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浮故事集开篇:夜域荒原》作品导言&正文第一部分

《夜域荒原》导言
在夜域之中最珍贵的,永远都是在恒久不变的那象征着苦难与孤独的命运面前依然保留着强烈的对生命与活着的渴望的...并依靠着这份强烈的渴望:——而努力地去追寻光明与希望并坚守自己的信念的,那一个个普普通通的但是却在奋力挣扎着的人儿们本身!能够百炼成钢的意志力总是不畏惧在夜晚与黑暗同眠,也总会在每一次可以于光明下行进时感恩一切!
在那不能阻抗的命运面前以及各种使人无奈、痛苦、绝望的现实面前!那些人因听从自己的内心的声音,所进而去选择的可以让他们自己不惜以牺牲自己的生命为代价去保留、爱戴、守护的东西,给予了他们可以奉献自己...继续去苟且过活、坚持信念、追逐理想、遵守使命、保持自我的支撑又或是理由。就仿佛,他们在用自己的一生去诉说:“只要你还活着,只要你的心还能够去为了什么而继续跳动和感动,那么一切就仍还值得你拼尽全力去渴望、付出、奋斗、争取、追求!”
吾友与吾爱啊!随我一同去成为在漆黑而无望的荒原之夜里挣扎的守望者、与我一同亲历并书写那挣扎之书!在挣扎的最后、当结局快要来临、我们所渴望的光明到来之时,我们哪怕一时因受不了那强光而不自觉地咪住了双眼!我们也要在这一片欣喜之中各自在自己的脑海里拼凑出彼此一定会露出的欢颜!哪怕你我都嘴中含血、眼含泪花!
导言:完
《夜域荒原》第一部分
第一部分前言
在荒原世纪的第一千多年,俯首的深渊从地底深处以及大海之下“爬”了上来!这些象征着虚无与混沌的与生命和自然所相对立的存在正逐渐吞噬着这个荒原,早在千万年以前的各个世纪里的文明都有零零碎碎的对这些俯首的“漆黑存在”的记载。只是它们曾经往往象征的是隐蔽的与未知的事物!并没有像如今这样成为了象征着已知的毁灭与死亡以及腐朽的事物!
世人不知它们因何而来,世人只知它们所到之处皆是破败与毁灭!
如今的文明的样貌是我们在那象征着“光明与希望的羽翼”的王族的统领下变得极为安分守己也十分富足、和谐。精炼并加工各种矿物的技术早已改变了这个荒原百年,就在我们觉得整个荒原都要被我们踩在脚下而引以为自豪时,悄无声息到来的深渊在首次的出场就震撼了整个荒原中的人儿们!美梦的破碎突如其来,时代的变化和革新总是这样猝不及防!
在圣战即将到来之前,那崇拜虚无与深渊的黑暗势力早已深深地扎根在这个世界之中的每一处。它们犹如等待着某一刻,等着众生们在即将面临生死存亡的危难时露出真容并在某个紧要关头给所有人的背后捅一刀,那些信奉和崇尚虚无与黑暗深渊的势力们描绘着文明意志的阴暗面!
穿越时空的说书人的叙事片段之片段一:项坠
在布满高耸的棕红色爪岩的峡谷中,早已干枯的瀑布遗迹之下深处,一场决定着一族命运的战斗即将卸下帷幕。“我们到底还缺少什么,吾爱?”他与她擦肩的一瞬把仅有的一丝理性化作“心吻(旁白注解一)”向她问到。但她的灵魂之力早已消耗殆尽,现在她只能依靠着绝对的专注度与战斗经验来勉强继续苟活在这战场之上,她没有回应,因为现在的她根本没有能力再去感知自己的灵魂。因为为了继续活在这个战场上的意愿已经填满了这个堕于混沌势力的正与虚无势力相抗争的一族的每一名族人的全部意识,谁也做不到一点松懈和分神。
他感受着他的族人们的灵魂正一个个、一批批地消散,这让他愈来愈加的痛苦跟愤怒!察觉不到她的回复是点燃这些愤怒的导火索,终于他彻底堕入了混沌意志之道,堕落仅是一瞬间的事情,它发生的猝不及防。就这样,那被利用的在那嫉妒和偏执下早已扭曲的极端情感成为了斩断这匹即将跌落悬崖的孤狼的紧紧把住悬崖边缘的双爪的尖刀,跌入深渊的孤狼终究会以恶魔的姿态回归。
两军势力继续在进行着残酷的交锋,他下意识的回头瞥过与自己擦肩而过的她那奋力战斗的背影,他的意识正在被混沌蚕食着。他开始低声自语,一切还是没有改变啊...为了我的部落...一切还是没有改变啊...为了我的部落...啊!
旁白注解一:心吻——灵魂具备多种属性,共鸣属性是最基础的核心属性。对于相互了解并足够默契亲密的个体之间来说,这种灵魂交流甚为有用且隐蔽方便!
随着他发出不可能由人能发出的只能由混沌势力的恶魔们才能发出的一声可怖的咆哮声的结束,他的双眼再也没有了光明与星辰的驻足,此刻他的眼中燃起了熊熊的混沌之火,双眼中不断地流出着混沌之暗!他的意志力通过混沌之暗转化成了实体,侵染了他身着的战甲以及由他的灵魂之力化成的那把硕大的巨剑,那战甲和巨剑被混沌之暗侵染后蠕动了起来,犹如活物一般!随后,他拖着被混沌之暗所侵染的巨剑用近乎疯癫的如杀神一般的姿态冲向了敌军的统领也就是正在吞噬着这个混沌势力的虐杀、肢解着这一族的族人们的虚无先锋!
真正残酷的战斗往往是转瞬即逝的,于是一个堕于混沌以寻求力量保卫部落的英雄击败了以人身永远也无法独自面对的虚无先锋!他胜利后扬起了头,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并单手竖起了那把硕大的漆黑的蠕动着的巨剑,随后他把剑锋一转,面向了这混乱的战场上的某一个方向并笑了起来。他笑的愈来愈疯癫和痛苦,他好像是在向某个人炫耀、分享着他的胜利。
他这股涌动出的力量终于引起了虚无魔神的注意,随后发生的一切依然在证实着魔神对人类的压倒性力量,无论人类依靠怎样强大的力量也无法与其抗衡,但他最终还是靠着自己的牺牲拯救了一些同胞以及他所爱的她。在他与魔神相对抗时的每一秒,都在无意识的低语着什么,那是他在祈祷着,希望他的族人一定要活下来...一定要活下来...一定要活下来!
