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羡)原著向——若江晚吟重生(20)
自从蓝湛将突兀出现在他乾坤袋里的两样东西交给魏婴之后,魏婴心里就有些疑惑,明明与蓝湛无关的东西,为何会出现在蓝湛手里。
陈情认主之后,魏婴带着东西回了云轩苑,在做完治疗后,只有自己时,打开了那个小盒子,盒子里是一个虎符样的东西和一颗金丹……那颗金丹,泛着红光,盒子一经打开,就飞进了魏婴丹田……与此同时,魏婴脑海中出现了不少画面,都是前一世的。但魏婴并不知道,只是当做,若自己没有离开江家会发生的事……
金丹承载的画面的最后,是蓝湛捧着金丹,虎符,和陈情随便抖着手喊他名字的画面……魏婴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蓝湛他,喜欢自己,而且不是伙伴间的喜欢……有了这个想法之后,魏婴还特地验证了一下。看聂怀桑被蓝湛盯着的时候,彻底验证了这个猜想。
放灯之前,魏婴在云轩苑把东西给蓝湛看了,又说了自己得到的画面,蓝湛也认为是这样,看来,还真应该谢谢江晚吟,没有他,魏婴应该就要像金丹的画面一样了……
但这金丹从何而来,为何会这样,两人却没想清楚。但既然对魏婴无害,两人也没深究。只不过,蓝湛的心思,却彻底被揭开了……
蓝湛一开始还怕魏婴不开心,却没想到,魏婴抱住他,主动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原来,蓝二公子看上我了呀~”魏婴笑开,“我可真荣幸~”
见魏婴如此,蓝湛自然也是开心的。于是乎,两人的之间的窗户纸就这样捅破了……也就有了后来的,聂怀桑感觉到的结界,这两人,丝毫没避讳其他人。只不过,听学弟子,除了聂怀桑以外,都没往那方面想……
对于金江两家的事,魏婴丝毫不知。如今,他正在静室,跟蓝湛学习清心音。
“魏婴~”蓝湛无奈地喊人,“这些父亲教过了,不得胡闹。”
“蓝二哥哥~我哪有~”魏婴嘟嘴,“我就想二哥哥再教我一遍嘛~好不好嘛~”
蓝湛无奈,只得坐在了忘机琴前,弹琴。魏婴就双手捧着脸,在琴桌旁,认真看着蓝湛弹琴。然后,两人在合奏一曲……
“父亲,忘机最近……”
寒室,显然,除了叔父大人,其他人都看到了蓝湛的不同。
“挺好的。”青蘅君点头,“这有什么不好吗?”
“父亲,是乐见其成?”
“自然。”
蓝曦臣摇摇头,也难得,一向清冷的弟弟能像如今这样,有血有肉,也挺好。
一家人正在叙话,门外弟子来报——
“宗主,先生,泽芜君,虞紫鸳带着江晚吟现在山门口,指名道姓,要魏公子给他们一个解释……”
“无羡?”
“解释?”
“是,但虞夫人除了破口大骂,并未具体说是何事……”
“去叫无羡和忘机,山门口。”
“是,宗主。”
两人正在静室练曲子,接到弟子的回报,魏婴都蒙了,他什么也没干呀……
等到山门口时,虞紫鸳一身狼狈,被蓝氏新换的护山大阵,给反噬了。
“魏无羡,你还有脸出来!”看见魏婴的那一刻,江晚吟指着魏婴大声喊道。
“不知虞夫人和江少宗主,前来蓝氏,找魏某做什么?”魏婴开口。
“魏无羡!你说,你是不是看不得我们江家好!你凭什么挑拨金江两家的关系!让金家退婚!”
“呵,江少宗主,可有证据?”
“你在江家时,就对金子轩嗤之以鼻,谁知道,你是不是看上了我姐姐!”
“江少宗主,说话,可需要证据。你没有证据,胡乱攀污,可别怪,我蓝氏翻脸不认人!”
“呵,不是他还能有谁!”
“金江两家的婚约,与我何关?我现在是蓝氏弟子,你们两家的事,不要连累我!”
“魏无羡!你个贱人!”虞紫鸳再次破口大骂,“我看你是要死!你毁了我的阿离,对你有什么好处?”
“虞夫人,魏某说了,魏某没有!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呵,我看就是你!”虞紫鸳指着魏婴,“就跟你那个娘一样……啊!”虞紫鸳更难听的话还没说出口,魏婴已经出了蓝氏山门口,一掌将虞紫鸳打飞……
“虞夫人,若魏某没记错,江宗主已经发出公告,此事,纯属谣言,已经证明了我父母的清白。”
“都说女子出嫁从夫,魏某今日算是开了眼,虞夫人不冠夫姓也就罢了,如今,公然推翻夫家言论……呵呵……”
“无羡!”江枫眠赶了过来,“无羡,青蘅君,蓝先生,泽芜君,蓝二公子,此事是枫眠的错,还请蓝家,高抬贵手。”
“江枫眠。你是死的吗?我都被打了!你还向着那个贱人……”虞紫鸳话说一半,直接被禁言。
“蓝氏百年清流,听不得污言秽语。”蓝湛冷冷地开口。
“江宗主,我记得,您发了澄清公告吧?如今,你江家的人都不统一答案,看来,要魏某自己说说?”
“无羡,不是……”
“从始至终,对我母亲有非分之想的,都是江宗主你自己吧?不然也不会在知道,我母亲没有提起你之后,恼羞成怒,与虞紫鸳一起,用银针虐待我,对吧?”
“江家医师丢失的银针,可是在魏某体内呆了三年啊……”
“江宗主。这事,要魏某公告天下吗?”
不能说话的虞紫鸳,两眼睁的大大的,魏婴,居然想起来了……
“师傅,二师傅,人家都欺负到门口了,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请师傅将金氏宗主请来,我们当年对峙,到底是我魏婴说了什么,还是金家自己要退婚,徒儿可不想被一个觊觎江家小姐的名声。”
“无羡此言有理,我立刻让人去请金宗主。”
魏婴退回山门,看着蓝湛,笑了笑,安抚不开心的蓝湛。
“无羡,这事,是江家的错,不必对峙,我立刻待他们走。”
“别,江宗主,既然虞夫人和令郎说了,我们还是说清楚为好,我徒儿可不背这种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