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看图说话环节】少女前线2021夏活“熵减焓增”先行PV报告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我得声明下啊,这个“先行”是“PV”的形容词,不是“报告”的形容词,我可是很认真的去扒细节以及编瞎话了,要是觉得一些细节我过度解读、没话找话那就是羽中太短的错(?)
同样地,感谢在本篇报告编写的过程中,给我提供过资料和指点的朋友。

达摩克利斯之剑

在PV里反复出现的一个意象,大家基本也都认出来了——末日钟。

下面复读百科:
末日之钟(英语:Doomsday Clock),又称末日钟、末日时钟、世界末日钟是一虚构钟面,由美国芝加哥大学的《原子科学家公报》(Bulletin of the Atomic Scientists)杂志于1947年设立,隐喻不受限制的科学技术发展对人类的威胁。该钟每年一月进行一次评估,标示出世界距离毁灭的距离:午夜零时象征世界末日来临。杂志社因应世界局势将分针拨近或拨离子夜,以此提醒各界正视问题。当前影响该钟拨动的主要因素是核战争和全球变暖(气候变化),此外不可复原性的生物科技的发展也可能拨动该钟。
当然,在少前位面的世界,影响指针拨动的主要因素也变成了遗迹以及坍塌技术带来的一系列问题。
尽管遗迹技术在1992年通过一纸宣言被封存(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但它对世界政治格局的冲击与随之而来的战争阴霾,就像自北兰岛事件中释放、飘荡在大气中的坍塌粒子一样,从未散去。
算是我插嘴啰嗦几句:“末日钟”并不是“冷战”的标志性元素,或者说这两者本身就是各自独立的元素,没有太多必然的联系。大概是因为现实位面中的末日钟受“核战争”因素的影响,而“冷战”时期是人类一度最接近“核战争”的时刻,所以会不自觉将两者联系起来吧。

机械钟清晰可见的内部结构,这里就引出PV里的第二个主题元素——齿轮。

这也是标题logo的元素——根据直播中翀的介绍,logo采用了齿轮嵌合的意象。至于为什么是齿轮,以及跟主题“熵减焓增”有什么内在联系,私以为这大概和“永动机”的概念有关。不过这个涉及到热力学方面的一些知识,虽然都是比较粗浅的高中教材内容,但也不是一两句话能讲清楚的,如果一上来就复读课本上的公式定理,难免败了大家抽空看我讲废话的兴致(我就一臭打游戏的,为什么玩个游戏还要重修高中化学啊),所以这个我会放到最后来讲。

结束的开始



安洁:我TM裂开.jpg
我知道我知道,有朋友看到安洁的影像裂了已经坐不住了,担心安洁的便当已经在路上了。甚至连悼词都已经想好了
但这种“反直觉”的表现形式反而让我对安洁的处境暂时放心了——众所周知,PV里这么明目张胆进行“剧透”的画面通常都是烟雾弹。
这是“开始的结束”吗,不,这是“结束的开始”——这个分镜与其说是“预告”,不如说是“总结”——承上启下,总结上期剧情,开启新的篇章。
而下一个分镜的内容这基本印证了我的猜想——

来自微博那边的朋友的一点补充,这段分镜结束时的画面,出现了默莉朵的剪影(友情提醒:下面的截图可能会引起不适、san值疯狂降低,请酌情观看)


……这什么阴间PV
PV可以接地气,但不能接地府
然后是一点场外信息的相互佐证——NPC副官语音

既然安洁马上都要实装CV了,应该也不会这么快go die……吧?哪有刚实装还没捂热,人就凉了的道理【UMP40:你礼貌吗?


这个分镜能明显看到纸箱上格里芬的logo,大概又是我们的哪个据点

开门,史塔西送温暖

鉴于钩子哥这动作既视感太强,糊了张怪图

希望他俩人没事(真心)
至于前面这个人嘛,从服饰细节上来看,有可能是霍普斯。

下面再放张原图,大家可自行比对判断

当然,这并不是唯一的解,毕竟又不是什么有典型特征的奇装异服,西装这种制式服装撞衫的可能性也很大,加之PV很“聪明”地把上衣口袋和领结这些细节掩藏起来了,仅凭衣领处看上去似是而非的几个细节缺乏决定性的证据。
所以,这位神秘人士的身份还有其他几个备选项——
1、莱特的老爹,在冬活结束时文案组的采访中被提及