这是注定会失败的无法胜利的战斗,最终随着一声巨响,虚无魔神让这颗双子星辰彻底消逝在了这片荒原的夜空之上...就在星辰熄灭的时候,所有爱着他的人儿们的泪水像洒落在初春的残雪地面上一般被太阳照的分外闪耀,当然,同样闪耀的还是那块象征着生命与光明以及希望的同在此刻破碎的项坠!就这样,在泪水与星辰同时陨落的时候,故事开始了。
穿越时空的说书人的叙事片段之片段二:传承
在西北方高地的夜空下的看似凄凉但由生命与希望的火光所填满的某个部落中的某一处传出了一声啼哭,一个孩子出生了。母亲的呼吸慢慢缓和下来可眼神中却没有一丝希望的光芒。接生者与孩子的父亲低着头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仿佛一股凝聚到骨子里的仇恨从骨到面霜冻住着他们的脸庞。大门被推开……孩子被抱走,仪式开始了。“伟大的光明之主,请眷顾我们!吾辈为主带来了生命的血!请赐予我们光明驱散深渊的阴霾!”主教合十着颤抖的双手做着祷告。教堂石制的地板充满了坑洼,教堂顶上不断地滴着雨水。教堂门外的邪教骑士们挺直的腰板并不能为他们证明他们多么的正派!在这气氛凝重而深沉到可清晰听到雨水滴落的嘀嗒声的教堂内,一把被握的紧紧的祭祀刀在月光下反射出的那无情的寒光逐渐消失在烛光的阴影之上……祭祀刀即将落下,这新生的生命将成为填补人类文明逃避去面对过往的失败与痛苦的用于进行自我掩饰的祭品。
堕落者用信仰去伤害,伟大者则用信仰去爱。
此时仪式中的一位牧师轻轻的搓着柔弱白皙的双手嘴角微微的上扬露出了浅浅而鬼魅的微笑。在这阴暗但象征着真理的袍子之中包裹的是什么?这文明为了逃避与掩饰过往的失败与未来可能会发生的各种恐怖事件的可能性,便通过选择、默许、催生这些没有一丝丝理性、思考、良知、勇气的异教,来假借他们的手进行这这些罪恶的、可鄙的献祭用于自我安慰!但是,往往星辰之光唯有被黑暗拥簇才能够显露,这是多么悲哀的现实。因为当人儿们在夜空中的无数繁星之中寻觅着所谓的自己最注意的那一颗星辰时,在这个过程中...又有多少罪恶的人在世人们一不注意、一不留神的时候,借机杀死了那些在我们人类文明之中真正应该被保护和关注的星辰!难道我们人类不知道,自古以来推动着我们人类文明的发展与进步的少数人都过的是那么的痛苦吗?难道我们的文明只能由饱含痛苦与折磨者所推动吗?
就在这刀刃的长度长于这新生的幼儿的身体的祭祀刀的刀尖马上就与婴儿的胸口即将合二为一的那一瞬!就在这新生的稚嫩无助的生命即将被开膛破肚的一瞬间...主教瞪大了双眼紧皱着眉头还来不及惊愕和疑虑为什么自己对本是紧握着祭祀刀的双手失去了知觉之时。一簇簇可怖的黑影透过窗子如狂风一般扫了进来,终于这场腐朽的挣扎结束了。
在血泊之中,稚嫩又圣洁的婴儿在这生蛆腐朽的堆满烂肉,也就是堆满各种早已腐烂的各种人体的器官和残肢断体的祭台上啼哭着。在这婴儿的啼哭声中,这个神秘的牧师伸出柔弱但泛着不寻常的淡淡乳白色微光的双手掀开了自己的帽子,水银般的长发十分光泽使人怜爱但确流露出使人感到疲惫与疏远的威压感。女王般高贵的双眸泛着阴冷的光,她抬着高傲的头颅逐渐走向仪式台一边,她闭着眼嘴里低吟着什么并拿起祭祀刀缓慢的割破了自己的手腕……混沌漆黑泛着红宝石般微弱光芒的血滴在婴儿的胸口上。随后的情景是那血如受到惊吓的蚂蚁群一般四散着爬满了婴儿的全身,短暂的时间过后这些黑红色的血渗入了婴儿的身体之中。随后,这神秘的女人也逐渐睁开了眼套上了帽子...
终于,这令人不安、恐惧的情景结束了。这个神秘而高贵的女人是深渊势力的密魂巫师卡罗兰。而那个荒原世纪中本可能会很普通跟平凡的婴儿的命运也注定是再也脱离不开欲望与仇恨的枷锁,也就是深渊界势力的最强大的巫师卡罗兰的枷锁或是继承……
这鲜有人知的故事就这样重复地发生在了荒原之界西方的多处众落之中,而这些故事的结果则是荒原内出现了一个隐秘的组织,这个组织由一个个精通元素魔法与黑暗魔法的巫师所组成。人儿们说他们很强大、残酷、恐怖。人儿们把他们称为暗星。而真相只有那些为了财宝与神迹以及信念而活着的极少数的英雄,才真正了解在他们赫赫有名的名号之下,最为真实的一面。他们在用毕生去寻找着什么、他们为了达成某个使命而选择承担住了来自于世人们的所有偏见与傲慢以及敌意和伤害。
穿越时空的说书人的叙事片段之片段三:背叛
洛马圣战的结果传回王城的第十三天,在由夕阳的光所点缀的王族的王宫宫殿鸿鼎之下。在之前的战斗中耗尽全部力量的光明大王疲乏的倚靠在王座扶手一边。他的嘴里一直在低吟着什么并狰狞地睁着流露出极大痛苦情感的眼眸盯着荒原之界的领域地图的某一块……地图上西方大片的漆黑,标志的是深渊正逐渐吞噬着这片失落的荒原。“王,吾王。我们不应该撤军,我们需要做的是把军力凝结在前线最后的防线。战争并未结束,我们的牺牲也并不是毫无意义!现在……”臣王修密特正在发表政论的时候被战争之王打断了。这位象征着王室的最高战力的臣子呵斥一声伸出左手要控制住光明的王的左肩。臣王修密特皱着眉头惊愕的看到了令人绝望的一幕,来不及卫兵反应……随后随着一位王的倒下与众臣子的惊愕……本就处在黑夜之中的荒原之界竟又迎来了凛冬。最后一位为了光明而化身为王的王,诉说着权威者最可悲的一种命运……
在黑夜与苦难以及绝境面前类似的这种事情在我们人类文明之中发生过无数次。那些逃亡者和内心脆弱的叛徒,他们在面对绝境与考验的时候会先去掩盖住自己真实的脆弱和无力的一面来把自己伪装起来,而后偷偷窃取掉那些信任着他所营造出的幻象的人儿们为了一同渡过难关所奉献出的仅剩的一切,等到那些看不到真相的人儿们反应过来后,他们早已被偷窃走了一切。 王族从西方撤军后,残余的王族力量龟缩在了王族的圣域之中对深渊侵袭呈现出无比消极懈怠的不应对姿态。深渊侵袭仍在持续,荒原之界面临毁灭!
