限还不够去在这种作战会议上出谋划策，外面的人群都自觉散开，要到会议快结束的时候才会再度集合去送人联代表们回星港。 地联不可能让一个盟军军团一直驻扎在他们的恒星基地，代表们很快就要回到自己的舰队上。 他感到一种沮丧和担心，但这好像也不应该才是。两年前的相处就像是一场幻梦，被爱的人拒绝又成了无家可归之人，他拿仇恨作为燃料不停地往上爬，即使意识到自己可能在追赶那个人的影子也不想去承认。 他觉得他是在恨着对方的，什么都瞒着他，帮助他，又拒绝他。 自己对于他来说又是什么呢，一种消遣吗？自己努力爬到了以前的自己仰望不到的地位，却还是只能在会议室门外，说不定一会连句话都说不上。 但他还在这等着，他想，他这一辈子估计都忘不掉那片深海。 等待的时间比他想的要长，即使是他站在门外几米处都能听见会议室爆发的巨大争吵，很容易就能想到里面的骂架得有多激烈。 外面等着人越来越多，里面的音量也丝毫不减，等到声音没有这么大之后，星港舷窗已经照不进恒星的光辉，冰冷的光灯亮起接替。 好像有点眼熟的副官为断打开了门，作为来客却先离开的作为很明显表现出了谈判不顺利。 地联的将领们紧随其后，脸上冷若冰霜。 断先走出，站在会议厅的门口，阶梯的最上方，而十就在地联军官们的最前面，几步阶梯之遥，但断还是那副冷漠的样子。 他扫了一眼底下的军官们，戴着星际时代珍贵动物毛皮手套的手看似随意的点了在场几乎一半的军官，几乎是他每一个动作之后，他旁边的副官都能准确叫出那个人的名字。 似乎每叫出一个名字，地联这边将领的脸色就会低沉几分。别国的军人可以提前认出几乎所有本国高级将领的名字，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如此做，尽管刚才已经同意的对方要舰队的要求，这种行为也是在展现他们对自己军队的渗透程度。 十感觉时间过去了很久，锐利的目光才划到自己。 断好像在思索，却也没有想多久，旁边注意到他视线的副官抢先一步叫出了十的名字。 断的眼帘垂下，像是不满或者疲累一般。 十最讨厌他这样掩盖所有情绪和想法，几乎要上前一步问清楚一切。 “根据刚才作战会议的计划，”旁边像个背景板的地联主将终于出声，“被点到的将领即刻回到舰队检查船体情况，明日编入两国联军突击队队伍。” 即使茫然，他们也都站直答到，领命，不敢怠慢地散开。这么大个星港，他们的舰队舰船都在不同地方，人联的舰船只停了一艘进来，主力以及他们的联军的汇合地都在恒星轨道上。 十也是。他之前已经失态过一次，哪怕万分疑惑和不解都要先执行命令，但在转身之前又被那个副官叫住。 声音嘹亮的副官再叫了他一次，十这时才看到副官那熟悉的面孔，怔愣片刻，思绪又被话语打断。 “舰队主舰需要有个地联舰长，这是你们地联的要求。明天早上按移动终端上的时间地点在星港口汇合，带着你自己的部分舰船成员，不要迟到，大校*。” 军官从严肃到轻佻一点的语气转换快速，“带我们回去休息区吧。” 十几乎要被这样一个大事件砸的迷迷糊糊，下意识扭头看自己的主将，只得到了点头的回复。 所以他错过了断看向他副官不赞同的眼神。 头发有点小卷毛的副官耸耸肩，短卷发从帽子下面冒出来一点。 十走在最前面带着路，现在感觉自己脱轨的计划终于拉回来，额，即使之前他是没想到对方主将会是断。 带着人联主将和副官上了准备好了的快速交通工具，全自动的浮空车启动，十正好坐在断对面，而对方还是闭着眼睛，像是累到了在休息。 “你好，我们的舰长，”副官先打起了招呼，“我叫飒，或者叫我立风也行，”两年不见但眼神仍然明亮狡黠的卷毛小军官现在职位也不小了。“他是断，以后就是我们的主将。” 