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到一的集合
从计算机的二进制,太极的阴阳对抗,事物的状态切换,可以看到,这个世界存在最多的数字是二。 任何事物都有对立面,我们只需要在其前面添加一个否定,便能将事物划分成二值。而同一个事物,又可以从多个方面划分,从而得到多个二值。 可以说,数字二出现的概率,还在数字一之上。 因为一个一,可以分出很多个二。 从这个角度出发,我们可以用二构成一。 只需要找到多个方面的对立面,便能组成一个一,形成稳定的系统结构。 举个例子,每一个物体,都是一个稳定系统,在它有限的生命之内能维持他的状态不变,那么它这个一必定需要有大量构成的二进行维持。从物体的属性看,物体的体积,质量,密度,坚硬,韧性等,通过维持二值状态,保证该物体还是该物体。一旦构成该物体的多个二发生状态切换,那么,物体将转化成非该物体。那么,多个二,是有多少个呢?这个数量,是一个分水岭,能将该物体与非该物体划分成对立,从而产生性质变化。改变了性质,便更替成非该物体。当一颗气球泄气干瘪,它还是一颗皮球,当它表面腐蚀,成了一坨无法分辨的物质,我们便不能认为他的性质就是皮球,此时皮球的生命已经走向灭亡,维持这个一的很多二,发生了状态切换,达到一个阈值,从而更大的一个二状态切换。因此,我们可以看出,每一个一都能分成多个二,而每个二里面,都有两个一。进行统计可以确定,二的数量还远在一之上,二出现的概率比一高。从中,我们也能确认,从一到二存在层层分化的规律。一可以分多个二,二中的一同样可以继续分多个二。 我们先来看一个象棋棋盘,这个象棋棋盘是一个一,它有红方和黑方这一对对立面。除此之外,我们还能找到棋盘之外的对立,比如策略对立,思维对立,心境对立,同样一个棋盘,可以找到多种对立关系。可以认为,同一个棋盘衍生出多个二。一个棋盘,不只是红与黑的对立,在红或者黑的内部,还存在对立。对于红方而言,黑方便是对立,而对于红方的内阁而言,红方的外阁也是对立。这里说的内阁,便是君主与内臣。一个帅,两个士和两个相,组成内阁。而剩下的两个马和两个车组成外阁。对于棋盘来说,形成从一到二对抗形式的根源在于生存,而对于红方或者黑方的内外阁来说,对抗的根源同样是生存,只是这个生存是在大环境生存下的生存,也便是说,举个例子,在保证红方战胜黑方的条件下,红方的内阁能生存。比如,在考虑赢一盘棋的时候,还会考虑牺牲内阁成员还是外阁成员的问题。这种情况下,导致不管是哪一方,内部同样存在二的对立。这种对立普遍存在。比如在网文中,大方向的对立便是,一部网文好或者坏。为了达成好这个目标,一部网文内部就必须进行对立面考虑,必须在对立面中层层做筛选,上层的筛选确定之后,下层的筛选不可以与上层矛盾,否则便是系统结构破坏,这部网文,将产生性质上的转变,从而,它还是否是一部好网文,需要打上问号了。比如,开篇交代了主角的性格是光明磊落,可却在后文中,让主角做出违背性格的选择,从而违背了二构成一的逻辑,要知道,哪怕是其中一个二产生性质变化,对于网文而言,都可能是天大的毒点,因为网文必须保证世界的真实性,缺乏真实性,便是大毒点。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普遍认为,先有一再有二,但实际上我们会发现,一个稳定的系统,内部需要多个对立进行维持,系统的崩塌,来源于内部对立的失衡,此时系统性质改变,一也跟着改变。从这个角度看,应该认为先有二再有一。 而所谓的三,便是在一从二而来之后,才出现。这是一套规则。对立形成的稳定结构,便是统一,而统一的出现,让二值对立有了另外一种可能,这种可能便是三。 所谓的三,便是让对立不再矛盾,而是处于一种统一状态。这是一套完整的衍生万物的规则。 我们将这一套三的系统,放在一颗皮球上,那么皮球便可以衍生万物。皮球的性质转变,成了非皮球,那么非皮球便是除了皮球之外的所有可能性。同样,把这套三的规则放在我之上,当我的性质改变,我成了非我的一切可能性。 从这个角度出发,我其实并非是物质的我,而是一套演化规则。这个规则中,存在我与非我的两个对立系统。