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不论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壤壤，皆为利往」，[1]「凡编户之民，富相什则卑下之，伯则畏惮之，千则役，万则僕，物之理也」；[2]还是在越王句践復国故事当中的陶朱公范蠡，《论语》当中善于经商的子贡，抑或是上一週报告组提到关于「素封」的概念，这些或多或少让人感到熟悉的句子与人物皆出自于司马迁的《史记．货殖列传》，接下来笔者将透过先行研究与一些自己的观察，讨论如何解读〈货殖列传〉这一个主题。本次报告分为四个部分，首先是关于与〈货殖列传〉相关的文献与研究回顾，从〈货殖列传〉成篇以来到今日大略有何人讨论过；接着是透过经典诠释的角度，回应〈货殖列传〉所处的时代背景，极其描述的时代意义；再者是讨论〈货殖列传〉所反映的经济思想，笔者将其分为三个部分：区域经济、分工与商品经济、经济观念等；其次是「往事越千年」，这部分算是个人发挥，将〈货殖列传〉视为一个具有现实意义的文本典型，用来理解近代中国历史书写与研究如何借用这个文本，回应当时的社会；最后是回应本次报告的主题「如何解读〈货殖列传〉」给出一些笔者的看法。

一、如何解读〈货殖列传〉？

在讨论〈货殖列传〉的相关研究之前，还需要简单解释一下所谓货殖所指为何？在唐代司马贞的史记索隐引用古籍的材料，论语云：「赐不受命而货殖焉。」广雅云：「殖，立也。」孔安国注尚书云：「殖，生也。生资货财利」，[3]因此我们可以藉由古人的解释来看，立与生，前者是指聚积财物，后者是使生殖蕃息以图利，因此我们可以将「货殖」等同于谋求滋生资、货、财、利以致富的意思，即利用货物的生产与交换，从中生财求利，或类似于我们现代意义上的经商，也就是说〈货殖列传〉是记载关于经商相关人事物的列传。

〈货殖列传〉以时代区分通篇分为上下两个部分，上半部分讲述春秋战国货质家的事蹟，下半部分记载司马迁所活着的世代的汉代货殖家；而若依照卫兴南对于篇章结构的分类，则有七个段落：第一段讲述经济原理；第二、三段分别讲述春秋、战国的实业家；第四段关于汉代商帮的贸易区划与风俗物产；第五段是地理与人生的关係，以及人的本性；第六段是素封与汉都市的各种生产事业；第七段为汉代诸氏的生产事业。[4]

如果广义来说，即不以现代学术规范的标准来看，关于〈货殖列传〉的批评，最早可以追溯到《汉书》的作者班固，班固认为「又其是非颇缪于圣人，论大道则先黄老而后六经，序游侠则退处士而进姦雄，述货殖则崇势利而羞贱贫，此其所蔽也」，[5]以此指出司马迁的历史书写的弊端，这点可以看做班固深受儒家观念下的时代背景影响；或是元代的王若虚在〈史记辨惑〉文中认为司马迁的撰写货殖的问题，也反映司马迁的观念与后世儒家道德观不同：

史之立传自忠义孝友循吏烈女儒学文苑与夫酷吏佞倖隐逸方术之类，或以善恶示劝戒，或以技能备见闻皆可也，至于滑稽游侠剌客之属，既已几于无谓矣，乃若货殖之事特市井鄙人所为是何足以汙编录，而迁特记之乎。班固徒讥迁之称述崇势利，而羞贱贫然，亦不知其传之不必立也，是故袭而存之范晔下皆无此目得其体矣。[6]

货殖传云：无嵓处奇士之行，而长贫贱，好语仁义，亦足羞也，贫贱而羞，固已甚谬；而好语仁义者，又可羞乎？迁之罪不容诛矣。[7]

不过到了清代也有人对于〈货殖列传〉提出正面意见，像是桐城派的姚鼐认为「故讥其贱以绳其贵，察其俗以见其政，观其靡以知其敝，此盖子长之誌也」，[8]以此强调司马迁书写货殖家的作为是为了教化后人。