断才睁开眼，对着十点了点头，在这个环境灯光下，那怪异的右眼显得更加僵硬，十没有说话。 大家都心知肚明这里有不知道多少录音机和摄像头，默契地没有提到两年前的任何事。 “以后我们相处的时间会很多*，”断意味深长地看着十，“按照协议，总作战指挥是我，你现在可以提出你的疑问。” 十抬头面对断，“为什么会议室里会吵起来？” 这个问题其实有点越级，但，“你们的人不愿意派出大部分的护卫舰。” 断理了一下帽子。 “你应该清楚没有护卫舰巡护侦查，战列舰可能会被敌方缠住。”十这么说，显然他也有着地联那方的疑惑。 “你目前无法得知作战计划。”帽子稍稍抬高，十可以清楚地看见他魂牵梦绕的……一只眼睛，另外那个更像是无机质一般，总是感觉不太灵活。 两年过去断看起来瘦了也疲累很多，当年在雨林里奔袭几天不眠不休的特战出身的将军看起来比那个时期还要困倦。即将出口询问怎么瘦了的话语终于还是在大脑的提醒下改成了：“盟国是不让将士们好好休息吗？” 这个问题已经比较私人，断抬眼，十看不破他的神情。他还在沉默的时候，旁边同样瘦削但好歹看起来比较有精神的飒调侃道：“高位的人总是日理万机嘛，好了，今天的答疑结束，以后有机会了解，说不定还要压榨你的苦力～” 十其实还想问那个他最想知道的事，但飒掐灭了他的打算。 飒还是和以前一样灵敏狡黠，很快把话题拉到天上去。 到了目的地，断也只是向十微微颔首，并无多余言论，转身向着门口走去，招待贵客的智能化府邸很快敞开大门，人造光线给他照出锋利的轮廓，右眼微微反着光，深邃不见底。 就像是知道十有什么话没说完一样，穿着肃穆的主将回头看向还没有离开的，自己曾经的敌人。 又或者是在无声地询问他怎么还不离开。 “你的眼睛……” 声音气若游丝，十不知道对方听没听见。他没办法说自己不在意，他想问的事情更多，他想问为什么是你来率领联军，为什么你要选我来做舰长，为什么两年前的那一天不推开自己，为什么不在更早以前告知一切家乡破灭的一切，以及一切的开始，为什么要救自己。 漆黑军服下的干涸心脏终于再次加速跳动，但一次深呼吸就平静了一切。 抬起头，平视着对方，他说， “晚安，将军。” ………………………… 他离开的很干脆，很官方，上车之前还像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对他们挥手，然后汇入车流。 飒难得没什么话说了，目视着专车远去，他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状态，像是感慨一般叹息。 然后一回头就看见比他的脸还冷的断，给他吓一激灵，几乎是脱口而出：“我这不是在给你找机会解释嘛。” “你在让他送死。”断难受地揉了揉皱起来的眉头，连续几个月的疲惫让他总会头疼，但还是拿出一个小屏蔽器过载报废了所有监听设备。“你很清楚我们这只小队有去无回。” 人联是冷漠的，是会评价生命价值的。这批因为基因病*即将走到生命尽头的基因战士们现在被批量送上战场榨干他们最后的价值，或者说让他们散发最后的余辉。 最早接受基因改造或者出生前就是改造了的战士后遗症已经很严重，早期不完善的技术让他们不仅生活在痛苦中，还要使用大量药品续命。这一招送他们上天的操作确实是永绝后患。 这批护卫舰是最先进的，海军们也是最经验丰富的，也是最逼近死亡的。人类联邦觉得这很划算：用一批即将病逝的战士去袭击对人类饱含恶意的敌对文明，同时还能让可能未来会成为敌人的地联损失掉一批年轻战力。 顺带一提，这个想法是断提出来的。作为年轻时最擅长游击歼灭战的将军，他将用最灵活的护卫舰去带领这只精英的，几乎必死的小队。 