冬活最开头也有提到,我当时因为莱特母亲的“史塔西”身份,将这个名字误以为是莱特的妈妈,现在看来这位“乌里希”应该是莱特的父亲。既然是连乌尔利赫主席都会特别“关照”的人,那他在政府中的应该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2、帕拉蒂斯的白手套企业——迦拉提亚的管理高层
这个猜想的依据是因为下一个分镜出现了Glatien(即迦拉提亚)的大楼

以及背景这个“小罐子”我怎么越看越眼熟呢

“迦拉提亚”这张图出现的形式也是包裹在另一个“脏弹”里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这位神秘人士是霍普斯的话,这“被捕后又被保释出来”的剧本怎么这么眼熟啊?霍普斯的便当是已经在加热了吗,毕竟上一个有相似经历的NPC……


为新王的诞生献上礼炮!

军宅老哥肯定比我懂,我就不去甄别具体是什么型号了,感觉不是什么重要信息。
相比之下,机尾这个多到不正常的烟幕……这是飞机失事了?

БМ-21火箭炮,道理我都懂,可是为什么都2064年了你们还在用BM21

Tu-95:怎么滴?你有意见?

当然还是有几个值得说道的地方——
图中部队所属势力不明,虽然BM21是苏联的装备,但在历史上也曾出口过不少华约国家,其中也包括东德。

车门处疑似有十分模糊的涂装(只能说“疑似”),也不属于我们熟知的任何一个军队标识,只能说PV这里又十分“聪明”地把有效的辨识信息给抹掉了。
只留下一个“故布疑云”的编号B-232(or B-252)

而且请教了朋友说一般车辆编号也不会涂在这种地方

喜闻乐见的“放烟花”环节,这是给新王的登基(指威廉)献上礼炮吗

你是什么涅托



几位NPC,暗示她们都跟烟花一样飞出天际炸了
除去已经登场的灰夫人,说说剩下的两位——下面将进入最没有意义又浪费口水的“煤气拉扯”环节,大家可以选择性跳过。
第一位研究员小姐,我知道有朋友看到这身衣服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将她跟“肖女士”联系起来了 双联乱数时有人将霍普斯“对号入座”成格里芬爵士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先从立绘本身来说,这位女士颇显年轻跟“肖”的年龄对不大上,根据“帕斯卡的老友”这个身份,肖至少跟帕斯卡、莱柯同辈,当然二次元的“青春驻颜术”一直很魔幻,除非是老态非常明显的老头老太太,通过外貌来判断年龄似乎也不怎么靠谱(你要说帕斯卡是JK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所以下面将结合一些场外信息来说明这种推论的不靠谱程度:
首先要提出最明显的违和之处——这位研究员小姐并不是多元老师的画风
众所周知,多元老师这次画了另外一位NPC——布拉梅德

而肖作为跟忤逆关系密切的人物,照理说不出意外应该也会交由多元老师亲自操刀进行绘制——换而言之,这位研究员小姐如果真的是肖,肖的人物需求不仅没有分配给多元,反而在他有余裕接稿的情况下让他画了其他的人物,那只能说伞爆不懂人心了。
反过来推论: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多元没有画“研究员小姐”,已经很大程度上能说明这位新角色不是肖了。
既然提到了布拉梅德,这里又不得不提另一组“既视感”引起的乌龙
有朋友认为布拉梅德跟追放中出场的佩妮泽大概是同一人,提前放新人物出来给追放作铺垫造势

尚且不论布拉梅德是怎么跟我们“化敌为友”的,也不论“提前造势”为什么不坦诚一点,还要特地拐弯抹角改个名(毕竟你都不确定是不是同一个人,万一白激动了呢)

后知后觉的我注意到这个注脚时着实心碎了……好不容易来个元汁元味的漂亮大姐姐结果也是敌人……所以你也是涅托吗
其实是艾达王
实际上两人除了气质与虹膜颜色相近(没错仅仅是相近,实际上并不一样)外,有很多不同之处。其中头发与虹膜的颜色都标注在下图中了

佩妮泽极具特征的疤痕和挑染都可以解释为日后的变化,不过如果我没有老眼昏花的话,佩妮泽的右眼旁应该是有颗泪痣的吧
然而,布拉梅德的泪痣是在左眼,这也成了两者并非同一人的决定性证据