就在这种无望的现实境况面前,那些曾经愚蠢的、无知的、单纯的,在此刻已一无所有的众部落之中人儿们迫不得已只能够服从于自己自身心底里的那想要继续生命与活着的强烈渴望,他们选择了继续挣扎!于是他们生起了火、学会了自治、明白了自省、懂得了团结、掌握了如何辨别幻象、觉醒了用理性去批判和直视权威的建立起的真理的重要。于是一批批由荒原领域中的群落与圣战中被深渊侵袭打散的来自于荒原四域中的各部落与种族的反抗者们一齐组建的反抗军诞生了,他们借助着对真正的光明的渴望与再也不会流泪的双眸盯紧着、利用着一切能与深渊的侵袭相抗争的条件,终于奇迹发生了!深渊在领域的扩张放缓直至停止!这个奇迹的实现,是荒原四域里的子嗣们坚强不屈的抗争六十年换来的。而在这六十年里,王族却像从人世间彻底蒸发了一般,他们从未协助一兵一卒也没有任何动静。在这六十年中,第一批的荒原四域中的众族落的战士们也被尊称为钢脊骑士,而最开始的也是最艰难的头三十年,被四域的人们统称为“煮铁纪”。为什么会有这种称呼?因为他们的脊梁骨唯有像钢铁一般,才能够撑起来整个荒原四域的众族落们的希望与未来,而他们想要成为钢铁...就必须时时刻刻在焦灼的严峻的在与深渊侵袭相战斗的无数个大大小小的战斗中保持热烈如火的斗志与决心。曾经的铁脊骑士们早已迟暮,他们在过去完成了他们的使命,而现在的我们的使命又是什么呢...就算找到了我们自己的使命,我们又能完成我们的使命吗?在这曾经由无数先辈们于长久的奋斗和奉献下才得以换来的安稳与幸福的本应去庆祝的当代。我们却无法从政论与民众的呼声中感知到一点点会使我们放下危机意识开始欢愉和松懈的可能。深渊侵袭被控制后,除荒原领域之外的三个领域中的力量开始逐渐呈现出倦怠的姿态,它们虽然都在奋力抗争、但是都不敢真正去涉足深渊领域、深入并夺回那些曾经的家园。深知该问题的荒原领域的民主议会开始通过寻求王族的协助来共同向深渊领域进攻,借此彻底消灭深渊的侵袭。于是荒原领域的议会开始与王族进行交涉,希望王族协助自己继续共同联合起其它领域里的力量向深渊进行反击!但这份希望换来的是只有失望和不解。那些生活在王族圣墙之外的王族民众告诉议会,他们其实早已被王族抛弃。自从六十年前那位伟大的光明大王回到圣域后便再也没有人从被圣墙包裹着的王族圣域里面以活人的状态出来过。这六十年里也没有任何人找到方法可以翻过圣墙进入到圣域之中,圣域大门也根本不会回应任何人!是的,没有人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些民众对议会的人说到,如今那宏伟的圣墙里存在着的一定不是英雄和光明,如今那里面就算有活人,也一定只有懂得谄媚的阴险小人。虽然王族圣域外的民众都作此回应,但是荒原领域之中的由众族落所组成的众议会因为接收到的反击深渊侵袭夺回西方失去的家园的民意势头一直都很高涨,所以众议会一直都在寻找各种方法来获取任何可能的有力一方的支持和帮助来一同向深渊进攻。那么为什么曾经被抛弃过的这些人儿们仍会寄希望于王族呢?因为被抛弃过的他们的内心中仍留存着对象征着光明的王族的尊敬!因为王族曾真正为众部落付出过!并且,除了深渊侵袭出现之前王族曾带给各族以各种技术和改革外,在深渊侵袭之初王族也积极地统领着荒原四域中的各族的有能力反抗深渊侵袭的战士们并带领着王族圣域中的光明大军共同迎击着无边无际的从阴影中袭来的深渊的爪牙,虽然洛马圣战“好像”失败了。但是没有人会质疑如果当时没有王族去统领四域的有生力量来一起折断深渊侵袭之初最强大的“麦芒”,那么王族退军后就算四域的战士们选择反抗也是注定失败的。总之,现在是一个非常混乱的时代。在混乱之中唯一可以明确的是深渊侵袭的势头已经被控制住了并且四域中的众族落也很好的在进行着自治。而这个混乱时代的暴风眼则是荒原四域各族的那无比坚定的对活下去与生存的强烈渴求以及在这份强烈渴望基础上所催生出的同样强烈的对收复家园也就是彻底击溃深渊侵袭的执念。
穿越时空的说书人的随笔片段:关于光明又或是太阳王与民主自治体制
曾经,自治体制是从未出现过的。民主自治的体制无法考究于任何一段已知的记载着的历史文献资料之中。在王族出现之前荒原四域的各族落都是敬仰并信奉着自然中的那些曾经的众神与由这些众神们所创造出的各种神迹的。在过去,王族最初现身于荒原四域之时。那个时候的王族传播着光明圣谕。光明圣谕主要的内容是在向世人表达、证明、论证着这世间以及宇宙中的一切的一切也包括自然的众神都源于光明的,也就是“太阳”是一切的一切的真正造物主。而光明王是“太阳”挑选出的用来统领、引领、教化世间众生与万物的至高之神!这种圣谕可以说是在某种程度上直接升华了荒原四域中的各个族落的认知也就是对这个世界的理解。在王族的神话中,王族最早的第一代的光明大王掌握着强大的足以重塑整个虚浮宇宙的光明之力,所以被称为太阳又或是光明王,按王族的描述,最早的那个王是无比强大的!他的能力和智慧令所有有智慧的万物生灵都发自地在心底敬仰和尊敬他。
穿越时空的说书人的叙事片段之片段四:会晤
在望不到边际的无尽的漆黑的泛着淡淡猩红色的深渊领域最深处。两个至暗的庞大物体接近了。
深渊魔神:“卡罗兰叛逃去了哪里?把她带回来见我。”
魔神官:“我的仆从告诉我,她的灵魂消散在了圣果之河后,便再也寻不到了,至今没有一点音信和踪迹。她的小仆从们的消息也...”
深渊魔神:“出卖自己灵魂的她为什么会回到那里?她在步入深渊魔道后经受了无数的质疑与否认,她为什么还会回到那里?去解答我的疑惑,继续寻她,就算她死在了光明圣脉之中,也要把她的尸体带回来。”
魔神官:“她已经离我们领域很远了,这会消耗很多力量与仆从...”
深渊魔神:“我感受到她体内可能蕴含着光明之魂,又偏偏是在这个紧要关头叛逃于吾的深渊领域,她一定隐瞒着什么!这场净化早该结束了,或许她就是结束这场净化的答案。一定要找到她”
魔神官:“...光明之魂!遵命...吾退下了!”
魔神官退下后,深渊魔神向着东方看去,在这无尽的漆黑中,随着视野不断地往东方靠近。一条条密密麻麻的发着圣洁的光芒的树根一样的根须映入眼帘,这些根须编织成了一堵巨大的阻隔着漆黑的“光墙”。而在那光墙之外,是不尽其数的正在啃食着这些根须的深渊魔物们。当此地的视野向上升至地表,看到的则是:
——满是战争痕迹与魔物以及战士们的尸骨残骸的残酷的西方前线的景观!
