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做梦了吗】梦魇
源自自己做梦的所有过程 我睁开眼,意识中只有一件事情,我要去参加一项活动,那是在一所医院里。想不起太多,一些碎片在我的脑海中回现。 我记得我告别了家长,电脑屏幕出现花纹碎裂,我指着那个屏幕让家长看,因为那是我小弟造成的,他不小心把他打翻在地,我是家长只一直盯着背面,我指了一次又一次,他只盯着背面,然后在一瞬间就突然出现在了医院,护士告诉我要去领取一些装备之后,在活动结束后要归还他们,并称取重量,就像交了押金一样,然后活动记不清了,好像是在一所公开场地上进行友谊赛,那是关于轮滑的比赛,很模糊,我对比赛的细节很模糊,只知道很顺利。 一眨眼我又回到了医院,身边的护士叫我缴纳装备,但随后,我身上带过来的背包以及其他物品都被放了上去,不是只放装备吗?但身边护士只重复着超重了,你需要多缴纳一些钱,只有钱,我说那也行啊,但是护士却跟我说护士长那边可以,重新称重免费,我不急,我为什么当时没有直接去给一两块钱走人就行,可能是我有社恐吧,我沿着护士所指的方向顺了过去,那里有一块很奇怪的贴士在我的脑海中出现什么什么多少多少可以与护士长进行什么样的交流,就像亲密度一样,我扫了一眼就没再搭理。 在那条走廊上来回踱步,随后,我意识到一点,我为什么在机械性的重复在地上寻找一些碎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根本无法捡起或者剪完那些碎针,他捡起一颗就会掉一颗,抓麻抓麻的崩溃,视野越来越窄,光线越来越暗,护士长突然在我背后拍了拍,我看到身旁护士的身影,随后就被带到了,一些人在交易的场所,那还是在医院里,他们在装配一些东西,说不上来的东西,告诉我那是称重之后的优惠,但是我身上的东西没有被归还,我看到他们在组装一桶饮料,是按照1比10的搭配进行的,旁边的病人或者陪同,我根本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其他人告诉我,那是乳酸菌,浓缩过后的,我还在想这一些多少钱。 随后有一个人慢悠悠的走到了我的身旁,那是一副中年人的面孔,但我始终看不清他的脸黑压压的,我扫了他一眼,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把极短的刀,那种刀无法形容,像手术刀又像是短的那种折叠刀,但是他给了我一种感觉,他足以划开我的动脉,那种锐利感,那是一种窒息感,他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然后那些装配人员慌张的提着桶,消失了,桌面上还含有一些饮料的残渣和一些剩余的空桶。那个男人,他佛在我的脑海里喊了一句,都别动,谁动谁就死。 我有一种紧迫感,那种紧迫感是来源于生命上被受到威胁的而且你能准确的认知到他能要了你的性命,而且他有那种不可质疑的行动力,而他接下来的行为也证明了这一点。 我看到他身后的人,那是一条走廊,他侧对着我们,右边的人惊慌的往右侧的紧急出口跑,那个男人就像瞬移一般,就到了他们的面前,我不知道那些人被怎么了但是我,只知道惊叫声,惨叫声连绝不耳,我不知道我是被别人拉着跑的,还是我的腿已经不受自觉的远离那种致命般的野兽般的威胁,他是那种锐利,那种从内心深处发出的那种恐慌感,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在我出了楼梯口的那一瞬间,他已经到了我的身后,有三个人,但是下来的只有两个人,我们往顺着楼梯口z字的往下跑,意外的是并没有走到所想的医院门口,而是跑到了一间厕所,厕所有两个门,我和他关上了那两道铁子们,我跟他说把门锁上,随后我就蹲在墙角一旁刚好能看到窗户外边一点,但是我突然意识到一点,另外一个人他不见了,他怎么不见了,我看着厕所旁边敞开的窗户,我当时在犹豫,但现实从未给你那种可以侥幸的心理。 