理性那次之后再也没有离家出走过，他冰冷地计算人联一方收益最大的方案，把包括自己在内的生命作为棋子。 “那是你自己，”没有伪装的飒才更符合之前流传的那个“人狼”的称呼，眼神似刀，像是想剖开大脑看断的真实想法一样扎在断身上，“地联的医疗水平在我们之上，你真的一点都不渴望活的再久一点?” 他顺手还摸出一根烟，旧式打火机咔哒一声，还没接近就被断戴着灰色昂贵手套的手夺走。 这些送死的士兵大部分都是蒙在鼓里的非自愿，不过军衔较高的，有部分是想和地联搞好关系去治疗，剩下的就是主动申请前来送死的。 “你的病情比我严重。”断面无表情地把飒的烟折了，“况且，你还有惦记的人，想活久点也正常，即使你清楚的知道自己去地联治疗代表什么。” 飒古怪地瞟了他一眼，显然是不赞同他的说法。“既想要和十相处又怕他的死亡，纠结要不要点他进送死队，这还不算惦记？” 不过他没有回应下一句，因为他是清楚。人联不会让这些不知道会拿什么救自己性命的军官再回去就职，没追杀他们都算仁慈。 “……” 飒看着断本来因为刚装上不太适应不太会用的义眼夸张地放大缩小了一下瞳孔，然后断就转身离去不给他继续看下去的机会。 断大步走进宅邸，显然是不想再理会飒了。 短卷毛军官耸耸肩，把自己帽子摘下来呼噜一把头发再戴回去，感慨一声怎么有这么不坦率的人，也跟着走进去。 …………………… 敌对星系内，浩浩荡荡的护卫舰队小心地绕着星系里已经变成太空垃圾的飞船残骸，朝着下一个超空间航道入口飞去。 地联几乎一半的护卫舰形成了这个护卫舰海的主力，其中在中间偏一点的一艘平平无奇的地联舰船就载着他们的首脑，他们的主将。 几次作战会议十和地联的代表是必须参与的，不过用处不大，基本上还是要听断的指挥。他们绕过这个星系的恒星基地没有去攻占，这让后方带领大部队的地联主将不满。 十终于知道之前断是怎么跟地联吵的，他和飒一个讲道理一个阴阳怪气，几个回合就把他们那不善辩的地联主将老头气得不轻，直接挂断通讯。 投屏消失，会议室一下子暗下去许多，人员依次散场，各忙各的。想要在敌军领地里潜入的难度还是很高，深入敌后这几周的船员都在小心翼翼地开船，生怕惊动了前线哨所。 “咳咳咳！” 断一连串的咳嗽却是让他通到躬身，勉强扶墙站稳，飒见状把他赶紧扶了出去。 这个场面大家却见怪不怪，绕着走出去，脚下生风。这个主将好像身体并不是很好，船员们都快习惯了。现在形势更加紧张，要是因为这种事耽误了什么他们可承担不起责任，一个个走得飞快。 断咳得有点恍惚，这次更加的严重，身子一软就往下倒去，但没有完全丧失意识，感觉到飒把他托起一边，另一边也搭上个人的肩膀。 一只眼迷糊的感觉，看谁都重影；另一只义眼聚焦调试成功之后就是那个熟悉的清秀俊朗青年。十自告奋勇，几乎是把断从飒身上拉到自己这边，承担着大部分的重量。 “你们的身体都不算好吧，”他还解释一下，架着断往休息室走，飒想了一下就把断给他架着了，自己翻翻包掏着什么东西。 断缓和一点之后试图伸手阻止，又因为乱动被十拎了一下，一回头，因为贴的太近，满眼都只有他的脸颊。 ……真想亲上去啊。 他再闭上眼睛，关闭自己的视力。漆黑一片，他被人带着走，被保护，被救援。 很像当时还在雨林里一样，自己还是被他带着，往生的希望走。 作为不负责情报这一方面的军官，他也只是在收到名单的时候看了几遍，认着脸和名字，所以他敢说原来的计划表里绝对没有十，飒叫到他的时候自己都要按耐不住开口。 他想不到他们能再见面。走出通道口的一瞬间看见十，他是慌乱的。谁能想到一个小兵就这样一路升到这个位置，谁能想到他能爬到这样一个地方。 闭上眼，咳到干涩的嗓子里肌肉摩擦，他能感觉到身体里多次要涌出来的带着铁锈味的湿润，然后再一口口吞下去。 