黑暗退缩于光明,可光明却无法眷顾所有地方。在那极其微小的光与那浩瀚的黑暗之中,命运之轮转动着。当人儿们渴望着星辰之光的时候,你是知道应该做些什么的!
第一部分正文
在神圣的由对自然和生命的赞美与奇迹所点缀的的教堂顶上是无法看到教堂内的。在布置成学堂的这座教堂里面传出了声音。
牧师罗默罗一手缕着胡须一手举在头顶对学生们讲到:“课到尾声了学子们,我还是要一如既往的重复这句伟大的星辰神谕……‘当人儿们渴望着星辰之光的时候,你是知道应该做些什么的’这句话的后半部分便是我们每一个人的一生,包括你们也包括我。这句话我跟你们重复了七年了,你们是否真正用心体会过呢?教导你们是我的幸福学子们,在这个希望之光由我们的先辈所创造的时代,望你们能实现自己的价值,也要时刻感激先辈们的付出,珍惜此刻拥有的一切。你们是我们荣光的铁之后裔血缘一族的未来与此刻的支柱,一定要......”
就在罗默罗牧师继续唠叨的时候,你和我愉快的看向帕尼尔斯,一切准备就绪……就在我们三个准备开口的时候,门被推开了。“...哦!学子们肃立,向酋长致敬。”牧师罗默罗说到。于是,咱们毕业时准备给牧师的小惊喜也被酋长的到来打破了,不过你应该也会很兴奋,因为酋长胸口那些象征着荣誉的勋章代表的正是你我都向往的男子汉们所渴望的光荣!每每看到都极为振奋!而帕尼尔斯还是一如既往的用凝重的眼神看待着比他要优秀的人,也就是我们的酋长奥德曼。
“我的老友牧师罗默罗,原谅我在这个时候打扰到您的教学,此事迫在眉睫。吾族的支柱们,我应该这样称呼你们。因为你们成功的在最唠叨最有学识最伟大的牧师罗默罗也同样是我的老朋友的课上挺过了七年的岁月,是的……当年他有多唠叨我深有体会!你们真的很不容易!好了不开玩笑!我说重点。议会那边传来紧急的信息,我宣布一件对你们非常重要的事情。你们十九位中,将会有七位参于众议院的活动,具体是什么活动是保密的。现在你们要全体进行一场测试……我的长女克拉格将带你们到进行测试的野草之森。罗默罗先生此事很紧迫...”
酋长一开始从调侃的态度逐渐变的严肃了起来,牧师罗默罗与酋长奥德曼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对视了多次,我觉得这里面有一些不能透露的秘密。但这很重要吗,我可不想参加那一群只会纸上谈兵的议员们的活动。即便初代的议会长老们在曾经提出了向东方迁移凝聚规避深渊的麦芒的伟大决策才真正给了荒原领域中习惯单打独斗的各族真正活下来的机会(我十分喜欢读历史)。或许你和我一样,但这种想法还是被帕尼尔斯的发言打断了。
“尊敬的酋长,我是牧师罗默罗先生第七届慕唤(学习之意)原综之力的学子帕尼尔斯,我请求向您提出我的疑问酋长先生。”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这位十分认真的货向酋长说到。酋长平静而严肃的对着帕尼尔斯点头示意。
“酋长请恕我冒犯,我们都听到了一些传闻。说的是议院内部在整个血源一族挑选符合条件的原综之力学子进行原综之力的实验,请问这是否属实我的酋长。还有我的酋长,我们也都知道接下来的测试是什么,不过是简单的对原综之力的支配力的测试。目前这所教堂鸿鼎之下的学子每一个都可以完成这场测试,不过你们需要的是具备更高的天赋的学员。所以我想请酋长您回答我们,是什么样的活动或实验需要这么多在原综之力上具备更高天赋的学子?我的酋长,难道您认为我们不了解这一切吗!在目前的表面安稳的时代背后,从前线传来的关于前线节节败退与失守的消息并非虚假,据说现在深渊与混沌领域派出了未知的力量,传闻它们忽视着一切非灵魂力量的伤害,那么...”
帕尼尔斯的话令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股十分凝重的气氛!牧师制止了开始越来越激动的帕尼尔斯随后讲到:“好了!帕尼尔斯不要再说了,学子们!你们去吧,听酋长的安排。克拉格正在部落的的西北边的路口,你们到那里集合吧。最后,我的学子们啊!你们结业了,要照顾好自己,好好的继续成长,你们的路都还长着呢!无论以后发生什么,处在怎样的境况下,都要永远牢记那伟大的星辰神谕!去吧学子们!”
...
牧师罗默罗说完后便跟酋长一同离开了教堂,只留下了沉默的我们。随后,我们离开了部落的教堂,与在部落西北边路口等待着我们的克拉格会面后,一同来到了野草之森。
神圣的圣果之河养育着神圣的自然,一切都是那么的美丽。我们是血缘一族的原综部落,不善于修饰和伪装的族风让我们在众议院中从来都属于开拓者的角色。我们践行着族人之间以及对外的自制与尊敬,但这份传统在这凛冬之中越发的无力。自王族撤军撇下我们血源一族和其他族落的时刻至今已经过去七十多年了,先辈们在鲜血与痛苦中学会了自制与团结。即便深渊领域的吞噬与压迫从未休止,但我们所敬重的先辈们是真正的拥有着铁的脊梁的伟大战士,他们做到了应该做到的一切。
战争远未结束。这份现实让我们向一切的一切学习,我们必须成长,否则在未来的某一刻我们将无法瞑目。
在一片瑰丽布满了岩石的河床之上,我们一个个原综之力的学子们开始了测试。野草之森是自然与生命的摇篮,美轮美奂的自然以及世界上最古老深沉的土壤和岩石以高傲而威严的姿态屹立在这森宇之中。测试快到我了,帕尼尔斯以他出色的对原综之力的支配力举起了庞大的岩石。在我们学子之间这已经见怪不怪,我们都知道帕尼尔斯骨子里那份令人敬畏和不安的怒火。他克制着那份火焰也尝试去支配,但愤怒并不能让我们在真正的战争面前胜利。就在我望着森宇中的某一处时,那草木之间的骚动令我不安。“你听到了吗?帕尼尔斯你听到了吗?”我用心语向你和帕尼尔斯问到。“是的,西北方向大概一及目。是什么,数量十分庞大。”你和帕尼尔斯说到。克拉格眉头紧锁,示意我们停下。“准备战斗,是深渊的奴仆。注意脚下。”克拉格喝到。