        而从狭义的现代学术角度来看〈货殖列传〉，最早谈论〈货殖列传〉的文章可以追溯到清末民初，像是1897年梁启超的〈〈货殖列传〉今义〉，梁文认为司马迁的经济思想善因论与「西士所论，有若合符」，其中的西士是指当时流行的亚当斯密的经济放任主义，虽然在唯物主义史学认为两者所处的时代分期不同，梁的观念不能一概而论，但若只以司马与亚当对于利的观念来看，梁确实是捕捉到两人对于人的本性是逐利的共同性。[9]继梁之后，有胡适的〈司马迁替商人辩护〉，在该文认为司马迁将职业分为四种，即农工商虞，并在其中强调商人商而通之，已指出商人在此当时的作用，并将其视为当时自然主义的放任政策是资本主义初现发达时的状态，进一步认为司马迁在为资本主义辩护。[10]不过同样也是唯物主义史学家对于胡适的观点进行批判，认为胡适忽视历史阶段分期，从而混淆商品经济与资本主义的差别。总而言之，这两位算是早期研究〈货殖列传〉的学人，晚近则有专治中国经济史的李埏教授对于〈货殖列传〉相关论文集，以及他的学生们针对〈货殖列传〉文本内容进分析，比方说文中反映的地域经济、殖业分化、经济思想等等。[11]

在台湾学界除了如同大陆方面强调经济观念的研究之外，还有阮芝生的〈货殖与礼义－《史记•货殖列传》析论〉，透过司马迁在列传首篇撰写伯夷「奔义」，与末篇〈货殖传〉写末世「争利」，是隐含对应关係并推崇礼让之义，同时也与货殖传〉篇中利争首尾对照。阮芝生认为司马迁是要以义防利，以礼化争，「以礼义防于利」，「一之于礼义」[12]；抑或是甘怀真透过经典诠释的角度，将〈货殖列传〉放在战国以来货殖时代的角度，来理解商人成为地域首长后如何延续汉魏时期，并形塑日后的城乡社会。[13]接着笔者就将以甘怀真的文章，铺陈货殖列传的时代背景。

二、〈货殖列传〉及其时代

〈货殖列传〉所形成的时代与描述的时代，可以视为延续战国至汉初以来，政府该如何面对社会经济的问题。而在当时描述何以为「王制」作品，像是诸子百家的作品，旨在强调国君该如何建立制度并有效的统治国家，而那些思想家所关注与想要解决的社会经济问题，即如何运用交换与价值制度，经营农业聚落与建立地方行政统治等等，诸如法家的想创立类似屯田制度并以农民开发，在强调重农的同时也关注贵钱(货币的运用)；而周礼则是想创造出以农夫之家为基础的农业聚落，对各种生产物都非常重视，以及在理论规划中强调人民无需使用统一发行的货币，而是双方自己在小额贸易中确定价值标的物，而在大额交易中则用具有公权力作为后盾的书契。伴随中国历史从国家运动转变成秦汉的天下，在这天下范围的郡县城市则连结成一经济网路，即是秦汉政府需要面临的政治情势，而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秦汉朝廷都在党争的脉络下进行路线转变，而在汉初所占优势的路线是法家学说贵钱重农的观念。而若从当时实际的社会情势来看，并非所有的人都被编入国家国野的行政体制当中，其中未被编入的政团与人群，即是〈货殖列传〉所记载的商人，他们源自于货殖时代的专业生产集团的首长，他们在日后的发展下，成为各个地域社会的新型态首长，也就是司马迁所说没有爵位的「素封」。或许可以把这些「素封」视为古代的资本家，他们透过对于特定产业获得的收益，成为他们资本，并进一步投资在相关产业的生产上，从而钱滚钱，利滚利。这点也使司马迁〈货殖列传〉所表达的关于利的道理。而具体该怎麽做，则得从〈货殖列传〉所反应的经济思想讨论起。[14]

