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见到皇帝

陈亮一行人来到长安，离开了长安门卫的视线，陈亮挣脱了绳子继续前进，虽然刘吾等人知道陈亮的武功高，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大力气，陈亮确实想动用小心思在这羌族士兵心中种下恐惧的种子，希望他们不要像其他羌人一样每次投降了又造反。几人进入了长安，陈亮默认了皇帝大概率没有被袁谭抓到，如果皇帝已经被抓了，那袁谭应该会取消对于汉族青少年的追捕，陈亮能被当作皇帝嫌疑人抓进来就说明皇帝大概率没有被抓，不排除皇帝在其他地区被抓但是长安的人还不知道，但是这个概率还是不高。

于是陈亮没有去监狱里面看皇帝有没有被抓，而是实施自己的阴谋。接下来，陈亮易容成胡才的样子去找韩暹，试图煽动韩暹反叛袁家回归大汉，陈亮模仿胡才而不是李乐是因为韩暹和胡才关系好，陈亮觉得韩暹应该是一个心机的人，胡才是一个心眼多地人，能当胡才的上司并且和胡才搞好关系，说明韩暹不简单，陈亮留了后手才去找他。来到了长安守军的营帐，陈亮拿出自己伪造的杨奉的信，声明去给韩暹送信。陈亮进入韩暹营帐中把信递给韩暹，韩暹听说胡才亲自为杨奉送信，还是十分郑重对待的，不过韩暹发现胡才只身前来，有些惊讶。陈亮自己解释说：“杨大人的情报紧急，担心人太多引起他人注意，所以只让我一个人来。”韩暹勉强相信了陈亮的话。

陈亮通过韩暹的态度推断出陈宫还没有把洛阳可能光复的消息传达到长安，不然韩暹见了自己肯定会询问洛阳的情况。韩暹看完信，信中的内容主要是杨奉表明自己被吕布大军包围，不如投降了大汉，顺便劝说韩暹一起投降。韩暹对这封信充满了怀疑，于是问胡才道：“这封信是杨将军写的吗？这好像不是他的字啊？”陈亮迅速找了一个借口回复道：“这封信是杨将军委托军师写的。”韩暹听完笑道：“哈哈，杨奉这个家伙根本不会写字，你是冒充的胡才，我一开始就注意到你出行不带手下，这不像胡才的风格，而且你比胡才矮一点，说话方式也不同，我说杨奉的字的时候就想试探你而已，看来杨奉应该死了，我也可以直接当白波军首领了。今天我还抓到一个奸细，真是双喜临门。来人，把这个冒充胡才的人拿下！”陈亮趁着韩暹分析如何发现自己的时候催动精神力，信封内一只小虫钻入韩暹的手指，陈亮向前跨了一步，点了韩暹的几个穴道，然后陈亮的蛊虫在韩暹体内横行无忌，从手臂沿着血管直冲韩暹的大脑皮层。因为之前商议军事机密，士兵被要求站在在门外，而且韩暹的房子蛮大的，加上陈亮的一系列操作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韩暹的护卫进来之后没有陈亮的小动作。这个时候，韩暹艰难的开口说道：“我和胡将军开玩笑的，只是试探一下他的胆量罢了。”虽然控制住了白波军的重要将领，但是陈亮觉得有点亏，蛊虫是李道从蛮族祭祀的遗物里找到的，因为他不熟悉培养方法和使用方法，在实验中死了好多，现在只剩下3只，还全部是公的，所以用一个少一个，除非它们以后能变性。李道强调蛊虫的珍贵，因此收了自己十万钱，周仓带的钱不够，还被迫打了欠条。这种控制蛊虫比普通的控制蛊虫强很多，普通蛊虫只能通过消化道的小肠上皮细胞进入人体内，而且筑基期之前，一个炼魂的人一般只能控制一个普通蛊虫，距离还有限。反观蛮族蛊虫可以咬破人的皮肤钻进体内，可控制数量和距离理论上是没有上限。李道尝试过让高级蛊虫和普通蛊虫杂交，但是它们的后代只能维持普通蛊虫的性状，并且失去繁殖能力，也就是就算高级蛊虫的性状是隐性基因控制的也不能在下一代飙到。值得一提的是，李道强调了他是在猴子和老鼠身上进行试验的，没有进行人类活体实验。