弱者总是被远方的恐惧与危难所惊扰,强者则不屈于脚下的危难一直向前。我们影子的背后出现了深渊的奴仆,惊讶之余学子们唤出了原综之器开始了反击。只有内心能够驱散阴影,嘈杂声中我感受的到来自西北方向大地的微震。是塞骆兽,只有它能让大地颤抖。塞骆兽来自于圣果之河的源头也就是荒原之界的最北方格林索托。激烈而短暂的战斗之后,深渊的奴仆被驱散了。身旁的学子大多在打理战后的疲乏,但我们都知道即将来临的并不会比刚才的战斗要容易。在不到半及目(一及目为两公里)的时候,我们看到了塞骆兽,庞大的它看起来很疲惫而痛苦像是在躲避着什么。此时,你和帕尼尔斯注意到克拉格的顾虑,是继续观察情况做出判断还是现在撤退回族里报告情况。可犹豫与等待并不太适合这个残酷的时代。“待命学子们,它被某数量庞大的未知生物追杀中。注意你们的四周并准备好原综之器,等候我的指令。”克拉格从容的大声喝道。总在最前方的帕尼尔斯注意到克拉格的不安与焦虑,但现在并不是质疑的时候。是的,深渊的奴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北方格林索托一族的驯服兽塞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追击它的又是一群什么……这一切令我们难以冷静,但现在只能够等待。
耀眼的宝石与挂坠在阳光的照射下分外闪耀,可它身上的无数伤疤所流出的鲜血让我们没有时间去欣赏这份美丽。我们深知这头塞骆兽是某位大人物的座驾,现在恐怕是很必要一战了。茫然之间,帕尼尔斯冲出了试炼之地向塞骆兽跑去。“帕尼尔斯……你,唔……全体学子保护塞骆兽。唤出武器,呼……哈!”。克拉格下意识的想要喊住帕尼尔斯但在一瞬间心中那渴望荣耀的鲜血燃烧了起来发出了战斗指令和呼号。女性部落战士的力量与爆发力虽然不及男性,但其速度和反应力是优势于男性的。克拉格是部落女性战士的代表,虽身为酋长的长女,但她是真真正正靠的自己成为了部落中女性战士们的统领!她很强大,无论是战斗经验还是体能,也许我们经过努力到她的年龄时会超越她……但现在,她肯定能单挑我们一个学堂的学子们!
上百只深渊的走狼窜出了身影,灌木被踩成了浆水。战前的呼声和塞骆兽奔跑在森宇之中的声响以及深渊的走狼敏捷的穿梭于森宇之间的声音交汇在一起,战斗开始了。帕尼尔斯在最前方,我们随着他奔向了即将摔倒的塞骆兽以及塞骆兽身后追捕的走狼。就在塞骆兽倒下的一瞬,一袭洁白而高贵的如花瓣一般美丽的星辰被甩到了高空。最前方的帕尼尔斯十分矫健带有巨大力感的向前一跃,皮肤棕黄偏灰身材健硕的帕尼尔斯在阳光的照射下如一支硕大的银灰色羽毛飞向了那片洁白的羽毛。两颗星辰相遇的一刻,我的眼神也盯紧了前方袭来的数量庞大的走狼的满是寒光的双眼。帕尼尔斯落地的一瞬闭上了双眼用原综之力化作了淡红色的护罩。走狼残暴而盲目的一只接着一只的撞在护罩上。“学子们……快,他坚持不了多久。”克拉格从淡紫色的双唇中发出了显得焦躁的话语。
什么驱动着不同物种之间的相互残杀?又是什么划分着被摧残者与摧残者的不同角色。是能力还是授予其角色定位的幕后主使。帕尼尔斯的护罩的光芒越来越微弱,学子们随即迎击着数以百计的走狼。战争之中,双方都借助着某种急切的欲望以及暴露无遗的天性盲目的挥舞着斗器与爪牙。在战斗面前,我们的原貌也和所谓的低等的存在一样低等而原始。在这片荒原大陆,被黑暗笼罩但光明涌动的土地上这样的战斗数不胜数。战斗的结果无非就是生或死,被征服或征服。这一切有何意义,真的没有希望吗?就像拼命求生担起责任与良知的少数人,他们做的一切是否有其意义?可你曾瞪大疲惫的双眼感触过,那爆裂的肌肉与矫健的身姿在阳光下的美?为渺小的希望和仅仅是可能的美好去奋斗一生的人儿们眼神中的骄傲光芒。你怎能不为之羞愧自身的无为与自卑,生命生得伟大。理应追求永恒与最美。荒原大陆,星辰落……众生向往,偕行共进!
学子们乃是血缘一族之支柱,战斗的骄傲和斗气压制着无情而空洞的走狼群。但被创造者赋予杀戮和残忍以及麻木的理性的走狼没有丝毫退缩。战斗过去了一段时间,呈现着每三位学子被数十只走狼围攻的局面……不断的传来原综之器转化为盾与刀剑矛锤的声音,走狼流着污浊的鲜血但感受不到疼痛……是由密魂巫师操控其意志力的战斗机器。克拉格独自一人迎击着数十只走狼,她灵敏而闪亮的眼眸窥探着四周树林之间的阴影。渐渐的一只只走狼后退跑向了帕尼尔斯的护罩,发起了猛攻。就在慌乱之中,克拉格大喝到:学子们,吸引走狼注意力。栗战舞唤起,待吾击杀密魂巫师后歼灭所有走狼。随后克拉格盯紧远处树木之间某处飞奔过去,随后身姿下伏一跃便从走狼上方窜入了树林中。许久后走狼停止了对帕尼尔斯的进攻,各自迷惘的四处张望着。此时学子们呈现栗战舞姿态,一只只走狼面容逐渐狰狞,扭头望向了学子们。随后一只只走狼嘴里的獠牙逐渐展露身姿下伏呈现出大自然所赋予的原始而残虐的战斗姿态。此时走狼群后方克拉格大喝到:歼灭残余,保护帕尼尔斯。随即杀入走狼群中。
栗战舞勾起的是暴怒,丧失理性的走狼就像四散的星辰被逐个熄灭。原综部落的战士是荒原大陆被尊称为的具备极强守护力与反击力的圣盾战士。战斗逐渐变得轻松,但也不容轻视最后残余的走狼。这群本是自然的一部分,顺应着大自然的法则的存在……但泪与鲜血是那么的灰暗毫无生机。我不由得战栗于深渊与黑暗的恐惧。如果我们向这些曾经美丽而矫健的生灵一样没有文明与信仰的支持,我们如何与深渊对抗。神思之余,残余的几只走狼感受到了恐惧,转身窜入了树木之间。圣果之河是大自然的灵脉,散发着神圣与光明……在这片土地上,深渊与黑暗所象征的恐惧与混乱都将被溶解化作虚无。或许这几只走狼会被净化污浊的血,再次被大自然所包容吧。克拉格走向倒戈的塞骆兽感受着它的痛苦与期许并与之对话着。克拉格抚摸着它的额头,原始而粗犷的纹路之中的战栗与疲惫逐渐散去。我震惊这头庞然大物经受了怎样的痛苦与考验,四蹄沾满了鲜血与泥土。我审视着战后的景象,旁边的学子米洛让我帮助他我便也过去。战后你第一时间走向了正在与一位陌生而神秘高贵的女人交流的帕尼尔斯。心思细腻的你洞察着她的每一处细节,后得知她是格林索托一族的星野芝木之女。战后整顿完毕,克拉格召集所有学子返回部落。路上,我用心吻向帕尼尔斯问候到情况,帕尼尔斯的沉默告诉我他知道了什么。而心思细腻的你,总是想弄明白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你打量着与克拉格一齐走在最前面的那个穿着圣牧衣的女子,她皮肤无暇似草叶之上闪烁着光芒的露水,双眸如夜中泛着皎洁月光的蓝宝石。是的,你被她迷住了。爱是这片大陆上奢侈到比生命还要奢侈千百倍的存在。而你,是否……我无从知晓。我只知道,每个人在这片大陆上都会有他出场的机会,在此之前,没人知道我们会何时蓄势待发。可现在,你好像为了某一刻的到来,有了坚定的理由。