三、〈货殖列传〉的经济思想

关于〈货殖列传〉的经济思想，或许得从开篇引用老子的话来看，「至治之极，邻国相望，鸡狗之声相闻，民各甘其食，美其服，安其俗，乐其业，至老死不相往来」，许多学者认为司马迁引用老子的说法，并以今日状况评价「必用此为务，輓近世涂民耳目，则几无行矣」，[15]是在强调老子理想的小国寡民的社会型态，在时代变动的趋势下在晚近则不復存在了，但如果探讨「至治之极」背后代表的思想意义，会发现司马迁将货殖作为达成老子至治之极目标的手段，因为至治之极在概念上是指美好的生活，而通过货殖互通有无则也能达成同样的效果。而抱持着对货殖列传有一些基本思想理路后，笔者将在下文透过相关研究进一步阐述〈货殖列传〉当中反应的经济思想。

区域经济

        在上世纪80年代，美国学者施坚雅提出区域经济的概念，来分析古代中国各地区域社会，他将中国本部与满洲地区划分为九大经济特区：华北、西北、长江上游、中游和下游、东南沿海、岭南、云贵、满洲等地区，此举提倡的区域经济概念，又伴随着当时中国经济沿海地区快速发展而备受关注。[16]不过区域经济的概念其实早就出现在《尚书．禹贡》与〈货殖列传〉当中，尤其是后者更能反映当时的地区社会经济样貌，诸如：

夫山西饶材、竹、穀、纑、旄、玉石；山东多鱼、盐、漆、丝、声色；江南出枏、梓、薑、桂、金、锡、连、丹沙、犀、瑇瑁、珠玑、齿革；龙门、碣石北多马、牛、羊、旃裘、筋角；铜、铁则千里往往山出棊置。[17]

又或是更直接在大一统政权的政治情势下，「汉兴，海内为一，开关梁，弛山泽之禁，是以富商大贾周流天下，交易之物莫不通，得其所欲，而徙豪杰诸侯彊族于京师」，[18]将区域经济划分自然区与行政区交错论述，并论及当地的风俗习惯等等，从中展现出在人们不断对山林等一系列自然环境开发的过程：

昔唐人都河东，殷人都河内，周人都河南。夫三河在天下之中，若鼎足，王者所更居也，建国各数百千岁，土地小狭，民人众，都国诸侯所聚会，故其俗纤俭习事。杨、平阳陈西贾秦、翟，北贾种、代。种、代，石北也，地边胡，数被寇。人民矜懻忮，好气，任侠为姦，不事农商。然迫近北夷，师旅亟往，中国委输时有奇羡。其民羯羠不均，自全晋之时固已患其僄悍，而武灵王益厉之，其谣俗犹有赵之风也。故杨、平阳陈掾其闲，得所欲。温、轵西贾上党，北贾赵、中山。中山地薄人众，犹有沙丘纣淫地馀民，民俗懁急，仰机利而食。丈夫相聚游戏，悲歌忼慨，起则相随椎剽，休则掘冢作巧姦冶，多美物，为倡优。女子则鼓鸣瑟，跕屣，游媚贵富，入后宫，徧诸侯。[19]

不过有意思的是，除了货殖列传除了反映经济地理上差异之外，也成为古代人讨论人文地理的参考资料，如〔唐〕张守节的史记正义当中所引用的註解，就把地理分区的概念用来解释楚汉相争时期的项羽的封号，或考订夏本记的内容时，也运用到货殖列传提及的三江概念：

项王自立为西楚霸王，[三〇]【正义】货殖传云淮以北，沛、陈、汝南、南郡为西楚也。彭城以东，东海、吴、广陵为东楚也。衡山、九江、江南、豫章、长沙为南楚。孟康云：「旧名江陵为南楚，吴为东楚，彭城为西楚。」王九郡，都彭城。[20]

