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百合/橘味/橘里橘气】吸血鬼与魔女(上)
涩涩?发病?还是说……?

黑暗,无边的黑暗……不,是幽冥,我看不见一切,黑色?不…根本不是……怎么会只是简单的黑色!是梦?是虚无!
——我,是谁?
……
……
没有响声
……
——这是哪?
……
……
“喂,你说这娘们长得可真××,弄得我都想直接××”
“得了吧,收收你的口水。要是不小心把货弄脏了,可就卖不出去了。”
……
……
——谁,在说话?
……
不知道…我竭力地睁开双眼,但除了和之前一模一样的虚无以外,什么都没有看见……
……
……
“好了好了!安静安静!”
……
好疼…耳膜那里传来的——我听到了锤子敲打桌面的声音,有人大声地嚷着安静,声嘶力竭,但它却又在顷刻之间,被埋进了浪潮之中。
我用一分钟,思考我是谁。
——我叫仓,一位魔女。
我又用十三秒的时间,思考自己是否还活着。
——我得出了一个有点跑题的答案:一只被命运女神剪断生命之线的孱弱偶人,随意地抛弃在这濯淖的世间。
除了海量分贝传入造成的耳膜疼痛以外,我还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有一束灯光,打在了我身上。
“七十万!”
浪花覆盖了沙滩。
“一百三十万!”
岸上的沙砾被带入了海洋。
“两百万!”
那孤零零的小岛啊,始终无法避开它的命运——被海啸吞没。
蔚蓝色的海面与上面倒映出的几只海鸥的影子,它们展翅高飞,向天边的太阳飞去。
“三百万!”
有的人生气了,连带着声音都变得撕咂起来。
我听见了杯子被摔坏的声音,晶莹的葡萄酒洒在了地上。连带着的,是不知是什么人打翻的酱料,以及散落在空气中的油脂,挥之不散。
“七百万。”
那是一道很好听的声音,似是一条婉转流淌的小溪,细水长流。
安静了……我的耳膜终于不在发痛……好像是悬在空中的一块石头,失去了引力。但是迎接它的,不过是从一处深渊转移到了另一处深渊罢了。
白皙的皮肤,以及精致的五官与面容。
黑色的裙摆,还有奢华的绸缎与丝绸。
明亮的房间,晃得我都有些看不清东西。
「你…是谁?」
「安洁。」
「是你救了我吗?」
「不,这里是……」

!!!
啊——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一只手扶着额头,冷汗从中流过。
“哦,阿仓睡醒了吗?”
我的旁边出现了一道软绵绵的声音。我向那里望去,只见一位小女孩起身爬了上来,并将刚刚起身的我压在了下面。
……
……
我并不认识她,但刚睡醒的大脑连最基本的思考都做不到,以致于我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或做一些什么,只是这样被动地被她压在下面。
“你是谁?”片刻,我迷迷糊糊像是还没睡醒一样地问道。
“怎么了,才两个月而已,阿仓就这样把人家给忘了吗?”
少女的脸上写满了委屈,银白的长发以及尖尖的耳朵告知了我她血族的身份。
不过,我尽力地从脑海之中探索,从废弃的村落到韦伯利亚学院,始终一无所获。
她小小的整只都趴在我的身上,哼哼唧唧的。但突然间,她扯开我的衣领,伸出粉嫩的舌头,舔舐我的锁骨。
“嗯!——”
本就敏感的身体被她这么一挑逗,令我不禁呻吟出声,转瞬,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多么丢人的声音之后,我紧紧地咬住嘴唇。
“不要这样哦~人家很喜欢的。”少女那妖媚的声音从耳畔传来,似是蛊惑人心的魅魔——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我的心还起了一丝熟悉,那种感觉,就像是咖啡刚刚传入欧洲,人们都不喜欢它,但喝得多了,也就慢慢习惯了的感觉。
少女更加卖力了起来,弄得我险些再次发出一阵启齿的声音……
不行…至少不能……就这样被一个陌生人……
我内心不断告诫自己着,一边又在脑海中极力地寻找记忆碎片。
她说她认识我,那我一定对她有印象才对。
哪里,会是哪里?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
不,我一定是认识她的,因为她的确令我感到了一丝熟悉。
我找到了一个地方,可是,每当我一往那个领域迈出步伐,疼痛便随之而来。
“啊————”
少女突然咬了咬我的小豆豆,将我拽回现实。
“阿仓在想些什么呢?”
“和人家做这种事的时候也敢走神吗?”外表软软捏捏的少女突然变得阴森起来,语气也随之冰冷。“是在为自己突然消失寻找借口,还是不知如何面对‘被自己的学生压在下面’这一情况呢,老师?”
“你……”
我被迫直视着她猩红的眼睛,突然间,昔日的一个梦境,与她略微重合起来……
“安洁……”我脱口而出。
“安洁…?”少女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吃惊,仿佛我刚刚是开了一个多么大的玩笑一样。
“那是姐姐大人的名字……”她略微有些失望,“阿仓是真得把人家忘了吗?还是说……阿仓更喜欢姐姐大人一些呢?”
“等…等等!”
还不等我狡辩,少女报复似地狠狠咬住我的嘴唇,嫩舌向更深出探去……
“如果阿仓将人家忘了的话,那我们便重新认识一下吧~人家叫安娜,而你,则是被姐姐大人买来的奴隶,明白了吗?我的魔女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