每个人都有支撑他去幻想未来的幸福和美好的理由,这片大陆上的每一个部落中的每一个人坚定信念的理由是先辈们付出的的鲜血与勇气。生于凛冬之中的我们,没有理由辜负我们的后辈与前辈们。带着这份初心,我们意志坚定着,即便那深渊与黑暗的侵袭永未休止。
那么什么是深渊与黑暗,记得导师说过:“生即是溃败的过程。圣者溃败其自身黑暗之魂,弱者溃败其外界黑暗之魂。圣者与弱者之间便是我们所有人,无人生来平庸平凡。不过是后天受平庸与无能之辈的经验与告诫才使其自身趋于平庸。伟大与神圣以及黑暗与深渊的血统本是我们万物的本魂。生命敬畏幸福于阳光之下,也会孤独绝望于黑夜之中……”也许我们只要活着,就必须与黑暗共眠,与光明同行。但为什么此时的黑暗与深渊如此庞大?到底是什么,让黑暗和深渊如此疯狂。听长辈曾说,曾时王族与荒原众落和平无纠纷,每当上贡之日。各族供奉的也是完全有能力去付出的一小部分。但逐渐的王族增加的各族的负担,更多的贡品需求来扩充更多的军队。从那个时候王族去扩充军备的行为上看,可能王族隐瞒了什么!但那时君王以巩固城土维护各族与部落为由也受到支持,之后发生了许多事情才发展成现在这个状态。但这也只是平庸之言语。真正的目睹并经历过几十年前的在历史上的洛马圣战和煮铁纪的至今还活着的前辈也早已尽皆迟暮,还活着的更是寥寥无几。有关的信息与遗迹也少之又少。哪怕是我们的酋长奥德曼以及牧师罗莫罗也是血源一族的第十二代守护者。
旁白注解:血缘一族的守护者——在荒原之界中每四年会举行一场大会,众议院长老们会给每一个加入血缘一族的部落选拔守护者也就是一位酋长和长老。最早的一批守护者是我们各族已经开始团结抗争深渊侵袭二十年时才选拔的。而在这之前,我们各个部落基本上选拔酋长时的方式很原始,那就是进行原综之力的比试,而并不会考虑领导能力以及其他的领导者需要具备的素质,简单地说只要强大就足够了。并且以前没有长老这一个说法。这种改革,也是众议院在当时考虑到对各族的指示效率低才做出的决策。事实证明,这极大的推动了我们各个部落的发展!各族每四年必须由部落民众推选出五名竞选守护者的人,其中有三名长老候选以及两名酋长候选,在那历时大概十天的大会中,最终的决策也就是每个血缘一族中的各部落的长老和酋长将由血缘一族众议院中的大长老们一起决定。血缘一族是荒原领域,具体说是荒原领域中庭十分强大的一族.具体的酋长与长老的职责划分我并不了解,总之权力很大就是了.竞选成功后,关于其部落的历代流传的秘密与宝物将会交给其保管。每一代守护者在交接时的活动交给每一个部落自己组织。
回正文:回到部落的学子们,被要求对此事件保密。而这次测试的结果,是你和我以及帕尼尔斯与米洛等共七名被授命参加七日后位于尼姬的众议院的活动。据说会到场荒原各部落中原力最被认可并优异的学子与斗士并统分为四股分别为荒原部落的剑与盾……弓与锁。统称为荒原之辰的属于荒原领域中的最强战力。使命是抗争深渊领域的侵袭。当然,这些信息是七日后参加众议院活动中正职荒原众落仲裁位的尼姬部落的伊米大酋长的宣告。当初并不知道去参加一群只会纸上谈兵的议员活动有什么用的咱们三个,这七日是如何度过的呢?回到部落的我与你以及帕尼尔斯我们三人在克拉格的解散命令后相聚在一齐探讨着刚才的事件。在你的老朋友我和帕尼尔斯面前从来都是爱说话的你显得十分沉静。心有所虑的你也并非在意我与帕尼尔斯对此事件的分析。就在我俩推理到深渊领域的势力正在密谋什么的时候,你礼貌但很明显在掩饰某种动机的告别打断了我们。“你们先聊着,我回去休息一会,这次的事件让我很疲惫。”你不以为然的说道。“好的朋友,克拉格说这几天具体的安排等通知,那么咱们明天早上咱们先回野草之森看一看,明天早上咱们野草之森路口见,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愉快的向你道别说道。我与帕尼尔斯继续交流着。你和我都知道帕尼尔斯在整个原综部落是一个异类。刚进罗默罗的学堂的我和你在当时还并不熟悉,我们是第四届的学子。很庆幸我们能分到罗默罗先生的教堂中学习原综之力,因为从小在父母讲的故事里,我们都知道罗默罗和奥德曼(现在的酋长)是上一任部落酋长神圣之矛菲尔勒斯最得力的原综战士。当时我和你还不是很熟,因为每天学习的学子有很多,学子也来自不同的部落,但很多都是慕名而求学来的。这一届的学子分到罗默罗的学堂中的有十九位。帕尼尔斯是第二天才被转到罗默罗学堂里的学子。至于为什么会换学堂和老师,这是咱们好朋友四位之间的秘密。你和我以及米洛和帕尼尔斯本人的秘密。(因为顾虑到好朋友之间的隐私和心底的情感。在随后的故事里,大家也会慢慢的了解到。)回首过去是很费精力的事情,更何况是在当下这个充满挑战与可能性的时代。也许在回忆过去的时候,深渊的侵袭势头已经如海啸一般掠夺了荒原大陆的一切。就不回忆了,我们俩的交流也结束了。彼此道别后,各自走在回家的松泥石路上。我看着部落中形形色色的人儿们面容中的饱满的热情和认真的神采,不由得感慨现在的景象会维持到什么时候,我希望是永恒。如果将来和随后的挑战就在我们面前,我会站出来付出自己的一份力。因为美好和幸福是由每一个人共同守护的。在路上的我回顾着学堂上罗默罗导师在最后一天所讲到的知识。但那句‘当人儿们渴望着星辰之光的时候,你是知道应该做些什么的’总是回荡在脑海里,平时这句话由于出现次数太多太多。我早已经对这种不太理解的话进行了忽视,我是否真的用心体会过这短短的十几个字呢?天哪不乱想了,可能是今天在野草之森的战斗以及测试太耗费精力了吧,原综之力的使用是很依赖精神力的。看来我应该早早的回家休息,跟爸妈和妹妹吃饭,然后好好的睡一觉,毕竟过几日才要去参加众议院活动。对于明天我们三位要回野草之森的活动,我也是很期待的。就在我感觉生活很充实的时候。“嗨,老朋友~明天早上去野草之森,这个主意真好,就你一个人吗?”米洛在后面拍我的肩膀打招呼问到。