三江既入，震泽致定……【正义】泽在苏州西南四十五里。三江者，在苏州东南三十里，名三江口。一江西南上七十里至太湖，名曰松江，古笠泽江；一江东南上七十里至白蚬湖，名曰上江，亦曰东江；一江东北下三百馀里入海，名曰下江，亦曰娄江：于其分处号曰三江口。顾夷吴地记云「松江东北行七十里，得三江口。东北入海为娄江，东南入海为东江，并松江为三江」是也……货殖传云「夫吴有三江、五湖之利。」又太史公自敍传云「登姑苏，望五湖」是也。[21]

分工与商品经济

在〈货殖列传〉也透过不同货殖家的纪载，探讨当时的社会分工与商品经济的特质，比方说在追求财富时，强调穷者相较于其他行业，应该选择倚市门才能有效赚取财富，所谓倚市门根据研究者指出是指类似今日摆摊贩的意思。

凡编户之民，富相什则卑下之，伯则畏惮之，千则役，万则僕，物之理也。夫用贫求富，农不如工，工不如商，刺绣文不如倚市门，此言末业，贫者之资也。[22]

或是司马迁分出四种职业的特质，农工商虞，并在其中强调商不出则三宝绝，其中三宝是农工商，虞后来被纳入工的范畴中

周书曰：「农不出则乏其食，工不出则乏其事，商不出则三宝绝，虞不出则财匮少。」财匮少而山泽不辟矣。此四者，民所衣食之原也。原大则饶，原小则鲜。上则富国，下则富家。贫富之道，莫之夺予，而巧者有馀，拙者不足。故太公望封于营丘，地潟卤，人民寡，于是太公劝其女功，极技巧，通鱼盐，则人物归之，襁至而辐凑。故齐冠带衣履天下，海岱之闲敛袂而往朝焉。其后齐中衰，管子修之，设轻重九府，则桓公以霸，九合诸侯，一匡天下；而管氏亦有三归，位在陪臣，富于列国之君。是以齐富彊至于威、宣也。[23]

抑或是在讨论当代的货殖家时，强调他们并非出自贵族，而是庶人，透过各种经商手段，从而能够成为前文所述的地域社会的经济首长，素封，甚至最为富贵者能与君主匹敌：

商贾，为权利以成富，大者倾郡，中者倾县，下者倾乡里者，不可胜数。夫纤啬筋力，治生之正道也，而富者必用奇胜。田农，掘业，而秦扬以盖一州。掘冢，姦事也，而田叔以起。博戏，恶业也，而桓发用（之）富。行贾，丈夫贱行也，而雍乐成以饶。贩脂，辱处也，而雍伯千金。卖浆，小业也，而张氏千万。洒削，薄技也，而郅氏鼎食。胃脯，简微耳，浊氏连骑。马医，浅方，张里击锺。此皆诚壹之所致。

由是观之，富无经业，则货无常主，能者辐凑，不肖者瓦解。千金之家比一都之君，巨万者乃与王者同乐。岂所谓「素封」者邪？非也？[24]

经济观念

    讨论完〈货殖列传〉后，我们可以进一步讨论司马迁在讨论货殖家时，所体现类似于现代经济学的市场理论，比方说市场预测理论、商品购销理论、经济效益评估理论等等，这些内容都散佈在文章各处，在此举范蠡的案例：

范蠡既雪会稽之耻，乃喟然而歎曰：「计然之策七，越用其五而得意。既已施于国，吾欲用之家。」乃乘扁舟浮于江湖，变名易姓，适齐为鸱夷子皮，之陶为朱公。朱公以为陶天下之中，诸侯四通，货物所交易也。乃治产积居。与时逐而不责于人。故善治生者，能择人而任时。十九年之中三致千金，再分散与贫交疏昆弟。此所谓富好行其德者也。后年衰老而听子孙，子孙脩业而息之，遂至巨万。故言富者皆称陶朱公。[25]

所谓计然之计，一是顺应天时生产与储存生产品；二是根据市场供需关係评估价格高低；三是国家需要调节商品流通；四是注重商品的品质；五是注意商品与资金的周转，并要让钱无法滚利等等。[26]