他是个快要死去的人啊。再怎么不敢相信也是事实，基因改造的后遗症很迅速地侵蚀了他的身体，唯一有可能的出路是那个曾经的仇人，现在的盟友，地联。 地联的人找过他，条件很好，但他不可能背叛，人联也不会让他背叛，所以他无路可走。 他想，能决定自己因为什么而死，死在哪里，已经超过这片战场上99%的遗骨。所以他给自己的死计划了一个巨大的钢铁坟墓，陪葬品是大量的敌军，优秀的别国军官，还有那些同样想让自己的死更有价值的人。 但你要让他拉着十一起死吗？ 他心里叹一口气。飒看出来了，所以飒想救他。断几乎可以百分百肯定是自己的副官让他看到的名单少了一个，让十上船，让自己动摇。 他被扶到座椅上，没完全睁开眼，坚硬的小圆片抵在唇间，还没入嘴，沾染的口水就已经把苦味往里面传递。 清楚这是什么东西的断抬头，极其坚定地推开。他也不打算解释自己为什么不吃药，反正飒肯定知道。 但药片被一把抢过： “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药，”十轻松拿走那个药片，“但我觉得哪怕是小孩都知道要好好吃药。”他拿过水瓶，仰头像是喝水，可断没见他吞咽。 突然，粗糙的带着茧的手指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掐上下巴，从没想过的情况和生病的疼痛让断还没反应过来，大拇指轻松按开柔软嘴唇，像是为了防止断再关上，把一个指节都塞进湿润的口腔，抵着牙。 另一只手也极快地将药片按在舌头上，顺带往上托起对方的头，方便药片冲下去，而那个撬着嘴的大拇指也在断反应过来咬下去之前抽出。 断想开口斥责，没成功。 两片柔软盖了上来，堵住所有。水液流进，没抵压住的药片顺着喉咙而下，被刺激的直接错乱的意识里，对方的软舌侵入的轻松，但只是刮弄一圈再退出，断甚至没有来得及将这感觉和之前那次重合。 …… …… …… 飒，飒目瞪口呆。 十舔舐一下溢出了点水的嘴唇，做出一个相比以前，像是带了点邪性的笑容，又还在房间里的另外两个人都还在冲击中的时候转身潇洒离去，然后在走廊越走越快。 *“软体动物文明”指p社官方宣传片里我们玩家习惯称呼的“海星”，长得和海星差不多，设定里就是它们袭击的欧罗巴七号，也是之后“海星罐头”这个梗的来源(指战败后被玩家拿来做食物了（非常美味+好生养+精神阉割+牲畜地位套餐(嗯 *来自于现实德军装的混搭，原游戏是人联是军绿，但我总是觉得陆军军绿海军黑蓝就改了(，看了些资料啥的瞎写的肯定不是正统，大致知道就行了 *游戏里带领舰队的是将军，现实中管一艘舰船的舰长军衔是中尉以上，航母舰长军衔至少大校(但是群星的航母舰载机一点都不好用,,,,,,），设定上十离少将就差一点，是大校，开战列舰的（ *游戏里哪怕有超空间航道和超光速引擎/迁跃引擎/虫洞，一个星系到另一个星系的速度都要以两三个星期计，把军队从船厂拉到前线可能就要开几个月(……)，一场宿敌之间军事力量差距不大的战争打好多年不要太正常 *飞船有速度设定，大致是护卫舰＞巡洋舰＞战列舰，个体战斗力是反过来的，护卫舰就是灵活但单体伤害低的小船 *回收第二章伏笔，详情可见飒所说的“受伤了”以及基因改造相关。游戏内是有这个基因战士的陆军军种，当然基因病就是我搞的了（侧目）。毕竟地联科学底子还是厚，人联在基因医疗方面赶不上，改造时也不成熟，简而言之，就是拔苗助长然后出bug了( *虽然很帅但是我们的小十爷最后走这么快是怕被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