最后是这位(羽中提到在PV里一闪而过并没有露脸的)新型涅托——缇

可能是因为“缇”这个名字让人联想到了94的化名“安缇娅”吧,但我的脑回路是不太明白为什么她会跟“94被改造成涅托”扯上关系
因为这种推论过于魔幻,只要看下官博的介绍一触即破:
即将在本次夏活中登场的新角色——缇,作为格雷女士最为信任和亲密的伙伴
94什么时候跟格雷关系这么好的我尚且蒙鼓

《少女在前线》

再次出现的末日钟,以及象征着指针的M4和AR15

末日之钟悬头顶,终焉昙花卧中央,那的确是非常翀满“爱与希望”的画面

画面左半部分没有什么疑议——格里芬爵士和(特征明显到我这种军盲都认得的)M16
右半部分先说枪:


根据护木等细节的特征比对来看这把应该是RPK16,只是因为弹鼓换成了弹匣,有点干扰判断,在好心朋友的科普下也找到了对应的装备——毛子新版的60发弹匣

至于为什么要把弹鼓换成弹匣,就等剧情解释了 其实是为了画面左右对称
末日钟上的15M4、封面上的双16,这次活动剧情的关键人物是哪些我想应该不用划重点了吧?
然后是这位老者

白发苍苍的形象的确很难不让人联想到那位“历仕三朝”的百岁老人(准确来说,在少前这个时间点,1953年出生的老米沙已经111岁了)、遗迹的守门人——米哈伊尔·谢苗诺维奇·茨维贡,老米沙。
虽然这么说有点泼人冷水,但我依然觉得此处并不是只有一个选项,除了老米沙之外,也不是没有其他“重量级”的老人家,所以这位老人的身份依然存疑。
1、威廉的老爹,鲁道夫·冯·奥贝斯坦,前马克思·普朗克计算机科学研究所的所长,如今的东德科学技术部部长。

2、东德总理,虽然只是被“双联乱数”中的一句玩笑话提及,但东德此时的局势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总理在这个时候出面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而当我联想到“总理会紧张是因为首都受到威胁”这个推论时,我才想起来一个非常重要但却一直被我们忽略掉的“反常识”细节——少前中的德国首都似乎并不是柏林。


出自设定集2小册子第三章:受到北极光事件的影响,虽然没有直接言明柏林不再是首都,但德国政府迁移到法兰克福,以及后面也冠以“法兰克福政府”这个称呼,可以确定在当时柏林作为“首都”已经名存实亡了。

当然翀非要说战后他们又搬回去了也算能自圆其说,毕竟过了这么久了,“还于旧都”这种情结也不是不能理解。(所以上文也是用的“似乎”这种不确定的说法,万一翀自己忘了这码事㕛叒吃书了呢)
那么,以“柏林不是首都”的假说为前提,柏林作为污染区内的“飞地”会被白教势力渗透的如此严重也不奇怪了。
最后还是说回老米沙吧,我看到有朋友拿谢苗·库兹米奇·茨维贡的肖像进行比对,认为“老米沙”(即左图中的老头)的原型是这位“克格勃第一副主席”

先不说像不像的问题,这个推论离真相算是“毫厘之差”吧——出生于1917年的茨维贡老爷子甚至比“常青树”老米沙还要年长一辈不说,老米沙的全名“米哈伊尔·谢苗诺维奇·茨维贡”其实早就暗示了一个事实:“谢苗诺维奇”作为父姓,正是取自他父亲的名字——谢苗·库兹米奇·茨维贡,所以,老米沙实际上正是茨维贡老爷子的儿子。
当然要说儿子像老子也没啥问题……虽然我觉得除了发型和双下巴之外并没有相似之处

真要说的话,更像茨维贡年轻时的样子 儿子像老子实锤了
不过,不管是老米沙、威廉父亲还是东德总理,他们都是属于社会主义国家阵营的首脑人物,同时RPK也是苏制武器;左边是欧美国家出身(格里芬的父亲是CIA)、某种意义上代表了西方阵营的格里芬爵士和美制武器M16,双方遥相呼应,默契地形成了一种对峙的局面,也难怪大家会直呼“冷战”既视感。虽然我觉得美术组应该是无心之举

“彗星”之后的另一种“回归”