“天哪,我那么走神吗!你都听到我的心里话了?”我有些懵的说到。
“什么心里话,你都说出来了好不好,还感觉特别良好的样子,哈哈。不过感谢你今天帮我的忙哦。你到底是不是一个人去啊,是不是你们三个都要去,去也不知道带上我!”米洛略带调侃的语气说到。
“是啊,我们三个都去,你要是想去我也拦不住你。不过可能会遇到一些危险,你最好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毕竟你要考虑到你身为里昂部落酋长儿子的身份......道谢不至于,小事而已。”我对他叨叨了很多很多,他很耐心地听我说完后回应到。“嘿嘿,有你这个朋友真好。你说的话总是这样中肯,而不是像我身边的那些管家一样,整天不让我做那个、想那个、干这个!我可是有一个有很强责任感心的要为咱们荒原众落付出力量的热血有志青年啊!那咱们明天早上见呢?在哪里集合?”。
“明天早上野草之森路口,我就先不和你聊了,再不回家就错过晚饭了,明天早上见米洛。”“好,我的老朋友,明天早上见。回家去吧...哈,那两个跟屁虫又过来了,我先溜了哈,嘿嘿~”米洛说完就蹿入了人群之中。我回头望去,两个身着特殊部落服装的战士从人群中穿行了过来,他们两个从我身边经过后继续向着米洛离开的方向追去。
好吧,看来明天的事情算是预约好了。于是我慢跑着踩着点回到了家。在门口的时候我特意望了一下部落大教堂方向的时间针确定了一下时间。我手扶着门把,深呼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精神状态,毕竟要保密今天遇到战斗的事情。调整好自己后,我装作跟往常一样淡然的推开了门,看到了正准备开饭的我的父母和妹妹。“略略略,笨哥哥迟到了,没饭吃,略略略~”妹妹冲我吐舌头任性的嘲讽到。“爸妈我回来了!妹妹不要这样说哥哥呀,好好吃饭,我先去洗把脸换个衣服随后下来吃饭。”我装作自然开心的边说边整理衣物到门口的衣柜上,换上拖鞋的我慢慢的走上了楼梯,路过餐厅过道的时候我给了爸妈露出了一个笑脸并利索的冲着妹妹撅着嘴瞪了一下眼睛。“快点呀儿子,今天咱们爸要宣布一件对咱们家十分光荣的大事。宝贝儿你好好吃饭,好好吃饭不跟哥哥胡闹。”妈妈愉快的对我说到并十分溺爱的对小妹说到。“是啊,孩子快点下来哦。好好吃饭小天使!听话~”爸爸认真的说到。我应了一声便进二楼的洗漱间开始洗起了手和脸,洗完后我进到了我的卧室,我换衣服的时候心里想着...能有啥,能有啥,能有啥?????
换好衣服后我便回楼下去吃饭,下楼梯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上的原综之磐项链,我能感觉到它的疲惫。走到餐厅的我坐在了妹妹的旁边,老爸老妈在对面。老妈见我坐下,便去取汤给我们。“啥事啊老爸,这么神采奕奕的。我先汇报一下我的事情吧。今天正式结业了,然后奥德曼酋长到我们学堂说选七名原综之力强的学子去参加七日之后的血缘众议院的活动。我选上了”我一边慢慢悠悠地说一边用手轻轻地揉着正在认真吃饭的小天使妹妹的小白脖子。“哦,去见见世面也好,你们这一代幸福安逸的不要不要的。体验一下大人物们的神采。你们去众议院具体做什么现在知道吗?谢谢亲爱的~嗯……好美味啊,这么好喝的汤以后就很难喝到了啊”老爸认真的问到,然后拿过了妈妈递过的汤碗喝了一口赞美了起来。“喝不到了是什么意思啊老爸,您要去做什么啊?谢谢亲爱的老妈。”我疑惑的问到,接过了母亲递来的汤碗放在了桌面上感谢到。“我和你爸商量好了,你爸和他的两个好兄弟准备把兵器铺子和打铁铺子搬到西面的戈斯勒姆前线去。这也是咱们部落的命令。很荣耀的事情,虽然前线很危险,但是戈斯勒姆前线是由阿姆勒部落酋长光辉之盾大门迪尔镇守着。去贡献一份力都是很光荣的事情。小天使你不要挑食,听见没。好好吃饭。”老妈说到。“是啊儿子,部落的一些补助和赞许对咱们这个小家族是很重要的。我今天还把我的原综之磐护腕打磨了一下,我虽然以经人到中年,但里面闪耀的坚韧细心以及创世的原综之语依旧闪亮。虽然我没有选择成为一名原综战士去直面敌人,但是我身为部落的一部分,也身为家里的榜样,也通过汗水和意志创造了许多战士们需要的作战装备。既然部落有这个指示,只要我还有精力和力气,我就会去追求荣耀贡献自己的力量!对了,儿子你还没回答我呢,你们去众议院做什么知道吗?”我的父亲自豪的发表了一小段演讲并最后向我问道。“……好吧,我知道了我的父亲,您是儿子心中永远的骄傲!我现在已经长大了,我为自己曾经的不成熟和不听话向您致歉。我当初没有听从您去当一名创世师而选择了战士这条路,让您为我费心了父亲!但是父亲,我一定会以您为榜样成为一个优秀的部落战士的...现在还确实不知道我们将参加的活动的具体内容,酋长的长女克拉格目前只是说让我们先等通知。”我沉默了许久认真的说到。父亲没有说话只是对了我点了点头还望了我一会然后就开始低下了头继续吃饭。“是吧,你们爷俩都是咱们家里的骄傲,都要棒棒的!快吃饭吧,肉和汤都要凉了...对了儿子,你父亲是后天去,所以明天下午就要开始收拾店里的东西了。孩子你明天要是没事,明天下午跟着你爸和你爸的两个兄弟一起收拾收拾店里的东西好吗?”我妈边说边坐下也开始吃饭。“这么赶时间...后天就走了啊...好吧,明天下午我没有事情,我下午去跟着我父亲去店里收拾东西。上午我和朋友约好了去野草之森谈一谈人生和理想。”我对妈妈说。现在我是有一些诧异的,因为我说了我结业了。但是我的父母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问我最让我头疼的问题,也就是问我结业了去做什么。我本来想的是,结业后与你和帕尼尔斯咱们三个商量直接去参军。但哪里知道结业后会有这个活动呢,算了不乱想了。不过,我感觉得到我父亲表面的沉默代表的是心底的感动。