往事越千年

在前文简略讨论完〈货殖列传〉描述的背景与文本内容后，笔者接下来将把〈货殖列传〉视为对后世有影响的文本，像是班固在汉书中就批评写下货殖列传的司马迁；或是其他支持与否的儒教的学者等等，因此在本段落主要聚焦在近现代史中两位人物运用〈货殖列传〉的方法。这部分偏向我个人的想法，因此若有超译的部分请见谅。总之我接下来要讨论两位作者如何运用货殖列传，而这两位分别是连横与胡适，前者《台湾通史》中因彷照司马迁的〈货殖列传〉体例，来记载台湾开港后，受到新的世界经济秩序影响的商人们，他们看似与司马迁笔下商人相距几千年，不过如果我们把清末开港下的台湾商人的背景，与战国以降所建立统一于一个天下的经济秩序相互比较，我们似乎可以认为连横虽然借用这麽一个历经百年的文类，但他们所要描述的货殖现象却极为相同；后者则是胡适的〈司马迁替商人辩护〉则是在民国初年，西学引进且中国学术界也在整理国故的时候，因此出现将西方经济学中放任的自由经济，比附到〈货殖列传〉上，也就是说借用〈货殖列传〉的要素，以解释经济学的问题。

代结论：笔者如何解读〈货殖列传〉

本此讲题着重在如何将以货殖列传当中的叙事逻辑，探讨〈货殖列传〉背后的司马迁，所捕捉到时代转变下的脉动，以及这样脉动背后的经济思想。我们可以看到在大一统王朝出现之后，各地的经济该如何统合成一块，则是当权者的一大难题，虽然在〈货殖列传〉中较难看到武帝时期的经济政策变化，不过我们可以合理的推测，最为富可敌国的素封，及各地域握有生产资源的首长，会需要面对来自国家的压力，不过这已非本文所能够讨论的部分了。另外，在前文的介绍后，我们可以发现作为跨时代的货殖列传，该书中也涵盖非常多今日经济学领域的概念，比方说商品经济、市场理论等等，但有一点需要意识到的问题，作为今人的我们，是否会过度诠释古籍资料，以完成自身的论述，才能避免出现经济学在中国的情况发生，而是要创造拥有中国自身脉络下的中国经济史。

註釋

[1] (汉)司马迁撰，〈货殖列传第六十九〉，《史记》（臺北市：鼎文书局，1981），页3256。其亦为汉籍电子文献资料库所使用的版本。

[2] (汉)司马迁撰，〈货殖列传第六十九〉，《史记》，页3274。

[3] (汉)司马迁撰，〈货殖列传第六十九〉，《史记》，页3253。

[4] 魏兴南，〈重读〈货殖列传〉〉，《西南师范学院学报》，3期，（1980，重庆），转引自李埏等着，《《史记．货殖列传》研究》（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2002），页1-3。

[5] 〈司马迁传〉《汉书》，〈汉籍电子文献资料库〉，https://hanchi.ihp.sinica.edu.tw/ihp/hanji.htm，（2023年5月28日检索）

[6] 王若虚，〈取舍不当辨〉，《滹南遗老王先生文集》（收入(清)吴重熹辑，《石莲盦彙刻九金人集》，臺北：成文出版社，1967），卷十一，〈史记辨惑三〉，页385-1。

[7] 王若虚，〈议论不当辨〉，《滹南遗老王先生文集》，卷十二，〈史记辨惑四〉，页387-1。

[8] 姚鼐，《惜抱轩 卷五 题跋》，〈中国哲学书电子化计划〉，https://ctext.org/wiki.pl?if=gb&chapter=917030（2023年5月28日检索）