终于来到本回的中心议题了——“熵减焓增”的象征意义。
这里还是惯例啰嗦一下,一是下面的内容会涉及到热力学方面的知识,但鉴于我已经高中毕业快十年了,化学知识早就还给了老师,以及为了方便理解,会用更通俗的语言解释一些专业名词和原理,如果有说错的地方请多多包涵;二是少前作为一部文艺作品,文案组中应该也没有化学学术背景的大佬(大概),这种专业领域内的名词肯定是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这也是为什么我“浅尝辄止”只选择最粗浅的一部分知识进行解读,也希望大家不要过于纠结这种地方,避免钻牛角尖。
那么先说熵与焓的定义,
熵:一种测量在动力学方面不能做功的能量总数,也就是当总体的熵增加,其做功能力也下降,熵的量度正是能量退化的指标。
这是百科的解释,我知道这串字有种“每个字都认识,但连在一起就看不懂”的感觉,所以换一种说法——熵的本质是系统“内在的混乱程度”。某种意义上,“熵”可以视作一个系统“混乱程度”的度量。
焓:这个我实在不知道用文字该怎样表述,所以还是上公式吧——
H(焓)=U(内能)+pV(压强×体积)
焓理解起来也许有点生涩,但焓变大家一定很熟——化学反应中,系统所吸收(符号为正)或释放(符号为负)的热量即为焓变(△H)
好,说完这两个基本的定义,就要引出下一条原理了——熵增原理。
熵增原理,指孤立热力学系统的熵不减少,总是增大或者不变。用来给出一个孤立系统的演化方向。
孤立系统指不与系统外产生相互作用的系统,简单理解为一个隔绝了外界环境、理想条件下的实验对象即可。这条原理用通俗语言来讲即是:绝热条件下,一个系统的混乱程度(熵)倾向于增加(或者不变),而不会自发减少。
而这条原理有一个等价的、大家更为熟悉的表述——热力学第二定律。
孤立系统自发地朝着热力学平衡方向——最大熵状态——演化
即,
不可能把热量从低温物体传向高温物体而不引起其它变化。
热力学第二定律问世的意义之一,便是否定了“第二类永动机”存在的合理性。
扩展一下,第二类永动机:
不需外界输入能源、能量或在仅有一个热源的条件下便能够不断运作的机械。
最典型的例子,有人曾设想过回收蒸汽机排出的蒸汽再次用于做功,这样就能制成永动机;但根据热力学第二定律,高温物体总是会自发向低温物体传递热量,现实操作起来在蒸汽传导的过程中无法避免热量的散失,因此这类永动机永远不可能实现。
顺带一提热力学第一定律就是广为人知的能量守恒定理,它则宣告了“第一类永动机是不可能的”。
因此,根据热力学第二定律,对于孤立系统,“熵增焓减”为自发反应,“熵减焓增”则不自发,这两种反应都不可逆。
“熵增焓增”“熵减焓减”这两种反应为可逆反应,分别在特定的高温和低温环境下自发进行。
所以这个标题是想表达只有拥有了强大的外援助力才能遏制局势的混乱、恶化,实现逆转?
答案也许在logo下方那一小行英文——Poincare recurrence。
庞加莱回归:对于某类系统而言,只要经过充分长但有限的时间,定必返回某个与初始态任意接近的状态(若该系统具连续的状态),或者定必返回初始态本身(若该系统离散)。
或
任何粒子在经过一个漫长的时间之后必然能回到其无限接近其初始位置的位置(但是不能回到原来位置,只能无限接近),尽管这个时间的长度远远超出我们所能想,但是它必然会实现。这样一个周期就称为一个庞加莱回归。
它是如何被证明的跟本文联系不大,所以此处不作赘述。而它的提出无疑是对熵增原理,即热力学第二定律的一种质疑和挑战——既然孤立系统的熵总是倾向于增加,那它就不可能回归初始状态(庞加莱回归)。
如果说“熵增焓减”代表了普罗大众所认知的热力学第二定律,那么与之矛盾的“熵减焓增”则是“庞加莱回归”的注脚——也因此,我觉得logo设计成齿轮的元素应该是在暗示“第二类永动机”(同样违背热力学第二定律)吧。
至于这份经过漫长时间、却永远无法到达只能无限趋近的“回归”,究竟是指M4、M16,还是那位大家都不愿提及名字的“叛徒”,或者是三者兼有,就等待夏活来揭晓吧。

本篇报告到此结束,仅代表个人观点,可能存在纰漏和过度解读,欢迎指正和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