到了下午，陈亮控制着韩暹召开了长安白波军会议，韩暹拍板决定了接下来的战斗方案，到了晚上，长安发生了兵变，韩暹趁着袁谭不在占据了长安，把投降袁谭的那些大臣和地主全部抓了起来并且抄家，抄完家就不分田了，俘虏也不要，这些人不好带。韩暹准备抢收一波粮食撤退了，正面作战白波军什么水平大家都清楚的，韩遂的西凉兵不用说了，袁谭在历史上能击败公孙瓒的部下田楷拿下青州，攻坚能力也是不错的，陈亮估计袁谭来了白波军不哗变就算是超常发挥了，所以肯定要准备撤退。撤退之前自然要征收一波粮食，陈亮让韩暹安排黄巾士兵还要宣传长安的居民可以迁移到洛阳，之前从洛阳被董卓迁移来的居民可以享受优先选土地和房产的权力。

刘吾带着几个羌族骑兵在扶风一带通过望远镜观察袁谭和韩遂大军的情况，如果敌军开始向长安进发就要赶紧通知，不过现在袁谭等人还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依旧在一边秋收，一边搜查皇帝的下落。

陈亮控制住长安之后通知了外面等候的荀攸等人，荀攸进来帮助劝说长安的市民离开长安，经过一天的努力，荀攸想到了一个可能没有来得及安排士兵劝离的地方，那就是长安的监狱。荀攸知道长安监狱里面有很多人是因为政治斗争被迫入狱的，比如反对董卓的和支持董卓的；反对汉皇的和支持汉皇的；反对袁术的和支持袁术最近刚被抓的。这里面肯定有无辜的人，这些人应该有权利选择去洛阳，至于该不该释放，到了洛阳再审判。荀攸发现了长安的监狱的门口早已没有看守，大概是守卫都被白波军当成敌人给解决了，荀攸到监狱里面看了看，也算是故地重游，发现很多监狱里面的人都逃跑了，荀攸看到了1个熟人，走向前去揉了一下眼睛，然后弯腰拜见陛下。刘协谨慎地对荀攸说道：“低调，低调。”荀攸自信说道：“长安洛阳已经光复了，我们接下来打算撤离长安，前往洛阳。陛下不必藏身此处。”刘协：“我已经安排贾校尉和钟侍郎（贾诩和钟繇）去调查监狱失守地问题，不过既然你来了，那你快告诉我外面发生了什么？”于是，荀攸就把最近洛阳和长安的事情说给刘协听，一会儿钟繇和贾诩回来了，还有1个壮汉跟着一起来了。荀攸把现在的局势结合这些人的调查说了一边，大家一致通过回洛阳的决定。一路上，大家携家带口，有说有笑，终于能回洛阳了，荀攸也了解到了一些信息，大概就是张绣和贾诩带着皇帝逃了出来，李傕回了老家；董承逃离扶风向汉阳移动；马腾和韩遂为了抢夺皇帝开战。贾诩接下来让钟繇假装背叛大汉，回到长安继续当官，然后钟繇利用职权，把刘协抓进长安下狱。贾诩利用敌人思想的误区把刘协藏在长安的监狱避免被发现。荀攸觉得皇帝住监狱没啥问题，长安地监狱一般关押政治犯，待遇不会太差，而且贾诩等人一直通过密道给皇帝送吃的，荀攸鼓励刘协说道：“宣帝（刘洵也叫刘病已）也住过长安监狱。”荀攸心中感叹：贾诩的一系列操作真的厉害，而且最厉害的是一开始贾诩就不信任韩遂。仔细分析确实有据可循，黄巾之乱之后韩遂就带兵反叛过大汉，而且从白波军这种部队就可以看出来，韩遂这种人一点都靠不住，甚至还不如李傕安全，李傕有可能对大汉不忠诚，但是他有不得不对抗袁术的理由，因为他继承了董卓的政治地位而董卓杀了袁术在长安的家人。韩遂没有这种政治需求，他可以随时出卖皇帝换取袁术的利益。

陈亮在登记处见到这批人，了解了情况，心中感慨：这大概就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吧。不久，刘吾和刘辟也带着士兵撤退到函谷关，陈亮指挥韩暹带着士兵在西面开始建造一个新关——潼关，袁谭听说韩暹背叛，长安失陷不过不久韩暹就带着大部队撤离，于是安排宋建收回长安，宋建回到长安看到一路上光秃秃的田野和空无人烟的房子，心中思考自己以后要吃什么，看来只能去大地主的地窖里面找一找或者别的郡运粮食过来才行了。

宋建作为对大汉有深仇大恨的人，早就想去大汉都城耀武扬威，不管现在长安算不算首都，宋建都带着大军前来，在长安挥舞着袁谭赐予的王旗，可惜长安似乎不欢迎这个人，长安城内甚至没有一个人看到这个场面，当然除了曹性。白波军在撤退前布置好陷阱，他们在官员和平民住宅区的床下放置好了秸秆等易燃材料，宋建等高级官员睡在长安的高级官员府上，士兵们睡在平民的住宅区，就在这些人睡觉的时候曹性点了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