男人彼此之间的无言就像大山一般沉重,因为男人会把自己爱的人放在有阳光照射的一端,而自己则会为了自己所爱的人选择在能够抵挡寒冷和黑暗的另一端默默做着实事,我爱你我的父亲,我会更加优秀的!在我们人类文明之中,那些越亲近的人之间,往往越难说明他们为何亲近。我们与整个世界之间的关系也是如此,当我们越发想努力证明我们在这个世界中的重要性的时候,反而证明的是我们本质上与这个世界的疏远与隔阂。我们并不了解这个世界,因为我们很难卸下防备去爱并融入这个世界。因为一直以来,这个世界带给我们的只是物竞天择与弱肉强食以及黑夜的恐惧与威压。于是我们建设了我们用于自我保护的文明,在我们所创造的文明世界之中,我们尝试去在这个文明世界里上成为征服者。但实际上我们只是失败者,只是因为恐惧而存在的渺小。就在我一边吃饭一边感慨的时候,坐在我身旁的妹妹突然蹦下了凳子...她总是那么淘气和任性,天不怕地不怕。现在的她就像一个任性的天使!在我长大见过一些世面之前,我也像她一样单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蹦下了凳子的妹妹不顾父母那充满溺爱的温柔的在言语与肢体上的阻挠离开了餐厅跑上了楼梯,头也不回的哼的一声回到了自己屋子里。我并太过在意我的妹妹她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她经常这样风风火火的一想到什么就立马会去做。直到我吃完饭后,我帮爸妈收拾好餐桌正要回我的屋里,在我走在楼梯上的时候,才听到妹妹的房间里传来轻轻的哭声。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这样。如果我在小时候听到家人要很长时间离开家,自己可能也会这样吧。好吧,妹妹的内心是那么的敏感和纯粹,她再淘气也还只是一个小女孩呢啊!我是太过感性的一个人,所以我在所有事情面前总会感慨又或是联想到其它的东西。“爸妈,你们早些休息吧。我今天有些累,我就回楼上卧室睡了”我爬楼梯的时候对正在客厅里说话的父母说到,我回头看了一眼父母,父母对我摆了摆手。唔,说罢...我用双手揉了揉脸,我看着脚下这些我走过千万次的松木台阶上被鞋底摩擦的痕迹,此时一种宿命感充斥在我现在十分疲惫的头脑中。我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并期许着明天的可能会发生事情...算了算了不想了,我慌神的这一会我已经站在自己的屋门前了。我更清晰的听到了妹妹屋子里传来的哭声,她还在哭...于是我轻轻的打开了妹妹屋子里的门,小女孩子的屋里永远都是最整洁干净的。妹妹察觉到有人进来后便不再哭了,妹妹坐在床上侧对着站在门口的我,妹妹揉了揉红红的大眼睛扭头看了我一眼便哼的一声噘着嘴扭开了头望向了与门相对的窗户外面。我看着妹妹娇小的可爱样子慢慢的走到了床边坐在了妹妹旁边便把妹妹搂在了怀里。
“小天使,哭什么呀~要想咱们爸爸的好,想想咱们爸爸的光荣。不哭不哭啦~后天咱们爸爸走了,我会好好保护你和妈妈的,好不好呀~小天使不哭了哦。”我轻轻地抚摸着妹妹小小的头,感受着妹妹渐渐停止颤抖的身躯温柔的说到。妹妹没有说话,只是渐渐地安静下来一动不动。我看着前面墙上挂着的一些小孩子的书也发起了呆。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我感觉自己长大了。恍惚之间,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二十岁了,从学堂上我已经度过了十三年的岁月。我也和很多伟大的长辈们一样在这个年纪学会了应该具备的基础的对原综之力的掌握与使用方法,也懂得了对自然的崇敬与渴望。学会了交流与写字,懂得了友善和自尊。前一秒,我还和自己的父亲因为选择自己的未来道路而激烈辩论时,现在我已经能感受到父亲的脆弱与无奈;前一秒,我还和妹妹因为生日礼物的优劣问题吵吵闹闹,现在我已经学会了去爱护和带给妹妹安全感和慰藉;前一秒,我还在麻木的觉得生活太安逸无聊时,现在我竟然觉得这这种生活状态是应得的甚至是需要我去守护的!啊,我真的希望一切都是美好的,自然与美丽的。没有恐惧与压迫以及伤害。没有深渊与黑暗的侵袭,没有……算了,自己渴望的一切是需要实际行动的。我还是早些去休息吧,为明天的活动准备充沛的精力。感慨的这一会,我发现妹妹已经睡着了。于是我慢慢的把妹妹平放在床上,给妹妹盖好了粉白色缝着一颗松树图案的被子。我挂上了帘布,轻轻的亲了一口妹妹柔软的额头,轻轻的走出了妹妹的卧室慢慢的关上了房门。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手掐揉着鼻梁回到了自己屋里。就在我又想思考起今天发生的事情时,身体的疲惫和精神上的透支,让我下意识的趴在床上连被子都没有力气去盖便即刻进入了梦乡。
在模糊懵懂的意识之中我看到了一幅幅画面。这都是真实的吗?
我看到了一个披着黑袍的女人,她像一个可怕的巫师……还有一个安详的闭着双眼却流出泪水的躺在床上的女人。还有被举起的由月光照亮的泛着阴冷光芒的匕首……还有一个……两个……五个人……七个人在夜里围着篝火而坐畅谈着什么人。他们脸上的刺青诉说着朦胧的坚强和不屈感……是谁的声音呢?
“连被子都不盖上,也真是对自己……”
“行啦别说了,你先去睡吧亲爱的!我一会就回屋里,去吧。”
“吾爱……你长大了!你还有属于自己的道路,用坚定的意志活下去吧!不要辜负自己的生命之魂!你是最明亮的星、你是最棒的~”
朦胧之中我问自己……是么...我是最明亮的星、我是最棒的?
......想必你这辈子也都找不到它了,我已经对你失去了信任。你虽传承了那个女人的意志,可是你永远都无法摆脱你心底那对可笑的爱或是叫什么亲情的东西的束缚。你就是…什么?一团光亮突然爆破于一大片漆黑之中,在这爆破的一瞬后是某种存在,所发出的巨大的可怖的嘶吼声,那个声音令人颤栗、痛苦!
...真是,复杂而令人迷惑的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