他到了,光线被他阻拦,只有一道黑影,那两道门就像发丝般的顺服被他随意的打开,我当时懊悔一句他没有锁门,却没意识到是我自己关的门,或许即使再懊悔,他也能直接进来吧,他就站在我面前,高大的身躯,旁边的窗户虽然洞开,却没有透出一丝光亮,黑压压的一片,我看不清,但是我蹲在墙角面对他时,那是一种绝望,我只能等待那一刻的到来,我只记得他的刀子在我的面前轻抚的划了一下,还是两下,黑还是黑,有些事物,已经被剥离掉了,是我的动脉,还是我的头,或许我早也没有了感只,有的,也只是一种解脱感,轮到我了吗?那就这样吧,就这么简单么?不,我突然醒来,但我醒来的那一刻,依然是那个男人站在我的身旁,重复的那一句话:都别动 都别动,谁动谁就死,这次我听了他的话,没有怎么动,但是那或许是一种,灵魂上的震撼吧,内心深处也告诉我,身边此起不绝的惨叫声,那些血散落在那些空桶上,散落在我的脸上,他告诉我的,那只不过是一句死亡威胁罢了。他转眼来到了我的身边,他掏出刀时,我双手合十,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身旁的黑影消失了,随后出现了光亮,我侥幸的认为我逃出了升天了。 我走出了医院门口,那是一些幸存的人,他们在跑,但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男人已经出现了,他在我的身后,他在我的身后,他在我的身后,那相邻的时刻,他在我身边挥舞着刀,最后我坐在路旁,又是那副场景,我尝试双手合十,呵呵,哎,很不幸的是,当我再次睁开眼,或者我已经意识到我在哪的时候,我已经双手合十,在一座祠堂上,那只有我的头和我的手了,可笑,真有够可笑的,我又再一次的醒来,可是那个地点却不一样了,不是在医院,不是在护士旁,不是在那个男人的身边,那个男人消失了,我和一群人就像玩笑一样,被告知你们劫后余生了。 我们在那个路边旁边是一个服务收费站,我和一些人坐在一旁,有些人去买一些食物饮料,阳光洒了下来,我们望着夕阳聊了一聊,但意识里却告诉我,我仿佛跟他们语言不通一样,我们只是张嘴闭口就这样聊着,夕阳出现了,火烧云也出现了,随后光慢慢散去,我的脑海里突然意识到一些什么,碎片还是碎片,那是一排排的货车来到了,从远处驶来,他们是红白色的,停在了加速路口,随后夜晚降临,只有收费站的灯火还在常亮。 随后,一排排的货运汽车到来了,车厢的门依次打开了,是一群人,他们像是工人一样的在旁边码放着货物,他们那种有条不紊的素质,仿佛让我感受到他们的组织性是致命的,我们在身旁观察着他们为什么没有跑,因为也跑不了吧,随后,一种声音出现,他们的组织就像纪律性的暴动了一样,还是那一样的场景,有开着车来回碾压的,也有喜欢打野的收割着人们的性命,我的结果是什么,你想知道?被汽车碾压,被一帮人在面前挥舞着刀,随后我又一次的醒来,准确的来说是暴动前的前一刻,随即,我躲在了货架旁的汽车车轮下,我在想,要不然这汽车启动吧,碾碎了也就结束了,累了,结束吧,但现实只会让可笑般的苟延残喘。 那些红白帽的人,从车前走过,一排一排的,我时不时的睁开眼看看他们,生怕被他们发现,随后,那又是熟悉的惨叫声,骨头被碾碎的声音,嘎吱嘎吱的都在皮肤,刀在皮肉骨骼间划过的声音,仿佛我已经在慢慢熟悉这种声音,哈哈,我看不到画面,因为永远都是那种一片漆黑,我仿佛感受到有一些东西洒溅在我的脸上,随后,我趁着没人的时候爬上了那些货架,我蜷缩着,突然,灯光重新亮起,哼!灯光重新亮起来了,但一切从未停止过,一些红白帽发现,在我身后,另外一个爬上货架的人,我心想你他娘的真是个混蛋,这下我们都要被发现,最后我脑海中一道声音出现。 我来到了一间超市,市中心,人群不断商业繁华谈笑有声,身旁爬上货架的那个人也出现在我的身旁,那些红白帽组织的人在身后告诉我们,这是你们的衣服换上,那是颜色样式与他们不同的衣服,他告诉我们,你们两个侥幸活了下来,你们有了足够的经验还是运气?脑海中的最后一幅也是梦境中的最后一幅画面,我穿好了那身衣服,站在超市的门口,那些光洒了下来,外面白亮的,我看不到一切事物,身后那个人也快穿好衣服了,我看了看了他,这就是最后一幅画面,如果这个梦继续下去,我是继续醒来,还是结束这一切