[9] 转引自李埏等着，《《史记．货殖列传》研究》，页3。

[10] 转引自李埏等着，《《史记．货殖列传》研究》，页3。

[11] 李埏 等着，《《史记．货殖列传》研究》。

[12] 阮芝生，〈文章名货殖与礼义－《史记•货殖列传》析论〉，《臺大历史学报》，19期（1996，臺北），页1-49。

[13] 甘怀真，〈《周礼》与中古时期的城乡关係〉，收入夏炎编《中国中古的都市与社会：南开中古社会史作坊系列文集之一》（上海：中西书局，2019），页1-24。

[14] 甘懷真，〈《周礼》与中古时期的城乡关係〉，页1-24。

[15] (汉)司马迁撰，〈货殖列传第六十九〉，《史记》，页3253。

[16] 李埏 等着《《史记．货殖列传》研究》，页81

[17] (汉)司马迁撰，〈货殖列传第六十九〉，《史记》，页3254。

[18] (汉)司马迁撰，〈货殖列传第六十九〉，《史记》，页3253。

[19] (汉)司马迁撰，〈货殖列传第六十九〉，《史记》，页3263。

[20] (汉)司马迁撰，〈项羽本纪第七〉，《史记》，页317。

[21] (汉)司马迁撰，〈夏本纪第二〉，《史记》，页58。

[22] (汉)司马迁撰，〈货殖列传第六十九〉，《史记》，页3274。

[23] (汉)司马迁撰，〈货殖列传第六十九〉，《史记》，页3255。

[24] (汉)司马迁撰，〈货殖列传第六十九〉，《史记》，页3282。

[25] (汉)司马迁撰，〈货殖列传第六十九〉，《史记》，页3257。

[26] 李埏 等着《《史记．货殖列传》研究》，页173-198。

參考資料

史料

(汉)司马迁撰，《史记》（臺北市：鼎文书局，1981）

(元)王若虚，《滹南遗老王先生文集》，收入 (清) 吴重熹辑，《石莲盦彙刻九金人集》，臺北：成文出版社，1967。

專書

李埏等着，《《史记．货殖列传》研究》，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2002。

連橫，《台灣通史》，北京：商務印書館，2010。

期刊文章

甘怀真，〈《周礼》与中古时期的城乡关係〉，收入夏炎编《中国中古的都市与社会：南开中古社会史作坊系列文集之一》（上海：中西书局，2019），页1-24。

阮芝生，〈文章名货殖与礼义－《史记•货殖列传》析论〉，《臺大历史学报》，19期（1996，臺北），页1-49。

數據庫

〈汉籍电子文献资料库〉，https://hanchi.ihp.sinica.edu.tw/ihp/hanji.htm。

〈中国哲学书电子化计划〉，https://ctext.org/wiki.pl?if=gb&chapter=917030

後記

本文是今年3月28日 完成草稿，並在5月28日校稿增訂註釋。

本文是3/28當天 中國經濟史 的課堂報告所使用的原文字稿，因為我不太想寫成逐字講稿的樣子，因此我就將其轉換成類似期末報告的形式呈現，有點為了一點醋 包了一盤餃子的感覺。

當然，本文內容多是拾人牙慧，如果想進一步深入探討與〈貨殖列傳〉相關的議題，可以參李埏教授的《《史记．货殖列传》研究》，本書涵蓋可以討論貨殖列傳的各個面向與議題。

最近報告拔山倒樹而來，我快撐不住啦，現在還特地整理一篇無關緊要的文章，我真的很閒啊呵呵，總而言之，整理這篇算是清除個人桌面上面的文檔，還有借此歸還借閱書目。

希望我能夠如期完成各種期末報告跟考試啦

目前還剩：

5/29 大學國文 期末報告計畫

6/2 17：00《the pill 》評論報告

6/3《時間怪獸》第六章+書評與反思，預計5/31完成、

6/5《超越大學》翻譯第四章+校正與註釋、本週性別史評介書面稿、

6/6 中國經濟史、蒙文、日文期末考 (希望不要都擠到同一天 會要人命啊)

即日起至6/8日  定向越野 大安森林公園+ 捷運 麟光站 跑點

6/10《母乳與牛奶》書評二校稿  重讀修稿 預計下週二、三完成 、

6/19大學國文 期末報告、

近史所工作：

6/1孫立天午餐會、報帳五月工作費、微卷檔案、書籍 掃描整理

累哇歷史 2023/5/28 台北城南宿舍 無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