当我稳定时,非我的世界也稳定,当我不稳定时,非我的世界也不稳定。 如果用我来描绘非我,那么我之形态,便决定非我的形态。而用非我描绘我,非我的形态同样决定我的形态。 从这个角度看,世界将变得单一而绝对。然而,众所周知,世界不可能如此绝对。 将世界看做一个集合,那么集合内部的元素不会重复,满足了上面的逻辑,我确实能描绘非我。 那么,这个世界是集合吗? 有一句话叫做,这个世界上不存在重复的叶子,没有一个事物是一样的,他们只能相似。 似乎这个世界便是集合,没有重复,从而我与非我相互决定。这是一个很难得到答案的问题。但实际上更让人好奇的是,我与非我之间,主动与被动的关系,是我的变化决定了非我的变化,还是非我的变化决定了我的变化。这同样是一个无法确定的问题。 要想回答这个问题,必须从变化的根源去考虑,究竟变化是什么?所谓的状态改变,是个什么情况? 为什么一个二,会突然改变状态,要改变这个状态,内部的运作是什么? 我们知道,一个抬手动作,对于普通人而言轻而易举,可对于植物人来说,哪怕脑海中有过这样的意念,也无法做出这个动作。 一个意念,从意动到能动的过程,是十分神秘的。我们将一个动作无限划分,便能发现,每个动作是由无数个无穷小的动作片段构成。当无穷小与无穷大通过某种形式相结合,便成了确定值,也便是一个完整动作。而无穷个无穷小的动作变化,相邻两个动作之间的变化趋于无穷小,可以认为没有变化,也就是说,这个动作变化依旧停留在意念之中,依旧只是一个意动。那么,能否认为,其实抬手这个动作,便是由无数个意动构成? 所以,抬手这个动作只是一个念想吗?或许现实中的抬手,与梦境中的抬手,本质上是一样的? 我们知道,从二到一的变化,每一个二都不可能无缘无故成为二,因为每一个二都需要有一个共同目的,让他们组成对立。比如棋盘,目的便是生存获胜。更低层面的目的,是从高层面的目的演化而来,比如棋盘上的红黑对立,目的是生存,而红方的内外阁,目的是在生存之下生存的是自己。所以,是在高层面的目的下进行更进一步的演化。国与家,大家与小家,便是这个逻辑。因为某种目的而形成的二值对立,如果失去了目的,便不会存在,因而,目的是二值对立的连接纽带。 从而,从意念到现实的对立,也存在着一个目的作为纽带,便是因为这个目的,达成了意念与现实的对立结构。也便是因此,意动最终转化成能动,人们从抬手的意念,达到了真正抬手的动作。 我们考虑一个问题,当我们要将手从一个位置抬到另外一个位置时,这中间经过了无数个位置,我们是如何确定,这无数个位置要落在哪里?也便是说,我们不可能在这无数个位置之间,进行空间上的闪现,这是一个平滑的过程,经过计算,不可能出现割裂。也就是说,在这个抬手的过程中,不可能某个位置突然出现在外太空。 而这当中的每一个位置,我们其实只能控制出发点和终点这两个位置罢了。也就是说,我们只控制了出发点和终点,而中间的无数个点,无数个意动,并非我们完成的状态变化。也便是,在抬手的过程中,我们的意念实际上只是完成了微乎极微的部分,绝大部分的意动,由非我的意念来完成。我们只是给出了出发点和终点,非我便计算出了每一个轨迹点,无数的轨迹点,形成了完整的动作。而在这个动作之中,从意念方面,人类只参与了起始点和终点,无数的意动由非我来达成。在非意念上,人类同样只参与极小一部分,比如,我们只提供起始能量,至于这个能量能否完成抬手动作,无法保证。似乎,人类只能参与这个世界的极小部分活动,大部分都是由世界在控制,从而,非我决定了我的绝大部分。从而,我究竟是怎样的存在,答案似乎呼之欲出了。我无法控制在我之层面无法决定的事情,从而我只能控制同处我这个层面的事物。比如抬手,我只能控制起始点和终点,然后给出能量,却无法控制我的抬手动作的每一刻变化。从意动到能动的过程,由这个世界,也便是非我,来掌控。从而可以认为,我便是这个世界的一个层面,某个层面的二。我便是拥有对立面的二,我的身上有很多二,这些二构成了我,但除此之外,我一无所有,只能随波逐流。甚至于,一个简单动作,我只能决定其中微乎极微的部分。可想而知,当我能够决定每一个意动时,或许我的层次,便达到世界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